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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刑警马莎破案系列小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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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当晚回到中队,马莎和全探组队员一起分析最近几天的侦查情况,都认为这个靓仔很可疑。当时他跑掉后马莎安排老牛去走访了附近的摩的司机,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他也不是每天来,有时隔了好久才会来。好多司机都对他有印象,因为他从来不抢客,有时候还帮着其他司机和客人讲价。
当天负责警卫的小丁带了个录像机,录下了那靓仔和马莎搭讪的情景。小丁把录像打到墙上,小毛看了第一个说:“咦,还挺帅的哦。”小丁白了她一眼,不屑地说:“你什么眼光!这叫帅?真正的帅哥天天在你身边出出入入你视而不见,竟然欣赏一个准犯罪分子,看来真的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
马莎敲敲桌子让大家安静,点着那个靓仔的影像说:“大家都来看看,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像谢霆锋?”大家有的说眼睛像,有的说下巴像,有的说身材像,马莎最后说:“其实他的五官都不像,哪里像呢?是做派像。”马莎朝小毛微微一笑:“我们小毛这么正派的女警察,看第一眼时都对这家伙有好感,大伙儿说,他对处在青春期的打工妹是不是也会有吸引力呢?”
小丁首先嚷出来:“我知道了,犯罪集团一定是使了美男计,让他去引诱工厂小女工。”
马莎点点头:“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看,有这种可能。所以我们现在能采取的第一个行动就是在厂区附近布控,从这个靓仔身上也许能找到突破口。”马莎中队的分析得到了大队和支队的支持。
当天晚上回到家,马莎远远就见到刘嫂在院门口张望,一见她的车开过来,赶紧把院门打开。“马科长,”刘嫂神色慌张地刚要说什么,马莎见老爸抱着儿子走出来,就赶紧给刘嫂使了个眼色,她事先交待过她,不要对家里人再说起这个案件的任何事情,以免他们担心。
“妈妈抱抱,噢噢,妈妈抱抱。”老爸试图把外孙子递给女儿。马莎躲闪着说:“爸您先带他遛遛,我去洗个手换身衣服。”说完又对刘嫂使个眼色,刘嫂会意,悄不声地跟随马莎来到书房。
刘嫂张口还未说话眼泪又流了出来,她哑着声音说:“马科长,今天我哥接到一个电话,说给5万块钱他们就放侄女儿回家。还说不许报警,一旦发现报警家里人就再见不到侄女了。”
马莎问:“什么时候打的电话?”
“大概5点多钟的时候。”马莎算了一下,那个时候靓仔还在现场,是什么惊动了他们呢?后来才知道有家报社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在报上登了一个《工厂姊妹花同时失踪,家人急盼亲人回家》的报道,还留了刘嫂哥哥家里的电话。
马莎立刻将这个情况向大队和支队领导作了汇报。领导们分析认为破获这个案子有可能会把背后的犯罪集团带出来,指示一不要打草惊蛇,二赶紧调集人马,准备大规模行动,三根据以往案件的惯例,要马莎他们做好化妆侦察的准备。
