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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指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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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谜团的答案当然是明白无误的。但是,由于它与现在的主流派观点格格不入,所以很少被人眷顾。这个答案就是:埃及文明不是逐步“发展”出来的,它是一笔现成的遗产。(8)
多年来,韦斯特一直是埃及学派的眼中钉、肉中刺。但是现在主流派学者中也有更多的人对埃及文明的突然产生感到困惑。已故的伦敦大学爱德华兹埃及学教授沃尔特·埃默里将这个问题归纳如下:
大约在耶稣诞生前3400年时,埃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个国家从一个只有散乱的部落的新石器时代文明一下子突变为组织严密的君主国……
与此同时,文字出现了,建筑技术、绘画艺术、手工艺水平都发展到令人瞠目的水平。所有的证据都证实,一个繁荣昌盛的文明已经到来。这一切都发生在一个相对而言极为短暂的时间内,因为,埃及的文字和建筑获得如此重大的发展似乎很少或者根本没有任何背景。(9)
有一种解释很简单:埃及是从古代世界的另一个已知的文明那里获得这种文化上的突然的、决定性的提升的。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幼发拉底河下游的苏美尔国很可能就是这个已知的文明。尽管有很多基本差异,它们共有的各种建筑工艺和建筑风格(10)的确表明这两个地区之间的联系。但是这些相似点中却没有任何一点足以成为我们推断一个社会直接影响另一个社会的因果关系。相反,如埃默里教授所言:
我们的印象是,这是一种非直接的联系,而且可能存在一个第三者,是它的影响遍及幼发拉底河及尼罗河流域……当代学者们往往对这种从某个假定的、尚未发现的地方向这两个地区移民的可能性嗤之以鼻。(然而)这种将其文化成就分别传授给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的第三者的理论,却是这两个文明之间的共同特征和它们的重大区别的最好的诠释。(11)
除了其他问题以外,这个理论也清楚地解释了下面的神秘现象:埃及人和美索不达米亚的苏美尔人看来都崇拜完全相同的月亮神——他们各自信奉的众神中最古老的神祇(埃及人称其为索斯,苏美尔人称其为西恩)。(12)著名的埃及学者沃里斯·巴奇爵士说,“他们实在太相像了,不可能是单纯的巧合……说埃及人借鉴了苏美尔人的神祇,或者苏美尔人借鉴了埃及人的,都不对。但是有一点必须得承认:两个民族的知识界都曾向同一个极为古老的出处借用过神学体系。”(13)
假设的第三者(2)
因此,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共同的极为古老的出处”是什么?那个“假定的、尚未发现的地方”在哪里?巴奇和埃默里都提到的那个先进的“第三者”究竟是谁?如果他能在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留下那么丰富的遗产,为什么就不可能在中美洲也留下点呢?
说中美洲的文明比中东的文明“起飞”晚得多的言论未免有些不妥。两个地方起始的脉搏可能是同时开始跳动的,只不过后来的结果大相径庭了。
