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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 清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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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今天送来的晚餐比平时丰盛了很多。原来的四菜一汤,变为今天的六菜一汤,菜的品级也高了。问了小荷,说是府里的福晋每餐八菜一汤,一般的小妾都是四菜一汤,只有得宠的完颜氏是六菜一汤。原来吃个饭,还有这么多讲头。
给我也上了六菜一汤,难道我也成了得宠的小妾了?下午不还有人在我的院里笑话我的不得宠么?怎么风向变得这么快?
第二天,我遇到更多不同寻常的事。早晨在园子里散步,见到我的奴仆要不就是趁早躲得远远的,躲不开的就战战兢兢地行礼,还陪上一脸媚笑。这在以前可是没有的。以前,园子里的下人不是装看不见我,不理不睬,就是神情倨傲地行礼,仿佛我们的身份是颠倒的。我根本没计较过这种无聊事,没想到,今天倒来了个大转变。算是该事件的副产品。
看来我的恶名已经远扬了。瞧把人家一个个给吓的!
罪过呀,罪过!
只有大门口的蔡叔见了我满脸笑意,真诚无比。我回以三分了然,七分友善的笑。
刘嬷嬷三天后才醒来,一条命去了半条。半个月后才下床走动,那脸一个月后才完全恢复正常。后来,我再没见过王嬷嬷。据说是让管家给遣出去了。具体原因没有官方版本,只有小道传说。
一则说,是福晋听说了王嬷嬷的犯上言论,深恨自己也在被编排之列,便将她遣了出去。
二则说,王嬷嬷是福晋的人,福晋到九阿哥面前说我滥用私刑,九阿哥回说听说以前还因她死过一个小丫头?这种到处惹是生非的奴才还留着干嘛?于是让管家给遣了出去。
无论是哪一种版本,最后得出的结论都是:看到了吗?王婆子惹了不该惹的人,最后就是这种下场。看来福兮院儿的那主儿是个惹不得的人物!
于是,我成了这府里人人皆知的心狠手辣的人物。这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但效果却是我欢迎的。
听小荷说,自那以后,凡是送来福兮院的份例,没有再缺少过一分一毫。不仅如此,往往还会多出一些,质量也是最好的。小荷或杨嬷嬷无论到哪儿,去要什么东西,都会受到热情接待,极顺利地把东西拿回来,从没被拒绝过。这在以前可是不敢想像的。
我知道小荷和杨嬷嬷跟着我的这一个月,没少受其他下人的奚落,谁让她们跟了个不受宠的主儿?这也是她们的命,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她们受了委曲却从来没在我面前抱怨过,仍然尽职尽责地伺候我。就这份心意,我记下了。
第二个月发月银时,我从自己的份例银子中,拿出了一点,给她们每人加了一两银子。两人死活不要,我只说,只要你们以后对我尽心,我就什么都值了。
小五给我回了话儿。我曾托他向九爷问问,我能否再去看我娘?得到的回话儿是:以后想去尽管去,不必每次都请示,只要让小五跟着就行。
我本来只是问可不可以再去一次,他却给了我这么大自由,倒是个意外的惊喜。
说去就去!得着信儿,我便让小五套车,换了身素净的衣服,就直奔刘春桃的家。倒不是我对她的家有多上心,而是那是我出门的唯一借口。
满汉楼
满汉楼春桃娘的病已经大见起色,再调养一段就应无大碍了。和她说了会儿话就走了,不想多呆,只因不想见刘春桃的那个爹。他让我瞧不起。
意外地碰上了外出回来的刘春桃的二哥。他叫刘夏雨,名字和春桃一样平实。他刚到二十岁的样子,眉眼很普通,但一脸的朝气,看上去很舒服。他眼中有着商人的精明,据说在绸缎庄混得不错。
他说:“妹子在九爷府上还不错吧,我怎么觉着妹子像是变了个样子?”
