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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锷啸魔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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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好,贤弟尽管放心,我们一回到总舵,马上就派人通知各处分舵,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有綦毋姑娘下落的。一有确切的消息,我就让人去大圣庄通知你。”
“多谢徐教主、酆前辈、彭大姐、恩虎兄,士英就此告辞,祝你们一路平安返回总舵。”毕士英冲众人一一拱手道别。
“士英老弟,你有要紧事,我们就不留你啦,路上多多保重,咱们后会有期。”王恩虎语气凝重地道出了大家的心声。
毕士英怀着闻香教群雄的真挚情意,走出了山香山庄,辨了辨方向,踏上了寻觅爱侣的艰难征程。
……(本卷结束) ……
第二部 肝胆洞 毛发耸 忽奇功
第01章 借尸还魂
山西太岳山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撤了下去,雇主环视四周,还是那座残破的晋代古祠,带他来的两个人隐在门外,对面一丈处,立着神情冷漠的九阴秀士柏震。他的身后是两个面目狰狞的恶汉,双手倒剪在背后,可想而知一定藏着杀人夺命的厉害家伙。祠外秋日高悬,还残留着几分伏暑的暖意,祠内却是一派肃杀阴森的气氛。
柏震的话音打破了沉寂:“抱歉之至,尊驾日前所托之事,看来是有违天意,本会虽已竭尽全力,却仍未能如期完成,在下决定就此罢手,这里是阁下的银票,外加一千两,算是本会给你的赔偿,请发个重誓,对过往之事守口如瓶,回去另请高明吧。”
其实,这不过是九阴秀士的障眼法而已,因为他不相信任何人的嘴会真的密不透风,时日一久,难保不泄底,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血手会的买卖也就别干了。故此,他已布置妥当,以确保这位身份神秘的雇主有来无回。之所以还来这么一手退银赔款的把戏,不过是想探探对方的底,以免日后生出什么乱子。
出乎他的意料,雇主并没有去接银票,而是冷冷地讥嘲道:“几千两银子,区区还真没放在眼里,只是怕翁二爷那边不好交待呀。”雇主盯着面现惊疑之色的血手会头子,接下去说道:“他老人家要是知道堂堂的血手会,连两个无名小辈都奈何不了,不给活活气死才怪哩。”
惊凛的柏震听出对方弦外有音,心道:翁二爷,莫不是二当家还活着?我的底他可是一清二楚哇!不可能,一定要沉住气,别上了这家伙的当。想到此,他故作镇定,戛然长笑:“阁下对本会不满,也大可不必在此故弄玄虚,搬出二爷来唬人。他老人家若是在天有知,也该为不才继承他的衣钵,重建血手会而深感欣慰的。现下本会羽翼未丰,遭此小挫,无足为怪。我敢断言,不出半年,定能重振声威,惮赫江湖!而那两个小鬼头,乃本会的头号敌人,绝不容他们活在世上!阁下要是还不知趣,信口胡言,可休怪不才翻脸无情。”
雇主依然不为所动,神色从容的说道:“你以为区区是在信口雌黄吗?我这里有一件东西,你想必认得。”说着抬手扔过来一块碧莹莹的东西。九阴秀士接在手中一看,大吃一惊:翁二爷的玉佩!
因为当年的血手会,大当家极少露面,翁二爷就成了血手会的实权人物。当年自已初出茅庐,雄心万丈,想将此人一举擒获,扬名天下。不料反中了他的奸计,落入此人的手中,后来又为其所算,以致于太阿倒持,受制于他,陷入了为人不齿,又不能自拨的境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位翁二爷一手所为,对此人,柏震可说是恨得要命,怕得要死。遽见其玉佩,怎不叫他心惊肉跳,冷汗浸衣。
但是他仍不肯轻易低头,暗咬牙关,凝眉恨声道:“但不知阁下是从何处拾得此物?说不定七年前你也参加了围攻本会的行动,也是杀害二当家的凶手之一,若果如此,不才就叫你来得去不得,此处便是尔葬身之地!”
