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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入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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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一点抵抗的能力也没有,稍微一动伤口就钻心的疼,看看窑洞外黑茫茫的夜空,只好在纸上面写下了“王二柱”三个歪歪忸妞的字。拿了钱,塞进倩妹子的手里,浑身不停地哆嗦着。倩妹子的目光又一次呆滞地毫无目标地扫视着眼前的每一个人。站在门口一直观望着事态变化的高大牛,突然一步跨上前,从拿警棍人的手里抢过那张王二柱签了字的契约,撕了个粉碎。然后端在手上,一口气吹在空间里。从伙伴手里夺过镐把,就朝那个拿警棍人的头上砸去。稿把还没落下,满脸横肉的人的后腰上早就重重地挨了一下。藏獒叫了一声,身子却退到拿警棍人的后面。拿警棍的人领着那几个打手和那只深谙人意的藏獒悻悻地去了。高大牛呼喊了站在窑洞内外的所有矿工,大家捐了钱物,放在王二柱和倩妹子的床板上。高大牛最后说,让矿工们心齐一点,再也不能让王二柱和倩妹子受折磨了。王二柱听了高大牛的话,心里只有感激和悲伤。看着渐渐离去的矿工们,他俩的希望又在哪里呢? 想想钱正红腆着大肚子的神态和熊丙辉狡猾的眼睛,以及他们手下的恶棍们和那只藏獒,仇恨的种子再一次埋在心底。王二柱和倩妹子数着手里的钱,也数着今后的日子,数着天上的星星,盼望着那颗突然出现的救星。此时的窑洞里,除了严寒,更多的是仇恨和苍凉。

  天空里阴着,乌云躲开一条缝隙,阳光勉强的露出笑脸,雪花还在飘着。也许是一吐为快的缘故,王二柱倒出了他多时的积怨和苦恼,心里一阵舒坦。他要继续往下说,霍师爷摆了摆手。王二柱看着霍师爷深沉而文质彬彬的样子,还有霍师爷平民式的装扮,嘴还是不能停。他还要诉说倩妹子的故事。眼下倩妹子见王二柱的伤情有了明显的好转,白天除了给王二柱做饭外,就回她的窑洞厮守她那个屈死的冤鬼,晚上就去和王二柱做伴。“这世上之情,真是难以说清!”,霍师爷很感触,突然这样说。王二柱更是如此,接着他又说:“如果没有倩妹子的精心照顾和一片情爱,俺王二柱也和倩妹子的男人一样早去做游魂野鬼了!”。霍师爷不爱听这些,情分对他来说,那更是天方夜谭里的神话故事。而眼前这个拄着双拐的社会底层出身的残废人,在这样的背景下和他谈情爱又是那么的幼稚可笑。不过,他还是从王二柱和倩妹子的故事里看到了人间的另一种真情。同时,也更看清人累更丑恶的一面。他下意识的摸摸黑皮包里的现金。这是李生财授意钱正红送给他的十万元礼金,里面还夹了一只闪着寒光的匕首。霍师爷根本不放在眼里的。王二柱看着对面的倩妹子,鼓鼓勇气和霍师爷说,他说他正在向法院起诉而又没有诉讼费,霍师爷毫不犹豫地拿出一沓钞票,塞在王二柱的手里,嘴里说:“你告吧!”,心里却说:“你去哪里告?又去告谁呢?”……。

  〔待续〕若愚 稿 200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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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入仕〔第二十五章〕若愚文稿
师爷入仕〔第二十五章〕若愚文稿

  月影婆娑。庭院中的牡丹绽开了笑脸,“群芳百艳”顿时失去了颜色。月亮也躲在了云彩的后面。刘晚秋到县文化局上任已仨月。她的脸象春风吹过的流壶河岸上带露的鲜花,荡漾着“名誉”和“虚荣”的光彩。嗓子里轻轻地哼着流行歌曲,悦耳的音乐象流壶河静静流淌的水声,弥漫在豪华的客厅和花苑似的庭院。唱到动情之处,她的屁股和细细的腰肢,随着鼓点的节拍情不自禁地扭了起来。黑黑的眉和晶莹的眸子,是那麽的楚楚动人。她穿着香港朋友送给她的价值数万元港币的时装,衬托着鹅蛋型的脸颊,把现代的“文化气息”渗入到这个古老的县城。人们感到“世态”在变,当然,也有永恒不变的东西,那就是人们的“贪婪和自私”。

