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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合唱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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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面面思忖,大概是合唱团那次排练的时候,楼梯平台上那次吧。
女孩红着眼圈问她:“你可不可以把她还给我?”
“我为什么要还?如果她还爱你,就继续爱吧。”贾面面当时是这么回答的,但是女孩的话,略微让她崩溃。
“我找过她,我们说起从前,都哭得不能自己。我请求过复合,但是她觉得现在跟你在一起了,抛弃你,她不忍心,天平座都心软,她怕你伤心……”
贾面面沉默了,脑子里闪过当当的笑脸,好像至始至终,都是她在主动维系着她们的关系,当当只是没有反驳的接受着,所以……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
“贾部长,我们可以做一个实验,看看你多久不联系她,她会联系你,如果超过三天她不联系你,你还会觉得她真的爱你,那么我退出,好不好?”
贾面面点了点头。第一天她从学校走到了几公里外的护城河,在那里晃荡了一上午,手机翻得几乎没电了,除了接到小四的一个电话,就再也没有什么消息了。淋雨回来发了一夜烧,是度子老师陪了她一夜。第二天第三天……她还是没有一个电话一个短信或者任何一个消息,于是,贾面面终于绝望了。
她叹着气拨了仲承当的号码,问到,后天,生日,会不会来。
那头只简短的回了一句来的。贾面面等了几秒,再没听到对方说什么,于是嗯了一声,掐断电话,捂着嘴,呜咽起来。
爱情就像一次花期,花开花落,能不能结果都如赌一样。
7月8日,下午,阴天。前夜酩酊大醉的人都还有些迷蒙,红肿着睡眼,到机场送人。姒司牵着小寒,一起去了登机口。桂小桔没有来送机。
贾面面看着小四跟李晓寒的背影,有些无奈,也觉得小四在赌气,多少感触在心头难以言明。一边的晴晴教授也拖着小行李箱,她要搭下一班飞机去昆明。
晴晴看着姒司和李晓寒过了安检,进入候机室,突然喃喃着:“我是不是错了,早应该让幸福的人去幸福了。”
贾面面轻轻啊了一声:“那就让该幸福的人去幸福吧。”
回来的车上,只剩下贾面面和邬桑了。邬桑有些忧愁的问贾面面:“面面,你说合唱团还有机会再合唱吗?”
贾面面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呢,或许,希望,还有吧。”
如果还有明天,你要怎么装扮你的脸,如果没有明天,要怎么说再见。花鱼儿这次终于骨气了一回。她没有去机场送人,要走的都走吧!留我在这里慢慢腐烂好了!她赌气的想着,突然又有点难过——是不是以后真的再没有机会,可以拉着小吃货的手说,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那种难以言明的幸福感,就这样溜走了吗?
蓝冰冰猛踩油门追上了邬桑和贾面面,摇下车窗喊:“等!等一下!我问一下!!”
片刻后,公路边,停着两辆车。蓝冰冰急切的问到:“鱼哥儿呢?为什么没一起来?!”
邬桑皱着眉头寻思,这不会是妹妹走了,姐姐急着来表白吧。于是态度也不怎么好的回到:“昨儿喝过劲儿,要睡觉不来了。”
“擦!她还有心情睡觉!”蓝冰冰跳上车,一脚油门,飙的飞快。
她要找花鱼儿问问,为什么不挽留,为什么让蓝斯走了,为什么连去机场拦一次的勇气都没有!
“胆小鬼!懦弱!你没种!”蓝冰冰看见花鱼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哎?你有病啊!我又不是男的,当然没种了!”
“好啊,你承认你懦弱了吧!”
花鱼儿噎语,气鼓鼓的嘟着嘴不理人。
“你去把她追回来吧,没有努力过,你怎么知道她不会为你留下来呢?”蓝冰冰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个背着画夹的少年,如果努力了,她们可不可以,能不能有机会在一起?
“你不知道,她有多固执,决定了的事情,谁也反悔不了,我再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又何必去浪费这些力气!”花鱼儿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浮浮沉沉了这么多年,再也没有青春年少时的冲动,再也不会因为爱情不顾一切,她……有点输不起了。
“不作为就是最大的不爱,甚至连恨都没有,原来你只是玩玩的吗?!”
……
“甚至都不确定,蓝斯是不是真的喜欢你!你够失败!”
……
那天,茶吧老板娘终于冲着她最喜欢的鱼哥儿发火了。她骂她,刺激她,却每一句都说痛了自己:蓝冰冰,你何尝不是这样的人,何尝不是!
夕阳西下的时候,学校里已经空荡荡了。鲜少有不回家的学生,也几乎都住在校外。贾面面跟邬桑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走了一会。邬桑说她最近找了一首合唱的歌,叫《明天会更好》,感觉不错的样子,开学的时候就可以练了。
贾面面笑笑说:“嗯,很好啊,开学的时候你们好好练,什么时候公演,记得告诉我,我有时间一定来看。”
邬桑诧异:“你不回来了吗?”
“联系好公司实习了,论文会邮件给指导老师的,没什么事大概就不回了。”
突然,好惆怅。邬桑沉默着说不出一句话。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当当怎么办?”
