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军小说全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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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你撒，我不偷看。”

　　在小儿媳的撒尿声中，入睡；一会，鼾声便如歌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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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气东来、祥瑞普照、霞光万丈。

　　灵峰上，金殿、宝刹、彩阁、秀楼；俊峦中，玉溪、奇花、异树、仙草、神果。

　　香韵扑鼻、笙歌悠扬；远处，是霓棠羽衣、长袖乐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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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堂的门口，我与两位老太太的灵魂，相遇了。

　　两位老太太，惊呼：“呵，露阴癖！”

　　“呵？！”低头一看，才发现：我，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我的裤衩，许给了小儿媳。

　　
　　创作于　2008…4…30　至　5…1

　　　。　想看书来

　生　　　命　
顾晓军小说·三卷《　生　　　命　》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的巴黎，还没有现在这么的发达与时尚。

　　沿着塞纳河、与河流成丁字形、散布着很多贫穷的陋巷。

　　陋巷里，住着很多穷人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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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的陋巷里，铺着鹅卵石的街道；路灯，也是很长一段距离、才亮一盏。

　　夜晚，水手们，三五成群、勾肩搭背，举着酒瓶、唱着歌……从塞纳河畔，转入陋巷里来。

　　时不时，会有醉汉尖叫着呼喊、自己所钟情的姑娘的名字。

　　姑娘中，被呼喊次数最多的、要数巴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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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西，是个很美、很青春的姑娘。

　　她，蓝蓝的眼睛、白皙的皮肤；金色的长发，象瀑布一样、从头顶泄下来，漫过双肩、在胸前卷起浪花。

　　金色的浪花，半掩着酥胸；束腰，又让双峰显得丰艳无比。

　　束腰长裙，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拐着曲线垂下去的，给人勾勒出无尽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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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水手们都喜欢巴黎西；可，巴黎西不爱搭理他们。

　　那时的塞纳河畔，有很多画家；有时，他们会转进陋巷里来，画街景、也画姑娘们。

　　这样画，彼此是不付钱给对方的；只要说好、双方都愿意，就可以画。

　　画家里，有几个黑眼睛、黑头发的中国人；不知为啥，巴黎西就愿意接触他们，让他们给她画像。

　　
　　在法国，很早就流行画裸体了；可，若要在陋巷中寻找画裸体的模特，还是不容易的。

　　那时，观念不似如今；所以，即便是你付钱、陋巷姑娘们也不会愿意。

　　而画家们，不画裸体；就形同穿雨衣洗澡，不着边际。

　　所以，画家们都要经历画裸体的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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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动陋巷姑娘们点子的人，不少；尤其，想动巴黎西点子的人，就更多。

　　有个叫大画家的中国人，就是其中一个；且，是最执着的。

　　不少人，都笑他。因为：那时的中国，很穷；中国人，常被当作贫穷与苦力的代名词。

　　尽管住在陋巷里的人，也很穷；但，他们自己觉着：比中国人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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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有人，得了天时；有人，得了地利……留给中国人的，就只有人和。

　　中国人的执着与努力，也定会让这个世界、大大地吃上一惊的！

　　不知大画家用了啥法子，他居然得逞了。

　　巴黎西，给他当了裸体模特。

　　他画中的巴黎西，很清纯；清纯中，透着一种艳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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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陋巷里的人，都觉着巴黎西、败坏了陋巷的名声。

　　他们认为：好姑娘，让人画裸体、就是伤风败俗！会让人，联想到那个……

　　而，让中国人画，更是忍无可忍！

　　
　　巴黎西，在原来的地方住不下去了。

　　她，只好搬家、搬到了另一条陋巷里去住。

　　且，专门做了大画家的裸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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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大画家的画风，很适合、当时法国上流社会贵族们的口味。

　　人们说：“这，才叫少女！”

　　大画家，渐渐就有了名气、步入了上流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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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画家有钱以后，需要与上流社会的贵族们周旋；他，就离开了陋巷。

　　巴黎西，还留在塞纳河畔……

　　她的老邻居们，去每条陋巷、到处游说：“巴黎西，给中国人睡过了、让中国人抛弃了。”

　　说啥呢？巴黎西觉着：中国人，比他们厚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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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西，还是做着裸模。

　　她，向所有中国画家，敞开了大门。

　　渐渐，巴黎西身边，聚集起很多黑眼睛、黑头发的中国人。

　　小画家，就是常围在巴黎西身边的人中的一个。

　　
　　巴黎西，确实很美；她，浑身都洋溢着一种勃勃的生机。

　　有人说：你，无须创作；只要能准确地表达出巴黎西的酮体，就是一幅有价值的画。

　　渐渐，小画家的画，也比以前好卖得多了。

　　小画家笔下、画中的巴黎西，很艳美；艳美中，稍带着一点点的放荡。

　　人们说：“这，才叫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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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西的屋子，仿佛就是卢浮宫、就是艺术的圣殿。

