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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大唐双生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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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箫万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夫人的意思是自己家那两个丫头祸害完陈家大院,现在想到大街上去抛头露面,招惹是非了?那还了得?想起刚才夫人在园子里那声狮吼,心里揣摩,是不是夫人也不同意,但两女儿锲而不舍,所以故意带了她们进来接受教训的?于是他自欺欺人地端起当爹的架子,严肃否决:“不行!”
  
  陈李氏放下茶杯,陈箫万见她脸色平淡,心想终于都把握到了夫人的心思了吧?平日里她虽然不懂什么叫和颜悦色,但近二十年来她还是秉持着妇女美德。陈箫万正幻想着夫妻同心的一幕,听见夫人淡淡说道:“哦!我只是告诉你一声。”
  
  恩爱的梦境瞬间崩塌,他夫人不是和他站在一起的吗?踌躇一下,想到自己两个女儿的斑斑劣迹,心下决定即使是刀山火海他也要爬过去,游到对岸让她们母女三人知道自己的决心,“夫人”
  
  “就这么决定了!”陈李氏还没等他爬上刀山就已经发话,陈箫万只觉得他夫人恐怕是怜悯他一把年纪了,要真爬上去恐怕尸骨无存啊!
  
  陈箫万心下琢磨,这两丫头平日只会在园子里瞎胡闹,也不一定真能干出点儿什么丰功伟绩出来。只怕是贪玩好耍,没几日就会累趴下,觉得不好玩就不会再倒腾了。李娟他是知道的,从小挖泥巴,没挖两天就放弃了;大女儿爱花是爱了不少年,不过现在也不都讨厌了吗?陈英现在可是一听到花名就头疼地紧,前几日还吵着要给自己房里的丫头换下名字呢!
  
  思及此,他为了家庭的和睦,艰难地决定暂时听陈李氏的吧!大不了当给两女儿买了个玩具,让她们玩上一阵子,派个人跟着,只要不出什么大乱子,他还是可以安心寿终正寝的。
  
  虽然决定坚定地跟着夫人的步伐,却也不能让人觉得他那是猥琐的尾随不是?仍是十分摆谱地说道:“要做也行!你们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陈英和李娟立马齐声讨好,“爹!请您发话!”两人心下了然,他那可是逼于无奈啊!
  
  陈箫万负手一副古代老帅哥爹的派头,在书房里踱了几个来回,“第一、你俩不可在外闯祸。”先保住名声要紧,她俩的名声已经快是八景县有钱人家女儿里垫底的货色了,再闹出点儿事情来,只怕不是杨家要退亲了,恐怕这八景县方圆几十里都没人敢娶她们进门了。
  
  两穿越货立马点头,闯祸她们不会,但祸事要找上门可就不能怪她们了。陈箫万看着她俩点头,心里还是十分虚,怎么就找不到让自己能安心的顶梁柱靠靠呢?
  
  无奈他又摇头道:“第二、你们不可时常抛头露面,可以在铺子里呆着,但做事就请人手吧!”这点他刚才可是想过了,虽然如今大唐民风开化,但她们始终都是大家闺秀,可不能象市井小贩一般。再说让她们做粗重功夫陈箫万自己也不舍得啊!让她们玩玩可以,反正自己家底厚。
  
  两姐妹本就想将生意做大,大生意当然自己就没那么多功夫去做细致活了,即使陈箫万不同意,她们也是想着要请人的了。陈箫万的私心她们自然是明白点儿的,但正中下怀也不用无端和他叫劲,于是又都点了下头。
  
  陈箫万见两女儿今日很上道,瞬间有了点儿做爹的豪迈感觉,“第三、”
  
  “姓陈的,你有完没完啊?我带她们进来只是给你说下,这陈家大院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陈李氏见自己两女儿已经妥协了两次了,所谓事不过三,他居然还敢开起染坊来了。自己主母的地位何存?不是踩过界吗?
  