马莎接到指示让大家四处去借了些打工妹的衣服回来,她和小毛试穿了几套,队员们围着她们俩,提些意见。小毛细瘦个子,穿上宽大的工衣还真有点像初来乍到的农家女,马莎却怎么穿都不像。小毛说,头发不像。马莎到楼梯拐角的警容镜前照了照,当然不像了,刘嫂也是短发,是在菜市场附近一个小*剪的,不洗头只要10元。马莎的短发是在香格里拉饭店顶楼的美发中心剪的,老顾客打七折还300元呢。马莎每去一次要花掉一个周末下午,坐定以后先是洗头妹细细地把头发洗一遍,接着是很年轻的洗发小弟有点暧昧的按摩,师傅还要和马莎聊半个小时天,研究马莎最近的肤色、精神状态有什么变化,最后结合马莎自己的意见才下剪刀。发型出来是一种看似不经意,其实每一根头发都精心安排的效果,刘嫂那种发型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马莎说,这容易,今晚回去就自己拿剪刀乱剪个狗啃式就差不多了。大家又对衣服和鞋子提了些建议,可大家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马莎还是不像个打工妹。
一直没说话的小胡这时站出来说:“我知道头儿哪里不像了,是走路的姿势不像。一般打工妹到了三十多岁这个年纪老公、孩子、工作哪一样都不省心,早就身心倦怠,走路是疲疲塌塌的,哪能像咱们头儿这样,走路都能走出音乐节奏来。”大伙恍然大悟,都说就是就是。
马莎微微有点脸红,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了,上中学时就有女同学攻击她臭美,走路也想跳舞。刚来深海还没买车时,马莎步行的机会比较多,走在路上常会有陌生男人着迷地跟着她的背影走一段。这都是因为小时候那段学舞的经历造成的。小时候老爸有个同事的夫人自小跟父母在前苏联长大,她是军官夫人中唯一不工作的,整天想的是聚众唱歌、跳舞。八十年代初期风气还没那么开放,她丈夫怕影响不好,禁止她在家中开派对,她就招了几个小孩教跳舞,马莎是其中一个。她最喜欢马莎,说马莎乐感好,舞姿有韵味。她送了马莎好几双舞鞋,每天让马莎头顶着一本厚书走到她家上课......
后来马莎不再走芭蕾那种八字步了,还是习惯性的挺直身板,走成一条直线。
回到家后马莎特别留意刘嫂、钟嫂怎么走路的,自己关上门,在宽大的卧室里学她们那样松松垮垮地迈步,以及和人说话时注意力不集中的样子,不比当年学跳舞轻松。怪不得演员都说自己辛苦呢。
在湖南警方的配合下,刘嫂的哥哥再次接到电话时,告诉对方说钱已经送到深海妹妹那里,对方说,好,那就让你妹妹来送钱,时间地点我们会再通知,记住不能让男人来送。对方让刘嫂的哥哥听他女儿说了几句话,刘嫂的哥哥听到那声音有点口齿不清,但的确是大女儿的声音。对方特别提醒说不能报警,报警的话她女儿就没命了。
冒充刘嫂去送钱的人选几乎没有争议就选了马莎,小毛一个是太年轻,另外实战经验也欠缺。
在不安的等待中,交钱的时间地点终于说定了,马莎的头发怎么剪都不行,就扣了顶旅行团免费赠送的旅行帽,穿上肥大没型的衣服和不超过30元的鞋子。马莎准备出发了,小胡又追上来说,头儿还要改下口音才好,一个湖南保姆说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会令人起疑的,马莎就现找了几个湖南籍同事临时抱佛脚学了几句湖南话。
从这一刻起,马莎就变身为两个被拐女孩的姑姑,按照拐卖团伙的要求,登上了一辆往广东汕头市去的长途客车。到了海丰境内,对方要求她下车,才下了车,又让她继续往汕头市走,到达汕头客运站,电话马上打过来,让她再往潮阳走,到了潮阳又说改在丰顺,马莎故意生气地说,你们是存心不想放人吧?那你们也别想拿到钱了,我要回深海了。对方过了一会儿又打来电话说,就在丰顺境内,不会变了。马莎只好按照电话指示,乘上火车去丰顺,下了火车,一会上中巴一会儿换摩托车,越走越近山区,直到没有公路了,对方让马莎在路口等一下,有人来接她。
马莎看了看周围,山虽然不算很高,却是非常荒凉,地段也不够开阔,一旦短兵相接,对方很容易找到掩体,也很容易凭借熟悉的地形溜之大吉。而随着GPS跟踪而来的同事还不知能不能找到那么多摩托车,已经好久没听到后面有车跟着了,这让马莎有点担心。她装作站累了,像工厂的女工们一样,张开着两腿蹲了下来,小心碰了碰绑在脚脖子上的9毫米转轮手枪,实在不行还有它呢,她想。
这时候已近黄昏,山里静得不知名的小虫的微弱叫声都听得很清晰,不时有一两只大鸟扑楞着翅膀从草丛里飞起,又远远地落进另一片草丛。
马莎转头去看大鸟的时候,一辆熄了火的摩托车从坡上滑了下来,经过她身边时没停就过去了。马莎心里正疑惑,那摩托车又转了回来,车手透过严严实实头盔一直盯着她,直到在她面前停下,一个男子粗声粗气的声音从头盔后面发出:“钱都带来了吗?”
