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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风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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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冤枉的,都尉府的人此刻才想到必定是羽少在食物中动了手脚,都恶狠狠的看着羽少和沈冰。
羽少不慌不忙的来到这些都尉府的人面前,伸出兰花指,在每个人的‘风池穴’和‘哑门穴’上各点了一下。
那个神秘的中年男子很小时就教过羽少认穴,白明月更是此道高手,虽然没有学全了,可对付应急之用已经绰绰有余了。白明月为了让羽少自己扎穴,详细的讲解过,穴位是指神经末稍密集或神经干线经过的地方。穴位叫腧穴,别名包括:“气穴”、“气府”、“节”、“会”、“骨空”、“脉气所发”、“砭灸处”、“穴位”。 ;人体周身约有五十二个单穴,三百个双穴、五十个经外奇穴,共七百二十个穴位。有一百零八个要害穴,其中有七十二个穴一般点击不至于致命,其余三十六个穴是致命穴,俗称‘死穴‘。 ;死穴又分软麻、昏眩、轻和重四穴,各种皆有九个穴。合起来为三十六个致命穴。生死搏斗中,做为‘杀手‘使用。并教了个口诀给羽少,“歌诀有: ;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亡身。”
在枕骨粗隆直下凹陷处与乳突之间,在当斜方肌和胸锁乳突之间取穴是为风池穴。经属足少阳胆经系手足少阳阴维之会。被击中后,冲击延髓中枢,晕迷不醒。哑门穴在顶部后正中线上,第一与第二颈椎棘突之间的凹陷处,经属为督脉、系督脉与阳维脉之会穴,被点中后,冲击延髓中枢,失哑、头晕、倒地不省人事。
都尉府的侍卫经过半夜的拉稀已经全身乏力,想要与羽少搏斗,可就是使不出半点气力,只能被羽少折磨了,眼睁睁的看着羽少点了他们的穴道,想要夺门而出的侍卫,那比得过羽少的轻功,在门外被放到了几个。羽少把他们排成一排,整齐的躺在一起,并和沈冰一起剥光了他们的衣服,撕裂成布条拧成一股绳,把他们的双腿双手全给绑在了一起,羽少第一次使用点穴功夫,深怕他们很快醒转,就和沈冰想出了这馊主意,其实凭着羽少的内力,已经把都尉府的人送去了半条命,如果没有人解穴的话,这些人不死也得残废了,根本用不着捆绑起来,倒是画蛇添足了。
沈冰看着一溜都尉府的人,如同一窜光溜溜的死体,赤身**只有一点内衣遮羞,想起被他们一路追杀,给他们捆绑得异常结实整齐,看着自己的杰作,沈冰心中总算出了口恶气。
羽少让沈冰整理好行李包裹,自己出去找寻白马‘绝尘’。羽少打了个响亮的口哨,白马很快从江心屿的树林中出来与羽少相会了,羽少把白马拴在江心寺边上的大树旁,重新回到讲经堂,去和宏泉法师知会一下。
讲经堂里虽然还是人满为患。西域高僧也还是神采奕奕的滔滔不竭,可大多人已经昏昏欲睡,只有那些真正懂佛的人还在认真的听讲。宏泉看到羽少去而复归,必定是事情找自己,就悄悄的起身来到羽少的身边。
羽少轻轻的问候宏泉大师:“大师近来可安好,有缘在此相见实属在下有幸。”
“看你去而复回必定有事,老衲不知有何可帮公子。”宏泉抚摸着长须微笑着说道。
“有些难以启齿,在下身无分文想搭大师的船出岛,可否方便?”羽少有些扭捏的问道。
“哦,那些跟你一起来听经的人不是你的朋友咯。那一定就是敌手了,不然你不会来找我。”
“实不相瞒,那些是朝廷都尉府的人,要追拿的是我身边的小姑娘,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和朝廷的过节,可我答应护送她安全,可就在这江心屿被擒,看到大师前来知道有救了,当然就算没事在下也得来感谢大师的相赠经书之情。如此贵重的宝物相赠,在下实在受之有愧啊。”羽少倒也没说起放到都尉府侍卫的事情。
“公子聪明伶俐,悟性很好,金刚经相赠公子。公子不必有愧,你有昭明太子的遗风,如此缘分,老衲日后还盼与公子高谈阔论一番。”
“承蒙大师垂青。”
“江心寺的方丈是老衲的师弟。法号‘宏明’,我这就相求他送你出岛。”
“那就多谢大师的相救之情,也替我感谢宏明法师。日后得有空闲必来寻觅大师的足迹。” ;羽少没想到江心寺的主持方丈就是宏泉的师弟,这下可以安稳的出岛了。
“那好,老衲就不陪你出岛了,与师弟也是多年没见,总得叙叙旧情。”
“大师不必。”羽少双手合十向宏泉拜别。
羽少回到住处等待着,不一会儿那个被羽少暗算的小僧过来来,领着羽少和沈冰向着江心屿码头走去。
羽少看到是这小和尚,在路上歉疚对他说道:“小师傅有件事情还得请你原谅。”
“哦,难道晚饭时用石子打我脚踝的人是你?”
