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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回不去了1.5:欧吉桑们的新生训练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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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能吃牛排？这里待遇比监狱还差呀，亏你们把这儿搞得像个豪华监狱岛！」
「这里是研究设施，不是监狱。我们不提供肉类是因为就寝前的一餐，安排清淡、容易吸收、少脂肪的鱼类提供高质量蛋白，蔬食提供充足的纤维质，再摄取适量的淀粉类，可以让身体在最没有负担的状况下获得优质的休息，为隔日所需做好准备。」
「ㄟ……还真讲究……」夏寰点点头，蓦地一拧眉说：「不过那关我屁事？身体是我的，林杯的身体在说：今晚没有红肉，明天我没有力气插芯片和狗屁测试。给我牛排，其余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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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清文抿着唇，专注的眼神像要看穿夏寰脑袋中的意图。康厄安则大叹口气，似乎已经预知这场下午茶的灾难不会轻易告一段落。
※※※
「三分熟的牛排？其余免谈？」
回到房内，门板关上，两人独处的瞬间，英治劈头就语带嘲讽地模仿了夏寰刚刚发号施令的口吻。
「噗，不及格！」夏寰爆出笑声，哈哈地说：「你想学林杯讲话的神韵，还早一百年咧。」
「哼，谁要花上一百年的时间，学这么没用的东西。」
冷淡地打脸，英治连曾经花一秒学过夏寰，都想列入奇耻大辱、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了。
先在长沙发上坐下的夏寰，拍拍身边空位，暗示英治过来坐下。英治睬都不睬，径自坐在另一头的单人沙发上，言归正传地开口。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起变成美食家，对牛排火候这么讲究，非血淋淋的就不吃？」
「从我踏上这块岛上的那一刻开始呀。」俏皮地一眨眼。
「鬼话连篇。」
「唉，这点你可就说对了。不讲那群牛鬼蛇神听得懂的鬼话，怎么能和他们沟通，又怎样知己知彼，取得内幕情报呢？」
「指定吃个牛排，你就能获得新情报？」
耸耸肩。「透过这个指定，我就能确认这座岛上，真正作主的人，到底是如康厄安所说的，就只有汤清文，或是另有其人。」
英治将诧异掩藏在面无表情底下，道：「你怀疑除了汤清文，这岛上还有另一个幕后主使者？为什么？」
「麦来几透。」夏寰手摇一摇，咧嘴道：「你跟我装什么傻？最早怀疑『汤清文』真是这里的老大吗？——的人，是你不是我吧？」
英治无言地给他一瞥。
「嘿、嘿，都认识你多久了。你脑子在高速转动的时候，你眉心会出现怎样的皱纹，林杯可是掌握得一清二楚。我只要看你扬眉的角度，就晓得你在想些什么了。」
「噢，我现在在想什么？」
「唉……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承认我猜中，我又何必白做工。」夏寰翘起二郎腿，挑衅地说：「要不你先把你脑袋想的东西，白纸黑字写下来，然后我再告诉你。不过相对地，我要是猜中了，你总得给我的『表演』一点奖励才行。」
英治可不会自投罗网，开口去问一个贪得无厌的恶魔，想要什么样的奖励。
等不到他上钩，夏寰慢吞吞地试探说：「好比说，你帮我……吸……阳……」
英治投以锐利的杀人目光。
「……式的热吻一个。」很勉强地转个弯，夏寰决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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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武士收起了出鞘的刀般，英治收敛了眼里凶芒，取而代之的唇角浮现一抹嘲讽的微笑。不过这点攻击对夏寰超合金制铁脸皮而言，根本不痛不痒。