马莎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不是说好了,先带一半订金,看到人没事了再转另一半吗。”
那人不吭声,拿出手机快速拨了个号码,用本地话大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对马莎说:“你上车吧,我带你去见人。”马莎装作害怕,说:“我不去,你们把人带到这里来。”那人不耐烦地骂了句什么,再次拨电话请示。
在他打电话的时候,马莎看到半空中升起一颗无声的红色信号弹,这表示同事们已经跟上来了。她心里有了底,头盔男再次坚持要她上车时,她也说我要打个电话问问家里人跟不跟你走。“不许打电话,我哪里知道你素(是)不素(是)打给警察。”“我又不知道你要把我带到哪里,我的安全谁来保证?!”马莎想能拖多一会儿,同事们就可以跟得近一些。
磨蹭了半天,眼见头盔男已经快失去耐性,马莎勉强同意了,她坐上摩托车后座,左手抓着她和头盔男之间的一个把手,右手扶在右小腿上,那里还有一把警用匕首。她一路在心里默记下出山的标志。
好在山区小路崎岖,摩托车速度也不快,上坡下坡,七拐八绕,十几分钟后来到一个小村庄,最后停在一个恶犬狂吠不停的破旧的农家小院。
天光已昏暗下来,山里人还没有点灯。马莎是凭直觉而不是视觉观察到院门里外侧、堂屋、厨房约有男女10人左右,除了必须出面的两三个男人,他们都尽量躲在暗处。那几条恶狗叫得虽凶,实际上脖子上都套了绳子。
马莎一进院门就着急地问:“我侄女呢?我侄女呢”那家主人是个老头子,坐在堂屋当中,一旁有两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显然是他的儿子。他们三人目光灼灼地瞪着马莎。
“钱带来了没有?”那个老头子问。
马莎说:“不看到我侄女,不要提‘钱’字。”那两个壮年男人听了,一步一步向马莎凑了过来。马莎一边慢慢后退,一边说:“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要的是钱,不是命吧?我可告诉你们,只有我和我侄女安全回去,你们才能拿到全部的钱。到现在为止,要是被公安发现了,你们也只是拐卖人口,最重的罪也只是判十五年;要是连我也死在你们手里,公安不可能查不到的,非把你们全家都判死刑不可。我们是穷人之家,就想家里人平平安安的回去,说好的,给你们钱你们放人,大家都没事。”她见那两个人还要逼上来,故意摔了一跤,装作摔疼了而抱住脚脖子。
这时老头子说话了,说的是本地话,那两个壮汉听了果然停下来。
马莎又大叫::“我侄女呢?你们把她叫出来我才能给你们钱。”
侧屋里传来小声的哭声,马莎大叫:“妹佗,妹佗。”
随着老头子一声令下,有人把一个手被反绑的女孩拖进了堂屋,女孩整个比照片上瘦了一圈,身上有很多伤痕,脸上也流着血。她大张着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马莎。
“妹佗,I‘m police; e to s*e you; I‘m police; e to s*e you。”马莎一急,忘了湖南话怎么说了,也是急中生智,连说了几遍英语,她相信女孩如果真的高中毕业的话,这句英语能听得懂。她高举着手腕,腕上是刘嫂提供的一串“玻璃手我回家吧。”
那女孩目不转睛盯着手链看了半晌,突然明白了,哭着说:“姑姑,他们打我,快带我回家吧。”
马莎从腰间解下一个细长的塑料袋,扔给老头说:“这是一半钱。你们点点吧。”说着拉着那女孩朝门外走去,在院子里她们被另外几个人拦住了。
马莎说:“你们点好钱了吗?点好钱我们可要走了,你们不要乱来呵,我和我侄女都出去了你们才能拿到另一半钱。”