根据这一剧本演绎下去,这些文明使者在埃及和苏美尔创造了持久而伟大的文化,取得了辉煌的成功。但是,在墨西哥(秘鲁也一样)却严重受挫。开始的时候也许一切顺利,巨大的石头人像和长须的白人浮雕就是那时制作出来的,但是后来却急速衰退。文明之光决不会熄灭,不过事情似乎直到公元前1500年前后——所谓“奥尔梅克地平线”上晨曦微露时,才开始有了转机。到那时,那些伟大的雕刻品早已经年历久,成了威力无比的古代遗物。它们全部的但已被遗忘的源头已被包裹在巨人和长胡子的文明人的神话迷雾里了。
倘若事实果真如此的话,我们就可以注视那些遥远得多的历史面孔,而不必呆望着某个黑人头上的杏仁眼,或者“山姆大叔”的高鼻子深眼睛,在那里胡思乱想了。这些杰出的艺术品很可能保存了一个早已消失的文明留下的人物形象,而这个文明是由几个不同种族的人组成的。
总而言之,这就是应用于中美洲的“假设的第三者”理论:古墨西哥文明的崛起并非没有外来影响,但不是东半球的影响。东半球和美洲的某些文化,都在极为遥远的古代继承了一笔遗产,接受了一个第三者文化和观念的影响。
从比利亚埃尔莫萨到瓦哈卡
离开比利亚埃尔莫萨之前,我去了一趟奥尔梅克与玛雅文化研究中心。我想向那里的学者请教这一带还有没有其他重要的奥尔梅克遗址。没想到他们出主意说我应该跑远点,到荒郊野外去瞧瞧:西南方几百英里外,瓦哈卡省的阿尔班山上,考古学家们在那里出土了一些“奥尔梅克式”手工艺品和不少浮雕,据说可能刻的就是奥尔梅克人他们自己的肖像。
我和桑莎决定开车从比利亚埃尔莫萨直奔东北方的尤卡坦半岛。去阿尔班山得兜一个大圈子,不过我们还是决定走一趟,希望它能使我们更清楚地了解奥尔梅克人。何况,这一路穿高山越峻岭直到隐藏在峡谷深处的瓦哈卡城所在地,沿途风景想必壮观无比。
我们几乎是朝正西方向行驶,经过拉文达废墟,又一次经过夸萨夸尔克斯,再往前是萨育拉和洛马波尼达,来到交通枢纽图斯特佩克镇。一路走来,我们渐渐远离了被石油工业污染得满目疮痍、乌黑肮脏的乡村,穿过如波浪起伏的绿草如茵的小山坡,行驶在丰收在望的田野上。
从图斯特佩克往前走才是真正的上了山路。我们朝南转了个急转弯上了175号公路。前往瓦哈卡。从地图上看,这段距离还不足我们从比利亚埃尔莫萨到这里的一半,可是这条路实在太难走了。路又窄又陡,盘来绕去,急转弯无数,直开得你精疲力竭,腰酸背痛,就像在爬一道直通云霄的天梯。它带着我们穿行在层次分明的、生长在不同的小气候环境里的高山植被中。当我们高达云端之上时,竟然在一处地方看到了我们熟悉的植物,在那里长得蓬蓬勃勃,宛如英国科幻小说家约翰·温德姆笔下的三叶草。那风景真让人有不知身在何处之感。这700公里路程我开了整整十二个小时。等我们终于抵达瓦哈卡时,我的手因为抓方向盘抓得太紧,走的路太长,转的急转弯太多而打起了水泡。我的眼睛变得模糊不清,脑子里转悠的全是175号公路我走过的令人眩目的深渊绝壁和生长着三叶草的山顶风光。
瓦哈卡市以其蘑菇、大麻和作家劳伦斯(1920年代他曾在这里写作以瓦哈卡为背景的小说《羽毛蛇》)而闻名。如今它仍旧散发着波希米亚人的豪放不羁的气息。酒吧中,咖啡馆里,狭窄的鹅卵石街上,破旧的房子内,宽阔的广场上,激动的人群无处不在,深夜不散。
我们在燕来饭店的一间可以俯瞰它的三个庭院之一的房间下榻。床很舒服,头顶上星光灿烂,我很累,可就是睡不着。
让我辗转难眠的是那些文明传播者,那些美髯神祇和他们的随从。他们在墨西哥如同在秘鲁一样,似乎遭到失败,传说中是这么说的。 第二天,当我们到达阿尔班山时,我明白了,那不仅仅是传说。
第十九章 天堂地府与生死轮回
根据“假设的第三者”理论,古埃及与古美索不达米亚的文明相似与差异产生的原因,是它们都接受了同一个远古文明的遗产。但是至今对这个远古文明的起源地、兴盛时期、性质特征等都没有进行过认真的研究。它就像太空中的黑洞隐而不见,但是能通过它留在我们看得见的事物上的痕迹——如苏美尔和埃及的文明——推断出它的存在。