「嘿嘿，一个吻就能打发我，简直是百年难得一次的跳楼大甩卖。怎样？交易成立吧！」
懒得和他玩弄心理战术，英治直接了当地说：「我对谁才是这里真正的负责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但你没否认，你怀疑过汤清文是不是正牌货。」
「我是觉得他有些可疑之处。但是那又怎样，我从认识你的头一天开始，就一直在怀疑你是不是外星人，怀疑头顶的那颗太阳是不是越来越靠近地球，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只做梦的蝴蝶……而这些怀疑，不见得有特别的意义。」
「啥咪！万一明天是个冒牌博士替我们植入芯片，你也觉得无所谓。」
「按照你的逻辑，你宁可让一个真正的杀人狂替你植入芯片？」
夏寰双眸一亮，英治马上竖起一手，道：「这句话我问错人了，我忘了海边有逐臭之夫，我收回。」
闻言，夏寰立刻砸舌抗议。
「总之，我们在这座岛上的时间并不长，不需要对这岛上的『秘密』多管闲事——更何况我们只是疑心，或许岛上根本什么秘密都没有，何须我们庸人自扰。」这才是英治真正想警告夏寰的。
这家伙「避走海外」之后，一直处于游手好闲的状态，那些专门惹事生非的细胞，也差不多快发作了。
「呿，这跟时间长短有什么关系？」夏寰不服气地挑起一眉道：「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叫汤清文有诡，背后一定藏着什么。难道你要我漠视这些警讯？」
「就因为他无法抵挡得住你的无赖要求，最后答应给你牛排吃，这叫『有诡』？」英治猜测，这应该就是夏寰怀疑汤清文是冒牌货的理由。「还是因为他一直很有耐心地忍受你的挑衅。你觉得一个杀人狂不可能把情绪控管得这么好，所以有问题？」
一撇嘴。「你不要讲得好像我鸡蛋里面挑骨头，不过把这些全部加起来，妳不觉得这个姓汤的，一点『杀人狂』的素质都没有吗？那个叫小哈的小鬼，态度都比他嚣张。」
「杀人狂会在脸上书写杀人狂吗？他可能就是以这样低调的姿态，骗得许多女性相信他，与他订下婚约。」
「卧草，你到底在帮谁说话？你还不是说他很可疑！」
正是因为英治对汤青文的怀疑，也只是没凭没据的「感觉」，所以英治不想草率的做出结论。
他忘不掉在刚抵达研究所时，明显感觉到那道锐利视线。他本以为那视线就是来自汤清文。可是喝下午茶时，与汤清文交谈之际，两人眼神不知对上过几次，始终没有那股窜入人心的恶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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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第六感」的存在，没有任何正统医学上的实质证据。多数第六感的来源，经过科学分析验证，往往只是经验加乘高比率的偶然与巧合。但，即使是以理性为本的英治，偶尔脑内也会产生一些没来由、不理性的第六感，让他无法忽视。
英治勉强想以「多心」来解释，偏偏他知道自己神经有多大条——就算和夏寰比还差得远了，可是和一般人比已经是绰绰有余，否则哪能在深更半夜跑去飚车，主动挑衅死神。
如果不是多心，那么那道令人发毛的视线，究竟是……？
不行。自己不可以和夏寰一样，试图解开这些根本不关他们的事的谜题。如果夏寰是匹无人能驾驭的野马，自己一定得当那拴住他的缰绳，不然他们俩会一块儿坠下无底深渊。
「你硬要妄下断语地说汤清文是冒牌货，是不是想以它为理由，拒绝植入芯片？」
夏寰黑眸滴溜一转，「蛤？我不知道你底贡啥。」
见鬼的听不懂我在讲些什么……这家伙一装傻，台语就冒出来了。
英治咋舌，道：「你百分之百灾影我底贡啥——你心里头明明就是作这个打算，还装什么装？」
这时夏寰开始挤眉又弄眼、比手又画脚。
英治蹙着眉，研究着他翻白眼，歪嘴，摀口以及剖腹的动作，思索了一下，回道：「你怀疑自己食物中毒，需要洗肠吗？好吧，你等等，我去帮你问康厄安，看这里有没有设备可以帮你处理。」
