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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掌门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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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忙出了厕所,激动万分地走到那串钥匙掉落的地方。蹲下身去,在地上摸到钥匙后,便蹑手蹑脚地摸回自己的舱房门口。不敢点亮,就在黑暗里摸索着用钥匙串里的钥匙,一把一把地去试开门上的铜锁。运气还不错,只试了三次,就打开了锁!

  他闪身进屋,走到岑澄的床前,伸手去轻推岑澄。但推了两下,却惊奇地发现被子竟然是空的。吃了一惊,低声唤道:“岑澄!岑澄!”唤了两声,不听岑澄答应,黑暗里却传来魏芝的声音:“岑澄刚刚被一名庄丁叫出去了。”蒋平大惊,“什么?他被人叫出去了?”“你刚出去,便有一名庄丁开门进来,对岑澄说夫人有话要问他,把他带出去了。”

  蒋平心想:“田夫人这么晚了派人来叫他去做什么?难道还是为了那本书的事情?”心里虽然很着急,非常不愿失去这来之不易的逃跑良机,但要抛弃岑澄独自逃走,却又于心不忍。魏芝见他不出声,又道:“不过我有点奇怪,那个人不是从这边门进来的,而是开了那道小门的锁进来的。”

  每间舱房都有两道门,分别通往座船两边的过道,因为这间舱房左面那道小门的钥匙不知何时弄丢了,所以大家一直只从右边的小门进出。听说那名庄丁竟是从那道没用的小门进来的,蒋平心里不禁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走到那道小门边,试着伸手一推,门竟然还没锁上。他心里微微一惊,隐隐感到这件事不简单,岑澄很可能不是被田夫人召去了,而是被另一个居心叵测的人骗出去了。

  犹豫一小会后,决定先去察看一下动静再说。心想:“反正现在还没人发现钥匙落在我手里的事情,我尽量等到岑澄,和他一道逃跑,如果最后实在顾不上他,那也是命数使然,我只要尽到心力就是了。”

  魏芝见门没锁上,也感到事情有些蹊跷,见他要出去,低声问道:“你要去哪儿?”“我上楼去田夫人处看看。”为了不惊动别人,他出去后又将门小心地虚掩上,然后轻步朝前面楼梯间走去。

  他扶着栏杆,蹑手蹑脚地摸上楼去。到了楼上走道口,向两边一张,只见楼上黑灯瞎火,天地间除了风声、雨声和哗哗的江水声外,别无声息。

  “看来岑澄根本就没上楼。那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把岑澄带到哪儿去了?”他心里又是担心又是疑惑,本想去向田夫人禀报,但这样做无疑会让自己失去逃跑机会,一时只觉进退两难。紧张地权衡一会利弊后,最后决定暂时不惊动田夫人,自己先在船上寻找一番再说。

  到了楼下,脑中忽地灵光一闪:“啊,刚才我在厕所里听见船头那边有一声轻轻的开门声,莫非不是那个庄丁发出的,而是岑澄或者那个骗走他的人发出的?”虽然心里颇为不安,甚至有几分恐惧,但不忍弃岑澄而去,摸出匕首,壮起胆子向船头行去。

  前行十余丈后,他终于听见甲板上有声响!声音非常微弱,加之现在风雨声又较大,所以几乎听不见。他大吃一惊,加快前进步伐,走到船头处那道小门时,他终于听出那个声音是一个人在拍打木板的声音。声音很沉郁,似发自地下一般。他微一诧疑,便即醒悟:“啊,声音是从甲板下面的货舱中传出的,莫非是有人被关在了货舱下面?”

  也许正是岑澄在向人求救!

  想到岑澄,他勇气登时大增,轻轻推开小门,小门刚一打开,凄风冷雨便扑打到他脸上,他不禁瑟缩了一下脖子。

  这时,那个声音听起来更加清晰了――

  “咚!咚!咚!……”

  声音果然发自货舱下面,有人正在用手拍打厚重的货舱顶盖!蒋平谨慎地走到货舱盖子旁边,一边蹲下去倾听,一边低声问下面道:“喂,你是谁?”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四章  夜半哭声(下)
那人听见有人问话,便停止了拍打,大声朝上面说道:“快把盖子打开!”因为木盖太过厚重,而且盖得相当密实,所以声音小得听不清楚,瓮声瓮气的,就似来自地狱的声音。但蒋平还是听出那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而且有些象岑澄!