　　画家们，用画笔描摹着巴黎西的酮体、让色彩歌唱着她的青春、美丽。

　　巴黎西，依然偏爱中国人；她的身边，总会有一茬、一茬……黑眼睛、黑头发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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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西，在中国学子们中，也很有名气。

　　那时，中国还很穷；去海外求学的学子们，也很穷。

　　画不起裸体模特的学子们，有时、会聚到巴黎西这里来，蹭画。

　　巴黎西会说：“来吧，画吧！艺术，原本就是由穷人创造、富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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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海外，未成功的学子们，一般都很清苦。

　　时常饿肚子，更别说尝女人味了。

　　有时、有的人，拿这说笑；巴黎西，会慷慨地对中国学子说：

　　“画吧、睡吧！女人，原本就是艺术灵感的源泉！”

　　
　　巴黎西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挺着肚子，巴黎西、很有母性的美、母亲的风韵。

　　画家们，便又热衷于表达她的这种韵味。

　　在画中，巴黎西略显放荡；而放荡中，又蕴藏着无限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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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西挺着肚子的酮体画，流传开去了、流传得很广。

　　人们说：“这，才是最最真实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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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画家，与常画巴黎西的中国画家们，也开始有点钱了。

　　小画家，对大伙说：“无论，巴黎西怀得是谁的孩子，我们都是孩子的父亲。”

　　“对！我们，共同担负起做父亲的责任。”中国学子们，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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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没有人想到：巴黎西，不是怀孕，而是病了、得了肿瘤。

　　待发现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巴黎西的精神，垮了；她，也一病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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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巴黎西病倒后，大画家来了。

　　他，拿出所有卖画的积蓄、所有的财产，供她治病。

　　可，在病魔面前，金钱、是那么的可怜……

　　很快，留下的钱用完了；小画家和学子们，想办法到处凑钱。

　　
　　善良的巴黎西知道：中国学子们，都不容易、很不容易。

　　她，决定：放弃治疗。

　　善良、浪漫，甚至有点放荡的巴黎西，悄悄地躲开了中国朋友的视线，独自跳进了塞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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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还是被小画家及时发现了；中国学子们，跳进了塞纳河、救起了她。

　　咋能、让曾经美丽过的生命，就此凋谢？！

　　决不放弃！大家决心：卖画、卖血，也要维持着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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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画家、与中国学子们，发起了：义卖！

　　塞纳河畔，排起了由中国画家、学子们组成的义画长龙。

　　他们，为了一个法国人。

　　巴黎人，终于被感动了；很多的巴黎人，加入了让中国画家作画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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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画、义捐，挽救生命！

　　一时，成了巴黎的时尚、成了塞纳河畔的景观。

　　时尚巴黎的艺术氛围与道德情操，一下子、被中国画家们推到了极致。

　　
　　可，中国画家、学子们，没有能感动医院。

　　这，也不能埋怨医院；人家，不能做赔本的买卖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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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也尽了职责。

　　他们随时准备着：只要钱，送到、凑齐。

　　他们，立即就会给巴黎西，用药；一分一秒，也决不会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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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画家与中国学子们，都在忙着义画。

　　谁，不停地往医院送钱呢？

　　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几个中国孩子，也不知咋就混熟了。

　　这几个中国孩子，担负起了、往医院送钱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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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哪个画家挣到了钱，都会高高地举起。

　　这时，就会有中国孩子跑到他的跟前、接过钱，拼命地朝医院跑。

　　中国孩子们，饿了、渴了……从不动用他们经手的钱。

　　他们，都知道：这是救命的钱。

　　
　　中国画家们、中国孩子们，拼命地努力着……

　　却，没有能留住巴黎西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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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西，死了。

　　她，还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画家们，用尽了所有的技能、使尽了所有的力气。

　　可，还是、没有能挽救巴黎西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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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死亡的面前－－

　　人类，显得很太渺小、非常地渺小。

　　金钱、艺术……乃至人类的情感等等，就更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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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终之前，巴黎西、由衷地说：

　　“我很幸福！真的。”

　　“我，有幸、结识了你们－－中国人！”

　　“我，很快就要去见上帝了；我，会请求万能的上帝……”

　　“请求，万能的上帝：善待，伟大的中国人民！”

　　
　　出殡那天，中国画家们都到了。

　　大画家，到了；小画家，到了……学子们、孩子们，全都到了。

　　出殡的队伍，很长很长……沿着塞纳河，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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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途，站满了巴黎的市民；所有人，都竖起了大大拇指。

