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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少请自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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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喝还喝那么多。”她嘀咕一句,看着沙发两头一人一边横躺的两人,哭笑不得。
一个人在KTV里唱着歌,大概是啤酒喝太多,愣是跑了十多次洗手间,小包没有独立卫生间,每次都要晃到走廊中央的公共厕所去,晴天解决完生理需要,刚回到包厢,忽然发现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滚滚开”任盈盈断断续续的尖叫声,不断从里面传出。
晴天慌了,她不停的拧着门把,可门却纹丝不动。
“开门!特么的给我开门!”她不停的用脚大力踹着房门,口中叫嚷道。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冲击着她的理智,酒气上头,更是让晴天慌得像个无头苍蝇,眼看门打不开,她立马撒开脚丫子往前台跑,双手拍着吧台,泪眼婆裟的道:“快,我们房间出事了!”
当她领着服务生再度回到包厢,门已经被人踹开了,包厢内一片狼藉,沙发上有衣衫的碎料,余璐璐躲在一个陌生男人身后,抱着膝盖瑟瑟发抖,而任盈盈却被江为抱在怀中,身上套着一件男士西装外套,嚎啕大哭。
地上有两个抱着肚子哀嚎的男人,包厢内除了哭声,除了哀嚎声,再无人说话。
晴天一见这场面,哪还有不明白的?她双目充血,嗷嗷叫着冲了进去,操起桌上的空酒瓶猛往地上男人的头上敲。
“我操你奶奶!”
酒瓶哐当一声被砸成了碎渣,晴天怒红了眼,拿着半截玻璃瓶狠狠的往男人的脸上刺去:“我去你妈的,欺负我朋友我弄死你弄死你”
话粗俗难听,甚至语带哽咽。
玻璃渣溅了晴天一手,她丝毫没有察觉,只是憋着一口气,不停的打着踹着骂着,泪顺着她的脸颊一滴滴落下。
地上的男人已经断了气,血源源不断的从他的后脑勺渗出,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任盈盈止了哭,酒彻底醒了,她缩在江为的怀抱中,错愕的看着坐在男人身上,还在不停扇他巴掌的晴天。
她的表情似要杀人,混杂了鼻涕和眼泪,脸狰狞着,犹如魍魉魑魅。
江为也呆了,他根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小而且懒得要死的女人,会突然发狂。
“马上清场。”只是短暂的呆愣后,他朝着一旁的手下下达了命令。
轻拍着怀里女人的肩膀,柔声问道:“你没事了吧?”
任盈盈脸上还有着后怕,可她很快镇定下来,擦了擦眼泪:“没没事。”
“嫂子交给你了,我马上通知老大。”江为点点头,走出了包厢,一张俊容只剩下阴霾。
掏出手机,拨通了苏池的电话。
“老大,嫂子和她朋友在亮点出事了。”
那一天,晴天这辈子也忘不了。
因为她杀人了。
☆、有我在
苏池开着车在马路上一阵狂奔,不记得闯了多少红灯,不记得甩开了多少交警,当他到了亮点,进入包厢时,看见的是坐在沙发的阴暗处,低着头的晴天。
昏暗的灯光将她紧紧的包围,双手在膝盖上紧握,十指滴着血,一席深色风衣衬得她雪白的肌肤愈发苍白,不远处的茶几边还有一滩未干涸的血迹,尸体已经被江为的人拖走了,可空气中那股粘稠而又恶心的腥味,却始终没散。
任盈盈站在旁边,脸色极差,仿佛惊呆了。
“老大。”江为靠在门边不断的吞云吐雾,见苏池来了,指着晴天道:“大嫂从刚才开始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我估计受了惊,跟她说话完全没反映,你去看看。”
对于他这种刀口上舔血的人来说,杀人,不过是件与呼吸一样简单的事。
可晴天不同,她的世界不曾有过黑暗,甚至从未曾试想过,有那么一天,她会活生生将一个人弄死。
冷,从骨子里一点一点渗透出来的冷意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
四肢僵硬得像是冰块,下一秒,手背上忽然有阵阵温热的体温传来,晴天抬起头,眸光空洞,苏池就蹲在她的身边,神色紧张。