  蒋平心里又激动又着急。上午他和岑澄坐在甲板上面说话时,便看见了这个巨大的正方形的货舱木盖的四角各有一个铁环提手,因为不敢点火,只得用手在地板上摸索,摸到一个铁环后,他提一口气,猛力向上一提――但那木盖重逾二百斤,他如何提得起?木盖只提起一点点,便重又落下去,但木盖没有盖死舱口,而是歪扣在口子上面。

  “你再加把劲!把盖子再移开一些,我就能爬上来了!”见木盖终于现出一条希望的缝隙,下面那孩子更加急切。

  “岑澄,真的是你!”

  “啊,你是蒋平!”

  两人都是又惊又喜,蒋平低声道:“别说话,不要惊动了别人!”低喝一声,使出平生之力,又一次提起木盖。虽然仍然无法揭开,但总算又增大了一分希望,木盖咚地一声,又朝旁边移动了两寸。

  蒋平正要再接再励,扩大战果,让岑澄能从空隙中钻出,但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人女子的一声低咳!

  声音虽低,但听在蒋平岑澄耳里,却无异于一声炸雷!两人都是一震,一时惊得都不知如何是好。蒋平呆了一下,才转过头去看那咳嗽之人,只见一个苗条的身影站在身后那道小门后面,正在静静地看着自己。因为没有点灯火,所以无法看见她的脸。

  蒋平见对方象个女鬼一样站在黑暗里注视自己,吓得全身寒毛倒竖,脑子里电光石火一般闪过刚才那名庄丁诡异地走向黑暗的一幕,一个恐怖至极的念头顿时生起,颤声问道:“你……是谁?到底……是人还是……鬼?!”

  那黑影冷哼一声,说道:“我还想问你是人还是鬼呢!”原来是田夫人!

  明白对方是人非鬼,蒋平一颗心方才略定,但另一种恐惧和失望却又生起。慢慢站起身来,默默地看着对方。

  “你在做什么?”田夫人冷冷问道。

  “我……我在救岑澄,他……不知被谁骗到这货舱里面关起来了!”

  “小子,你看见我兄弟在什么地方没有?”田夫人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听声音这人非常着急,似乎比田夫人更关心船头甲板上的事情。

  蒋平道:“你兄弟是谁?”忽想起刚才那名庄丁,问道:“请问你兄弟可是今晚值夜班的那名庄丁?” 

  “对!你们到底把他怎样了?” 

  “我们没有把他怎样,我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

  “胡说!你们一定知道他在哪儿!不然你们怎会不在舱房里面?快说!你们……”手足关心,那名庄丁的声音激动得竟有了哭音。

  “麦忠,声音小点,事情还没查明,你不要尽往坏处想。”田夫人怕他太过激动,惊动了别人,蹙眉低斥了一句。

  原来刚才带蒋平上厕所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夜在船头甲板上面听见了“女鬼”哭泣声音的麦良!今夜轮到他值夜班,他本没有胆量,想与别人换班,但田夫人不同意,反呵斥他妖言惑众。并悄声告诉他说,自己正想借机“捉鬼”,会派人暗中保护他。麦良在田夫人一番恩威并施之下,只好答应今夜值班。

  刚才麦忠和另外两名奉令监视麦良的庄丁睡在舱房里面,一直在不动声色地留意麦良的一举一动,听见蒋平拍门声后,大家故意装睡,让麦良一个人去开门。三人本想藏在暗处监视,但不知何故,突然同时“昏睡”了过去!待醒来时,麦良已经失踪。

  听了蒋平的话,田夫人将信将疑,令一名庄丁点亮了灯笼,接过来走到木盖边,用灯笼一照,果然见到岑澄半张小脸正在缝隙下面朝上看。田夫人问道:“你这小鬼,半夜三更的偷到货舱下面去做什么?”