“真是在下,实在是过意不去,我苦于脱困只能出之下策,还望小师傅见谅。”羽少诚恳的说道。
“那些和你一起的是官兵,我已经看出来了,我对官府的人没什么好感,公子的出招凌厉无比,出手轻重恰到好处,既能让我跌倒,却不致我受伤,这弹指功夫小僧甚是佩服。”
“小师傅的功夫也很到家啊,倒是在下眼拙了,小师傅必定是江心寺的高徒,当时还真以为是烧火和尚来着。”
“小僧是方丈的关门弟子,来火房给师傅端些素食,看到火房师傅忙碌,就帮了会忙,可也有幸见识到了公子的绝世神功。”
“我那来什么绝世神功,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其实根本没学过什么招式,只会些偏门,身上的内功也是邪气的很,苦于没法去除啊。”
“公子身负高深内力,我都羡慕不已,没想到公子却要不放在心上,可见公子心胸打量,日后必定是个人物。”
“小师傅你眉清目秀,又是方丈高徒,才是有道之人啊。”
羽少倒是和这小和尚很投缘,看他年纪和自己差不了多少,估计十五六岁的模样,长相却是出众,眼睛更是灵动无比,天生的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年。虽然是个和尚,可骨子里的那点傲气颇得羽少欣赏。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码头,停靠着不少船只。小僧把羽少和沈冰送上一只小船,就和羽少道别了。
“小师傅,还没请教大名啊。”羽少上船后对着小和尚说道。
“小僧必清,有缘再见吧。”说完就返身而去了。(未完待续。。)
第八章 江心孤屿(七)
羽少把船摇到对岸鹿城时,天空已经破晓了,在江边呆了一阵子,看着早潮中的江心屿如同一座大船,固泊在瓯江上,两头的白塔异常的突出,一群飞鸟在塔顶盘旋。多亏了这江心屿让自己和沈冰不致被大水吞没,可也被困数日无计可施,现在总算顺利的逃了出来,羽少有些感慨起来。
现在只是逃出了江心屿这个天然牢笼,还在廖承衣的掌控之中,羽少携着沈冰骑上白马,顾不得此时的饥肠辘辘了,扬鞭策马放开四蹄急速的向着福建的方向而去,只有逃出了温州卫的辖地,才能真正逃出危险。
羽少一天的飞奔很快就到达了瑞安地界,瑞安和温州卫联系密切,说不定廖承衣已经吩咐过当地的官府了,所以羽少趁着黄昏时分,各自忙着准备晚餐之时,来到了飞云江,把身上仅有的那点碎银子雇了一艘小船,船工勉强的答应羽少连着白马一起渡河。
飞云江两岸可真是天差地别,一边是繁华都市,一边却是荒芜蒿草,羽少和沈冰来到人烟稀少的对岸,心里总算放轻松了点,可心里一轻松就记起来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口干舌燥,飞云江边阴风阵阵,身体液开始直打哆嗦。沈冰翻遍了羽少的包裹,什么也没有找着能吃的东西了。两人只能在江边喝西北风了,飞云江边水草充沛,倒是白马在江边吃了个饱。等到马匹歇息吃好,羽少和沈冰牵着马徒步前往飞云镇,连上马飞驰的气力也没有了。
羽少也怕万一廖承衣会追至飞云镇,也就没有进入镇上,也没敢点起篝火,在一小丛树林中忍饥挨饿中歇了下来,自己倒是没觉着什么,可看到沈冰娇弱的身躯有些抵挡不住了。虽然现在不是喊道时分,可晚上的天气也颇为阴冷,羽少紧紧抱着沈冰用自己的体温为她取暖,待到半夜两人都被雨露凉醒过来,牙齿打着寒颤咯咯的响。