  陈箫万一下声势全无,望着陈家三个女子,心想,老子我好像才是姓陈的吧?奈何纵容多年,自己在府里的地位早已摇摇欲坠。别说面前的三个自己惹不起的女子,就连陈家大院里看门的阿花(一只花斑狗)见到他都懒懒地只摇两下尾巴,爱理不理地学猫叫两声。自己在这陈家大院的威严早已随那昨日东流水,一去不回头了。
  
  既然已经沦为阿四,他也没打算替自己力挽狂澜,将纵容进行到底吧!只是两女儿得找个可靠的人看牢点儿,免得替列祖列宗上香时,总觉得有无数双圆目放在自己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杯具的老爹啊!
大唐是女人的时代啊!
有女皇撑腰!
女人福利丰厚!
今天香香弥补之前过错,决定双更恕罪!嘿嘿!晚上八点准时为大家奉上第二更!




☆、居士要改命

  陈李氏发下话来,陈府里连只想在这安家的蚂蚁都不敢怠慢,要知道狮吼功一出,连陈家大院外的街道都要颤两颤。陈李氏说了,陈家两位身骄肉贵的小姐要开间“果味轩”,虽然连陈李氏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但也得都按两小姐的意思办。
  
  陈箫万权衡一下,将自己刚收回的在八景县最繁华地段的一间两层铺头给了两姐妹做创业的根据地。他其实也蛮心疼的,那铺头每年的租金可是笔不小的收入,但两千金大小姐要玩儿,他也只有抓着自己的心按摩两下了。反正她们玩不了多久,迟早玩腻,即使玩不腻,她们也在府里待不上几年了。
  
  这铺头有两层,具自己两祸害女儿说她们要不了这么大的铺面,陈箫万只能豪气地说:“第二层给你们休息用的。”如此一来女儿也不用呆在楼下给人看不是?
  
  陈英和李娟虽然觉得有点浪费空间,但陈箫万执意如此,她们也约莫估计到了她们老爹的心思。心里有些替帅哥爹心疼钱,但想想二楼可以做她俩办公的地方也未尝不可。于是便抽了一日空闲拉上陈李氏,跑到铺头里详细地看了看,找来县里最有名的泥水和木工师傅开始了装修工程。
  
  因为铺头要装修,陈英和李娟有点闲,不过李娟要开始她的财政预算,因此最闲的莫过于陈英了。闲能闲出一身病,闲也能闲得花花肠子直打转。
  
  自月老庙回来,陈英就一直没功夫想自己的终身大事,这几日李娟也忙得里里外外乱窜,没人陪她疯了,她又想起自己的白面馒头来。呸!什么自己的,那就是硬塞的不是?那白面馒头怎及月老庙里的清杨居士好看?
  
  一想起清杨居士的俊脸,陈英就口水直往肚里咽,看来得好好发展发展了。主意一定,这日吃过午饭,陈英以要看看货源为名溜出了陈府,和如花坐上马车就往月老庙而去。
  
  马车上如花茫然,“大小姐不是要去看看货源吗?为何一出门就往月老庙去呢?”
  
  陈英瞪了她一眼,措辞道:“先去问问卦,看看今日运势是不是万事皆宜,万一被人敲上一笔可不划算。”
  
  如花畏惧般低下头,喃喃而问:“问卦为啥去月老庙啊?”
  
  陈英脸色黯然,头顶黑线,“月老庙里有活神仙。”
  
  如花再不敢言,心道月老庙里住着活神仙的事情她怎么没听人说过?况且到这里来的多半问姻缘,大小姐是不是糊涂了?
  
  陈英见她心存疑虑,心想自己的爬墙计划可不能被她知道,也不能让她回去乱说,于是威胁道:“不许瞎想,也不准乱嚼舌根。”
  
  如花面无表情点头,老爷发下话来,只要小姐不闹事,一切睁只眼闭只眼。况且她与自家小姐可有一个鸡腿的情缘,大小姐为了她可是差点与二小姐在饭桌上为了鸡腿引发一场血案哪!现在不是考验自己忠心的时刻到了吗?
  