  “谁想进这里面来了?刚才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庄丁假称受你吩咐,将我从屋里骗到了这下面,然后把我关起来自己跑了!是蒋平听见我的求救声后过来查看的。”

  田夫人闻言一惊,正待再问,汤彪忽然噫了一声,弯下腰去,从盖子后边地板上拾起一把匕首。田夫人见蒋平神色有异,问道:“这是你的匕首?”蒋平见事已败露,只得承认:“是我的。我……我因为一个人打不开这盖子,所以想用它削开一个角……”

  田夫人冷笑一声,道:“想不到你小子身上还暗藏有凶器!杨浦,你在这小子身上搜搜看,看他还暗藏了什么宝贝!”那名叫杨浦的庄丁应声上前,在蒋平身上一阵乱搜,结果又搜出了一串钥匙!田夫人眉间如罩寒霜,问道:“这是从哪儿得来的?”

  “是刚才那个给我开门的庄丁不小心弄丢在地上的。”

  听说是自己弟弟弄丢的,麦忠吃了一惊,随即激动地冲上来,一把抓住蒋平的衣襟,怒声问道:“快老实交待,你们把我兄弟怎样了?是不是把他给杀了!?”想到对方身上暗藏有一把匕首,顿时大为惶恐和愤怒,举起老拳便要痛打蒋平。

  “你不要冤枉好人!我没有杀人!”

  田夫人道:“小子,你老实把事情经过讲出来,只要你没有行凶,我们不会杀你。”

  蒋平知道田夫人下手狠毒,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将刚才听见麦良对人说话,以及麦良奇怪离去等怪事说了一遍。田夫人与向迪汤彪互视一眼,心里均想:“听起来麦良真象是被鬼牵去了!”

  麦忠也已料到自己兄弟凶多吉少,凄惶地问田夫人:“夫人,我兄弟他……要不要叫大家都起床帮忙找找看?”田夫人尚没回答,岑澄突然叫喊起来:“喂!你们快揭开盖子,放我上来!”他虽然不知道刀家庄闹鬼之事,但听了蒋平所讲奇事,也不禁大感恐惧,见大家忘了自己,便大叫起来。

  “把盖子掀开。”田夫人心里虽也是一团疑云,但毕竟是一庄之主,不能在众人面前自乱阵脚,所以力持镇定。两名庄丁答应一声,分走到盖子两边,一人提住一只大铁环,同时大喝一声,合力将木盖掀开。盖子被移开后,大家才发现岑澄原来是站在一只大酒桶上面,难怪他个头那样矮小,竟能够到比他高得多的盖口。

  岑澄爬上来后,田夫人吩咐汤彪和三名庄丁:“你们守在上面,看好这两个狡猾的小鬼,我和向师哥下去查看一下。”两人各提着一只灯笼跳入货舱下面,因为下面堆满了东西,环境较复杂,所以两人分向不同方向察看。

  汤彪低声问岑澄:“小鬼,那个假冒我师姐名义,将你带到这里来的人是谁?”岑澄正待回答,忽听货舱下面传来田夫人一声尖叫!声音虽然短促,但听起来十分刺耳和恐怖!

  向迪刷地一声拔出腰里的长剑,飞快奔向已经走到十余只大木桶后面的田夫人。汤彪虽然也想跳下去查看,但又恐上面暗藏着敌人,不敢莽撞跳下去,只是急声呼唤田夫人:“师姐!师姐!”因为下面货舱很大,站在上面大半地方都看不见,所以上面的人都不知道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田夫人未答,下面却又传来向迪“啊”地一声惊呼!

