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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苍狂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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⒌媒簟!
刘毅脸色一缓,关切道:“难道**师竟已受伤?不知伤势如何?”
枯尔巴法师道:“本座被她一掌砍中腋下,奇痛之后,半身酸麻,力道顿失。那老尼也真是阿弥陀佛,临走时曾丢下话说,并未伤及本座内脏,片刻之后可无大碍。”言毕,他突然惊诧道:“咦!此刻酸麻之感竟已走散了!”边说边抬手动脚试了两下,双掌当胸一合,运起内功,只觉气血畅行周身经脉,毫无阻滞,不由得惊诧道:“怪哉!怪哉!她一掌砍中我腋下时,犹有一股巨大掌力震得我连退三步,却为何不曾伤及五脏?”
孙百媚听枯尔巴法师如此一说,也不觉心中犯悚,道:“此人能在一招之下便震退**师,且掌力控制之精妙,竟能随心所欲止于分寸之间,老身真是闻所未闻,难以置信也。”
刘毅看看天色已晚,碧烟等人又去向无踪,无法派兵再行追捕,遂一边喝令侍卫官兵折回城去,一边朝那块大石龟元碑走去,口中恨恨地道:“可惜刘某今日来晚了一步,否则定叫尔等大开眼界。”
孙百媚小眼忽地一睁,斜瞄了他一眼,并不打话,只用鼻子哼了一声。那模样,竟是一副绝不相信的意思。
枯尔巴法师却怪眼一翻道:“我等并非未曾见识过刘公子的功力,何出此狂妄之言?”
刘毅双眉一挑,朗声道:“诸位岂不闻天高未能丈取,海阔不可斗量之语乎?”
枯尔巴法师心中起了恼怒,只觉刘毅对自己太过于小看,不觉脸色一紧,阴阴说道:“本座与刘公子相识至今,尚未交手比试过,今日就便在此过上几招,你看如何?”
孙百媚细眼一亮,附合道:“说得是。老身便为汝二人做个见证。”
刘毅一怔,拱手笑道:“**师此言差矣!刘某对法师岂有小视之意。”
枯尔巴法师道:“那你……”
刘毅截口道:“**师、孙教主,刘某并非不知那老尼武功高奥。那老尼俗家姓柳名碧烟,四十多年前便与我父齐名,为武林四大高手之一,人称‘沧海碧烟’,自然非比寻常。听得家父曾讲,当年峨嵋论剑,四大高手中仅高一鹏不知何往而未曾参与。家父、柳碧烟,还有现隐居湘西雪峰山的杨玉蟒三人轮番较技,整整摆了十五天的擂台,仍未能将三人剑法分出个高下,便互约三年之后再上峨嵋,重开剑坛,以分高下。谁知那时柳碧烟失约未践。查问之下,峨嵋僧侣中有人说三年前比武之后,柳碧烟与一老比丘尼飘然而去,不知所终。这一节,孙教主想必也曾听江湖上言传过。从那以后,碧烟女侠便再也不曾现身于江湖之中,亦曾传言柳大侠不知何故早已猝死,等等流言蜚语时有所闻。久而久之,江湖中也就渐渐将她遗忘了。谁能料想,鸡足山神尼碧烟竟是四十年前的柳大侠。谁又能料想,四十余年后柳碧烟、柳大侠竟在此地出现!”
孙百媚道:“既深知其根底,汝却又为何作切齿之声,大有并不将她放在眼中之意?莫非刘公子之功力竟比令尊当年高出许多不成?”
刘毅笑道:“哈哈哈!非也!非也!若论功力,刘某比起先父尚差一两成,江湖经验自然更是欠缺了许多。不过,非是小视她,刘某自有克敌制胜之不传绝功!”
枯尔巴、孙百媚二人闻言一怔。
枯尔巴肚子虽然硕大如斗,但向来就存不住事,不禁急问道:“什么不传之功?既不传,刘公子从何处学来?”
刘毅笑道:“哈哈哈!既为不传绝功,即是从不得传处学来。哈哈哈!”
枯尔巴道:“刘公子可否露一手,也让本座与孙教主开开眼界。”
刘毅略一沉吟,却听孙百媚在一旁冷冷笑道:“哼!何来什么不传绝功!法师休听他妖言惑众!”