  县长刘民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是那麽的烦躁和焦灼。做为一名“七品县令”,他感到自己是那么地无能为力。他从女儿的身上看到了另一个时代的人,她们以一种新的观念和姿态悄悄潜入现代官场。而从老“搭档”崔宏星的身上看到旧官场上那种“尔虞我诈”的现实和“咄咄逼人”气势,一切都使“见钱眼开”而又“平庸”的刘民进退两难,无所适从。“振宏煤矿”冒顶死人、伤人的事故,还有其他煤矿的大小事故,早已在全县造成恶劣影响。连日来人们围堵县政府,冲击执法机关,矿工们的联名告状和王二柱的不停地上访,搞得县里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县政府和直属机关已经不能正常履行职责。人们把所有矛盾的焦点都集中到他一个人的头上。此时,刘民才想起一句老话“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可是,刘民放不下眼前的“荣华富贵”和“飞黄腾达”的“事业”。他像蹲在茅坑不拉屎的人固守着这块肮脏的“阵地”一样,捍卫着自己的权力和地位。常委会上那种“针锋相对”和“互相推诿”的场面充满刘民的记忆,他想起自己在常委会上那种“焦头烂额”的狼狈样子,伤心地留下了两行老泪。常委会上,崔宏星再次强调了党的组织原则,崔宏星说:“一定要坚持‘党要管党’的原则,做到党政分离,党不能干涉政府的事情!”。这是崔宏星惯用的手法,每当县里出现棘手的问题时,或者和他自己的实际利益没有关联的时候,崔宏星就会借“组织原则”,把一切责任推给刘民。如果是考察任免干部、安排人事和统筹财物等事项,崔宏星就会说:“党委要抓大事,抓方针路线问题,所谓的大政方针就是任用干部!”,崔宏星总是巧妙地把和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包揽在自己的手中,把那些杂事、难事和得罪人的事,全部交给刘民。刘民知道自己在和崔宏星的较量中,每次都要败下阵来,最终成为崔宏星手里的一张挡箭牌,或者是一根永不弯曲的“顶门棍”。在煤矿这个存满利益之争的行业上,崔宏星总是把开采和审批权限攥在自己手里,而把处理煤矿事故的“执法权”交给刘民。以往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崔宏星在那天的常委会上强调:“这是党委的决议,相信刘县长是不会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的!”,他轻轻拍拍刘民的肩膀和在座的常委们说:“希望大家支持刘县长的工作!”。刘民像受到了愚弄和欺骗一样,有苦难言。他说不出来,因为他确实是一个县的“七品芝麻官”。“当官就要为民做主!”,这是中国官场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不能推卸!刘民只好这样安慰自己,他也不得不这样解释崔宏星的言行。刘民抹不去那些使他难堪和尴尬的记忆:钱正红笑容后面的蛮横霸道和霍师爷汇报时的弦外之音,市委老书记苟育德多次打来电话过问的语调儿,付县长李生财躲在幕后阴险而狡诈的样子…。刘民感到,多少只眼睛都聚焦在他一个人身上。他很清楚这都是崔宏星玩弄“权术”的结果。皮肤嫩白的刘民知道,老书记苟育德和县委书记崔宏星,都从振宏煤矿多次拿走过巨额现金,可是当煤矿出了重大事故后,却都躲在幕后装起了无事的样子,说些冠冕堂皇的假话。他们都怕暴露了自己的“隐私”和“内幕”,迫不及待地要求刘民尽快平息此事。可是刘民没有办法,他知道“拿了人家的手软”那句古话的份量。假如依法惩处钱正红那一伙狂徒,他们就会把自己连同所有的人都咬出来,如果不惩罚这些地痞,群众的不满情绪就难以平息,受害人也不会得到安慰。这一切,都使刘民进退两难,束手无策。头天夜里他又收到了钱正红送来的还没有拆包的硬钞。刘民收下了。他想:“大家都在宦海里沉浮,将来淹死的不只是我刘民一个人!”。刘民点燃一支香烟,苦苦思索,他想:“那个看起来比庙里的菩萨还要慈祥的老书记苟育德,一定还趁着朝阳和晨露,在那个小亭下悠悠地走着太极拳的套路!”。刘民的反常的举动,早就使在客厅里唱歌跳舞的刘晚秋感到厌烦,她不明白眼前这个往日潇洒而自信的父亲是犯了什么病,搞的家里一夜不得安宁。她的心里也在想:“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县长吗?”。

