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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锷啸魔天-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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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唤作南宫雁的红衣女子,略作踌躇,虎着脸气哼哼的恫吓道:“小笛,你也太不象话了,快点乖乖跟我们回去,要是把我惹急了,我……我就封了你的穴道,扛着你走!”
“哼,你要是敢点我的穴道,我就把你的臭手指头砍下来,不信你就试试看!”小姑娘疾言厉色,毫不相让。
老总管游五湖和那位蓝衣姑娘,脸上俱是一付左右为难的神情。而南宫雁也戗上了火,恨声道:“好哇,我就不信制不了你这个小鬼头!”言罢晃身上前,与小姑娘过上了招。
小女孩虽然练了几年的功夫,手里头还拿着兵刃,可毕竟造诣低微,又怎么是她祖母得意弟子的对手?况且,别看她嘴上说的挺吓人,却也没敢真的去砍对方的手指,结果,还不到十招,手里的铜鉴和点穴笔,都已被对手使巧劲震落在了地上。但见南宫雁猛的一弯腰,双手电出,一下将小女孩抱离了地面。
小姑娘怎肯轻易认输?拼了命的扭动身躯,两只小手在红衣女子的头上乱抓乱敲,口中尖声叫着:“死雁雁、臭雁雁,快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回去,死也不回去!”
南宫雁被弄得叫苦不迭,撒手吧又颇不甘心,懊恼万分的嚷道:“玲儿姐姐,别光在那儿看热闹呀,快、快来帮帮我啊!”
蓝衣姑娘满脸的无可奈何,快步来到近前,伸手按住了小女孩的两只胳膊,柔声劝道:“小笛,你就别闹了,乖乖回去,只要能哄得你奶奶开心,她就会准你娘回家,那样的话,你们娘俩不就可以天天呆在一块了吗?”
小姑娘带着哭腔嚷道:“你骗人,奶奶她永远都不会开心,永远都不会叫我娘回家,我这就要去见我娘,你们放开我,五湖爷爷,您快求求她们,让我去见我娘吧?”
老者满脸的愁苦,想出言劝解,又不知从何说起,此间的恩怨纠葛,他是一清二楚,可是做为一名忠实的仆从,对主人的家事,除了感到痛心惋惜,却是感到无能为力。
南宫雁拢了拢乱作一团的头发,气咻咻的道:“玲儿姐,咱们走。游总管,你要是实在想去见那个姓郦的,就自己个去吧。”
游五湖长叹了一声,反驳道:“胡说,小姐去不成,我一个糟老头子去干什么?来,把小姐给我,你俩别把她给弄伤了。”
南宫雁板起脸孔拒绝道:“那怎么行,我可是一点都信不着你,谁知道你会不会再耍出什么花样,偷偷带着她跑去她娘那里。”
小姑娘绝望的泪流满面,哽咽着喊道:“娘,你在哪里呀?怎么还不来,你真的不要小笛了吗?”
游五湖听在耳中,心里不是滋味,禁不住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却是束手无策。因为在主人的家中,老夫人的话,从来都是没有无人敢违拗的。伤心的泪花,直在老管家的眼窝里打转.
第12章 傲骨侠风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几个人的头顶上突然响起:“嘿,你们放开那个孩子行不行啊?吵吵闹闹,哭哭啼啼的,成心不叫人睡觉是不是?”
下边的几个人俱是一惊,哗的散开,充满了戒备和惊异的目光,齐齐的聚向飘然落地的年青男子。
观此人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中上等的身材,头发蓬乱,唇上颌下,满是胡子茬,睡眼惺忪,衣衫鞋履,也是脏旧破烂得厉害,十足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游五湖不由得暗自叹息,心道:唉,这个小伙子的根骨当真不错,却不知因何颓废若斯,倒是真的太可惜了。
南宫雁更是一脸的不屑和鄙夷,冷冷的申斥道:“叫花子,你算是哪根葱哪头蒜?啥时候轮到你在这里吆五喝六的,快快滚到一边去,再要呱噪,当心挨揍!”