夏寰整个人无力摊倒在沙发上。
「喂，你真的很不舒服吗？」英治侧过身，探手出去，想确认他的体温。
啪！地，前一秒瘫软的男人，一眨眼就扣住了英治的手，还顺势将他整个人拉到自己身上，牢牢抱住。
「你——」
夏寰咬住他敏感的耳垂，强势地吮吸了一下。
「唔……」
哆嗦的快感爬上背脊，亢奋的怒火也从英治的漆黑眼瞳里窜出，可以的话，英治想赏他两记铁拳，不过他得先在自己发软的膝盖注入一点骨气。
「傻瓜，我刚才是要你别再继续把我的腹中妙计全盘托出了！你忘记了这间房内，十之八九被装了监视器吗？」
一边耳语着，夏寰搂在他腰间的手，不忘时而溜到臀部上大吃豆腐。
「诺，不要一脸痴呆样，快配合我做戏。」
谁一脸痴呆？英治只是被夏寰的「认真」给打败了。在这座封闭、宛如监狱般插翅难飞的岛上，他以为自己有本钱和「幕后」的人玩什么谍对谍的游戏吗？
「你的那点破计划，就算没被窃听，也不会成功。」英治无情地泼他冷水，一手搭着他的胸口，打算从他身上爬起来。
但夏寰双手一缩，不但不允许他起身离开，还用两条大腿锁住了英治的下半身，贼笑地伸舌舔着他下颚。
「嫌我的计划破，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就提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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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现在的状况，犹如一根肥美肉骨头，被大型犬类动物给咬住——想逃出生天？谈何容易。
在不利施力的怪姿势下，英治只能一边对抗着男人舌尖在自己喉结上打转的酥麻感，一边动员自己最强的武器：所有的大脑细胞，搜寻生路。
「呵呵呵……」
吮弄着那枚颤动中的突起，时而以雪白的牙威胁似地摩擦过那层薄皮。
「怎么了？那颗聪明的脑袋，难道一点好主意都没有吗？不快一点想出好的建议，我可能抵挡不住诱惑，先吃些点心来填填肚皮了。」
才吃完下午茶，又肚子饿？老兄，啤酒肚在不远的未来等着你——要不是英治晓得男人口中的「点心」，99％是指自己，他可能会天外飞来一笔地幽他一默。在脑海中描绘出，变胖、气喘嘘嘘，跑都跑不动的夏寰……不知怎地让人心情一片大好。
有了！
「你可以故意考坏。」
朝着英治锁骨处攻击的男人，停了下来，抬起视线。「我要考坏什么？」
「明天为了测试芯片的性能，不是要一并测试体能？你测出一个史上最差体能成绩给他们。他们最初会怀疑，不是芯片坏掉，就是你坏掉。不管他们怎么换芯片，只要你成绩够烂到让他们认为不值得在你身上浪费芯片，你就可免除植入芯片。」
英治挑眉，自认这个鬼扯蛋的点子绝对强过夏寰之前的馊主意。
因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汤清文，是不是个冒牌货，不是重点。岛上的人绝对比初来乍到的他们更清楚汤清文的真假。然而没有一个人对冒牌的汤清文，露出不解或不服的神情，代表他们都早已接受这个汤清文。
说不定，岛上的人是故意让「冒牌」的汤清文和他们接触，刻意要隐藏起这座岛的真正指挥者。
倘若是上述的状况，那么想以这点作为理由，拒绝植入芯片，结果会是成功或失败，几乎不必想也知道。
「办法已经想出来给你了，放手。」
夏寰翘起唇，狐疑地玻秆邸！感≈沃巍庵职旆ǎ娴男械猛穑俊�
行得通——只要先拿棍子敲昏汤清文等人，想办法让他们的智商少个一百左右，一定行得通。
「行不行，全看你的演技了，大师。」镜头前，不是很会演？很爱演？英治用眼神反过来挑战夏寰。
夏寰「唔……」地锁紧眉头，考虑着。
想趁这期间，起身脱离「虎口」的英治，才抬起上半身，双臂又被夏寰拉了回去。
「不行，我办不到！」
他说得斩钉截铁，英治还以为他已经看穿自己是在呼咙他，不料下一秒从男人口中说出的却是——
「林杯哪能为了一点雕虫小演技，就牺牲我的男子气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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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他大爷可是以傲视群伦的体能与体力，走遍天下的男子汉大丈夫。要他「演」一个弱鸡，已经逾越委屈的范围，达到耻辱的境界。