这时天空又一道白光闪过。马莎轻轻在女孩耳旁说:“快,假装摔倒。”女孩听了脚一软,倒在地上,马莎趁势大喊大叫:“妹佗,妹佗,你怎么啦?你们虐待我侄女,她要是死了你们谁也逃不了。”
壮汉之一点着钱说:“什么虐待,这个你仍(女人)像个母老虎一样凶。”
四
三个男人数完钱,露出满意的神情,其中一人说了句什么,几个人低声争执起来,不时把目光投向马莎和刘嫂的侄女。以马莎仅能听懂一点点潮汕方言,他们似乎在说“两个女人”什么的。她有点着急,那几个男人的眼光都不怀好意的。如果这些人对她动手,她必须开枪,枪里装备的虽然是橡皮子弹,中枪也够受的,先撂倒一个,震慑住其他人。进门时她观察到院子里有一口大水缸,她可以带着刘嫂的侄女冲到水缸前,再开火抵挡一阵,然后帮助她踩在水缸上翻出一人多高的院墙,院墙外有一片甘蔗林,穿越这片甘蔗林就可以回到村中主道,沿主道直走可以找到出村的路。
她着急的是现在还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拔出警用匕首割断绑她的绳子,即使解开了绳子,她已经被虐待了好几天,还有没有体力尚不知道。
她低声问:“你能跑吗?”
刘嫂的侄女说:“他们把我的鞋子藏起来了。”马莎想想进山的路净是碎石,她即使有体力恐怕也很难步行。这个方案行不通。
第二个方案是拖延时间,刚才看到了白色信号弹,说明同事们已潜伏进村,可能GPS信号不好,他们查她的方位得花点时间。
想到这里,她喊叫道:“我侄女昏过去了,给点水喝吧。”老头对后屋喊了几句,一个瘦弱的女人端着一碗水走出阴影,低着头向马莎她们走来,壮汉之一恶狠狠地冲瘦女人说了几句方言,瘦女人听了手哆嗦着,把水递给马莎就赶紧退回去了。
马莎连她的面貌都没看清,却看到她脸上戴着副眼镜!这样的山村之家怎么会有一个奴隶般的、戴眼镜的女人?马莎心里起疑,但她装作什么也没注意,哭喊了几声“妹佗”。刘嫂的侄女按照马莎的嘱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几个男人不知真假,面面相觑,大概真死人了他们也有点怕。
马莎大声喊:“快找医生来呀,快叫医生呀。”那些人一声不吭,回答马莎的是那几条恶狗的乱吠,恶狗们还狂跳着似要挣脱绳套。马莎心说看来这些恶狗要先解决掉。哼,一会儿请你们尝尝橡皮子弹的滋味!
好半天才有一个声音说:“没有医生。”马莎气愤道:“不找医生就退钱!”一个壮汉蛮横地说:“退墙(钱)是没可能的,刚才还是活的。”马莎说:“那你们快给找辆车,我要送她去医院。”一屋子的人仍然无动于衷。时不我待,马莎立即连拖带抱,挟着刘嫂的侄女向院门外走去,院子里的人聚拢来拦住她,老头子在里屋说:“人要死了,让她们走。”那些人闪开,马莎把刘嫂的侄女背起来急急走出院门。
这女孩虽然个子不高,可长得结实,才走不一会儿,马莎就气喘吁吁了,刘嫂的侄女在背上说:“姑姑我下来走吧。”马莎赶紧低声喝道:“别出声,还没脱离危险呢。”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借着村子人家门缝里透出的微光,凭着记忆向村外摸去。
快到村口时,几个黑影跟了上来,马莎心里一紧,头皮发麻,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即下蹲,速度太快,女孩的重量把她压得往前扑去,马莎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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