他的话音未落,那两名恶汉已有动作,两杆紫铜铸就的五毒喷筒指向了雇主,只待主子发令,雇主定然难逃毒火焚身之厄。与此同时,头上的瓦栊轻响,一支青铜打制的七绝弩,也瞄准了雇主的头顶心。柏震此举无非是敲山震虎,虚张声势罢了,在未弄清楚对方的真实身份之前,他是不会贸然发出诛杀令的。
那位雇主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泰然自若道:“雨辰老弟,难道说你想让区区揭了你的底不成?那样的话,对令尊以及贵门派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哟。”
一句话,字字如雷,柏震顿时矮了半截,惶恐地摆着双手,阻止雇主讲下去,有气无力道:“尊驾到底是什么人?翁二爷真的还活着吗?”话一出口,自觉失态,急忙扭脸命令众手下解除戒备,亲自带着雇主出了祠堂,三转两拐来到后面一间隐秘的石屋里,柏震点燃了蜡烛,两个人相对而坐,略定心神,九阴秀士开口道:“二爷他现在何处?”
雇主道:“翁二爷现已归属我们天音教,地位尚在区区之上,他有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你。”
柏震双手微抖着接过信柬,展开急阅:“雨辰老弟,邯郸一役,愚兄在刀剑丛中侥幸逃生。一别八载,天各一方,牵悬挂怀,梦中频见。现下愚兄业已加盟天音教,遥闻老弟重树血手会之帜,欣喜莫明,还望老弟能携同会众共投本教,与愚兄共创大业,若蒙首肯,一切事宜,由持此信及愚兄玉佩的大吕安排……”
读着信,柏震的脑筋飞转,不停地在权衡着利弊,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左右了他。他又何尝不知宁为鸡口不为牛后的道理,可这个天音教在实力究竟有多大,竟然叫桀傲不驯的二当家俯首称臣,想必是神通广大,潜力无穷。怎么办?抗命杀使,只会落得身败名裂,并累及家门声誉,犹疑再三,决定暂作让步,屈居卑下,待日后摸清他们的底细再说。当下装出一副低眉下心的模样:“二当家之命,小弟焉敢不遵,大吕先生,但不知贵教对不才有何差遣?”
雇主的眼中掠过一抹笑意,复又肃然道:“不是区区有意贬低,以令会眼下的实力,很难参与我教日后的行动。这里有一万两,给你作为经费。”边说边推过一叠银票,并用手点了点上面的一张纸:“这份名单上开列的都是黑道狙杀高手,还有他们的现居地点,你可以按图索骥,在十五天之内招集齐全,听候本教的调遣。”
柏震点着头,目光落在名单上,只见那上面所列的八个人,俱是恶名昭彰,叫人头疼的主儿。一想到将这一干黑道巨擘拢在一块,由自已当头儿,不乏自信的他,亦不禁生出使羊将狼的感觉。
那位大吕先生似乎已看穿了他的心思,宽慰道:“柏门主请放心,这些人虽说个个不好惹,但没有一个够得上做统帅的材料,所以本教同意翁二爷的意见,仍让你当血手会的首领,那些人只管做事拿钱,其它一切均由你老弟调度。”
柏震如同吃了定心丸,颇感荣宠,起身拱手道:“多谢大吕先生及贵教的抬爱,小弟愿肝脑涂地,报效贵教。”
雇主笑道:“柏门主不必客气,从现在起,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以后你在本教中的代号为夹钟,区区告辞了。”
柏震恭敬地把大吕先生送出了山坳,回身缓步而行,低着头仍在心中思忖着归顺天音教的利弊得失,冷不丁被一声清越话音吓了一跳。
“门主,不是说好了要干掉那个雇主吗?怎么又无端变了卦。”
柏震抬眼望去,登时换了一副神情,喜孜孜、色迷迷地贴了过去道:“我的蓝妹子,这其中可是大有奥妙哟,只不过现在没功夫跟你说,要是真想知道,晚上说给你听,好不好哇?”九阴秀士狡狯地笑着,与穿青戴素的蓝欣擦肩而过,乘机在美妇在香肩上捏了一把。
至打凌希利命丧晋北之后,蓝欣的心境可说是坏到了极点,对于柏震的非份企图,她无处不防。可若是就这么离开,又觉无颜回五毒门,除非控制了血手会,可那意味着将做出更大的牺牲。她虽谈不上冰清玉洁,却也绝非朝秦暮楚、水性杨花的轻浮女子。然而攫取权力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她那颗守节之心。由于父亲的声威,柏震是不敢用强施暴的,但要想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已所用,也不得不给他些许甜头,怕只怕付出了全部却血本无回。柏震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必须事事谨慎才行。
