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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盟(原名:蓝田玉,夜明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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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看情人们卿卿我我也不是件容易的差使,严箐站在一个不远也不近的地方,刚刚自己能看见王爷的一举一动,又不会打扰着主子,他是习武之人,要比一般人耳聪目明,最近新跟着容王爷不久,王爷是个和善的主子,对下人是宽厚的。
正在胡思乱想天马行空之际,突然另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提高了警觉,悄悄走过去,却发现了半靠在树上的方乐澄,倒让他吃了一惊,为何这个时候他还在花园内,却看到方公子的眼光紧紧的盯着一个方向,顺着看过去原来竟是王爷与韩公子在的凉亭。
柔柔水波边,晚风吹来花香阵阵,一对鸳鸯正在那里相拥热吻,情意绵绵,严箐察觉出方公子呼吸挺沉重的,毕竟是年轻公子,如何忍得住寂寞,方乐澄一回头,竟然看见有个人在自己后头,吓了一跳,又反应过来,人家已经看见自己在这里偷看了,他慌张的做了个揖,就先走了。严箐似乎看到了方乐澄眼中的……落寞,还有……心里想着王爷天人之表,有人心生爱慕也是自然的吧。回头看见王爷好像准备回屋了,他连忙跟了上去,发现王爷的手仍然紧紧揽住韩公子的腰呢。
第十一章 心如磐石
回到房内,刘容自然是缠着阿槿要抱他,阿槿也被他磨得情动了,美好的月夜当然不能浪费了。但是同一片月光下,有的人却是形单影只,辗转难眠,翻来覆去,心中眼前浮现的都是王爷的容貌,如此翩翩少年竟不爱脂粉娃,偏爱男儿郎呢,如果他能看得上自己呢,自嘲的笑笑,自己算是什么角色,然后又把自己同韩公子放在心里比较一番,又觉得自己也不比他差到何处,叹息一声,这不是我说了算的事情。
另外一个睡不好的人,他在王爷院子里的西厢房里有一个床位,想着刚才方公子看王爷的眼神,也难怪,王爷那样的人物,自然是不乏人爱慕的,他却只钟情于韩公子,那人真是好福气,自己这个旁人看着也觉得羡慕呢,然后又吃惊于自己竟然羡慕起韩公子来了,自己也该寻一个红颜知己啦,却不知会在哪里碰到呢?想到这里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打坐运气起来。
如今刘容对于情事早不像当初那么青涩了,该如何做才能让自己快活也让阿槿快活,他胸有成竹,一番宣泄下来,两人都倦了,他沉沉睡去,阿槿却模模糊糊又醒了过来,月光透过幔帐,洒在容儿的脸上,他轻轻抚过那修长的眉,看着微翘的睫,顺着光润的面容,挨上微张的唇,轻轻的气息略过手指,慢慢靠过去让身子贴着,就这样竟然痴了,‘若你不是什么王爷,一定带着你到家乡的山村里去住着,每日过着打柴种地的日子都好,在这里,多少人看着你,你能属于我的日子有多久呢?你可知道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刘容翻了个身,阿槿紧紧的抱住他,‘全部的心都给了你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加上刘容本来就是非常聪明的一个人,在处理政务上基本上不会有大的失误了,皇帝也很满意,连忙说摄政王最近辛苦了,还专门着赏宫中的歌舞表演和美酒佳宴给王府众人欣赏,于是刘容笑眯眯的坐在王府的银安殿内,听着乐曲,看着歌舞,品着美酒,心情很不错。
因为是皇上的赏赐,所以除了韩茗槿,方乐澄,严箐,连先前皇上赐下的五名公子也都一并坐在席上。他们平时不得机会见到刘容,这次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那还不认真装束了过来,五名公子分别是少云公子,思瑜公子,攸然公子,忆水公子,静元公子,全部赐姓为刘,就相貌来说少云公子浓眉大眼,笑面有酒窝,亲切而温柔。思瑜公子挑眉媚眼,双目极为有神,嘴角似翘非翘,整个人风流倜傥。攸然公子气质清雅,长衫上绣的是淡淡墨竹,腰间别着一柄长笛,配上他干干净净的一张脸,仿佛自画中山水走来,忆水公子,长发微卷,微笑时双目含情,但他笑的很少,似有无限心事,令他忧伤和落寞。静元公子弯眉弯目,朝气蓬勃,谈笑间充满智慧。
