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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不言性 (最终1-9卷126章)作者:冯开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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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铺子关门,不简单(剪蛋),你看你在孙子长的多么的富态”,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把塘塞给唠叨妈的孙子。
大甩爹,听到这李大山这些话后,揶揄老李说,“我曾经说过你老李,是半悬空中伸出的一只脚不是个凡脚(角),还果真应验了,这真是腊月债还的快,你先让大柱子和嫦娥生米做成熟饭,人家能不认吗?不认,嫦娥那肚子里的孩子喊谁爹?”
老李听到这话也不生气,“看你说的,老村干怎么能够这样讲呢?”
老李高兴,旮旯村老少爷们也高兴,可就有一个人不高兴,谁,小广播。她的老头子知道这个事情之后,数落她说,“叫你不要去找嫦娥妈,你能的给豆一样,非要去,看,马屁股拍到马蹄子上去了吧,人们嫦娥妈要好把你出卖了,看你在旮旯村怎么做人?你瞎能,你看你能一辈子,能的这个样?”小广播说,“出水才看两腿泥,现在呀,胜败输赢还没有见分晓,老头子,我听人说,接过婚的人,就不能当兵,可是真的?二柱子怎么接过婚,还能当兵呢,他不结婚怎么又能离婚呢?”他的老头子说,“我说你这个人,半夜哭老太太,怎么想起来的,你问这个事情做什么?”小广播说,“随便说说,没有什么意思。
第八卷:被唰 第八章:被涮(4)
就在李大山乐不可支,张口闭口说缘分的时候,何半仙在桃花坞的老龙河边和几个老头说何缘的故事。
何朝何村有一位姓何的书生,何生生于何年何月不详,年轻时屡试不第,破落不堪,颇似鲁迅笔下的孔一己。
何村地处江南,历来盛产才子佳人。何生年轻时,才华横溢,堪称江南第一才子。特别是一首《咏荷》诗轰动乡里,无奈朝野昏暗,“世胄涉高位,英俊沉下僚”,何生一直功名未就。
何村有一何学堂,在小河对面,主教何师,不知从何处来,谈经论道,口若悬河,为何村一带大儒。
何生进见何师,未带任何礼物,仅呈诗作十卷,何师阅诗完毕,拊掌拍案:“何等精妙,如此高才,何处能有?”何师义收何生,何生在何师教导下,进步是何等的快。
何生到何师处要涉过何河,摆渡的是何女,她头戴斗笠,何女长得眉清目秀,有闭花羞月之美,沉鱼落雁之貌。何生遂生爱慕之心,他私下对朋友说:“此生若能和何女比翼双飞,不穿棉袄也能过冬。
何河渡口拐弯处,住着一位何和尚,何和尚不苟言笑,惟喜泥人。何和尚捏出的泥人,惟妙惟俏,栩栩如生,呼之欲出,何生惊叹不已,常常呆坐河边,看何和尚捏泥人,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学业。何和尚捏好泥人后,一对一对的配对,何生大或不解,“何和尚,缘何如此?”何和尚说:“我是给他们配对,雌雄一对一,各有缘分,婚姻就是缘。”何生似懂非懂,心想,俺何师可从来没有这么讲过。“那我与何人有缘?”何生瞪着眼问。何和尚笑而不言,“何和尚你说啊?”“你与何女有缘。”“何女?莫非是她”?何生眼前浮现何女倩影丽姿。回家后,他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何生再过渡口时,忍不住两眼生钉,把何女看得满面桃花,娇羞俯首犹如风过落红,美不胜收。何生从此坠入现代人所说的情网。
