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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的笑话婚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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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竹意客套了几句便退了下去,叶兰心把玩了一会儿玉瓶,让侍女收了,托着下巴出神的想了一会儿什么,淡淡吩咐了身旁女官一句,“备轿,我要出门。”
  “您要去哪里?”
  叶兰心站起来,无所谓的拍拍玄色宫装上的皱褶,“去平王府。”
  这时候去?去干什么?女官不解看她,叶兰心也没解释,只是露出了一个懒洋洋的笑容,走过去,清澈的深灰色眼睛凝视着自己的女官和侍女,“让你们去就去嘛,嗯?乖孩子。”
  虽然完全不知道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是既然下令,当下人的就只能遵从,于是,片刻之后,一乘小轿就悄然出了驿馆,向平王府而去——
  
  萧羌微服从后门进入平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屏退一切随人,白衣帝王轻袍缓带,无声地走进内院,萧逐就站在一株梨树下,仰头望着头顶上方一片雪白,鲜烈红衣上点点梨白,拂了一身还满。
  呃,看起来似乎还处于恍惚状态,没回过神来。
  那是,是他也得傻哪儿……被女人求亲确实是大越男人,尤其是皇族男人一辈子想都想不到的待遇……
  萧羌心有戚戚焉地走过去,也不说话,陪着自己小叔叔往梨树下一站,学他一样仰头看去,之间头顶上满目雪白,看久了居然有一种燃烧一般的放肆感。
  萧逐又看了片刻,才安静低头,看向身旁的萧羌,萧羌任他看了片刻,转头,一双春风多情的眼睛慢慢弯起,然后微笑,“阿逐,放心,我不会让你嫁出去的哟~”
  “……”对“嫁”这个字抽了一下,萧逐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侄儿,没说话。
  他以为,萧羌会很开心这桩婚事。
  而且,他已经做好了答应的准备。
  萧逐从来就没对自己的人生抱有过什么浪漫的期待。
  生在皇室,锦衣玉食,那么相对的,他就要承担自己的责任,这个责任中就包括了婚姻。
  皇族婚姻,情爱与否全不是目的,重要的是能不能为皇族为国家带来利益。
  更何况,他了解自己的侄子。
  面前这个清雅多情,笑得眉眼春风的男人,击沉国,约长昭,罢黜母族,赐死继承人生母,铁血手腕,毫不容情。
  那是一个以利益为上,隐忍冷酷的君主。
  但是,他对他说,没事,什么也不必担心。
  萧羌笑着为他拂去一肩落花,伸手,轻轻抱住他,萧逐也没拒绝,反而撒娇一样把下颌蹭在萧羌颈窝,埋下了脸。
  一时静谧,然后,他听到萧羌慢慢地说,没事,现在国泰民安,大越还不用牺牲亲王去换取利益。
  萧逐忽然就笑了起来,他又眷恋一般蹭了蹭萧羌带着木叶香气的发丝,然后把面前的帝王推开,“阿羌,我很感动,但是,我愿意,这件婚事。”
  萧羌一震,再看向他的眼神里带了一丝奇妙的波动,然后那个红衣青年笑了起来,安慰性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阿羌,已经无所谓了。”
  从那一天开始,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如果他的婚姻可以为这个偌大帝国带来利益的话,那么,就这样吧。
  凝视着萧羌慢慢皱起的眉毛,萧逐脸上笑意越发深了起来,声音柔缓,如同拂在梨花花瓣上的轻风:“何况,那里是塑月不是吗?” 