无论那位公子都是人中龙凤,若说这五位公子竟然坐了冷板凳,无人能信,换了其他的主子那还不是天天把人捧在手心上,可是在容王府竟然如此待遇,如今的容王府最不缺的就是美男子了,看看同样坐在一旁的方公子,虽然今日眼下带青色,想必是夜晚失眠而至,但仍不影响他的俊朗风采,就连侍卫总管严箐,那也是个俊朗青年,他是练武之人,长的又是剑眉朗目,鼻梁挺直,比起五位公子不但毫不逊色还多一分英武之气。
所有的花都美丽,但唯有牡丹天香国色,艳压群芳,用这样的字眼形容男子也许不太合常理,却并非不妥,刘容坐在上首,边看表演边与阿槿小声说着什么,只需轻轻一笑那就是春风一度,那水样的眸子放出的光辉,谁看了都沦落一颗心。
阿槿就是那个早就失了心的人,他轻声答着王爷的问话,有时候温柔一笑,没有一丝一毫的张扬,和王爷那样的人坐在一起谈笑,就似神仙眷侣,又仿佛似绵绵春雨润物无声,清风环绕发丝,就像一棵木槿花,青青葱葱的种在那里,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的伴着你。歌舞停了,自然大家都有赏,刘容似乎仍然意犹未尽,他笑笑说:“难得大家聚在一起,还有哪位愿意展示才艺的,今天本王一样有赏。”
“难得这样的机会,乐澄非常想为王爷弹奏一曲。”
“嗯,不错,另外刚才看的都是美人歌舞,本王想看些不一样的呢!”
“不如请严侍卫为王爷舞剑助兴?方公子伴奏?”不知谁提了个建议。
“恭敬不如从命。”
于是方公子弹起乐曲,严箐摆开架势,剑气飞舞,好似无数条银龙绕着他转动,配上苍茫音调,是与刚才舞姬们的柔软身姿不同的一种阳刚气息,刘容看的入迷了。
韩茗槿人坐在那里却神游八方起来,从来没有一个场合王府所有的公子全都在,皇上赏了这些人,摆明了希望王爷不要专情于哪一个,有些个公子在府上对一个王爷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若是专心爱上哪一个恐怕倒成了坊间笑谈,不利于王爷的名声。来的都是些大家公子,人品相貌不俗,收在府上也是一种权利制衡,如今王爷把他们放在一旁不理,得罪了世家公卿,皇上难道不恼,说不定还会再赐新人过来。
总有一天王爷会……想到这里他心痛难过起来,该如何是好?看看身边的刘容,挺有兴致的欣赏着剑舞,不时的叫好,不见一丝烦恼的样子。一曲完毕,王爷十分满意,亲自倒酒赐给了舞剑的严箐,向他招了招手,让严箐站过来。
“严侍卫果然好身手,”
“王爷见笑了,”
刘容见他舞剑后喝了酒,热的脸上流了汗,还从袖子里掏出块手帕,赐给他擦汗,严箐惶恐的接过来,能为王爷助兴他非常开心,刘容看他仍然很热于是就让人倒凉茶给他,命他坐下来休息。
王爷如此给严侍卫面子,其他的公子心中也都在打鼓,攸然公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攸然自从来到王府,还未曾为王爷分忧过,请允许攸然为王爷吹奏一曲吧。”刘容笑着点头,他施施然走到中间,袅袅笛音轻轻飘出,如烟如雾,绕梁不绝,一曲下来,哀而不伤,足见功力深厚,刘容十分欢喜,所有的人都又赏赐一轮。他才在阿槿的陪伴下,去书房处理公务了。
公子们等王爷走后也回自己的院子里了,方乐澄仍然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没动,他看着下人们忙碌收拾着,想到刚才严箐一舞,王爷颇为欣赏,自己的演奏他只是赏银而已,对严侍卫却又是手帕又是凉茶,对韩公子他自觉难以相比,可是其他人他却不能忍受,想到这里他确定了自己对王爷的心意,闭了闭眼,独自一人离开了正殿大堂。
五位公子心中也不能平静,王爷对他们不过是客气而已,这谁都看的出来,若是王爷不过是纨绔膏粱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如玉般的人儿,他对着韩公子笑的时候真如冬日暖阳,能把人心化了。人人都盼着他也能转过头来对自己也笑一笑,便是心碎也心甘情愿了。
书房里,刘容与阿槿均低着头,一个在看公文,一个处理信件,刘容不经意一抬头竟然看见阿槿似乎脸色不太好,因为微低的额头看得到眉间似皱非皱,不过高挺的鼻梁,配上抿在一起的唇,阿槿越看越好看呢,干脆停下手上的事情,专注的盯着他,究竟为什么事情烦忧?