为了加强自已在会中的势力,她设法从川西五毒门中调来了两位同门,就是方才在祠堂里,站在柏震身后的那两名恶汉。秦氏兄弟一直是蓝欣的狂热追求者,加之二人在五毒门中并不吃香,故尔乐得与渴慕怜爱的佳人在一处厮混,巴望着有朝一日能一遂夙愿。他俩表面上受柏震的支派调遣,实际上则对蓝欣唯命是从。
柏震回到自已的房中,一连气写了七封简短的信札,着人分头投送。吃罢晚饭,强捺驿动的心绪挨到定更时分,轻手轻脚地来到蓝欣的房前,用手推了推,门是虚掩着的,好兆头,一阵狂喜掠过心头。他并不认为一向戒拒自已的蓝欣,会单单为了满足一点点好奇心,便情愿屈身相就。这个女人的野心,他了然于胸,但是充满危险的游戏更具诱惑力,他就是要占有这个貌美如花、心坚似铁、渴望权力的危险女人。
“哟,柏门主,怎么不声不响地就溜进人家的屋子,莫不是存心要占人家的便宜?”蓝欣着意打扮了一番,只见她黛眉入鬓,云髻高绾,翠袄缃裤,丰姿绰约。檀口轻启是微嗔薄怨,星眸闪动是脉脉含情。直把个柏震看得酥了半边身子。他的脑海之中却是警号长鸣。九阴秀士不动声色地陪着笑,飞快地靠了过去,探臂膀揽住了年轻女人的纤细腰身,油腔滑调道:“我哪敢呀,蓝妹子你也太多心了。”
蓝欣象征性地扭了扭身子算是抗拒,感觉对方手臂上的力量有增无减,便不再挣扎,由着柏震将自已紧紧地抱在怀中,娇声道:“柏门主,现在你该把白天的事儿讲给人家听了吧。那个雇主所说的翁二爷是谁呀?门主你又为什么会那么紧张他呢?”当时蓝欣并未在场,关于翁二爷的事自然是秦氏兄弟告诉她的个什么嘛,过一会儿我会原原本本地说给你听的,别忘了良宵一刻值千金呢,咱们可不要虚度哟。”柏震嘴上敷衍着,头倏地贴了过来,一只手飞快地搬过蓝欣那张敷满脂粉、楚楚动人的脸,重重地吻住了令他垂
“嗳,妹子你忙涎已久的香唇。
与此同时,柏震的另一只手也行动起来,驾轻就熟地游进了蓝欣的翠色小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兜肚,捉住了少妇的丰盈玉乳,片刻不停地揉捏起来。
事情发展得太快了,完全失去了控制,一股极为强烈的反感、憎恶之情由心底爆发,蓝欣猛地推开大揩其油的柏震,忽又觉得自已的反应与所扮演的角色相悖,忙作掩饰娇声道:“不要乱来嘛,这般猴急,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凭女人的直觉,她已经感到今晚就算是自己把身子舍出去,也很难从柏震的嘴里套出真情。到时候木已成舟,柏震只需胡编一套瞎话便可以打发自已。不行,必须用第二种法子对付他。
柏震从蓝欣眼中瞬间迸发的冷峻之色,体味到危险的信号。心道:今晚的收获不小,还是见好就收吧,把她逼急了,反而不美,反正她不会甘心就这么离开,日后有多是机会消遣她。想到这里,他一拍脑门道:“哎呀,看我这记性,有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忘了办,实在对不住哇我的好妹子,咱们改日再聚吧。”不待少妇作出反应,他已飞快地闪出了屋门。
蓝欣无端被拥吻,连最珍惜的乳胸也被侵袭,却半点消息也没探听到,直气得她一个劲地跺脚,用衣袖死命地擦拭着嘴唇,呸、呸地连啐了好几口,没好气地嚷道:“你们俩还不给我滚出来,没用的东西,眼瞅着我给他欺负也不来帮我。”
躲在床下的秦氏兄弟被骂了个狗血喷头,爬出来屈委地支唔道:“小姐,是你让我们等你摔了杯子再出来的嘛,外面的情形我们又看不到,小姐,那家伙怎么欺负你啦,我们给你报……”
“行了、行了,就你们那两下子还是老实呆着吧,快点回去,姓柏的已经起了疑心,以后要当心着点儿,他可不是好惹的。”蓝欣心烦意乱地说道。
两个痴心汉子耷拉着脑袋走了出去,蓝欣梢上门,回身扑倒在自已的床铺上,死命地咬着被子,拳头将床板砸得咚咚响。渐渐地,争夺权力的欲望,淹没了她的耻辱之心。她虎的坐了起来,鬓乱钗横,切齿怒目:“柏震,姑奶奶非要把你攥在手心里不可!”