  在他说这句话的一瞬间,萧羌忽然浑身一震,月白长袖下的手微微一颤,脸上现出了微妙神色,几分凄苦惆怅,从帝王眼角眉梢浮动而出。
  “所以,塑月这桩婚事,我答应。”萧逐退开,单膝点地,以郑重大礼,向面前的帝王恭敬屈膝,不过,眼神却越过了萧羌,看向了他身后的院门。
  萧羌陡然察觉不对,立刻回头,却看到院门口一名总管模样的人诚惶诚恐地垂手侍立,而站在他身旁的女子,玄衣青凤,正是叶兰心。
  萧逐早看到叶兰心进来,这句话就是说给叶兰心听的。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上继续分果果的戏份,把倒药的段子删除了,其他没动 
                  章七 你答应?我拒绝(下)
  叶兰心站在当场,却没有立刻过去,她歪侧着头,仔细想了片刻前因后果,又看看气氛诡异的萧羌和萧逐两人,再联系萧羌的态度,脑子里稍一推演,就差不多明白在她来之前这两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样的对话。
  斜起一边眉毛看了看院子里并列一处,一红一白两道修长身影,叶兰心想了想,施施然走过去,来到依然维持跪拜姿势的萧逐身边,笑眯眯地问了一句,“如果我没听错,平王殿下是答应这桩婚事了?”
  萧逐礼貌向她略一颔首之后,轻轻点头。
  “……”萧羌想要说话,但看了一眼两人,眉心渐起一道褶皱,却一言不发。
  叶兰心绕着萧逐走了两圈,然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地——蹲了下来。
  萧逐只听到有衣衫摩擦声音,觉得眼前一动,他反射般一抬头,就看到叶兰心蹲在他面前,一张脸从下面凑了过来,从上往下笔直地看他。
  ——好大一张脸。
  萧逐基本上除了过世的元妃没这么近看过女人的脸,他楞了一楞,略略退后,却还是没有起身,叶兰心也毫不在意一身华贵宫装全扫了地,也吧啦吧啦朝前凑了凑,侧着脑袋看他。
  萧逐这辈子就没碰到过这样无赖又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他又退了退,叶兰心死皮赖脸地跟着继续在地上挪。
  萧羌看着这两个基本无视他存在的人,其实就想说一句:王叔,你后面有条沟……
  直到他退无可退,却还是维持的姿态时,叶兰心长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道:“你答应了是吧?”
  他知道她在问婚事,看着面前那张脸颊微肿,眼角眉梢皆是无赖的脸,萧逐略闭了下眼睛,低低答了声:“这个问题您刚才已经问过了。”
  “确认一下嘛~”叶兰心笑眯眯的,“我说,既然不愿意,那就不要答应嘛。”何必把自己搞得跟被强抢的良家民男似的?呃,好吧,自己到目前为止的言行,跟恶霸确实没什么两样就是了。
  “……那若逐拒绝了,殿下会就此罢休吗?”
  “当然不会。”答得斩钉截铁,犹豫都不带犹豫一下的。
  “……”萧逐默了一下,轻叹一声,“那这样的话,逐拒绝有什么意义吗?”
  “我说,那是两回事吧?”叶兰心奇怪地看他,“我向你求亲是我的事,你要拒绝是你的事,这两者不相干吧?莫非过去你和别人相处的时候,一直都是看看觉得对方会坚持到底就什么都答应下来?”
  听了这句话,萧逐刚要反驳,但是心里一动,却发现反驳的话居然说不出来。
  看他两眼茫然,叶兰心又叹了口气,努力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啦算啦,那些过去的事情就随便它吧,从今往后,不要这样就好了。”
  拍了拍裙角的土,叶兰心忽然伸出手去,把那张始终低垂的脸硬生生扳了起来。萧逐猝不及防,一个抬眼,塑月储君那张笑得大大方方的脸就映在了那双始终明澈如秋水的眼中。
  她头顶梨花如雪,有阳光金色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然后他的视线就被金色、雪白并一张女子的笑脸填得满满。
  然后,叶兰心对他说:“所以呢,平王殿下,这件婚事,你同意了我很高兴,但是抱歉,现在,我拒绝。”
  “——”谁能告诉他现在这是什么状况?不,谁能告诉她这女人脑袋里到底转的都是什么东西?萧逐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笑得大大咧咧的女子,却被对方一指点在了唇上。
  她的体温略低,触感落在他唇上,仿佛一片花瓣落下。
  萧逐听到那个注定要成为一国之主的女子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如果说殿下是为了什么负疚啊这些浮云一般的理由才答应这件婚事的,那么,殿下不觉得对我太失礼了么?”