  刘晚秋从小生长在这个“七品县令”的家里。得天独厚的生活条件使她养成单纯而火辣的性格。姣好的容貌和妙条的身材,都是她炫耀的资本。她高傲和*不羁的行为和处世哲学,常常使来到她家拜访的“客人们”,感到十分的尴尬和窘迫。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刘民不敢惹她。他的妻子也不敢惹他。刘民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是最低的。如果说女儿是“高傲的公主”,妻子就是盘踞一方的“母老虎”。刘民的妻子白雅娟,是机关党委会的一名普通干部,可是她的权力远远大于她的顶头上司,是那种消闲上班,忙来逛街和当面察色,背后嚼舌的典型女人,比起他的女儿更有另一种风情。她经常和同事们说:“刘县长管着四十万人,我比他多一个!”,于是,人们知道刘民还是一个“惧内”的“软蛋”。人们每当自己家里有了大事小情,特别是遇到“子女求学就业”的大事,都要通过白雅娟,去求得刘民的恩赐。当白雅娟给人们办妥一件,哪怕是针尖一样的小事情后,人们就会听到白雅娟喋喋不休的表白。人们总是在不同的场合,见到白雅娟和女儿刘晚秋的身影。白雅娟高傲富贵的形象和刘晚秋靓丽时髦的气息,总是给人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可是,她也怕她的女儿。女儿刘晚秋在刘民和白雅娟的眼里,是他们的太上皇和上帝赐予他们的美丽天使。可是,这个刘晚秋除了桀骜不驯以外,更看重的是出人头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自己的风彩。刘晚秋从小不爱学习,也不会学习,初中没毕业就惙学在家,游荡于街头。等待十七岁刚过,她的父亲刘民就让组织部长赵养斋把她安排在文化局工作。她没有文化,可是她偏偏要别人赞扬她有文化。从来不读书,可是她的藏书比一般读书人都多。除了她酷爱的各类明星的靓照类的画报,她也珍藏了不少古今中外的名人名著。闲来也要嚼几句淡诗。她对政治人物和经商的书籍不感兴趣,她讨厌她的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政治口号,特别是钱正红一来他们就谈到钱的事情,她就大发脾气,弄的人家下不来台。刘民感到:女儿鄙视旧官场上的龌龊,欣赏和羡慕现代虚伪的政客,是那种存满浪漫又追求名誉地位的新一代人,更是那种更不想通过劳动,就想获的最大享受和利益的大多数年轻人中的一个。这多少让刘民有一些担忧。他不希望女儿像自己一样的贪婪,可是他希望女儿比自己有更大的出息。他为女儿描绘的前程是:端庄沉稳,脚踏实地,圆滑处世和事业有成的政治家,而不是眼前这个好高骛远,贪图虚荣和浪漫有余的官场玩偶。其实,这一切都是多余的。他的妻子早已给女儿筹划了一条通往美好未来的金光大道。女儿正沿着这条大道走向自己理想的人生彼岸。她正在用自己的“彩笔”修改着人们的观念,而刘民离自己的女儿却越来越远。当刘民还在为全县的“琐事”忙碌的时候,白雅娟早就给刘晚秋办好了她所需要的一切。她先是给刘晚秋弄了很多大专院校的红本本。和李逸夫一样,她也是一位没有读过书的“博士”。有了“文凭”自然也想到了当官,赵养斋先后把她弄到组织部和乡镇锻炼,她嫌那里的政治空气太浓,人们说话办事都要小心翼翼,互相恭维,桌上握手,桌下踢脚,见了领导唯唯诺诺,憋得她透不过气来。后来赵养斋提名她当文化局长,崔宏星一听说是全县有名的“美女加才女”当文化局的领导,她的父亲又是自己的搭档,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满口答应下。当刘晚秋拿到县政府下达的红头文件那一刻,她有的不是“金榜题名时”的快乐和兴奋,而是人生的浪漫和潇洒。从此,这个小县城里的人们知道,县里有一个“美女”当了局长,“美女”有一个当“县长”的父亲,而当“县长”的父亲又有一个当局长的“美女”。“美女”是“文化”局长,人们自然想到文化的“延伸”和“变幻”,还有对古老文明的扼杀。