“没事了,没事了。”他轻轻拥着晴天的身体,拍打着她的后背,语调缓慢,企图让她放松些。
他没想到只是一场简简单单的朋友聚会,最后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早知如此,他绝不可能放任晴天一个人出来。
巨大的悔意与懊恼在苏池的心中徘徊,他伸手扣着晴天的脑勺,让她靠紧自己的肩膀,嘴里不住的说:“晴天,我在这里,知道吗?你不会有事的。”
任盈盈捂着嘴,急步冲出包厢,在门外的走廊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硬要喝酒,也不会醉到不省人事,更不会在有陌生人进入包厢时,没有丝毫警觉。
“里面已经够乱了,你还哭?有哭的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安慰嫂子。”江为追了出来,一手插着口袋,峻拔的身影立在任盈盈的身侧,无情的说着。
“我我”任盈盈泣不成声,妩媚的容颜这一刻被泪水沾满,“该怎么办?如果不是我晴天也不会不会”
江为厌烦的皱起眉头,他最见不得女人流泪,动作粗鲁的扣住任盈盈的下巴,牵着西装的袖口,为她拭去泪渍,“乱想什么?有我和老大在,嫂子什么事也不会有!绝对不会!”他铿锵有力的说道。
在A城乃至国内,四少若想保一个人,何其简单?不要说晴天只是杀了人,就算她炸了领事馆,他们也有本事把消息给压下去!
这就是权势。
“真的吗?真的吗?”任盈盈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抓着江为的手慌忙问道。
女人之间也可以为了对方,付出一切吗?像他和老大三人一样的兄弟情,会吗?
江为有片刻的恍惚,在任盈盈近乎祈求绝望的视线中,他撇开头,低沉的嗓音坚定的从薄唇中吐出:“真的!我保证。”
不知道是不是任盈盈的错觉,这一刻,他好像温柔了许多。
“带她去换件干净的衣服。”不等任盈盈说话,江为便将她推开,对着一旁的手下吩咐道。
“是,老板。”留着板寸头,身材健硕的男人恭敬的应下,退后两步,冲着任盈盈做了个请的动作,态度说不出的谦卑,他还没见过老板对哪个女人这么体贴,难道,他们未来的老板娘就要出现了吗?
目送任盈盈消失在走廊尽头,江为又掏出了支烟,背靠着墙,碎发从额上散落下来,遮住了他那双阴沉的眼眸。
包厢内,所有人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将这空间留给静静相拥的男女。
“晴天,你相信我,你不会出事,你的朋友也不会出事,什么事都不会有,知道吗?”苏池轻轻顺着她的短发,一字一字极其缓慢的安慰道。
她娇小的身体僵硬且冷冰,就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小兽,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颊,一片木然,看得他心里说不出的疼。
“我杀人了”干裂的嘴唇轻轻吐出这么一句话,“我杀人了。”
苏池的身体蓦地一怔,随即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她:“没关系,杀了就杀了吧,没关系。”
话虽这么说着,可他抵在晴天头顶的脸,却是一片冷峻,仿佛终年不化的寒雪,微微眯起的鹰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杀人,他早已司空见惯,就是他这双手,也染上了千百条人命。
可他从来都没想过,要让晴天背负这种罪孽。
失手死在晴天手下的男人应该庆幸他死得利落,若不然,等待他的绝对是比地狱还要恐怖的折磨!
“我没想杀他的,我只是太气了,真的!我只要一想到一想到刚才那副画面,我就什么也记不起来,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死掉了,我看见他满脸都是血,那血从他的身体里流啊流,溅了我一身,你看,你看。”晴天颤抖着将双手摊在苏池面前,她的嘴角擒着一抹妖冶得近乎恐怖的笑,眼眸空洞:“这就是他的血,我杀人了你知道吗?我真的杀人了。”
怕吗?不!她知道的,她现在很冷静,她甚至可以记起所有的细节,包括那个男人死不瞑目的表情。
他的双眼瞪得好大,他不断的抽搐,不断的吐着血,呼吸一次比一次轻,即使到死,他也依旧看着自己,就像是要把她拖进地狱。
她的情绪不对!