刘毅本不想将巍宝山长春洞中所获秘功抖露出来,免得将来不得不用时先失却震慑之效。此刻听得孙百媚口出不屑之语,不由得眉头一锁,心道:“何不展展身手,一试小技,教此二人从此慑服,日后也好约束驱使。”心念一定,他微微一笑,道:“想这不传绝功本不该轻泄于世。不过,我等三人已盟誓共图大业,在下便不该有瞒二位。真是恭敬不如从命,二位在意,刘某献丑了。”
言毕,他伸手拍拍石龟背,绕到龟尾处,马步桩一扎,气沉丹田,云手运气,略一调息,倏地出手,右掌一把握住了那又粗又短的石龟尾巴。
枯尔巴、孙百媚急忙走拢过去,四只眼睛紧紧盯住了刘毅紧紧握住龟尾的右手,看他如何显示所谓不传绝功。孙百媚心中道:“内力骤发,拧断石龟尾,算得上哪家的什么绝功!”
刘毅运起心诀,右手一动不动,静静地握住那截石龟尾,过了也就半盏茶的工夫,突然双眼中精芒四射,也不见他作势发力,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那粗可盈把的青岗石龟尾已自根外一寸之处齐齐断开!
刘毅眼中精光骤灭,轻吐一口长气,直起身来笑道:“二位见笑了!说着,将手中那截石龟尾向枯尔巴法师递将过去。
枯尔巴法师本就没有看出什么门道,伸手一把抓了过来,正想凑到眼前看看究竟有什么奥妙之处,不料石尾入手掌,竟觉手心奇寒,有如冰块在握,寒气砭人肌肤,袭入五腑,只一瞬间,手掌之上竟有冻极灼烧疼痛之感,不由怪声道:“咦!好冷的石头!比我吐蕃冰山上的石头还冷!”他将手掌一偏,任那石头滑落地上。
孙百媚细眼一睁,猛然伸手,半空中截住了那块正欲落地的石头。顷刻间,一阵刺骨冰冷之感自指尖传来,她心中一跳,手指不禁一阵哆嗦,猛地张开,那石尾一声轻响,掉落在草之地上。
刘毅笑道:“呵呵呵,且再摸一摸那石龟尾剩余之处又有何不同?”
枯尔巴依言往石龟上仅余寸许的断尾一摸,心中大奇,失声道:“哦!怪哉!此处倒会如此热烘烘的!”他又将手往石龟背上摸去,手心之上仍是烘热之感,怪眼一翻,道,“善哉!善哉!刘公子使的什么奇功怪法?”他双掌一合,道:“阿弥陀佛!本座愿闻其详。”
刘毅看看天色已晚,笑道:“夜已将临,不如打道回府,慢慢再说不迟。”
原来,那石龟地处空阔山坡,整日经阳光曝晒,吸入太阳之热力,表面之温甚是不低,几至触之烫手的地步。尤其那长不及四寸,粗不过盈把的龟尾,更是表里如火,灼人指掌!刘毅当时一把紧握龟尾,骤然施以长春洞绝学冰火神功,只因刘毅掌形为握卵之状,掌力所限,仅在一握之中周转往返,那奇寒无比的冰火神功掌力一吐,龟尾在握部分便急速变冷。列位看官都有知道,但凡世间万物,骤然处于两两相克之境,总要生出些变故。如阴阳骤遇,雷电顿生;又如水火乍逢,汽蒸焰灭等等,不一而足。那石龟尾曝热骤冷集于一处,竟一时抵御不住,“啪”地一下从冷热交激之处齐齐断开!
刘毅故弄玄虚,将此浅显道理胡乱编造些冷僻生涩之辞讲了一通,瞟眼看看身边两位听得一头雾水的盟友,一脸得意之色,朗声笑道:“哈哈哈哈!当今天下能使冰火神功者,唯我刘毅一人也!此功一发,双手经络僵冷,气血阻滞,功力顿失,莫不束手待毙也!哈哈哈哈!二位,刘某并非自夸能独步武林,俯视群雄,但为王爷之伟业大计,怎能不身体力行,尽施所学?二位素不得见此功,乃因刘某从未遇劲敌之故。但若碧烟敢擅趟浑水,定叫她有来无回,死于刘某掌下。哈哈,哈哈!”