  甲板上面的六个人听了都甚惊恐。汤彪见武艺比自己高强的师哥师姐都没了声音,正不知是逃走还是跳下去救人,忽听下面传来向迪的声音:“他妈的!那凶手一下子杀了两条性命!”又听田夫人道:“想不到这个戴面具的贼人也死在了这里面!”汤彪听见两人的说话声,又惊又疑,难禁好奇,对三名庄丁说道:“你们把这两个小鬼看好,我下去看一下就上来。”说完也跳下舱去。

  蒋平等人也非常惊恐和好奇,岑澄嘀咕道:“想不到他死了,我还以为他把我关在下面后就跑了呢!”蒋平一惊,正要问话,忽然麦忠喝道:“都跳下去看看!”虽然田夫人和汤彪都已吩咐他们要守在上面,但听说下面死了两人,而自己兄弟又下落不明,哪里还放得下心?粗暴地将蒋岑两人都推下舱去,自己也不顾一切地随后跳下。另两名庄丁见状,互视一眼,也跟着跳下。

  蒋平等人虽然到了仓房里面,但因舱里堆放着几十只几乎和人一般高的大木桶,而田夫人三人又是在舱房的最里面,被十余只大木桶遮挡住,所以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兄弟连心,麦忠此时哪儿还管得了别的,当下冲上前去,从两排木桶中间的夹缝里穿进去查看死者是谁。蒋平岑澄两人虽甚恐惧,但反正逃跑已无机会,也大着胆子跟进去观看。

  虽然他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那两具尸体后,还是被眼前的恐怖、血腥的场面吓得脸色惨白,差点呕吐出来。只见几只大木桶中间那个狭窄、潮湿的角落里,两具无头尸体还在流血!其中那具长瘦的尸体穿着一身夜行衣,趴在地上,而另一个则穿的是庄丁衣服,从身材看来,当是失踪的麦良。麦良的姿势非常诡异,双膝跪地,就似在向人认错一样。两具尸体的头颅都是被刀剑类利器砍劈下来的,虽然已经死去好一会了,但断口处还有少许鲜血在往下流。地板上已积起了好大一汪血水,而两人被砍下的头颅却都浸泡在他们自己的血水里!其中一颗头颅因为脸部朝下,被血水淹没而看不见,而另一个头颅虽然未被淹没,但脸上戴着一个古怪的、金光闪闪的面具。总之,整个场景十分诡异惊心!

  众人呆呆地看着眼前可怕已极的场面,都恐怖得说不出话来。呆了好半晌,麦忠才首先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地伸出双手,捧起那个被血水淹没的头颅,一看,果然是麦良!顿时吓得全身发软,大叫一声,昏倒在地。麦良的头颅又滚落在血泊里。

  众人虽然早已猜到这颗头颅是谁,但看到麦良可怕的死相后,还是吓得毛骨悚然。蒋平想起刚才自己也有心杀害此人,更觉惊恐不安。

  田夫人见麦忠昏迷过去,责问汤彪道:“叫你们守在上面,谁叫你们下来了?”汤彪道:“我听见你和向师哥的惊呼声,以为你们……”“饭桶!我们若是这么容易就给人杀了,你跳下来又有屁用!”“我问你们,你们都不答应,要是答应一声,我也不下来了。”

  向迪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师弟你也真是大意,大家都下来了,要是有敌人暗藏在上面,将我们全关在这货舱里面,那不全完蛋了?快快上去!”汤彪也明白自己太过莽撞,忙转身要离去,看见蒋平等人将出路堵住,立即将他们当做出气筒,喝骂道:“他妈的谁叫你们也跟着下来了?还不给老子都滚上去!”

  等大家都出去后,田夫人对向迪说道:“师哥,烦你把这人脸上的面具摘下来,看看他到底是谁。”向迪轻吁口气,弯下腰去,将那个古怪的面具摘了下来。看见这名死者的庐山真面后,两人同时低啊了一声,都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这名死者年纪大约六旬上下,一张脸被人用刀划割了二十多刀,纵横交错,狰狞可怖,已无法看出其本来的面目。

  “真想不到是他!”发呆半晌,田夫人才感叹地说道。

  原来那名死者名叫傅烈,是刀家庄里一名干杂役的老庄人。说他是老庄人,倒不是说他在庄里呆了多久,而是说他的年纪――但他到底有多大年纪,却又没有人知道和关心过,只是估计有六旬上下。他是去年才来到刀家庄的,自称是山东烟台孔家屯人,因为年纪已大,又向与儿子不和,所以老两口很受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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