不修边幅的年青男子,却不为所动,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边揉着眼睛,边反唇相讥道:“我是什么人无关紧要,我倒是想问问二位,你们又算是干嘛吃的?凭什么不让人家小姑娘去见她的娘亲?看你俩也长得有模有样的,哪知道竟然生了一副蛇蝎心肠!”
“啊呸!臭要饭的,你敢羞辱本姑娘,我就叫你知道知道,到底什么是蛇蝎心肠!”被气得浑身发抖的南宫雁,铁青着脸放下怀中已经不再挣扎的小姑娘,从身后取出日月双轮,双臂挥划,寒光耀眼,凝眉立目,俨然一副与人拼命的架势。
年青男子满不在乎的嬉笑道:“怎么,想打架呀?好哇,本公子正闷得发慌,能活动活动筋骨,多吃上他几碗饭,再好不过。来吧,有什么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好了,也让本公子领教领教阁下的心肠,究竟能毒到什么份上?”
“死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呆会儿你可别后悔,看招!”南宫雁气不打一处来,切齿怒喝,话音未落,已经猱身而上,手中的双轮一分,左削右扫,直袭不修边副的年青男子。
而那人却是嘻嘻哈哈,浑不把红衣姑娘的凶猛进攻当回事,身法飘忽,爪法精奇,看样子并未施展出他的全部能力,仍令大肆进逼的南宫雁,讨不到半点的便宜。
老管家游五湖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悄悄向身边的蓝衣女子道:“玲儿姑娘,依我看这个年轻人的武功甚是了得,南宫姑娘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再过一会儿,要是瞅着不行,你就上去打打帮手吧。”
蓝衣姑娘神情紧张的点了点头,随即不无忧虑的轻声说道:“老总管,要是我上去还不行,您可不能袖手旁观呀,说到底咱们也还是一家人嘛。”
老者的脸上挂苦笑连连点头,宽慰道:“这个自然,老夫还不至于糊涂到分不出里外远近的份上。”
老总管的这一番话,被在旁边紧张观战的小姑娘听在耳中,急忙靠过来一把拉住了老者的手,噘着小嘴反驳道:“五湖爷爷,我可不准您去帮臭雁雁那个坏丫头,她要是赢了,还得带我回去,我才不干呢!”
游五湖一脸的无奈,口中敷衍的说道:“好、好,爷爷不帮,不帮。”
这个时候,年青男子业已转守为攻,同时嘴上也不闲着,揶揄道:“我说这位姑娘,时方才听你说话的口气挺狂,架子拉得也挺大,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哩,哪知道这一动真章,敢情原来竟是个银样蜡枪头,我可真佩服你呀,就这么点道行,居然也敢在江湖上走动,还这等张狂,不是自找倒霉吗?这一次亏是遇上了本公子,要是换上个坏一点的,损一点的,你可就有好罪受了,我劝你还是趁早回去找你师父、师娘,再练上个三十年五十年的,再出来闯江湖吧。”
南宫雁自然知道自己遇上了劲敌,只是她性情刚烈、倔强,就算是刀按脖子,也绝不会向人低头认输的,因此,仍在那里咬牙硬撑。对方的讥讽挖苦,更令她七窍生烟,顾不得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拼出所有残存的体力,舞动双轮,一味抢攻,全然不管自身的安危。年青男子此时此刻若要是有心伤她,可说是易如反掌。
小姑娘看得则是眉开眼笑,兴高采烈的跳着脚,拍着手,口中欢快的叫道:“好哇,大哥哥,请你替我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坏丫头,死雁雁、臭雁雁,看你还有没有胆子再来难为我?”
蓝衣女子眼见同伴神形狼狈,也顾不得颜面,急振娇喉,大喊了一声:“雁妹别慌,我来助你!”说着话,右手剑,左手轮,上前夹攻。
小姑娘一见,不乐意了,大声嚷道:“赖皮,赖皮,俩打一个,算是什么能耐?你们把林家的脸都给丢光了!”