“羽子哥,我饿。”沈冰有些虚弱的有气无力了。
“嗯,我这就去想办法,你就呆着白马身边,如果有危险就随着白马的足迹逃跑,我会去追上的。”说完羽少把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盖在沈冰的身上,咬着牙关手中拿着玉箫,展开轻功向着飞云镇前去。
可飞云镇离着还是很远,羽少也怕沈冰出了什么意外,就在附近农家找些吃的吧。
羽少准备偷盗了,虽然自己不屑此道,可保命要紧顾不得什么廉耻了。这里的大户人家都没有,在路过一家农户时,看到屋檐下挂着一些鱼干忘记收到家中了。这农家是个独门独户的人家,还有个小院子,可算得上中等人家了,羽少准备向这家下手了。可小院里有条狗匍匐着睡大觉。羽少捡起一颗小石子,运起兰花劫指急弹而出,刚好打中了狗头,那狗在睡梦中去见了阎王了。
羽少见看门狗已经没了声息。就一跃而起取到了屋檐下的鱼干,落在了卧室边的窗户下。可此时窗户却亮了起来,卧室里的人起身做起在了床头。是一对夫妻真说着悄悄话。羽少第一次偷盗难免紧张,蹲在窗户底下没敢动荡,可房里的夫妻两对话却听的清清楚楚的。
男主人一开口就是一句“你呐喊饿鞠死个呗毒次。”是本地方言,大意就是骂娘的话,跟‘他妈的’差不多意思,羽少听了倒是甚感特别。接着说道:“亲家下的聘礼也太少了,我好歹也是这里的村官,嫁个女儿还得赔本。”
女主人说道:“是女儿自己看上的,由不得自己啊,我看女儿肚子都隆起来来,还是赶快嫁出去得了,免得丢人现眼。”
“这个不孝女,气死我了,你呐喊饿鞠死额,也是你平时管教不严。”
“好好,是我的错,可事已至此,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何况亲家已经把压箱底的值钱东西都搬来了。”
“诚意是有的,小伙子长的也算周正,就是家中太穷了,委屈了女儿了。”
“你口中虽然骂骂咧咧,还是心疼女儿么。”
“这赔钱的浪蹄子,如果不是独生女儿,我把她赶出家门,你呐喊饿鞠死额。”
“呵呵,你可舍不得,白天我看你都翻出了箱底的钱,准备嫁妆了吧。”
“哎,谁叫你生不出男娃,我只好把积蓄拿出来给人家了,我总不能让独生女儿受委屈。”
“你的积蓄可真不少啊,白花花的银两积攒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违法的事了。”
“你呐喊饿鞠死额,那些来往官府之人,喜欢我们家的土菜,给的赏银可是不少啊,村里有什么好处,难道还要先想着别人么,那些鱼贩子都得给点好处,我才点头同意,你一个妇道人家那知道生意。”
“可这也太多了么。”
“你可见过赋税银两,那可是几大车的,这些官府的人没有我从中计算,哪能有好处,我这点银两跟他们收刮的那时九牛一毛。”
“你就不怕遭报应,村民本就贫困潦倒,你还从中搜刮一下。”
“恰恰相反,我这样倒是保护了全村的安危,现在大明初立,国库空虚,有些地方直接就强抢了,哪管百姓死活。”
“算你精明。”
“你老公虽然比不上大富人家,可过日子还是滋润着呢。”
“好,你有本事,女儿有了这么丰厚的嫁妆,日子应该不会难过了。”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送出去,你呐喊饿鞠死额,心痛着呢。”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么。”