何女似乎也有意于何生,每天何生登船时,何女笑逐言开,何生下船时,她又怅然若失。
花开花落春去秋来,何生对何女的恋情与日俱增。一日,何生登船面对何女,春风满怀,正欲赋诗露情,直抒胸臆,突然平地起风,何女的裙幅被风吹得飘然欲仙,不想又一阵风来何女斗笠落江,露出满头秃迹,竟无一根毛发,丑陋不堪,何生赶紧闭目。
何生是何等的不快,去找何和尚。“我与秃女有何缘?”何生满脸沮丧,“是缘不可缘。”何和尚振振有词,何生拉长了脸。“在劫难逃?”何生想。
秋色傍晚,水清鱼肥,夕阳落山,满河彩霞。何生从何和尚处归来,又登上何女船,船上并无他人,何女脉脉含情,摇船送人,船至河心,何生顿生歹念,“若与此女成婚,无颜见家乡父老,何缘,何缘?”随即推何女,何女摇晃几下,跌入河中,何生并用竹篙猛扎,血染河面。何生心惊肉跳,弃舟登岸,落荒而逃。
河边狂风大作,惊涛拍岸。
何生想何庄并非久留之地,来不及打点行装,便赴京城。一路上卖书求食,历尽千辛万苦,于何年何月赶到京城,恰逢老王驾崩,新王登基,开科取士,广招贤才,何生参加殿试,一篇文章,享誉京城,皇帝御批钦定为头名状元,打马夸官亮职,何生风光何止十里。何朝何宰相善攻面相,说何生吉祥容貌,鹏程万里,意欲将义女嫁给何生,何生喜不自胜。心想:“何和尚鬼话今日露馅。”
何年何月何日何宰相给何生与义女成婚。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何生春风得意,夜阑客散,何生步入洞房,见新娘端坐床上,袅娜多姿,温香软玉,早已魂不守舍。何生上前,双手揭开新娘盖头,不禁大惊失色,后退三步,“呀,你怎么是何女?”。何女也大惊失色,“呀,你怎么是何生?”两人几乎同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真是冤家路窄。”何生惊慌失措,何女痛哭失声。
原来何女被推入河中之后,顺流而下,适逢何宰相巡河游访民情,救下何女。听何女诉说不幸,何宰相答应替何女报仇,并认何女为义女,携至京城做相府小姐,何宰相夫妇漆下,无女,爱之如掌上明珠。
何生惊魂倒地,何女啼哭不止,未想到意中人成仇人今又成夫妻,何女目睹倒地何生,又爱怜之心萌发。
何女摇醒何生,何生泪流满面。何生透过何女稀稀疏疏的头发,看到何女的头上被竹篙扎的伤疤,“我对不起你,任你处置吧。”何女乃乡间宽容之女,她说:“过去的事情不要提它。”
夫妻从此恩爱,皇帝特赐恩爱匾。
何生在官位上常说:“世上还是女子好。”
冬去春来,桃吐丹霞,柳垂金线。一日何生携何女到何庙还愿,又巧遇当初的何和尚,“世上月难圆,心中总有怨,”何和尚叹道。“和尚好,怎消心中怨,请和尚指点。”何生作揖。“道人有偏方,身有生发水,千金我不要,只要你乌纱。”何和尚念念有词。
何生当即官袍一脱,乌纱一摘,何和尚从袖中陶出一瓶生发水,撒于何女头上,刹时何女头上乌云堆翠,满头青丝,何女颇似绝代佳人。
何生大喜,刚要谢过和尚,可何和尚连同寺庙都消失得没了踪影。
何生携何女远走高飞隐居于何乡何地,男耕女织,其乐也融融,于何年何月生一男一女,分别取名何哥何妹。
何人若问我的故事何真、何假、何含义、何宿命、何歌颂、何贬抑,你又何苦用心,我是听老掉牙的何老太太讲的。
几个老头听完何半仙讲的故事,事情很自然的扯到大柱子和嫦娥的事情。
周二憨说,“缘分这个东西,他就是天生注定了的,就像大山儿媳妇,谁能够想到转了一圈子,还是大柱子的媳妇,你半仙说的是古代何缘,这大柱子和嫦娥就是当代的何缘。婚姻这个事情,说不清,道不明的。”