处理完一封信,阿槿想喝点茶,却发现刘容什么也没干,只是看着自己,“王爷事情都了了?”刘容反应过来:“还没有。”不做事光在那里发呆,阿槿随手抓了一支笔扔到刘容身上,原来那支笔已经蘸了墨水,这下好了,不但把刘容漂亮的衣服搞得墨迹斑斑,而且笔上的墨水还溅到了他的下巴上,他觉得有些凉,又用袖子横着一擦,顿时成了花脸猫一只。
阿槿看了,终于忍不桩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见他笑的那么开心,恼火起来,也要依样用笔在阿槿的脸上画上图案,可是阿槿用手举着公文挡着,刘容也没办法,总不能明日拿着画成一团糟的公文给那些官员吧,他气的坐在椅子上呼气,这样一来,除了没有两撇小胡子,刘容倒活似从前他们小时候的一个师傅了,因为他们总是不肯读书而拿着戒尺猛敲,因为身体不太好力气很快就用尽了,所以敲一段时间就坐在那里喘气。
刘容终于不玩了,他把笔一放,“那么多公子是干什么吃的,让他们来做这些好了。”说完抬腿就要走,阿槿要叫住他,把公文放在桌子上追过来,不料刘容突然一转身,把他抱了个满怀,“呵呵呵,”他用下巴拼命的蹭着阿槿的脸颊,终于、蹭了不少墨在他的脸上,看着那从来都干干净净的人儿也弄的像是刚从伙房里出来的,阿槿刚才皱着的眉头总算舒展了。
阿槿仿佛又像看到了幼时的刘容,眨眨大眼睛就能想出个坏注意来,甜甜一笑的他又让人恨不起来。刘容望着阿槿的脸突然用舌头舔了舔那墨迹,“嗯,果然是上好的香墨!”哭笑不得的阿槿顺便摸到桌上的笔举到他嘴边,“来,这里吃。”
如此胡闹了一番之后,等小达子来请示王爷晚饭摆在哪里的时候,那情景让他不禁叫了出来,“爹娘哎,这是怎么啦,”这好端端的书房成了一团糟不说,连王爷和韩公子的身上都是墨迹啊,无意间瞟到王爷那斜斜系上的腰带,好像是韩公子的嘛,他低着头偷偷笑了,精细如他立刻猜到王爷同韩公子没准又缠绵过了。
第十二章 情路崎岖
一日早朝后,上书房内,刘容站着皇上坐着,“小弟,听说我赐给你的人都被打入冷宫了?”冷宫这种说法不是皇帝怎敢用,刘容赶紧解释:“皇兄息怒,小弟怎敢如此大不敬,各位公子都在府上安好。”
“哼,安好,你明知道是专为你挑的暖床娈童,却一个不碰。夜夜只专宠姓韩的,你这分明是与我做对!”刘容惊异于他的愤怒和突然发作:“皇兄明鉴,臣弟自幼就与韩茗槿交好,重逢之后感情日深,如今在一起之后更发现他是我一生中不能没有的人,所以小弟才无法把心分给那么多人,还请皇兄您成全。”
这些话对于一个拥有无数妻妾的人来说,一点也不能理解,反而更生气,他恶狠狠的说:“不能没有的人!信不信朕可以杀了他!”刘容通的一声跪下,一字一句的说:“若是他死,小弟绝不独活,唯请皇兄多多安抚母后。”
“大胆,你敢要挟朕!”皇帝突然怒极反笑,他说:“我倒是想见识下他是何方神圣,能让你如此维护!”说完他扔了一叠奏折下来,刘容捡起来一一看过,原来都是阿槿平时对朝政的观点,自己也觉得有些意思,上奏时难免引用一些,却不知皇兄如何能分的出来,皇帝看了他一眼:“你出生时,朕就已经读书求学很久了,宫中的太傅教了些什么,你有多大的学问朕还能不知道?”刘容揣摩着皇兄的意思:“既然如此人才,如今皇上正渴求能人志士之际,更应该留用,请皇兄三思而后行。”皇帝今天并非要与刘容闹僵:“哦,你先起来吧,把你那人给朕叫来,留不留朕自会决定。”