这个神秘的始祖,不知所在的文明之源,会不会在墨西哥也留下它的印记呢?如果有,我们就有望在墨西哥的古文明中找到与埃及和苏美尔类似的某些文化特征。我们也有望发现由于历史上长期的分离、各自独立发展而造成的巨大差异。我们期待看到,苏美尔与埃及的文化之间的差异要比这两个中东国家与遥远的中美洲的差异小得多,因为他们之间一直有接触,而中美洲与他们在哥伦布1492年发现美洲之前充其量也只有一些偶然的、极少的、时断时续的接触。
食尸兽,魔鬼,星王,侏儒及其他关系(1)
出于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古埃及人对侏儒有一种特别的好感和敬畏。(1)古代中美洲的已开化的民族也一样,这种对侏儒的崇敬可以追溯到奥尔梅克时代。(2)两地的民众都相信,侏儒与众神关系密切。(3)两个地方的侏儒舞者都备受欢迎,而且在艺术品中常有他们舞动的身影。(4)
埃及王朝初期,也就是4500年前,由九位法力无边的神祇组成的“九神”极为太阳城的祭司所崇拜;(5)同样,在中美洲,阿兹特克人和玛雅人都信仰由九位神祇构成的全能的神权体系。(6)
墨西哥和危地马拉的基切玛雅人的《圣书》中,有好几段清楚地讲述了他们对“星辰转世”的信仰——死者的灵魂会再生为天上的星辰。比如,一对名叫乌纳普和斯巴兰克的孪生英雄被杀死后,他们“在一片光芒中站了起来,旋即飞升到空中……光明照亮了天穹与地面,他们从此就住在了天上。”(7)与他们同时升天还有与双胞胎一起遇难的400名伙伴。“这样,他们又与乌纳普和斯巴兰克在一起,变成了天上的星星。”(8)
我们已经看到的大部分魁扎尔科尔亚特的传说讲的是这位神王作为文明的传播者的业绩和他的教导。然而,在古墨西哥,他的信徒们也相信,他的肉身也经历过死亡,然后,他重生为星辰。(9)
因此,发现4000多年以前埃及金字塔时期,埃及的国教也信奉同样的理念就不能不感到惊奇了。他们也相信:法老驾崩后会转世为星辰。(10)祭司在葬礼上诵读经文,祈求法老早日投生天界:“王啊,您就是这颗伟大的星宿——猎户座的伴星。您与猎户座一起跨越苍穹……您从东方的天际升起,在您的吉时复苏,在您的良辰重生……”(11)我们曾在纳兹卡高原上看到过猎户座的的图形,我们还会再看到它们……
同时,再想想古埃及的《亡灵书》,其中部分内容与埃及文明一样古老。它的作用类似于灵魂转世的导游指南。它教导死者如何克服亡故之后的危险,使他们能够化身为几种神话中的怪兽,让他们知道通过阴间各关口或者层次时必不可少的口令等等。(12)
古代中美洲的人同样也觉得人死后会遇到危险,这难道是一种巧合?那些地方的人相信,阴间共分九层,人死后要花四年的时间,克服重重障碍,历经种种危险,才能走完这全部的路程。(13)每一层都有各自的名字,如“碰撞岭”,“飞矢地”,“刀山”,等等。无论在古中美洲还是古埃及,人们都相信,死者要搭乘一艘由“舟神”驾驶的小船,完成他的一层又一层的地府行程。(14)公元8世纪玛雅城市蒂科尔的统治者“双梳”的坟墓中就有描绘这种场景的图画。(15)上埃及的帝王谷中,此类图画更是比比皆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第十八王朝法老图特摩西斯三世的王陵。(16)去世的法老乘坐三桅帆船、双梳乘坐独木舟作他们的最后的航行时,与它们同行的都有狗或者狗头人身的神祇,鸟或者鸟头人身的神祇,猴或者猴头人身的神祇,这难道也是巧合?(17)
古墨西哥阴间的第七层叫做“兽食心之地”。(18)
古埃及的阴间也有一层,叫做“审判堂”,里面画满了几乎完全一样的整套图形。这还是巧合吗?在这关键的一层,死者的心脏与一根羽毛放在一架天平的两端。充满了罪恶的心脏会由于过重而打破平衡。索斯神把裁决记录在他的记事板上,这颗罪恶之心立刻会被一头集鳄鱼、河马、雄狮为一体的凶猛的“食尸兽”吃掉。(19)