  小县城里张灯结彩,彩旗飘扬。人们还没有从新年的喜悦中走出,上班的时间就到了。正月初八,刘晚秋寅时就起来梳洗打扮,描画了眉眼,涂了脂粉,翻遍了大衣橱里所有的高档衣服,却没有一件适“文化局长”穿的衣服。那些时髦的奇装异服只是适合假日里携了情人的手,漫步在公园里或者小桥流水边,呼吸清新的空气和享受浪漫的情调时的那种温馨和飘逸,而做为一名新上任的文化局长来说,那是太离谱和罗曼迪克了。还有一橱子衣服是开胸太低且暴露大腿的摩登装,显然,那也是不能穿在文化局长的身上的。刘晚秋记得,这些衣服是她在少女时期和小恋人出入酒吧和舞场时穿着的,睹物生情,她的心里一阵淡淡的惆怅和不安,这濛濛的回忆只是一刹那间就闪过了。现在,她的心里只有那“闪亮蹬场”的那一刻,从此她告别了一个“小美人”的生活,而蹬上大雅之堂的是一位神彩亦亦和咄咄逼人的“女才人”。在她的心里,她的风彩和自信,是完全有别于那些终日攀爬在政治漩涡中的比狐狸还狡诈而长着老鼠眼睛的人,当然也包括她的父亲刘民。刘晚秋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只好把春节穿的女式西服重新穿在身上。其实,这套西服是刘民嘱托妻子白雅娟早就给她准备好的,知女莫若父,刘民这个久经官场的老将又有什么想不到呢?站在镜子前,捋捋穿在身上的西服,刘晚秋似乎体验到什么,脸上的自信和自傲藏在了肉皮底下。蹬一下高跟鞋,走出家门,路灯才刚刚熄灭。

  大理石地面发出“嘎嘎”而有节奏的响声。人们知道漂亮的女局长上班来了,准确地说是来“上任”啦。刘晚秋还没走进办公室,文化局的干部职工们观赏美女的心态和春节过后的余庆,早就等候在会议室里。办公室主任陶小桃沏好上等的茶叶,亲自端给女局长,恭敬的叫了一声“刘局长,您好!”,那声音细而缠绵。刘晚秋大吃一惊,一时愣在那里。头天夜里她看了花名册,印象是位女士,却原来是一个*潇洒而又俊俏的小伙子,高挑的个子和温温尔雅的神态,使坐在沙发里的那几个副局长黯然失色。“陶小桃是省艺术学校毕业的专攻舞蹈的高才生!”。听完旁边那个老女人的介绍,刘晚秋满脸的不高兴,这些问话应该是她刘晚秋亲自问,而陶小桃亲自答才对。副局长夏雨蛰闷声闷气地大咳一声,刘晚秋和陶小桃,久久对视的场面才告结束。刘晚秋昂起头,坐在里边的主位上,新春茶话会和刘晚秋的就职演说就开始了。陶小桃捱个介绍了姓名职务,当他介绍到夏雨蛰的时候,夏雨蛰轻轻的芡了芡屁股,伸出手又缩了回来。陶小桃语调和缓地说:“夏副局长是县里职深的文化人,是前清本县夏举人的后人。”,夏雨蛰听了不知是高兴,还是别扭,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陶小桃连忙捡起茶几上的玉溪抽出一根,递给夏雨蛰点着,夏雨蛰才慢慢从沙发里站起来,伸出三根手指,和刘晚秋握了手,然后又坐下不动。刘晚秋的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不知谁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容易受伤的女人”的音乐,大家顾了听却忘记了眼前的美貌局长。接着,刘晚秋讲了话,多是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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