大甩爹说,“当初你二憨的媳妇,你是用二斗毛大麦换来的,谁也未曾想跟你能够过一辈子。大跃进那会子,饿跑了,在苏北跟人过了,未曾想,你抢剪子磨菜刀,居然磨到了人家门口,被你碰到了,你说,这不是芝麻掉进针鼻子里的事情吗,你半夜把她又勾了回来,生了个菊花闺女,比男孩还精明,说是在学校年年是三好学生,你说这不也是何缘吗?当初你家菊花妈的苏北男人,找来了,手里还拿着他和菊花妈的结婚证,是我给你挡了驾,我是村干部呀,我说他的结婚证是伪造的,他不服气,找到公社,公社里我预先都做好工作的,也说他的结婚证是假的,他又来找我,我吓唬他说,“我说你的结婚证是假的,你不服,公社干部也说你是假的,你服了吧,”他说,“我还不服,这白纸黑字写着,通红的大印盖着,怎么能是假的,共产党的王法还能管不到你们旮旯村?”我说,“什么王法不王法的,你再在这里胡闹,我叫人把你捆起来。”他吓得乖乖的跑了,这就叫强龙不压地头蛇,二憨呀,要不是我成为你,能有你这一家人家子呀。”
周二憨说,“老村干,你尽提些陈芝麻烂豆子的事情。”说完走了。
第八卷:被唰 第八章:被涮?(5)
何半仙说完故事,听了一通几个老头的议论,捋着山羊胡子,煞有介事的说,“至于嫦娥和大柱子事情到底是不是夫妻,我看啊,很难说,出水才看两腿泥,现在八字还没有一瞥,我看老李张口缘分,闭口缘分,到底是不是真的缘分,很难说。嫦娥妈来旮旯村,我仔细的看过那个女人的面像,天壳不饱满,地壳不方圆,怎么看怎么像个奸邪之人。特别是那眉宇间向上一挑,更可以看出她不是良家妇女。这种女人诡计多端,说话没有个准成,很容易前说话后摆手。你们没有看过当年的那个林彪么,毛主席老人家对他怎么样?当作接班人来培养的。结果怎么样?还不是想夺毛主席的江山,万岁不离口,语录不离手,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我看嫦娥妈那个貌像,就和那林彪差不离,这样的女人得防着一手,不见兔子不能撒鹰。老李如果是我,可以玩的更高明一些,更有把握一点,趁嫦娥妈在这的时候,我把大柱子和嫦娥先推进洞房在说,叫它既成事实,管它三七二十一。或者到乡里先把结婚证领了,先成合法夫妻,看你老女人还有什么跟头翻。说了几句好听话,李大山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就让她把闺女带走了,这不是调虎离山妈?说过的话能不能兑现?还在两可之间。当初张学良和杨虎城发动西安事变,那老蒋说的也很好听的,结果怎么样?张学良还不是被软禁起来,杨虎城也莫名其妙的没有了命,主动权在人家手里,很难说的呀。”
有一个老头说,“我听大山说了,他们也想这么办,可是人家不愿意。”
何半仙说,“她不同意,她不同意算个屁事,猴子不上套,多敲几遍锣,你老来俏再能,你是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大甩爹什么事情做得我都不佩服,就是他说苏北那个男人的结婚证是假的我佩服,你有理,你有理到天上讲去,在我的地盘上,我说了算。反正我觉得,大山让老来俏把嫦娥带走了,如同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我把话说得先放在这搁着。我们今天说的话,哪里说,哪里了,不许外传。大柱子他脑子少根弦,李大山你可是吃了六十年的油粮的呀。”
外边人议论归外边人的议论,大柱子一家子高兴得那是手舞足蹈。大柱子那种高兴的劲就别说了,他耕地时候唱,挑水的时候唱,赶街下集的时候也唱,曲不离口。
什么《三更思春》:
三更天公鸡呀叫了头遍,
月亮在树梢上打着秋千,
心里头有个梦合不了眼,
梦里的故事说着春天〃
什么《秧歌调情》:
秧央儿嫩,秧央儿青
秧央儿无嘴有歌声
去年夏天窗户下
唱得我妹子好开心
妹妹我的香衫松开了襟
什么《小放牛》:。
什么人能数天上星?
什么人能数地底下的人?
什么人能起洪泽湖的浪?
什么人能刮鳌鱼的鳞?