“什么一家人,平时我看都懒得看一眼亲家,哎,也都是女儿不孝啊,你的补偿我,给我生个男娃儿。”男主人说完开始对女主人动手动脚了。
卧室里传出了叽叽嘎嘎的声音,‘你呐喊饿鞠死额’的声音不断。
羽少虽然听不明白叽里咕噜的鸟语,可大致也清楚了这家人的底细,房间的灯光重新熄灭了。趁着夫妻两翻云覆雨之际,羽少偷偷的遛入房间,并在夫妻鏖战真急的床底下,摸到了那只装银子的木箱,并从中摸出两锭银子,并连着两夫妻的衣服一并拿走,匍匐着退出房间大门,这场景幸亏在黑暗中,盗取村官搜刮的银两羽少倒是不以为然,倒是这龌蹉的行动让羽少自己都感到脸红。还居然在巫山**中的温柔之地,更是让羽少觉得难堪,可想起沈冰这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小姑娘,还在忍饥挨冻,也就顾不得什么的,比起护好沈冰的小命来,这点小节羽少也就忍了。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得赶快回去,要是沈冰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羽少走时不忘在灶台上拿走两个冷馒头,展开轻功飞速的回到沈冰的身旁。
沈冰已经望眼欲穿,在漫漫长夜中阵阵恐惧袭来,看到白马就在身边沈冰稍许感到安慰。看到羽少回来,心里莫名的恐惧消失了,一把抱住羽少嘤嘤的哭泣起来,心中甚是牵挂羽少的安危。羽少一边安慰着沈冰。一边把冷馒头递给沈冰,自己啃那些石头一样硬邦邦的鱼干。把农家女主人的衣服套在沈冰的身上,并绘声绘色说起了刚才自己的盗窃囧事。沈冰总算露出了点笑容。
羽少和沈冰觉着夜晚冷凉飕飕的,也已经没有了睡意,就连夜起程向着平阳县而去。
廖承衣在永嘉等到响午时分,还不见手下都尉府的人押着羽少和沈冰前来,顿觉有蹊跷,他知道羽少狡猾之极,已经被他逃过数次了,本以为江心屿上有那么多人看管应该不会出事的,而且羽少身无分文,在人生地不熟的江心孤岛上插翅难飞的了。身边的刘大人已经开始催促上路了,昨晚他已经告知刘大人,抓获了乌镇沈家的漏网之鱼,大家都不虚此行了,皇上必定会龙颜大悦,可以得到沈家的藏宝之地了,自己或许能连升三级。真准备开拔回到京城南京,可偏偏在这节骨眼上,本该早上就到的都尉府的人马,一个也没有出现。廖承衣厚着脸皮与刘大人说明了情况,刘大人一言不发,任由廖承衣自己处理,廖承衣心里恨起了自己,责怪自己心太软,居然把羽少关押在江心屿,名上关押,却给了他很多自由,也怪自己的下属办事不力,让穷途末路的羽少给逃出去了。
廖承衣很快来到江心寺,问清了居住的客房,打开门一看,场面触目惊心。廖承衣很快解开他们的穴道,就着赤身**给了每人一鞭子,每个人身上都留下了一道血痕,可也没人敢怨恨,只能怪自己大意了。
跟随着廖承衣一同前来的千户所人马,都在背后偷偷的发笑,手捂着嘴巴。廖承衣蛮横的要求这些千户所的人脱下外套,给了那些都尉府的人,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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