韩茗槿接到宫中太监的传话,连忙赶到上书房,磕了个头,低头看了看刘容,发现他的面色不佳,三跪九叩之后,皇帝抬了抬眉毛:“你觉得你是效忠于朝廷,还是效忠于容王。”凡是上位者都忌下面的人另外结成小团体,韩茗槿明白这一点,他答道:“微臣以为容王爷亦为皇上的臣子,效忠于皇上,因此微臣在容王府办差,也是为皇上办事的人。”“说起来像是识得大体,做起来又是一套!”
刘容着急的连忙叫道:“皇兄,”“住口,朕没有问你,”“好,你既然如此有能力,朕如今让你去户部,户部最近出了大娄子你应该听说了,你也跟着帮忙去把这个烂摊子给我收拾干净了,若是做的不好,”他看了一眼刘容,“莫怪朕没有给你们机会,你且退下吧,下去以后给朕好好想清楚了,刘容朕另有指派。”
皇帝另外又讲了一番长长的道理给刘容听不提。总不是若你不是朕嫡亲的兄弟,朕又何必操心你那点家务事之类的,“小弟切勿辜负了朕今日的忠告,去办差吧!”刘容腹诽不已,却只能唯唯称是。
第二日,圣旨下来了,韩茗槿从容王府参赞借调至户部行走,这个王府参赞本来就没什么实际的事务,一切都看王爷的意思行事,可是户部行走虽然品级小那也是朝廷命官,有俸禄也有职务。户部的大亏空如今还在彻查之中,其中盘根错节非常复杂,需要众多人手来做,但是又怕因为参与的人太多难免出现漏洞,到时候真成了一本烂账了。
韩茗槿去了户部,和众人一起将陈年的旧账一一翻出来查证,这工作非常繁琐又耗时,加上皇上时时都盯着,大家的压力都很大,刘容看在眼里,担心搁在心里。皇帝这一招算是打蛇打在要害上了,王府里每日天不亮,一辆马车驶往户部,另一辆则驶往宫内,往往直到天色暗了,韩茗槿才从户部回到王府。就寝的时候,刘容抱住阿槿想和他聊聊,却往往发现他累的上下眼皮直打架,也舍不得再让他“辛苦”了,只好哀怨的抱住他睡去。
就这样还不是最忙的时候,后来户部干脆忙的晚上也点灯加班,只好在那里的临时客房休息。刘容也被皇帝召去宫中无数的大小宴会上,就这样两个人竟然几天也见不到一次面。可想而知刘容的心情越来越不好,身边的下人小达子,严箐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王爷,自己吃亏。
又是宫中宴会,刘容一身酒气的回府,路过花园里的凉亭,想起之前和阿槿在这里看月亮的情景,突然不想回房歇息了,让人去搬了凉榻过来,靠在上面休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睡了过去,好像还做起梦来,梦里阿槿终于不用去户部当什么差了,皇上也不再处心积虑的拆散他们了,他微笑着抱住心上人儿,嗯,清香的味道,拥紧,还不够,双手摸着他的脸,想要亲一下,咦,突然发现不对!
刘容腾的一下睁开眼睛,坐起来,他的旁边坐着一个人,身穿白衣,黑发一半簪在头顶,一半随意披散着,望着自己,但是不是阿槿!“乐澄,参见王爷。”那人站起来,行了礼。刘容还没完全清醒,“哦,怎么是你在这里,阿槿呢?”‘原来王爷私下这样叫韩公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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