苏池干脆利落的一记手刀劈向晴天的后颈,晴天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睡吧,”将人轻轻搂在怀中,苏池温和的说道:“睡醒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江为守在包厢外,地上的烟蒂丢了三支,第四支还没点燃,他就看见老大苏池抱着明显已经清洗过双手,用外套裹着的晴天出来了。
“嫂子的情绪怎么样?”
苏池摇了摇头:“我把她打晕了。”
“该死!”江为对着地啐了一口,手里的香烟狠狠的扔到地上,用脚尖拧成了渣,“老大你先带嫂子离开,这里留给我善后。”
“恩,”苏池刚走了两步,突然停下,也没回头,冷冷的道:“除了死掉的人,还有没有活的?”
江为勾起一抹阴冷的笑,舌尖轻轻在下唇一滑,“还有一个,兄弟们会好好招待的。”
死?那岂不是太简单了?动了他们的人,就准备好迎接他们四兄弟的怒火吧!
“很好,”苏池也跟着笑了,只是那笑里却带着冷意:“别把人玩死了。”
“放心,绝对给你留一口气。”
一句话,决定了一个人的后半生。
离开亮点,车一路疾行,好不容易从酒店离开,回到别墅准备补眠的江小白又被苏池一通电话匆忙的叫了出去,目的地,苏池的私人住宅。
一栋位于西郊九里山半山腰,坐地近一百五十坪的欧式复层别墅,别墅远观犹如静静伫立在森林中的古堡,四周林荫环绕,鸟语花香,仿佛游离在这尘嚣外的一处桃园,可如果身经百战的人来看,便会轻而易举的发现,别墅外百米内,布置的警报器以及红外线,警备密不透风,如果不清楚别墅地形的人进去,只怕会被地雷给轰成碎片。
江小白急匆匆的赶过来,连身上的衣服也没来得及换,脖颈上还有数不清的草莓印,步伐虚飘,摆明了纵欲过度。
他摸着虚汗,抖着两腿通过指纹识别系统进入大门。
“老大,嫂子又出了什么事?”江小白来到主卧室,手里提着应急的医药箱,呼吸略显急促。
苏池正用毛巾为床上昏睡的晴天擦着脸,“受惊了,这几天你哪儿也不要去,就留在这里,帮我照顾好她的情绪。”
“老大我没听错吧?又受惊了?”江小白嘴角直抽,尼玛前两天受惊,现在又来?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苏池眸光一冷,动作却愈发温柔,执起晴天的右手,顺着手指轻轻擦拭着:“她杀人了。”
“不就是杀人嘛什么?”江小白满脸错愕,“嫂子杀了人?”
他第一反应是不可能!可看老大的表情又不像开玩笑,江小白的脸色凝重起来:“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没什么,小事而已,等晴天醒过来,你好好给她缓解一下,别整出什么心理病。”一条人命,被苏池云淡风轻的带过,他一颗心都扑在了昏迷的晴天身上。
等她醒来,会不会承受不住心理压力?会不会留下什么心理疾病?
该死的!苏池咬着牙,在心底怒骂,他该跟着她一起出门的。
他该死皮赖脸跟着一起去!
江小白眼见苏池的情绪不对劲,连忙走过去,重重拍了两下他的肩膀:“老大,嫂子不会有事的,别小看了女人,说不定嫂子比你想象中要坚强许多。”
“但愿如此。”苏池的心并没有因为江小白几句话就放下,他只是担忧的看着晴天的睡颜,即使在昏睡中,她的眉头依旧紧紧锁着。
这一晚晴天睡得并不安稳,好几次在噩梦中尖叫,苏池守在她的身边,按着她凌空乱舞的双手,在她耳边温柔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会没事的,因为有他在。
任盈盈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公司,脸色很差,即使铺了一脸的粉底也遮盖不住她的倦容,眼中带着血色,冲上顶层,却没见到苏池,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着号码,可就是没人接听。
晴天究竟怎么样了?