  月老庙前,陈英下了马车,转身对如花吩咐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如花哦了一声,只得和车夫做伴。
  
  杨开奇正头疼得有些厉害,只因七夕那日,县里那些俊男美女均赶上了牛郎织女的末班船问过了姻缘,最近生意惨淡,前两日早早回家又不幸听见了武馆传言。
  
  杨父愤然,“陈箫万那糯米做的果然不镇宅,居然纵容两女儿如此胡作非为。”
  
  杨母长叹,“女儿家在家好好做做女红不好吗?干嘛非得让她们出来抛头露面?”
  
  大师兄看着杨开奇摇了下头,“兄弟!节哀顺变!”
  
  小师弟拎来一瓶酒,“师兄!我陪你喝上两杯,一醉解千愁,咱不要这张脸。”
  
  杨开奇心中窝着一把火就快要喷出烈焰来,谁他妈给他订下的这千古奇缘?打他五岁开始就没过过一日安生日子,只要陈家大院有点儿风吹草动,他就会被哀悼一番。这陈家大小姐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与自己结下了血海深仇,从自己出生那日就被注定活在着油锅里,左面焦了炸右面,右面黄了还有前面和后面。油滚火热啊!
  
  他头疼得厉害了,面前除了几只小鸟偶尔飞过,连个人影都没有,闭上眼睛养起神来。眼前只有一行楷书小字:老子不要娶那河东狮二代!
  
  陈英踏进月老庙前的大院,四下张望了一阵,发现那清杨居士似乎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于是悄悄走到他摊位前,静静观望。见他那长长的睫毛掩住睿智的大眼,连睡容都如此恬淡,狠狠地吞落了一口口水。
  
  杨开奇微蹙眉头,睁开眼,一下见到一张俏脸正死死盯着自己,撑在台面的手不觉一滑,差点当场表演人仰凳翻。整理好自己不安的情绪才发现眼前的人似乎有点熟悉,一下想起那日七夕被自己气走的可怜小姐。忙招呼道:“小姐请坐!”
  
  陈英掩饰自己的失态,端坐下后忙道:“居士今日似乎生意不太景气啊!”
  
  杨开奇想起七夕那日自己惹得她不开心,这些日子也觉得她与自己同病相怜,并没介意她看似奚落自己的话,含笑问道:“小姐又是来找在下改命?”
  
  陈英眼睛咕噜一转,心想命肯定是要改,却也找到了一个勾搭帅哥的正当理由。于是脸色暗淡了下来,凄凄惨惨地说道:“正是!”
  
  杨开奇见她又不开心了,而且似乎带着几分凄凉。脑子里闪过这些日子武馆里的传言,也感同身受地说道:“那在下试试吧!”
  
  陈英以为要费番唇舌,没想他居然答应地如此果断,暗自窃笑一番,可怜地说道:“那就拜托居士了。”
  
  杨开奇为难地说道:“我道行尚浅,不一定真能替小姐办到。不过我会尽力的,但眼下我尚未找到法门,小姐可否容我细想几日?”
  
  陈英心想一场来到,他不会就这样赶自己走吧?刚才他答应自己难道是怕自己纠缠?故意敷衍?于是站起身走了两步,扯下自己腰间的丝巾,泪珠涟涟地说道:“我已到了及笄的年纪,只怕那厚颜无耻的人就快找上门来,还望居士多费些心思。小女子在此谢过了。”
  
  杨开奇长叹,他虽从小就被那自称母老虎的陈家大小姐弄得见到女人就绕道而行,但眼前可是个可怜人啊!于心不忍,安慰道:“在下一定尽力。”心中慷慨之情犹如黄河之水决堤而出。
  
  陈英见机不可失,忙作感激涕零状,绕过摊子,走到杨开奇身边,拉起他的袖子就一阵乱抹,“居士此恩,小女子他日定当相报。”趁机揩油的功夫可是炉火纯青。
  
  杨开奇没想自己的一番“善举”会惹来面前的可怜小姐如此大的反应,有些手足无措,但也知道人在绝望时抓住一块浮木难免会忘乎所以。心中更加感同身受,大义凌然,不忍出声提醒,任由那可怜的小姐在他身上留下斑斑泪痕。她果然是痛恨这段姻缘哪!
  