虽说猜测到蓝欣有可能于已不利,但是柏震并不着恼,反觉得亢奋异常,今晚的进展他已颇感满足,只是他并不打算用强施暴,那样既有可能种下祸根,又没什么趣味,所以他还要与这个这个刚强好胜、狡狯诡黠的小娘们玩下去,直到将其彻底征服。
本来,在省会太原,柏震还有一妻三妾,而且姿色容貌都还不俗,可是他仍然欲壑难填。贪恋女色是他致命的弱点,当年,那个翁二爷就是用美人计,将生死不惧的他收服。时至今日,他依旧在色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02章 危情突现
浑浊的黄河水,咆哮着奔腾向前,裹挟着泥沙,一泻千里。一只牛皮舟顺流飞驰,上面载的连同舟子只有两个人。舟子三十多岁,大方脸,体魄雄健,但见他叉着腿,一根长篙敏捷地左点右撑,灵活自如地控驭着小舟。
这种牛皮船,是将曝干的三四张牛皮,束在几根长木之上,再铺上横板,就成了一只简易的小船,浮于河上运货;渡人。它既没有浆,又没有舵,单凭一根竹篙顺水漂流,登岸时,则卖掉木板,把牛皮装上车返回。牛皮可以重复使用,十分经济。在当时,黄河上游一带,人们大多使用它。
船板上,堆放着几大包用油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山货。毕士英坐在一块百多斤重的压船石上,手握天字剑拄着船板,以保持身体的平衡。令人目眩的激流,剧烈的颠簸,都没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在凝眉沉思。
两天前,他西渡黄河,满怀热望地赶到榆林,结果却是叫他极度的失望。金枪门主杨干雷的热情款待令他倍感温暖,然而一颗心仍被无以言表的惆怅和失落所包围。勉勉强强住了一晚,次日一早,便揣着杨干雷慷慨赠送的二百两盘缠踏上了归程。
此行的唯一收获,就是总算弄清了恶金刚夏侯石临死之前,对他所说的那句话的含义。
“唉,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当毕士英无意中提及此事时,夏侯石的义兄杨干雷喟然长叹,回忆起往事。
“天启七年,尊师郑大侠要进京刺杀奸贼魏忠贤,可是我那位义弟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竟讹传成去刺王杀驾。当时他还在官府中作事,也是为了国家社稷着想,便日夜兼程入京告警,结果险些害了尊师的性命,也让那魏阉拣了条狗命,多活了半载。大错铸成,我那义弟觉得没脸见人,差事也不干了,在我家一住就是八年,终日里愁眉不展,自怨自艾。后来他执意去找你师父,要在他的面前自尽谢罪。我怎么劝他也不听,好在你师父隐居起来,他找不到,否则怕是早就做了傻事。想不到在大圣庄……唉,能救助贤侄和綦毋姑娘,他也算死得其所,看来一切均是天意呀!”
起初,毕士英也恼恨夏侯石糊涂、莽撞,坏了师父的大事,继尔对其能够知错痛悔,也渐渐原谅了他。不管怎么说,自已与他们三兄弟也算是患难与共的朋友,他们的仇还是要向三垣宫报的。话说回来,若是没有夏侯石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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