最后,再回到金字塔时代的埃及,回到法老的特权地位可以使他免受阴间的审判直接变为天上的星宿的时候。诵读经文是一个重要的程序,同样重要的还有一个神秘的仪式:“嘴巴张开”。这个仪式在法老死后举行。考古学家们相信,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前王朝时期。(20)高级祭司和他的四个助手挥动一种叫做“佩申科赫弗”的祭祀用的切割工具,“打开”去世的神王的嘴,据信这是确保他能在天堂复活的必要的步骤。现存的浮雕和壁画证实,木乃伊都受过“佩申科赫弗”这样猛烈的一击。(21)此外,最新发现的证据表明,吉萨大金字塔的一个墓室可能就是用来举行这种仪式的地方。(22)
食尸兽,魔鬼,星王,侏儒及其他关系(2)
所有这些仪式都在墨西哥找到了奇特的、扭曲的相似形。我们已经见识过了前征服时期在那里盛行的活人祭祀。举行这种祭祀的地点也是金字塔,执行人也是一个高级祭司和他的四个助手,也是用一把切割刀具,祭祀刀,对当作祭品的尸体一个猛击,让祭品的灵魂直升天堂,免受阴间的磨难。所有这些,难道又是巧合?(23)
随着这种“巧合”的不断增加,我们有理由怀疑其间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潜在的联系。当我们了解到整个古代中美洲都管活人祭品叫“帕奇”——张开嘴巴时,这个问题是必然要冒出来的。(24)
我们现在面对的问题是,尽管这两个地区相隔万里,尽管事情发生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上述的这一切有没有可能并不是一连串惊人的巧合,而是植根于远古时代的、模糊的、混乱的共同记忆?埃及人张开嘴巴的仪式似乎不可能直接影响到墨西哥人的同名仪式(反之亦然)。两者之间的重大差别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可能性更大的是,它们之间的相似点或许是它们继承同一个祖先留下的遗产的残余。中美洲人用这笔遗产做这件事,埃及人用它来做另一件事,但是都保留了一些共同的象征手法和术语。
我们不打算在这里深入探讨埃及与中美洲的考古证据中出现的、古老而又难以捉摸的关系。不过,在讨论其他事情之前,我们应该注意到前哥伦布时期的墨西哥人与美索不达米亚的苏美尔人的信仰系统之间也有类似的关联。有证据表明,他们之间存在着共同的祖先而不是什么直接的相互影响。
以奥安尼斯神为例。
“奥安尼斯”是苏美尔神祇“乌安”的希腊名字。在本书的第二部我们曾描述过这个两栖人。据信是他给美索不达米亚带去了技艺和文明。(25)有关他的传说至少流传了5000多年。乌安住在水底,每天早晨他从波斯湾出水,去教化指导人类。(26)玛雅语中一个单词叫“乌安纳”(uaana),意思是“住在水里的人”。这是巧合吗?(27)
再看一位苏美尔神祇:代表海洋和原始混沌世界的蛮力的女神蒂亚玛特是个饕餮成性的魔鬼。在美索不达米亚传说中,蒂亚玛特以其他神祇为敌,发动了一场毁灭性的大屠杀。最后她被天神马尔杜克打败了:
蒂亚玛特张开大嘴,想吞噬他。
他祭起一场巨风,使她的嘴欲闭不能。
可怕的大风灌满了她的肚子。她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她的嘴大张着。
他放出一箭,直穿她的肚腹。
他掏出她的内脏,把她的心撕成两半。
她早无招架之功,死于他的脚下。
他挺立于她的尸体之上。(28)
然后怎么办呢?
马尔杜克知道怎么办。他注视着这个女魔头的尸体,心里“构想着他的艺术创作”,(29)一个创造世界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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