「演不出来？」
「呸、呸呸，什么演不出来，林杯这个全能天才，没有作不到的事。林杯是不爽演。」
最老梗的方法，往往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有两个字可以形容你这位光说不练的天才。」
「雄赞？」
「豪小。」
吃下这招激将法，夏寰的瞳眼急遽放大，进入战斗状态。
「豪……小？欧阳小治，就算是你，这句话我也不能当作没听见。你质疑我在膨风鬼扯，不光侮辱了林杯的男子气概，还间接侮辱到我的另一半——我怎能让重要的另一半，因为我的关系，冠上眼睛脱窗或色欲熏心、鬼迷心窍才会喜欢上个吹牛大王的不名誉称号呢？为了捍卫你的名誉，我非得让你收回『豪小』这么离谱的指控不可。」
「嗯，那你好好加油，好好演。」
对那一长串拐弯末角的理由，英治左耳进右耳出，漠不关心地拍拍夏寰肩膀，作为鼓励，第三度想起身离开。
扣住他的手，夏寰咧嘴一笑。「歹势，要加油的不是我，是你。不过你不必担心，我会助你一『惫』之力，疲惫的惫，让你的演技毫无破绽，包管没人看得出来你的弱鸡样子是装的。」
英治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因此接下来当夏寰意图将他从身上，转压到身下之际，英治当然不会束手就范。随着「啪」、「咚」、「喀」的声响，两人在无言地展开近距离的肉搏战。英治祭出肘击，夏寰就来个掌夹，英治欲举起膝盖重创他的鼠蹊部，夏寰已经趁机先以自己的膝盖插入他的两腿间，架起、转身。
背部一感觉到陷入皮沙发的内侧，英治立刻伸手巴住椅背，免得真的被男人给压制住，像个翻壳朝天的乌龟。
夏寰先是对他这垂死前的挣扎，「嘿嘿」地贼笑，然后手慢吞吞地爬上英治的胳肢窝。
糟了！夏寰这家伙，也不想想自己已经是迈入四十的欧吉桑，竟采用小鬼头步数来对战！
当英治迟疑在回防自己腋下，或是死撑住这最后的救生索，关键的数秒间，夏寰已经施展出五指搔痒功，刺激着英治敏感的笑窝神经。
「你……快……住手！」
英治唇角颤抖着，浑身的细胞都陷入莫名狂笑的冲动。
「要我住手，你就松开你的手，别再撑下去了，小治治。」男人一边搔痒，一边对他耳朵吹气说：「诺，快放弃吧！」
虽然不想输在男人的贱招底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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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举旗投降的身体，不听使唤地松开五指，气急败坏地拨开男人搔痒的手。同时失去了唯一的「抓」力，英治整个人背贴着沙发，一如男人打的如意算盘，被摆平在他的身下。
「唔！！」
不知客气为何物的男人，则咧着嘴，彷佛准备好要开动的大型食肉猛兽，重新调整好姿势——换句话说，方便进食的角度，才道：
「用不着怕，即使明天你的体能测试结果一塌糊涂，被所有的人当成一无是处的弱鸡。我也不会抛弃你的，宝贝。」
夏寰不想被植入芯片，那应该由他自己去伪装弱鸡才对，为什么现在却口口声声要英治装弱鸡，甚至打算榨干英治的体力，直接将英治变成弱鸡？这里面究竟是什么逻辑？什么道理？——英治连开口询问他都觉得自己蠢透了。想必夏寰的回答，只会更蠢、更令人吐血，更让人无法理解，问了也是白问。
「抛弃，快点抛弃，这一秒这一刻你马上抛弃我，我命令你。」英治火冒三丈到形象都不顾了。
喝下午茶前，才被某人拐骗，假「休息」真「运动」了一回，到现在腰间还残留着余韵。那种酸疼感，英治可没脸对夏寰承认，他的自尊也绝不会允许他把这种状态讲出口……总之，英治可没那种宇宙怪物级的体力，能奉陪夏寰这个精力绝伦大魔王到底！
啧啧啧地，夏寰瞟了英治一眼，一边解着他的裤头，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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