我一笑,含糊道:“九爷府里好吃好住的,你妹子过得很是舒服。”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这处处忍让的性子,在那里受了委曲。”
我笑道:“二哥见到了,这下该放心了。”
“妹妹的性子似乎也变了,以前可没这么爱笑。”沉了沉,他又道:“做了新媳妇就是喜气!”
和他又聊了几句闲话,我告了辞。今天还要到外面转转,多了解世情,才可能把我要做的事进行下去。以前和狼人在一起时,我只管盗宝,其它一概不管,没想到现在自己单干,却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和做生意一样,又要有客源,又要有货源。最难搞定的,还是销售渠道。我怀念起与狼人在一起的时光,那时一切都由他搞定,不用我费心思。
车子到了一处热闹的酒楼,上面的大字清楚地写着满汉楼。原来是到了我家九爷的产业了,我不禁有些好奇,不知里面是怎么样的?
看门口的情况,似乎经营得不错。车水马龙的,连停个车都要费劲儿找地方。这里的客人衣衫光鲜,显是有钱的主儿。我灵机一动,让小五停了车。
今天就让我在这里体会一下九阿哥做生意的手段。
我被迎到了一个雅间。小二当着我的面儿用肩膀上搭着的毛巾掸了本已光洁如镜的桌椅,那毛巾很干净,洁白如新。他热情地招呼我座下,给我端上了梅花茶。
梅花烹茶倒很新鲜,不过我仍感惊讶,他怎么知道我会喜欢?心中的问题问了出口,他的回答让我深为感叹。他说,这梅花清香、高洁、色美,沏出茶来,香飘四逸,茶水无色,却衬得梅花更加娇艳,实在是色、香、味俱全,最适合女子饮用。这个季节喝,也最是应景。来这里的女子,十有八九都喜欢。
把女子的喜好都摸得一清二楚,客户分析做得极到位。
我说:“你这分析倒是头头是道,听着甚为有理!”
他说:“贵人您别笑我了,我一个跑堂的小二哪说得出这些道道来,这都是我们九爷说的。”
我故作诧异:“你们九爷?”
“贵人您不知道?当今皇上的九阿哥就是这间酒楼的老板。”他说得很是豪气,大有“与有荣焉”的感觉。
“可我听说你们掌柜的好像姓陈?”我明知故问。
“您说得没错!您可知我们陈掌柜是从小一直跟着九阿哥的,都跟了十多年了!掌柜的虽然是他,可这酒楼还是九爷的。”
“那你们九爷一定常来?”我又问。
“那是自然,每隔两、三天就要来看看。这两年九爷生意多了,有些顾不上,以前可是每天都来!”这小二有问有答,很爱说话。
怪不得九阿哥每天不着家,原来除了朝延里的那些公事,还要照顾这许多的生意。原以为他把生意都交给手下打理,自己只管收钱,没想他倒亲力亲为。
看来无论古今,若想把事业做大,都要付出辛苦。
九阿哥也算是个勤快人。身为皇子,生来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没缺过任何东西,还肯付出这份辛苦,委实不易。此人决不是个好逸恶劳的懒惰之人。
小二给我介绍了几个招牌菜就下去了。我开始品尝菜肴,菜味不如九阿哥府里的地道,让我微有些失望。想是九阿哥把最好的厨子放到了自己的府里,专门做菜给他吃。果然是个会享受的人!
服务倒真是一流,餐前送上用来净手的热毛巾叠得整整齐齐,还冒着丝丝热气。桌上放着用来架筷子的小瓷架,以免筷子直接放到桌上不洁。上菜时小二对菜名、用料、做法、来历、趣闻的介绍让人听着有趣,很是讨巧。
难怪这里宾客云集,对客户的服务理念很是到位,接近现代企业客服观念。美中不足就是菜味儿
正对酒楼品头论足,就听外面一阵喧哗声。
一人粗声大气地说道:“什么?没有单间了,那你让爷在大厅里吃啊!”
另一人似小声解释着什么,可那客人却不听这套。他说道:“九哥没来,你就这么招待他兄弟?”