好一阵得意扬扬的仰天大笑!但听那中气充盈的宏亮笑声回荡在这一片荒烟暮霭之中,倒也颇有几分令人森然之感。
………【第二十七回佛心无歹意 月圆蓄杀机(四)】………
却道碧烟神尼等人离开元碑,展动轻功,一路向西,隐入中和峰下那一片密密树林后,突地往南一折,沿着崎岖的羊肠小路,逶迤于山谷箐涧之中,上下迂回着向感通寺走去。
一路上,碧烟神尼眉头紧锁,沉思不语。眼前态势已实是令她忧虑,无忌囚于牢狱,无因正遭遇紧急追捕,凤姑大仇未报不说,且尚处于赵康追杀之列;那国贼败类吴三桂又鹰犬四出,杀戮异己;大理府衙又唯刘毅之鼻息是仰;巍宝山道教南全真派以及赵康、孙百媚等尽集于刘毅手中;据传说赵康又远赴湘西雪峰山,莫不是前去邀约那介于正邪两道之间的“世之高手”杨玉蟒前来大理有所图谋?还有那吐蕃喇嘛枯尔巴突然南来……凡此种种,皆已透出吴三桂举事在即之端倪。若要想力保一方百姓不受刀兵之苦,仅凭自己身边这寥寥数人微薄之力,与刘毅手下可调用之数千官兵侍卫等相抗,不啻于以卵击石之举矣。无忌不可不救,凤姑之仇亦不可不报,一方百姓之安危更不可不管!知不可为而为之,乃自古以来仁人志士之惯行之举,尚如此,非得有出奇制胜之奇谋大略不可!然谋略安在?如强行劫牢,必激起官兵追赶,刀兵一起,地面动荡,谁能保得官兵不为邀功而滥杀无辜?再说那些平时隐于暗处的肖小之徒、恶霸劣绅也定会趁地面有事而鼓噪四起,敲榨百姓,渔肉乡里?尚局面果真如此,岂不大违了贫尼本意?她自信若以功力而论,当今天下武林之中,能略微勉强可占自己一点点上风者,多不过二、三人而已。刘毅虽得其父真传,但其父刘伯啸与己功力相较,只在仲伯之间,刘毅少了数十年修为,决不会强过其父。一战而定,自信尚有必胜之把握!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只要取了刘毅性命,想来大理之事当可定矣!然究竟如何才能迫使刘毅不调集官兵围杀,却心甘情愿以武林常规单打独斗一决高下呢?所谓江湖事江湖了,如其仅是江湖之事,又有何难?可如今刘毅早已插手,亦即吴三桂插手也,要想善解此结,阿弥陀佛,难矣哉……
碧烟神尼一路苦苦思索,反复掂量,权衡利弊,思虑久久仍不得要领。
山风不时呼呼地吹过,松涛阵阵,此起彼伏;林间草丛中不时窜过一、两只寻食的野狐;偶有夜鸟惊起,扑楞着翅膀向远处的枝头飞去……
昆明,吴王府议事大堂中。
吴三桂率府中官员齐刷刷跪伏于地,竖着耳朵聆听钦差大臣折尔肯宣读康熙皇帝的诏书。
特命钦差大臣、大清朝礼部右侍郎折尔肯满面笑容,看看跪伏于地的一干人,清了清嗓子,双手展开黄缎卷轴,高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帝王平定天下,式赖师武臣力;及海宇宁谧,必撤旅班师,休息士卒,俾封疆重臣,优游颐养,赏延奕世,宠固海山,甚盛典也。王夙笃忠贞,克掳猷略,宣劳戮力,镇守严疆,释朕南顾之忧,厥功懋焉。但念王年齿已高,师徒暴露,久驻遐荒,眷怀良切。近以地方底定,故允王所请,搬移安插。兹特遣礼部侍郎折尔肯、翰林院学士傅达礼前往宣谕朕意,王其率所属官兵趣装北来,慰朕眷注,庶几旦夕觏止,君臣偕乐,永保无疆之体。至一应安插事宜,已勅所司饬庀周详,王到日,即有宁宇,勿以为念。饮哉!”(作者注:此篇康熙皇帝亲笔诏书及以下文中康熙之言皆摘自《清圣祖实录》《庭闻录》《清史稿》等著述。)
他抑扬顿挫,念完圣旨,略一换气,又大声道:“大清朝平西王吴三桂接旨!”