“和她该幸福的人去幸福吧。”
“所以你打算让?”
“让不如放,放不如送,还是送她回相爱的人身边吧。”
月色开始朦胧,适合醉清风把酒相送,合唱团是不是还有机会再合唱,世事难料,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 相忘于江湖
七月正值夏季最热的一个月,而今年尤其热,是以往几十年来最热的一年。王小茅趴在栏杆上,咕咚咕咚灌着冰镇的盐汽水。
王小茅是谁?哦王小茅说了:“老子就是开始的时候打酱油路过的那个猫小喵筒子啊!老子不能就是个代号啊,既然编剧都给加戏了,怎么也得整个名字不是!”
仲承当看着手里的盐汽水,直愣愣的出神,她想起自己说过最喜欢喝盐汽水,那是她两年前暑假去上海玩的时候,第一次喝到这种饮料,北方从来没见过。她跟王小茅说的时候,王小茅很不屑的演绎了一下“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的表情。她跟贾面面说的时候,贾面面歪了歪脑袋,想了一会说:我好像也没怎么注意,暑假回家的话,帮你带几瓶过来。
她是没有食言,盐汽水带到了,只是……人没有来。
“哎,我说,这盐汽水还不错哈,为啥要喷掉,好浪费呀~~”王小茅看了一眼自己所剩无几的瓶子,再看看仲承当一口没动满满的一瓶,问到:“当哥改习惯了?不喜欢喝小爷可以帮你喝掉的嘛~~”
“别动!我要喝的!”仲承当看着王小茅就要伸手过来抢她手里的汽水,一个心急抱在了怀里:别动,都别动,这是我的!是面面给我的!
王小茅看着要哭出来的仲承当,一下子慌张了:“得得得,你你别哭啊!我我不抢……瞧你那护食的样儿……真特么软妹啊!”
仲承当没吭声,低着头,忽然觉得脸上一热,什么东西从眼眶里滚下来,她转身就往宿舍跑,生怕别人会看到。
能怪谁?是她自己太要面子,是她自己觉得已经丢光了这辈子该丢的脸:好像那么委屈,那么无原则的厚着脸皮的喜欢一个人,无耻无赖的留在她身边,贪享着那点温柔,所以到最后,她终于再放不下身段和脸面,眼睁睁看着贾面面走了,骄傲的不肯开口求一声:你可不可以不要走?骄傲的认为:如果你足够爱我,就会回头……
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决定了离开的人,是那么绝决,还在踟蹰的人,其实都心存希望。她不是故意要拿那张照片来气贾面面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给她发这样的照片,只是确定照片的日期就是贾面面在天台哭睡着的那天,所以她再吃味,更多的还是心疼。
她不过是傻傻的想激将一下,看看贾面面会不会解释什么,即便说一句:我跟石雪没什么,只是朋友的拥抱。她会信,会深信不疑!但是贾面面什么也没解释,只是问了句:所以呢?
她想起一个多月前,石雪在图书馆外面拦住了她,语重心长的告诉她:面面一毕业就要回去结婚的,对象都已经看好了,已经订婚了,请你不要再纠缠她。
她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然后像被丝线勒住了一样,越来越疼。她问自己:是我纠缠你了吗?是不是我太一厢情愿?是不是你根本已经不想继续了?
夜深人静,花鱼儿翻了所有的柜子,就只找到了一瓶黑方。反正都是酒,也没什么差别。她已经有一些醉意,或者说从来没醒过。室友们已经走了半个月了。她不知道要回哪里去,就天天的在屋里买醉。不想出去,是因为出去可能会找人打架。
一个人的时候,更容易思考一些事情,她觉得自己有些善忘,哦不,是健忘。善忘是一种境界,而健忘是一种病。她渐渐的忘记了很多年前的那张脸,所以要在电视上不断重复的看,慢慢的回忆,那个小孩,已经逐渐成熟,慢慢的拥有自己的气场,安静了许多,优雅了许多……她看着银幕里的那张脸,轻轻的笑,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孩子?或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有。
她想起之后,也曾爱过许多人,也不对,她也不确定,那是不是爱,或许只是喜欢,何必夸张成爱呢!她想起小四,想起那只被眼罩遮着的眼睛,忽然有些心疼,却也有些无奈,她的心有些旧了,再经不起折腾,所以也很容易不喜欢一个人吧。
酒跟着心事,一点一点填进了她的身体。借酒消愁的时候,最郁闷的事情,大概就是,喝着喝着,酒没了。花鱼儿懊恼的找着钱包和钥匙,本来不想再喝了,只是躺在床上根本没有办法入睡,头疼欲裂,浑身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再躺下去,她会忍不住想要撞墙的。
炎夏的夜晚,有些热浪袭人。便利店走廊上的灯坏了,一闪一闪的,无精打采。花鱼儿推门进去,径自走到酒饮处挑着,只有一些啤酒了。拎了一提去付账,抬头一看,收银员小姐戴着单眼眼罩,她咦了一声,刚想问:“小四?”那收银员抬起头来,却是蓝斯的脸。
她疑惑了一下,忽然惊讶而激动的抓住了“蓝斯”的胳膊:“你……你没走!我知道你不会走的!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蓝斯……蓝斯……”
对面的蓝斯一脸惊恐,拼命的挣扎,好像要逃脱。花鱼儿死死抓着蓝斯的胳膊不放,着急的差点哭出来。
蓝斯,我错了,你别走好不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我很害怕孤独,很害怕离别,也从未打算孤独终老过,能不能在我还记得你的时候,不要离开?