那客人的声音听着耳熟,我撩开雅间的帘子,见是十阿哥。他正着恼地面对着一个个子不高的人质问。听小二介绍过,那人是陈掌柜。他旁边站着一个白衣公子正拦着恼怒的十阿哥,他说道:“十爷,算了,想是今天这里生意确实太忙,我们就换个地方吧!”
想到十阿哥曾帮过我,我开口道:“十阿哥,这里就我一人,若不嫌弃,就同席吧!”
十阿哥转身,见是我,喜道:“原来是小九嫂,如此便打扰了!”
“都是自家人,说什么打扰不打扰!”我把他们让进屋来,瞥见陈掌柜在身后抹了把汗。这些皇阿哥都是难伺候的主。
与十阿哥同来的人二十几岁,白衣白袍,很是儒雅。听十阿哥介绍,他叫商驭,是个茶商。他对我只是寒暄了两句便不再同我说话,只跟十阿哥聊着生意上的事。听他说话便知此人为人处事很是老道,与他的年纪不符。能结交皇阿哥的商人恐不是一般人。
我吃着我的菜,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商驭说着今年全国茶叶欠收,使得各类茶叶价格大涨,尽管价格极贵,市面上极品好茶却几乎见不到。
小二上茶时,我灵机一动叫了云南普洱。商驭极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里精光四射却又瞬间消失。
许是他看出我叫普洱的道理了,我没做理会。
之所以叫普洱,是因为既然茶叶欠收,那些以新茶为尊的茶种肯定如商驭所说,价格昂贵,且无好茶。与其叫那些茶,不如叫以陈茶为尊的普洱。普洱这个茶种,是要经过多年干仓储存发酵才能喝的。发酵的时间越长越好,时间越长,普洱特有的陈香越浓郁。
我在现代只喝过三十年的普洱茶,四十年的已经没有了。市面上最好的普洱茶是二十年的。我能喝到三十年的普洱,还是托了狼人人脉广阔,与顶尖茶商是挚友的福。
今年茶叶欠收,应该不会影响到陈年普洱的品质,所以我才叫了普洱。
老十不断殷勤地招呼我吃这菜那菜,好像我是客人。我哑然失笑,老兄,不要弄颠倒了好不好?
商驭仍是对我不理不睬,只是时不时地瞟我一眼,似在看我听到他们说话的反应。
我对他们的话不感兴趣,只是专心吃我的菜。
他们的话题由生意转向了这里的菜色,商驭对这里的菜味大加赞赏。我听着诧异。这人穿戴、谈吐不像个土包子,怎么对这二流的菜味儿如此赞赏?
十阿哥的话解了我的疑惑。他说:“这里的菜味在整个京城的酒楼里是最好的了,不过还比不上我九哥府里的菜。九哥把他从全国搜来的几个厨子中最好的一个留在府里了。那厨子做的菜不比宫里的御厨差。其他这几个虽也是全大清排上前十位的,可终不如那一个。”
合着满汉楼的菜味已经是全国一流水准的了,只是九阿哥府里的厨子太好了,把我的嘴给养刁了,才会觉得这里的菜味不够好!
吃得差不多了,商驭结帐。他拿出钱袋,是个黑色的袋子,上面用红线绣了个草书的“商”字,像是朵花,又似一幅小画。
这图案好熟悉!这钱袋,这钱袋
我脑中画面回闪。夜晚,八大胡同灯火辉煌,秋水楼的门前;白衣公子,衣着光鲜,一看就是只肥羊。然后;擦肩而过;再然后;他的钱袋,他的钱袋被放在我屋中的房梁上。钱袋里的钱数目惊人。有两锭金子,五大锭银子,还有两张百两银票。
那只钱袋和这只一样绣着这个“商”字。连颜色都一模一样。
那个被我顺了钱袋的白衣公子就是眼前这位?我瞟向他的脸,很熟悉,那天我也这么瞟了他一眼。
他认出我了吗?那天我穿的是男装,应该不会。可他刚才有意无意瞟向我的那些眼光,似含有深意。
我心神不属地跟着他们往外走。下楼时,十阿哥遇见一个官员,两人在后面寒暄,只剩我和商驭两人一前一后地走。
他忽然回身,眸带讥笑地看着我。不复刚才云淡风轻的疏离,似变了个人。我被他吓着地后退一步,他则进前一步,凑近我,声音极轻地说道:“没想到九阿哥的女人竟然是个偷儿。你猜九阿哥若是知道自己府里还有这么一号有趣的人物,会是什么反应?”