年青男子却颇为开心的哈哈大笑道:“不要紧,小妹妹,她们两个也打不过我,这打架人多才有意思哩。”别看他嘴上说的轻松,可是这位蓝衣姑娘性情沉稳,武学造诣较南宫雁强着不止一筹,她的加入,使红衣姑娘有了喘息之机,片刻之后,缓过劲来,二女联袂携手,发起了强劲的反攻。
如此一来,年青男子再不下重手施辣招,便已经无法立于不败之地了,偏偏他又是一个温和敦厚,惜香怜玉的多情种子,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辣手摧花,一时间,被蓝、红二女迫得连连倒退。
南宫雁得意道:“臭要饭的,咋不美了呢?乱架梁子,也不掰一块豆饼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今天姑奶奶就要给你小子留下点记号!”这嘴上说得狠,手上更狠,转眼之间,便已将年青男子身上的衣服割裂了两个大口子。
处事老练的游五湖,可不想双方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正要上前劝开恶斗的三个人。忽然看见小女孩,已经过去从地上拾起了自己的铜鉴和金笔,口中大呼道:“大哥哥,别怕她们,我来帮你收拾这两个坏丫头!”话音未落,弱小的身躯,业已突入了战团。
这一下,轮到两个姑娘乱了阵脚,她俩既得防备小女孩的攻击,又不敢施重手还击,不一刻,便已章法尽失,焦头烂额。好在年青男子本无恶意,之所以出头动手,一半是替小姑娘鸣不平,一半是闲得无聊,拿两个姑娘寻开心,以暂时排遣积压在他心头的烦闷和抑郁。故尔,并没有乘这个大好时机大举反攻,否则的话,两个姑娘必定伤得不轻。
南宫雁气得直哆嗦,一下蹦到圈外,气咻咻的吼道:“玲儿姐,这仗咱没法打了。臭小子,有种你就留个名号,这件事情咱们没完!”
年青男子依然是笑容满面,不以为意的答道:“好说、好说,在下姓顾,单字名枫,淮南人士。请两位走好,恕在下不远送了。”
南宫雁的眼睛瞪得彪圆,恨声道:“姓顾的,你别得意得太早了,有你好瞧的。”
蓝衣姑娘冲游五湖道:“老总管,老夫人的话我们已经传到了,何去何从,您自己拿主意吧,我们就先回去了。”说完与红衣姑娘怏怏离去。
第13章 金箫神女
“好了,现在作梗捣乱的人都走了,你们俩也赶紧上路吧,我也该想法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咱们后会有期。”顾枫说着向老少二人拱了拱手,便要离去。
小姑娘却急忙跑过来,很是亲近的拉住了他的胳膊,语气天真的问道:“大哥哥,你这么急着走,是要去哪里呀?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急着去办吗?”
顾枫看了看目光殷切的小女孩,先是苦涩的笑了笑,继尔现出一脸的茫然神情。是啊,扪心自问,下一步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事呢?连自己都不知道。至打两年之前,与心爱的姑娘失散以后,他想方设法,终于摆脱了母亲的控制,接下来便发了疯似的,到处寻找雷月阳,然而,两年过去了,他依然是一无所获,渐渐的,他变得心灰意懒,孑然独行,东游西荡,居无定所,浑浑噩噩的打发着百无聊赖的日子。
小姑娘见状连忙热切的说道:“大哥哥,你既然没什么急事,那干嘛不和我们一起走哇?”瞧见顾枫不置可否,又低声说道:“大哥哥,我是怕我奶奶再派的什么人来截我回去,五湖爷爷他拉不下脸来跟她们动手,我又打不过她们,有你在就不怕了,你的功夫好棒,加上我帮忙,她们来几个都不怕。等见了我娘,她一定会好好款待你,给你做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咱们一块吃,好不好嘛?”一边央求,一边用力摇动着年轻人的手臂。
游五湖有心上前劝阻,却见顾枫已经无所谓的点了头,并蹲下了身子对小姑娘说道:“那好吧,我就把你送到你娘那里后再走,这样行了吧?”
“行、行,太好了,太好了。”小姑娘欢天喜地的大声叫着:“五湖爷爷,大哥哥答应和咱们一起走啦!”
想想方才自己的无能为力,老管家不禁暗生愧疚,目睹小姑娘与顾枫的亲昵神态,神情黯然的摇了摇头,心道:小笛这孩子,命也是太苦了,难得和这个年轻人如此投缘,自己也别扫了她的兴。遂上前陪着笑,与顾枫搭讪道:“这位小兄弟,你的螳螂爪功夫颇得真传,又姓顾,该是铁臂螳螂顾天峻的后人吧?”