　　他们，都知道自己错了！知道：过去，自己带着种西方人的偏见。

　　“中国画家们，都是好人呵！有情、有意……”

　　“中国孩子们，也真好、真的很好！”

　　“中国人，高尚、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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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哭了。

　　塞纳河，哭了。

　　法兰西，也哭了。

　　法国人民，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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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加入了送葬的队伍、手捧着巴黎西的画像。

　　这些画，都是中国画家们，青春、对青春的讴歌；用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诠释。

　　哀乐声中，流动的、是巴黎西的青春的酮体、组成的雨中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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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画，全都是一个主题－－《生命》！

　　是呵，有啥、比生命更珍贵？

　　天上，下着雨。

　　
　　创作于　2008…4…26　至　4…27

　　

露阴癖，与感动
顾晓军小说·三卷《露阴癖，与感动》

　　
　　小城，很普通，普通得让我记不住城的名字。

　　小城，也有骄傲，其骄傲是：这普通的小城里，也有所大学。

　　我们权且把这大学叫：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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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大，是小城人民心中的圣地、小城学童梦里的向往！

　　过去，城大最有名的人物是：美女教师。

　　后来，就得算－－露阴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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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春日的晚上；城大的女学子们，在上晚自习。

　　突然，一个女生惊叫：“呵，雀雀！”

　　“哪里？”所有女生，都抬起了头；事后，她们说：没看见！只见到一条蛇、昂然向上的蛇。

　　一个女生高度近视，等她看清时，已是：一根象鼻子、拖着鼻涕的象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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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这些女生，十八、九岁，黄花大闺女……处女看，就这么被糟蹋了。

　　消息，不胫而走：城大，出了一个露阴癖。

　　小城人民愤怒了！大家都说：抓、抓住他，割了他的雀雀！

　　
　　小城人民，不知道：谁是露阴癖。

　　他们，不知道；而我，却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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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阴癖，是城大留校的高才生。

　　当时，方方面面优秀，得到同校高才生、现小城电视台美女主持的青睐。

　　但，他有怪毛病。

　　婚后，竟然不与美女主持行房事，只喜欢让她摸他的雀雀。

　　这，哪能受得了？换了你，也未必就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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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电视台的顶头上司、小领导，就趁虚而入、插进了美女主持的生活中……

　　露阴癖、知道后，当然不干、当然要离婚。

　　美女主持离了婚，小领导要与她结婚；但，结婚必须先离婚。

　　这，就引发了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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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当时，城大、有六大高才生，三男、三女。

　　三男，为露阴癖、小领导、###官；而三女，是美女主持、美女教师、女心理咨询师。

　　小领导，原追美女主持；没追上，退而求其次、娶了美女教师。

　　而###官，是追美女教师的；也没追上，退而求其次、娶了女心理咨询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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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美女主持结婚，小领导得回去离婚；把美女教师，下放给###官。

　　而###官，想要与美女教师一起过，也必须先离婚。

　　自然，女心理咨询师、就被抛弃了。

　　
　　露阴癖离婚后，他的怪毛病、慢慢就加重了。

　　最终，成了真正的露阴癖、就有了本小说开篇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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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身为城大教师的露阴癖，不可能不知：他的行为，可耻！

　　关键是到了那时，他控制不住自己。

　　另，他也没想要独身，便退而求其次、去追美女教师。

　　只是，他有毛病，追的方法、也与众不同……

　　许，与前次得逞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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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美女教师，应###官之邀、欲去约会。

　　刚一出门，就见到了老同学；正想打招呼，却见－－

　　他啥也不说，冲着她玩掏出来的雀雀。

　　羞呵、火呵！咋能这样？老同学之间，咋能这般无礼？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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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了###官，美女教师、便忍不住说出了这事、表达出了心中的愤恨。

　　###官道：“难道他不知道我俩在谈？！”

　　“知道！同在这么个小城里，咋可能不知道？”美女教师道。

　　“这，不就是藐视法律吗？！”###官，愤怒地道。

　　……

　　###官决心：给点颜色、让露阴癖看看。

　　找到小领导，###官道：“我俩勾结一下、整一整露阴癖可好？！”

　　“好呵！整人，原本就是我的爱好。”小领导，回道。

　　你想，小领导哪能不肯呢？

　　
　　一切，安排就绪。

　　单等－－露阴癖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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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阴癖，又用他独特的方式、去追美女教师。

　　当然，就被当场抓住了；且，对以往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电视台，即时播出了抓获露阴癖的新闻；同时，还选播了部分偷拍到的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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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