还是被认出来了!这家伙的眼神真是不差,擦肩而过的一瞬都能被他看清,还记住了。这样的眼力和记忆力是万里挑一,偷到了这种人物身上,是我命不好。
既被认出,就不用装了。我瞪他,狠声说道:“被你认出是我倒霉,你想要什么,直说好了,不用拐弯抹角!”
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笑了。笑得虽然儒雅,却意味深长,他说:“早听说九阿哥府里一众女人环肥燕瘦,各具特色。没想到,随便遇到一个就这么有趣。对他府里的女人我倒真有些好奇了!哪天登门拜访,好好欣赏一番。”
他在威胁我!我都说了不用拐弯抹角,他还玩这种猫捉耗子的游戏,这家伙忒不爽快!
十阿哥与那官员寒暄完毕向我们走来。我紧张地握紧了拳,商驭会当场戳穿我吗?
他却面带微笑看着还有段距离的十阿哥,用小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明天巳时还是这里见,若是不来,我就只有登门拜访了。”说完,离开我身边,扬声与十阿哥打起了招呼。
这个杀千刀的,连个讨价还价的机会都不给我!
绕梁
绕梁第二天一早就起床了,晨时一过,我便出了门。在刘春桃家打了一晃,让小五把我送到满汉楼门口,就让他自己逛逛去。虽然这个点儿来满汉楼有些奇怪,但银子到了什么都好说,小五二话没说,驾着车走了。
一辆马车停在身边,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问道:“是九爷府的刘春桃么?”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小厮让我上车,说是商驭让他接我的。我狐疑地看了看小厮,没别人可参照的情况下决定相信他。我上了车,心中却暗骂商驭。他摆谱自己不来不说,还找了个我不认识的人来。这是存心考验我的胆量了。
我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胡同里下了车,小厮指着一扇小门让我进去,自己却驾车离开了。
这做法像是悬疑恐怖片导演干的事。女主被人引到一个陌生恐怖的地方,周围死一般的静,只剩女主一人战战兢兢地探索这个有着可怕的未知危险的地方。
我一边暗骂商驭故弄弦虚,一边推门面而入。
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四合院,没想到,门后却别有天地。
眼前是一个花园,一个很大的宅子中的大花园。树木、假山、翠竹映满眼帘,其间潺潺绿水环绕。花园景物布局别致,颇有江南园林的意韵。
好个外表普通、内藏锦秀的园子!静伏于这繁华闹市中,深藏不露。所谓大隐隐于市就是如此吧!
其主人的心思可见一斑!
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琴声,曲子悠扬如仙乐,琴音渺渺,余音不绝。好琴!好曲!
我快步绕过一大丛冬青,眼前豁然开朗。一大片水面白光渺渺、如轻纱般的雾气缭绕其上,水中一八角小亭,独伫水上,只有一个绿竹小桥蜿蜿蜒蜒通向岸边。对面的岸上是一丛四季常青的翠竹,成了小亭的背景。
现在这个季节,水面上干干净净。小亭便孤零零地伫立其上,颇有遗世而独立的仙人之姿。若是再过两个月,水面上长出密密的莲叶,便是一片生机昂然的人间仙境。
仙境般的景致中,一人身穿白衣坐于亭中,面前的案上摆着一架古琴,一只香炉冒出袅袅青烟,模糊了白衣人的面容。
他弹得很专注。从后面看,他的身体如一座钟,稳稳的纹丝不动,只有手臂微微牵动。我静悄悄地走过去,踏上竹桥时,放轻了脚步。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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