吴三桂直起上身,竭力使脸上挤出一片笑容,双手平伸,接过折尔肯递过来的圣旨,高高举过头顶,敛容大声道:“臣吴三桂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复又伏下身去,长拜不起。
折尔肯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傅达礼,二人相对一笑,同时跨上一步,双双弯下腰伸手扶起吴三桂。
傅达礼笑道:“王爷请起,王爷请起!呵呵呵!王爷天大的福份哪!此乃当今皇帝亲笔所书之圣旨啊!试问全天下之官员能有几人可得?”
折尔肯接道:“是啊是啊,素来皇上下诏,皆由部里下官们代笔之后过目按上玉玺而已。今吴王爷得圣上如此眷顾,我等甚是眼红,王爷还当……”
折尔肯话犹未尽,吴三桂脸上已堆满了笑容,摆摆手笑着打断道:“哪里哪里,哈哈哈,二位钦差大人取笑了,今上厚爱,我吴三桂何敢克当!呵呵呵……下官定延请上等工匠将之装裱,镶金缀玉于雕框之上,传之子孙后代,以为庇荫万代之重宝也!呵呵呵……”
昨夜此地电信电缆被盗,至此时方修好,急急地开机上线传上,敬靖各位读者及书友们见谅!作者担当拜上!
折尔肯眼见吴三桂心境甚好,略一思忖,笑着问道:“吴王爷,下官临行时,皇上曾吩咐,命下官问明王爷起程日期,也好沿途……”
吴三桂摆摆手笑道:“呵呵呵!不忙不忙,今日大喜,二位钦差不远万里,鞍马劳顿,路途多艰,辛劳至极。今已至舍下,必当由下官大大地犒劳一番才是。哈哈哈,下官已在后花园备下薄酒,还望二位钦差大人不嫌南地无佳肴,小酌一杯。请!请请!哈哈哈,下官听说傅大人特好听戏,还特叫人请了一班唱戏的来助兴,也不知南人的戏唱得如何,呵呵,南疆僻壤,聊胜于无也!哈哈哈,请,二位钦差大人,请,请……”
说笑间,一行人簇拥着向后花园走去。
吴三桂粗豪的笑声显得格外响亮。
人丛中,一条相貌威猛的红脸大汉尤其惹人眼目,只见他膀阔腰挺,腰悬红穗银鞘长剑,边走边用警觉的目光四下打量着。从其顶戴花翎看来,官品甚是不低。此人正是奉了皇上亲令、保护折尔肯、傅达礼二位钦差大人而来的大内一等侍卫张剑池张大人。
此番南来之前,康熙皇上亲自召见张剑池,嘱咐再三,道“吴已有反意,凶谋已久,,若使其养疤成患,何以善后?况其势已成,撤亦反,不撤亦反,汝此去云南,保护折尔肯、傅达礼二位大人无性命之虞,首当其要。若吴果有所动,汝当相机行事,先发制之可也!”
如此千钧重任,如此天大干系,张剑池岂敢儿戏?故而一踏进吴王府,他便绷紧了全身筋骨,眼不敢眨,心不敢放,连耳朵也竖得直直的!
………【第二十七回佛心无歹意 月圆蓄杀机(五)】………
夜已深沉,风轻云渺,万簌俱寂。
立于点苍山脚放眼东眺,只见远处淡淡的山影,隐隐约约于有无之间,一湖深绿黛色的洱海之水,在月色下闪烁出银波万点,湖水靠边处,渔火点点,闪烁摇曳不定,仿佛在点点银波中缓缓移动;夜风之中依稀还传来渔家女如怨如泣的小曲之声……
中和峰下,元世祖碑前,刘毅、枯尔巴、孙百媚及彭明炬四人已佇立多时。
一轮圆月如银盘般镶嵌在天穹之上,清辉如泻,山川城廓仿佛披上一层薄纱,一切都罩在朦朦胧胧、神秘莫测的氛围之中。
蓦地,清啸之声撕破寂夜,从西边山林中传来。
刘毅等人闻声一懔,不约而同扭头西望。
一条白影自西边山坡上如鬼魅幽灵般飘来,身法之快,令人嘬舌!只一瞬间,便已在元世祖碑外两丈之地稳稳站定。
清啸声嘎然而止,一串“咯咯咯”娇笑声回荡荒野!
笑声甫落,只听得一声清脆甜美的女儿嗓音说道:“月娘来迟,有劳列位久候了。”
月色之中,一身素裹的吕月娘缓缓踏上两步,腰枝略摆,星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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