  萧逐浑身一震,凝神一看,面前那深灰色的眼睛里,渗出的,是一线认真。
  ……似乎……确实是这样。
  在一开始就把自己定义在了被害者的角度——呃,虽然实际上他确实是被害者没错,但是现在……
  萧逐定定看了片刻叶兰心,忽然唇角一弯,非常慎重地向她低头行礼,“是逐错了。请殿下恕罪。”
  “恕什么罪啊,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啊对不对?”叶兰心很大力地伸出手拍拍他,拍得萧逐一脸黑线。
  等等,什么叫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啊?!你不是拒绝婚事了吗!
  接受到萧逐的疑惑视线,叶兰心笑得越发灿烂光辉,嘴巴一咧,一排白牙栩栩生辉:“啊,我的意思是,我会追求平王殿下到殿下答应婚事为止,阿逐,就不要大意的被我追求吧~”
  喂!我什么时候和你亲近到你可以叫我阿逐了?!
  不对,我现在想这个做什么?
  萧逐在发现自己的思维方式似乎被面前这女子诡异的逻辑带离到了非常微妙的地方,他努力把思维拉回正常地方,却发现对方已经若无其事地拍拍裙子站了起来,而就在叶兰心站起来的一瞬间,在场两个都很无言的男人忽然听到了卡巴一声脆响——
  狐疑的视线齐齐看向声音的来源:叶兰心。
  脸上的笑容和动作忽然一下子都被这卡巴一声脆响凝结住了,叶兰心眨眨眼,看了看萧逐,又看了看萧羌,可怜兮兮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话:“……我好像……把腰闪了……看样子,要麻烦一下平王殿下了……”
  “……”
  “……”
  萧家的两个男人无语问苍天了…… 
  
  萧逐本想招来侍女把她丢出去拉倒,但是叶兰心就仿佛一只八爪鱼巴住他死不放手,总不能跟她在光天化日之下撕巴吧?没办法,就在全体王府下人的注视下,大越平王殿下把昨天刚被他抽飞的塑月储君抱出王府,恭送上外面驿馆的轿子。
  萧逐出府的时候,怀里八爪鱼储君一只,身边玉树临风白衣玉冠皇帝一只,这等阵仗,就不得不触动了京城百姓的八卦指数。
  于是,在广大顺京人民群众之间流传的谣言迅速从“昨天储君调戏美人未遂”变成了原来昨天那一拳是“打是亲骂是爱,爱得不够用脚踹的范畴啊……”,其中还有升级版,把新婚的皇帝陛下也扫了进去,变成“不伦之恋!叔侄情变,储君小三惨遭殴打……”
  先把闪了腰的叶兰心送上轿子,按照礼仪,再把萧羌先送走,上车的时候,白衣帝王扯了他的袖子一下,轻轻对他说了一句,多留意一下塑月的情况,就登车而去。
  听了这句话,萧逐心里一动,再送叶兰心的时候,看着那个车里的女子大大的笑脸,心里不知怎的,就忽然有一丝奇异的怜悯。
  叶兰心却心情甚好地跟他挥挥爪子,说美人你放心,别说闪了腰,就算闪了脖子,明天你的赔罪宴我也会去的~
  萧逐非常干脆地一把拉下了轿帘。
  轿子里的叶兰心捂着腰笑得象只偷到了腥的猫,一路轿子晃晃荡荡,她就没笑停过。
  直到半路上从驿馆有一骑飞奔而来,送上一张密封的信笺。
  看了一会儿特殊的蜡封图案,叶兰心脸上笑容稍敛,轻轻拆开。
  里面是密码文字,通篇下来,译出来只有四个字:成王病愈。
  她知道那是谁。
  比她晚了一会儿到这个世界上,她的双胞胎弟弟,成王晏初。
  也是,自小就以贤明著称,远比她的呼声要高,塑月的第二顺位王位继承人。
  取出随身携带的火折,点了小火,看着手里信笺烧成灰烬,落在了轿子里铺的软毯上,叶兰心唇角蓦地一勾,弧度增大。
  啊啊,弟弟的病好了啊~~
  真好呢。
  这个增大的笑容一直维持到回了驿馆,见到了自家明显也得到消息,正转来转去的女官们,叶兰心越发笑得开怀。
  进了内室,她笑眯眯地朝榻上一坐,看向了专门负责自己文件往来,也是自己心腹的司墨女官,问道:“国内是不是让我早点回去?”