她心急如焚,余璐璐已经被江为的手下安全送回家,除了受了点惊并没有其他不适,不过安全起见,昨天晚上还是去医院做了次心理治疗。
☆、警察出动
警局
李局用手帕不停抹着头上的冷汗,他面前坐着一个身穿军装,面容冷峭的女人,亚历山大啊。
“局长,我昨晚接到消息,本市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恶性杀人案,犯罪嫌疑人至今仍未落网,不知道你有什么解释?警方的办事能力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吗?锁定了嫌疑人居然不曾实施抓捕?难道要任由她潜逃?”简爱拍着桌子,义正严词的问道。
“简上校,这这没有证据啊。”他是招谁惹谁了,昨天的亮点的事故,早就有人报了案,可他敢去抓人吗?二少可是发了话,人他保了,他还能怎么办?
这年头,做警察的桑不起啊。
“证据?”简爱冷嗤了一声,伸手从军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逮捕证:“这是京都连夜发来的,这次的事件已经惊动了上头,李局长,难道你想徇私枉法?”
看着桌上的逮捕证,李局是有苦说不出,他哪里知道这事这么快上面就听到了风声,而且还弄了这么个棘手的东西下来。
冷汗冒得更快了,他擦了擦脸,苦笑着:“就算有逮捕证,我也不能出动警力,一,没有锁定嫌疑人的身份,二,没有找到死者的尸体,三,没有目击证人,现在抓人,于理不合啊。”
就算知道人是谁杀的,他也不敢冒着被苏池惦记上的危险冲去逮人,上次就因为抓了个江晴天,已经激怒了苏池,让他公然在警察局里动了枪,这次说什么,李局也不可能妄动。
他还没那么强硬的后台,敢和苏池叫板。
“哼,”他这些搪塞的理由,简爱怎么可能听不明白?不过,她岂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人?纤细的手指再次伸入军装,这次她拿出的是一份笔录,是在场一个目击证人亲眼看见案发过程的笔录,甚至签了字画了押:“李局,现在敢问你可以实施抓捕行动了吗?”
一想到能够将该死的江晴天逮捕归案,让她背上杀人的罪名,简爱就不由地心花怒放。
一个被警察带走的平民,一个牵涉进杀人案的平民,有什么资格能够进苏家?
到时候就算苏池不愿放手,苏家也绝不可能让江晴天登堂入室!
而为了苏家的名声,为了前途,她就不信苏池还会对那个女人死心塌地!
“这”李局仍旧有些犹豫,这时,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冲着简爱抱歉一笑,接了电话。
“我是警察局局长李民。”
“”
“是是是,昨晚的确在本市发生了一起恶性杀人案。”
“”
“您放心,我一定秉公执法,在黄金时间内,将凶手逮捕归案!”
“”
“是!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当李局挂上电话后,他已经做出了决定,将逮捕证收进兜里,取下一旁架子上挂着的警帽,一边穿着警服外套,一边往办公室外走,局里的警察做笔录的做笔录,闲的闲,李局干咳了一声,高声道:“马上停止手中一切工作,检查佩枪,十分钟后停车场集合!”
简爱看着李局有条不紊的指挥手下做事,满意的笑了。
这次,她还整不死江晴天?
警察全体出动的消息第一时间被江为得知,他立即抽调人手,开车前往警局准备拦人,一边给苏池打电话,奈何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气得江为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老大,条子已经上路了。”阿大坐在一边,向江为汇报着警察的动态。
黑色的大奔后,跟着近三十辆黑色奔驰,成一条长龙,在街道上行驶,远远看去,如同一道鲜少见的风景线。
“妈的!”江为咒骂了一句,脚轰着油门,马力开到最大,操近路逆行疾奔。
与此同时,身在九里山别墅内的江小白接到了江为的电话,他打了个激灵,从床上一跃而起,连鞋也没穿,蹬蹬的跑向主卧室,砰地一声推开了门。
“老大,警察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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