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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事怪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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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搭电梯;而是走的一侧的紧急逃生楼梯。因为电梯里有摄像头;紧急通道则没有。
上了十楼;没有人在通道里;他戴上事先准备好的手套;掏出钥匙;找到了1004号房间;他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动静。
于是开门进了房里。
第一步已经完成;现在就只有等待;等待目标出现。
他在来之前;理了个发洗了个澡。他把头发都剃光了;现在戴的帽子下面是一顶假发;他生怕留下任何毛发让警方调查到自己。
毕竟现在已经不像多年前;现在破案技术越来越高;科技装备越来越先进;他虽然不关心任何时事;却懂得谨慎。
他坐在一张椅子上;摸了摸藏在衣服里的枪;里面没有装子弹;因为他不觉得有用到它的必要;这只是用来虚张声势而已;所以A给他子弹时他没有要。
虽然只是一个空壳;但他还是感到一丝厌恶感;可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却不得而知;或许是因为不吃这碗饭已久;有些慌恐吧。
就这么;他做着唯一能做的事;等待。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K像具雕像;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感受着空气在皮肤上的摩擦;感受着隐藏在安静背后躁动的喧嚣声;感受着时间在等待中流逝。
天色渐渐暗下来;房间里也越来越昏暗;他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八点了。
他起身;用手套抚了抚做过的椅子;起身;看了看四周;就像刚进屋一样;没有任何变化;这正是他期望的;他希望自己是个隐形人;来无影去无踪。
他躲进卫生间;虚掩着门;这样他可以看见房间了的状况;只要目标一进房里;他就会举枪出来;到时候一切将会一步步接近成功。
他躲在里面等待;感觉这自己的呼吸心跳;这是久违的紧张感。
天色早已全黑;房间里一片漆黑;他有些不耐烦地看看时间;已将近九点了;怎么目标还没出现?
似乎有些不太和预期的一样。
就在他想着的同时;门开了。
有人从外面进来了;可是没有开灯;只有脚步声一步步向K靠近。他屏息用耳朵仔细辨别着;脚步声不是向他接近;而是经过他而已。
一盏灯亮了;是房间里的床头灯。
一个女人的身影坐在床上;K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到了这些。
女人在低头翻着什么;是在她腿上的包里翻找着。在光影下;女人的轮廓有些模糊;却很美;有种说不出的哀伤感;K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可他在那一刻是真的可怜这个女人;同情她的生命即将结束。
";等很久了吧?";女人突然说话了。
K吃了一惊;难道还有第二个人进了房间?不对;没有第三者存在;难道她是在和我说话?不可能;她不可能发现我的。
";不用瞎想了;我就是在和你说话;厕所里的那位。";
女人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熟人之间的拉家常;K在里面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女人此时已转向了自己的方向;盯着自己;虽然K知道自己在黑暗中是不可能被看到的;但却感到脸上发烫呼吸急促;就像做错事的胆小的孩子在等待着母亲的责骂或父亲的殴打般;忐忑不安。
";我要说几遍你才会出来?";女人的语气变得严厉了。
没多久;卫生间的门慢慢的打开了;K的脸出现在了灯光下;女人看着K说。
";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要干什么;不过;这都已经不可能实现了。";
K吃惊地看着女人;她已不再迷人;而是渐渐变得恐怖;尤其在背后那盏灯的投射下;变得咄咄逼人。
";你一定很吃惊吧;那我就先跟你解释一下。";女人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
K仔细辨认着;是枪!女人之前在包里翻找的难道就是枪?!