“老伯真是好眼力呀,那正是家父。”顾枫客气的回答道:“对了老伯,看刚才那两位姑娘的身手,你家老夫人在武林中,必定是位身份不低的人物吧?”
“啊,我家老爷姓林,江湖人称飞篁客,老夫人是昆仑派的,复姓独孤。”游五湖不无骄傲的说道。他这些年来,虽然没怎么在江湖上行走,但是由于身处在武林世家,对武林中的大事小情,也知之甚广。自然知道顾天峻追随檀九渊,祸乱东海派的大致情形,可是眼见顾枫为人敦厚随和,没什么心机,,就也没对其怀什么戒心,坦诚相对。
“噢,飞篁客这个名号,我小的时候就听说过,林老侠原来还是北七省的武林盟主对不对?”顾枫带着几分兴奋问道。见老者微笑点头,又不禁心生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咦,老伯,有件事情我就弄不明白了,林老侠名满江湖,他的夫人也算是武林名宿,却又为何如此不近人情,硬是不准这孩子去见她的娘亲呢?”
老管家游五湖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转瞬之间便已换上了一副愁容,怅然叹道:“唉、这件事并非三言两语说得清楚啊,主人家里的事,老夫也不便多言。总之,大人之间闹意气之争,可是苦了孩子呀!”
顾枫猜想其中必定有难言之隐,自己与人家刚刚相识,疏不间亲,按理说不应该过多探听,便略带歉意的说道:“老伯,晚辈时才不知就里,莽撞出手,恐怕是越帮越忙,没给老伯您惹什么麻烦吧?”
老总管勉强的笑了笑,故作轻松道:“啊、不要紧的,不瞒你说,刚才老夫还真的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小兄弟你的出现,可以说无形中帮了我的大忙,你能快刀斩乱麻,打发走了那两个难缠的丫头,可以说是再好不过了,老夫拼着受我家夫人的责罚,也要把小姐送到少夫人那里,完成我家公子交付给的差事。只要小笛能和她娘团聚,我这把老骨头,就是吃再多的苦头也值了。”
“五湖爷爷,我可不要您为我受苦,奶奶她要是想责罚您,就让她责罚我好了。”小姑娘动情的抱住了老者的大腿,大声说道。
顾枫不禁对其心生怜爱,向游五湖道:“这么说,这个小妹妹,就该是林老侠的孙女啦?”
不待老者回答,小姑娘已经抢先答道:“对呀,我叫林若笛,我爹叫林逸,我娘的名字叫郦月吉。”
十三年前,林逸协助巫山派孤女郦月吉,追杀残害师父及同门的毒姬楚碧瑶,半年之后,终于在川鄂交界之处,将恶贯满盈的鬼针魔女杀死。身受重伤的郦月吉,执意要携带毒姬的人头回山,以祭奠师父和诸位师姐的亡灵。林逸又怎么能够放心让她自己独行?便相随护送,并留在了巫山神女峰,照料伤势沉重,体力虚竭的孤女。
一晃已是来年的春天,一年多的相处,两个年轻人同生共死,抵御强敌,情愫日深,到后来,更是耳鬓厮磨,相守终日,彼此之间爱意愈浓,终有一日,水到渠成,结成美眷。
二人如胶似漆,缱绻缠绵,不觉时光荏苒,又是一年,方听说中原已经发生巨变,大明朝灭亡,关外的满清问鼎华夏。林逸不由得挂念家中的父母亲人的安危,决意回家探视。由于那时候,郦月吉已经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孕,无法承受长途跋涉的劳苦,林逸只得将爱侣安顿好,匆匆下了神女峰,直奔安徽歙县的老家,打算弄清家人是否平安之后,就立刻回到郦月吉的身边。
为了躲避战乱,此时的林家已经举家南迁,来到了湘南九嶷山下,择了一处地势幽静,风景秀丽的地方,建起了家园。林逸一路打听询问,找了差不多两个来月的时间,总算给他找到,可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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