南太白能数天上星,
阎王爷能数地底下的人,
水母娘娘能起洪泽湖的浪,
孙悟空一根针能刮掉鳌鱼身上鳞〃
一帮的小青年见到大柱子这么高兴,就和大柱子开起了玩笑,
“大柱子你这可是憨家有憨福,赢钱盖瓦屋,你可真有本事,和弟媳妇搞上了,二柱也就心甘情愿的把嫦娥让给你,既有了猪,又有了崽,二柱子等于在信用社给你预存了老婆,那个孩子就是你获得的利息。”
“刚开始的时候,你赌咒发誓说嫦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怎么解释?”
大柱子说,“滚你娘的蛋,我跟嫦娥结婚,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关系?”“柱子哥,还是你厉害,人家结婚都是带一个,你能的很,这一带带的一双”。
大柱子也和他们开了一个玩笑,“这叫搂草打兔子带烧(捎)的。”
大柱子越是高兴,人们越是喜欢逗着他玩。一天几个有点文化的小伙子逗他说,赶明儿结婚时,我们送你一副对联好吗?大柱子说,什么对联?那个小伙子煞有介事的说,上联是,一对新夫妻,大柱子说,这个对联好,那个人又说,下联是,两个老家伙,大柱子说,滚你娘的蛋,什么熊对联。那人又说,还有一横批呢,叫鸠占鹊巢,大柱子根本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说,滚,有多远滚多远,萝卜单用屎来浇,我唱大鼓书什么不会,我早就想好了,这上联是,当年大伯弟媳妇,胜似亲兄妹,下联是,如今一对好夫妻,更应敬如宾。横批是:好事多磨。
大柱子在桃花湾耕地,又唱起了,他的自编的那首赶牛的号子,
“穿大鞋,——哎,
放响屁,——哎,
赶牛车,——哎,
看丈人哟,——哎。”
大兰子和和秃头姐夫,二兰子和小白脸妹婿,听到这个消息,全都来了,也都是一脸的春风。这两个曾经不被李大山认可的女婿,现在也都前嫌尽弃。特别是小白脸女婿,还是第一次见旮旯村的叔叔二大爷,大婶二娘的,见到谁都亲热的很。刚来那一天,进村就散烟,见到孩子就撒糖。唠叨妈,嘴上吸一颗,手里拿一颗,耳朵后面还别着一颗。本来不吸烟的小耙妈,小犁奶,还有村长的二儿媳妇,也都嘴上叼着烟。说是二兰子走的时候,没有喝上喜酒,这喜烟再不吸,那不就憨了吗?二兰子也很会说话,“你们各位老人家,先吃我二兰子的喜烟,等等,在请你们,喝我哥哥的喜酒。”
他们早已把二柱子离婚的不愉快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沉浸在即将得孙子抱侄子的快乐之中,筹划着大操大办这场婚事。姐姐大兰子和妹妹二兰子都想在这件事情上,弥补她们过去对不住大柱子的过失,让老父亲操心的歉疚。并且做好了分工,大兰子负责请戏班子,二兰子张罗邀请吹鼓手,全家上下拧成一股绳,一定要把二柱子结婚时没有大操大办的遗憾,把大柱子这么多年没有找到媳妇的难堪,全都通过大柱子的婚事补回来,让桃花坞旮旯村的村民们瞧瞧,老李家的大柱子也能娶上媳妇。
第八卷:被唰 第八章:被涮(6)
老李家一家人,等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也不见苏北那边来人,更不见小撮合来传话。两个女婿等急了,就各自回去了,分别对他们的老婆说,只要办喜事的日子定下来,家里就是有天塌下来的事,他们也是要来的,没有比大舅子结婚的喜事更重要的。
两个女儿,时不时的站在门口朝村头张望,看看老来俏是不是来回话了。
村上的人也都急得很。急性子二婶说,“真是急死人,嫦娥走了有半个多月了吧,走的时候,我看她的小肚子都微微的鼓起来了,这肚子里的孩子三个月以后见风长,等大出怀再做新娘子,那就难看了。”唠叨妈说,“你二婶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与你有马毛的事情呀。人家苏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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