";九年前的夏天;郊区某化工厂你还记得吗?";
K不太明白女人这话的意思;他完全不认识她;可她却像是很了解自己一样。
";不记得的话我就来帮你回忆一下吧。
那年夏天;在那家化工厂的门口;一个男人;正下车;在他下车后;又转身向车后座走去;他打开门;抱起他刚满一岁的儿子;亲了他一口;就在这时;一发子弹从背后射向他;子弹要了他的命后;穿过了他的身体;射进了他手中孩子的身体里;也夺去了他儿子的命。
最后;只留下他们的妻子;母亲在车里哭天喊地。";
说着女人的眼角流下了两束清泪。
K已经记起来了;原来自己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对枪产生厌恶感的;它太不好控制;本该只杀了那个男人;却因为威力太强而多杀了一条命。
他记得当时在远处看着这一切的情景;心中没有完成任务的喜悦;没有杀戮的*;而是多了些不同的感觉;后来他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后悔。
原来眼前的女人是当时车里的那个女人;她花了这么多年来进行报复;进行这一切;而A一定也是受了利益诱使;骗了自己;把自己引入了这个局。
";现在你因为知道了吧;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见面;这要感谢你那个见钱眼开的经纪人;他为了钱几乎谁都可以出卖;因为他是个瘾君子;这种世界上有两种人你必须小心;一种是毒虫;另一种就是女人!";
说着;女人扣动了手中的扳机;一道低沉的枪声划破空气;一粒子弹射进了K的胸膛;K完全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两脚无力;面朝地板趴倒了下来。
";我这把枪不像你的;里面可是有子弹的;你的那个所谓的经纪人过会会过来替你收尸;所以你不必担心;大可放心的去吧。";
说着女人关了灯;打开门;走了出去;关上门。
K想为自己的过失道歉;他想诉说这些年来的痛楚;可是他不能;因为他是个哑巴;现在他只能做一件事;等死。
(97)搭车
(97)搭车
有很多人我们不相识;有很多事我们不知道;我们就像一只只青蛙;只看得到井口那片天;一旦跳脱束缚我们的那口井;我们却害怕恐惧不敢面对;即使这就是你早已习惯的世界;你也会矢口否认。
以上的话和接下来要说的故事没有多大联系;不看也可。
我喜欢看电影;平时没事就拿着台电脑;边下载边在线看;一天不看上一部心里就觉得难受;以前我是买DVD看的;虽然是盗版;不过质量却不错;后来有了电脑;我就下载;专门下载高清的;虽然不至于精通;但好歹也称得上着迷。
我看得电影很广泛;从悲剧到喜剧;从恐怖片到文艺片;只要感兴趣的都看;而且对于一些经典的电影还会看上的好几遍。
我的职业是个出租车司机;已经开了五六年车了;在车上唯一的娱乐就是听广播;我现在开的这辆车是我买的第一辆车;一辆二手车;再过几个月;我就要换新车了。
作为一个出租车司机;我载过数不清的人;看过数不清的事;我很少开夜车;因为一怕遇到穷凶极恶的歹徒;二怕遇到不该见到的东西。
为这;我特意雇了一个夜班司机;他专门替我开夜车。
可今天;他突然提出不干了;这真是弄得我措手不及;我问他原因;他也不肯说;只是一直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修养段时间;看他脸色的确不好;我也不再勉强;于是从今天开始;我在晚上还要开一段时间。
白天;我几乎倒在市中心往来;人多自然就会有生意;有时候也会去汽车站火车站;机场则很少去;太远了;不方便;还耗油。
晚上;市中心人只集中在几个地方;酒吧KTV饭馆等;我很少开晚上;所以并不清楚该开哪里合适;于是晚上只能到处瞎转;歹到一个是一个。
吃过晚饭;我小睡了一会儿;然后蹑手蹑脚的起床;怕惊动了身边的妻子;她已经睡沉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上了车;打开广播;我开始了晚上的工作。
今天我在饭后没有看电影;心里有些痒痒的;电脑里下了一大堆片子;等着我;可我却不能看;将就了这几天;我一定要再招个夜班司机不可。
我家住的虽然离市中心不远;但却很偏;只有一条公交车经过;而且一到晚上七点就停了;出租车更是很少会经过这里;可能因为附近那家医院吧。
那家医院白天看着没什么特别;可一到晚上;在冷白色灯光的映射下;让人看着都发毛;因为住进这里的病人几乎都是绝症;几乎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了;来到这里;就宣告着死亡。
所以不光有寒意;更充斥着怨气。
我每每晚上经过那里;都会踩油门加速;但眼睛还是会无意瞟一下;总能看见一个黑影在门口徘徊;不像病人;也不像医生;不知道是什么人;甚至有传言说;这些不是人;是专门来索命的牛鬼蛇神。
我虽然觉得这种说法可笑;但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迷信这种东西是深深的埋在我们的骨髓里的;要彻底摆脱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在现在这么开化的社会;还是有那么一些人靠写着神神鬼鬼的文章在混饭吃;靠拍着神神鬼鬼的电影在混饭吃;不是他们天生愿意这么做;而是广大劳动人民在精神物质极其不能满足需要的情况下;用自己的智慧;一点点编纂出这些骇人听闻的东西;来使本已麻木的神经得到一定刺激;即陶冶了自己的情操;也娱乐了大家的生活。
因为我自己就喜欢看这些东西。
马上就要经过医院门口了;我准备踩油门加速;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车前;我吃了一惊;猛一踩刹车;总算没撞上。
";喂!怎么走路的?!不长眼啊!撞死活该!";我探出头生气地大喊。