  “是。”司墨女官亲手掩上了门扉窗户,确定再三,才答道:“成王殿下预定下个月月初回京,据我所知,已经有几个当色名门的子弟,去和成王接触了。”
  “晏初回来本来就是要襄助朝政的嘛,当色子弟前去接触也是正常,你们反应太大了。”叶兰心仍是不甚在意的安抚自己的女官。
  塑月制度自与他国不同,拥有权力废黜皇帝的,并不是先皇配偶,而是由被称为当色名门的七家大贵族所组成的年名会。
  这七家大贵族都渊远流长,其中皇族叶家也算在内,却只位列第四,历史甚至没有前三个家族悠久。
  而当这七个家族的族长共同提出废黜令的时候,即可废黜皇帝。
  塑月是一夫一妻无妾制的国家,又男女皆可继承,便不存在立嫡之争,只要立长就好,而在立储问题上唯一拥有发言权的,就是年名会。
  在嫡长子过分不堪的情况下,由皇帝提出,五名以上年名会族长同意,就可以另立储君,这本是为了不让庸才继承皇位而想的法子,历代几乎就没有用过,但是到了叶兰心这一辈,却出了个小小的问题,就是,因为生的是双胞胎的缘故,谁也不敢万分确定,她就一定是长女。
  然后,在这种情况下,晏初出生不久,因为身体多病的缘故,就被叶兰心的舅舅,也就是真都帝的兄长,同时也是叶氏族长,年名会年官,精擅医术的安王叶询收为了养子,带在身边悉心照顾。
  这下情况就变得分外诡异莫测起来。
  因为,叶询才是上一代本来的继承者——
  叶询文武全才,是上代先帝元后所出的长子,真都帝的兄长,本是毫无争议的储君,却因为在战场上身负重伤落下残疾,甚至于连娶妻生子都做不到,而自愿让出储君的位置,让自己的妹妹登了基。
  按照塑月的继承法则,被叶询收为养子的晏初,就等于同时和叶兰心具备了第一顺位的继承权——这其实是非常危险的状况,即,到底谁能成为下一任皇帝的决定权,有一半落在了年名会的手中。
  在两名第一顺位继承人同时存在的时候,年名会和皇帝一样,也具备了对继承人的发言权。年名会本身就是由大贵族组成,都不需要七大贵族联手施压,只要其中几家联手,几家中立,对塑月而言,就已是绝大的压力,需用皇帝仔细掂对掂对的了。
  而现在,晏初病愈,立刻就有年名会的人搭了上去,虽然都是年轻的,不重要的子弟,但是却也模模糊糊代表了一定当色名门的某种意向,确实是个问题。
  叶兰心优哉游哉的靠在榻上,轻轻一敲桌面,似笑非笑:“是不是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我该立刻回国,然后展现一把自己的英明神武,好让我弟弟和年名会的人都老实下来?”
  “是!”虽然觉得她的措辞有些奇怪,但是女官还是答得斩钉截铁。
  “哎呀,你说,我在储君这个位子上是不是表现得特别不称职?”她笑吟吟的问,女官楞了一下,却坚决的摇了摇头。
  虽然叶兰心表现得时常不怎么靠谱,但是她在自己的职责范围之内,还真没有捅出过篓子来,就算不靠谱一把,你说是运气也好,怎样也好,也通常会让事情朝好的方向发展。
  “好,那么,既然我不算不称职,地位也没有危如累卵,那么,年名会真的那么傻,要把赌注投到一个目前阶段看起来几乎没有胜算的晏初身上么?”
  “啊……那殿下的意思……”
  “年名会无非是借此警告我,我和他们还走得不够近,嗯?明白了?他们通过这个动作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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