  陈英在他身上抹干净自己嘴边的口水才站起身,只是仍抓着杨开奇的手说道:“居士真是好人哪!”眼睛还不忘眨巴两下,让杨开奇更加地觉得她楚楚可怜。
  
  杨开奇见她终于都不再伤神,这才忙示意她坐下,“不如让我再细细算算你的命格吧!”
  
  陈英忙坐到他对面,看着他拿起一张红纸,慢慢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不觉奇道:“居士还记得小女子的生辰?”心想每天来找他算命的人那么多,他居然还能记得自己的?
  
  杨开奇愣了一下,无措地应道:“那日见小姐似乎很着紧,因此因此”心中忐忑不安,别的居士看过一眼可就忘了,如何向眼前的小姐解释自己为何一直记得呢?
  
  陈英一副了然的神色,心想这慢性毒药恐怕已经种下了根,看来只需自己慢慢栽培,他日必定会开花结果。杨开奇见她也没一直追问,暗自长舒了口气,心中也少了不少局促感。
  
  两人研究了下命格,杨开奇仍是得不出一个结果,陈英出门也时辰不短了,心想来日方长,于是起身告辞。杨开奇点了下头,目送她走出了月老庙,发觉这小姐除了情绪激动点儿,还算温婉。嘴边漾起一抹浅笑,低下头目光又回到自己手中的那张红纸上。
  
  这日杨开奇回家后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他一向一诺千金,既然答应要替这可怜的小姐改命,就要认真地研究一番。于是连晚饭也没出去吃,免得看着武馆里那几张脸闹心。
  
  只是研究了很久也只能轻叹自己的道行确实不够,又查阅了不少经典。心中忽起一念,心想自己与这位小姐同病相怜,兴许能从自己的命格里发现些端倪,于是掏出红纸,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对着两张红纸细细端详了一阵,忽然瞬间呆滞,这是什么命格?为何如此相配?难道她才是自己的金玉良缘?
  
  杨开奇拿着两张红纸,眼前浮现出那张我见犹怜的脸。怎么看那小姐也比自己小时候遇到的那只母老虎好看,他心里幻想着陈英长大后的模样,越想越觉得她长大后绝对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相。不觉拿起两张红纸在自己面前挥舞了两下,将那可恨可恶的母老虎打得烟消云散。
  
  忽又想起自己是在替那可怜的小姐改命,顿时摒除杂念,埋首经典之中,只是偶尔还是会拿起自己的生辰八字和那可怜小姐的八字比对一番。结果到了晚上也没弄出点儿头绪来,倒是趴在了书案上进入了梦乡。
  
  梦里一温婉的声音问道:“居士,你可愿与小女子举案齐眉?长相厮守?”
  
  一酷似自己的声音应道:“若能得小姐相伴,此生余愿足矣。”
  
  忽然听见一声虎啸,“杨开奇,你背弃婚约,我要将你剥皮抽筋,饮血食肉。”
  
  
  
  他一下从书案上惊醒,冷汗淋漓,心跳阵阵。他娘的,连做梦都不放过他啊!以为小时候那几个月的水深火热已经离他远去,没想居然此女子荼毒如此之深,长大了还梦魇。
  
  他多年来潜心修学,已从书本里明白,那陈家大小姐是“母”的事实改变不了,但也是做不了老虎的,除非她全家都是虎妖。但却未曾料到自己如今想起仍是有些胆寒,此女定不能入他杨家大门,否则自己悲惨的一生都要在这牢笼里与她做困兽斗了。这可是活生生的困兽之斗啊!
  
  擦干自己脸上的汗珠,又看了看桌上被自己的冷汗浸湿的两张红纸,他决定一定要替这可怜的小姐改命,也要替自己改写这悲催的父母之命。                        
作者有话要说:小杨同志会不会和箫万兄一个命运呢?
二更已发!大家欣赏!




☆、筹备果味轩

  陈英回到陈家大院后也忙碌了起来,李娟要忙着预算,她也得培养销售人才。陈箫万不准两女儿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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