那个黑影就在车子正前方一米多的地方;车前等照着他的两只脚;黑色的裤子;上半身却看得不清楚;此时;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可能也是被吓坏了吧。
我错了;那个黑影开始移动了;他慢慢移向我的右侧前门;弯下身;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很白很瘦;大约二十五六岁的一个男青年;不知是灯光昏暗还是别的原因;他的眼睛没有一点神采;就像死鱼眼般愣愣的看着我。
我以为他是要骂我或者要找碴;没想到他却开口用同样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
";我要搭车。";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他已开了门;坐在了我的右边。
";要去哪?";
";银河小区。";
";好嘞。";
说着我挂档踩油门;车子离开了医院门口;朝城西驶去。
我从车子的反光镜里注意到这位搭车的青年。脸色说不出的阴沉;像是有血海深仇未报似的。一身黑衣黑裤;在同样是黑暗的环境笼罩下有些怪异。那张毫无特征的脸上唯一有点显眼的是嘴边的一颗痣。
他没有一句话;我平时也不太爱和乘客搭话;年轻貌美单身女性例外。于是我调了一下广播;好几个电台都在播着泌尿性疾病专家热线之类的节目;换了几个;终于有一个不是。
车子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开着;为了节省时间;我挑了一条小路走;周围没有万家灯火的通明;只有点点路灯垂头丧气地无奈照着地面。
外面的寂静被车子轮胎与地面的磨擦声划破;一路划向前方。
本来就有些沉寂的气氛原以为会被广播中主持人所讲的内容所冲淡;谁知好死不死;里面竟然播的是鬼故事。
要是平时我一定爱听;可今天感觉不太对;听到里面那恐怖阴森的音效;我于是想换台。
手刚要去拨按钮;旁边的青年突然开口说话。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我愣了一下;突然感觉后背发凉;不是他说话的内容;而是他说话的语气;那好似自言自语却又带着压迫感的问题向我抛来。
我慌张的缩了手;两手紧握方向盘;心虚的说。
";这不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哦。。。";那个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话还没完;";。。。那。。。你见过鬼吗?";
这像是个正常人会问的问题吗?!这么三更半夜的;说什么不好;说这些。可我不敢这么说。
";应该。。。应该没有。";
";如果有;你想见一见吗?";说这话时;电台里的阴森的音乐停止了;而是传来了一声悠远尖厉的女人的叫声;我打了个哆嗦;慢慢转过头;朝客座位看去。
此时那个青年也正看着我;还是面无血色。
";如果有;你想见一见吗?";他见我没回答;重复问了一遍。
";我看还是不必了。";
这时他的脸上似乎掠过一丝失望;有些无趣;于是转头看向前面;轻轻的说了句。
";哦;那算了。";
之后他便不再言语。
车子一共才开了十几分钟;我却感觉有好几个钟头一样;车子里的气氛在那次对话后完全陷入死寂;只有广播里的鬼故事在慢慢地叙述着。
来到了银河小区入口;我向他示意到了。
他看了看;示意我往里开;于是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开去;来到一栋楼下面;他示意我停车。
";我上去接个人;你在这里等一下;马上下来。";
";好。";说着他看了看计费器;给了我两倍的钱。
我在楼下等着。他走上了黑咕隆咚的楼梯。
很快;脚步声消失了;我环顾俄四周;看来都睡着;没有一家人亮着灯。
大约五六分钟;青年下来了;后面还跟着个老太太;青年在前面走;边走边伸着手扶着后面的老太太;我想大概是他奶奶或外婆吧。
这次他没有坐在我旁边;而是个老太太一起坐在了我后面;他让老太太先坐进来;然后才进了车关上门;他看了看我;说。
";回到我们刚刚来的那个医院。";
";回去?";我问。
";是的;回去。";
";好吧。";
于是我又调转车头;往回开。
一路上车里没有一句对话;我从后照镜里看到老太太似乎很累;眯着眼似乎睡着了。而青年则一手挽着老太太;看着窗外;外面是一片黑暗;天上没有一颗星星。
到了医院门口;我停下车;青年打开门;叫醒了老人;扶着她下了车。
";谢谢你;师傅。";
我看了看计价器;和他给的钱一分不差。也许是我开车水平好;完全没有多开一点路程吧。
后来我又载了几个人;其中有个女孩;从酒吧出来;有些醉;不过长得很漂亮;穿的也暴露;可刚下我车就在我车门外吐了一地;看着我也犯恶心。给我钱的那只手上还有她呕吐的残留物呢!
我没有开通宵;而是大概两点多钟就回去了。
妻子早已睡着;我不好打扰;就在沙发上躺着睡着了。
我是被妻子摇醒的;她让我上床上去睡;我眯着眼迷迷糊糊地上了床;刚躺上;床头的电话就响了。
我以为妻子会接;可响了好一阵都没接;大概是在厕所里吧。
";喂?";我不情愿的接过电话。
";侯哥吗?";我姓侯;我一听是之前的夜班司机;小朱;于是回答。
";找我什么事?八戒。";
";别开玩笑了;我问你;你昨晚又没有遇到什么事?";
";没有啊。";
";经过了你们那得医院没有?";
";有啊。";
";是不是在医院门口有人拦住你;上了你的车?";
";你怎么知道?";我睡意没有了。
";是男是女?";
";男的;小年轻;怎么了?";
";是不是穿这一身黑衣黑裤?";
";是啊!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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