谁没有软弱,谁不会哭泣,这样的人,大概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大概也只是行尸走肉。
茂密的法国梧桐树;欧陆风格的人行道隔离栏;仿台格路的红褐色人行道;和沿街建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各色欧洲花园式别墅。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意境美极了。
起飞降落,多少次闭上眼睛,多少次再睁开眼来,她有些不想回来,却不得不回来。
蓝斯,女,25,目前单身,性向不明,法国留学生,曾任京师女子学院外语系法语代课讲师,现任上海外国语大学法语系教授。
“反正这里不会待很久的,暂且忍一忍吧。”当初,她是这么想的,等到时机成熟了,她要过自己的生活,起码不再事事被人左右,带着这样的美好愿望,没心没肺的过着,没心没肺的笑着,没心没肺的吃喝玩乐……
“你明白一杆枪的感受吗?指哪儿打哪儿,完全不能控制自己,扳动扳机的永远是握着她的人,不过……枪怎么会有感受呢,那是一个没有灵魂和生命的东西吧,呵,没有灵魂和生命啊,所以……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她曾经对一个人说出过自己内心的感受,曾经莫名其妙的就轻易相信了一个人,曾经纠结着就爱上了一个人,如覆水难收,心要收回来,然后存进保险柜里,那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她想过放弃,但最终……
她在睡着的时候,总是会幻想出一个咆哮的自己,对着束缚她的人疯狂的叫嚣,但是,实际上,她永远不会违背他们的意愿,她……还是一把听话的枪。
所以,现在她才会安静的跟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慢悠悠的走在上海这条久负盛名的梧桐街上。只是有点儿得意自己使的小坏。她本来就有一米七二,从来不穿高跟鞋,今天出门时,却听话的把母亲买给她的小坡跟穿上了,身高立马就变180+了。约见对象不过一米七八的样子,跟蓝斯走,就有了深深的压力。
蓝斯忽然噗嗤一声笑,男人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不明所以。
蓝斯笑着说:“我最喜欢梧桐了,这里的梧桐有着法国的浪漫气息。”
男人呆呆的不知道接什么话,啊嗯着做了应答。
蓝斯不满的撇撇嘴,要是鱼胖子那个臭流氓在,肯定能文绉绉几句出来,然后下一句大概就是没正经的调戏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母亲高兴的跟在蓝斯身后问:“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是不是人很好,而且工作又好……”
“妈,我好累,走了好久,脚好酸,你能不能明天再问?”
蓝斯几乎是甩掉了脚上的鞋,颓废的挪进了自己的房间,扑倒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她真的有些疲倦,疲倦到有些精神恍惚。
鱼胖子,你过的好吗?有想起过我吗?你知道我今天约会地点在哪里吗?高档西餐厅哦,我在那个男人惊讶窘迫的注视下跟服务员要了一双筷子……哈哈哈,你没看见他脸都绿了……鱼胖胖……我想你了,好想……
花鱼儿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阳光有些刺眼,酒精中毒,旧病复发,她只记得一个人,很重要,却突然记不起来这个人的脸,好像有一把橡皮擦,在一点一点把这个人从她的脑海里擦去。她叹了一口气,看见蓝冰冰的车停在不远处,蓝冰冰正往她的方向走过来……
有些人,难道真的,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么?一旦错过合唱的机会,大概就再也不能并肩而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一首《那就这样吧》,那就这样吧,再爱都曲终人散啦,那就分手吧,再爱都撒有那拉~
☆、番外 清爱滴
“你找谁?”晴晴被清晨的门铃声吵醒,蓬乱着头发,套了一件宽大的T恤就去开门了,她抱胸,倚着门框,看着门外背着双肩包的可爱正太。
显然正太也惊着了,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来……来租房的。”
租房?呀!
步晴晴嘭的把门甩上了,五分钟后,换了一身衣服,梳了头发,再去开门时,正太果然还呆呆的立在门口,双手揉着自己的鸭舌帽,无辜的瞪着眼睛。
“你好,我是屋主步晴晴,请问你怎么称呼?”教授礼貌的伸出手,刚刚她还在手上喷了一点儿香水。
“哦,你好晴晴,叫我小狄就可以了,水滴的滴哦~”正太笑着,将自己的手伸过去。
“噗”晴晴忍不住笑了出来,惹得小狄正太莫名其妙,她想起昨天买的一袋泡椒凤爪叫椒小狄,差点没忍住问:你姓椒吧?
娇小狄正太虽然看着很像初中生,也确实在初中,只不过她是初二年级的语文老师罢了。步晴晴第一次得知她的职业时,也惊讶的差点掉下巴。
这之后,化学老师和语文老师相处挺融洽。包括融洽的学术探讨,观点辩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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