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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 清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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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下午就来了,他就是在畅绿轩当差的那个机灵小厮。他回话说,我爹和兄弟们都好,我爹还在顺天府当书吏,我大哥前阵子进了绿营,二哥在一家绸缎庄当伙计,小弟弟不想入学,也想学二哥去店里做伙计,只是年龄还太小,只好暂时在家。
我一边听,一边问,把刘春桃的背景资料探听了个七七八八。
在说到我娘时,小五犹豫了一下,说她前阵子生病了,吃了很多药都不见起色,一家人正为此发愁。
我面容忧戚地谢了小五,递了点碎银子过去。这碎银子可不是我从那白衣公子身上顺来的。他身上的银子都是大锭的。这碎银是府里发的例银。
我这个小妾身份,例银不多,每月只有八两,丫环婆子们每月也有一、二两,我比她们多点有限。不过按这个时代银子的购买力来说,这八两银子够小门小户的一家人过个两个月了。
难怪这么多女人愿意进王府做妾,光是零花钱就能养一家子人了。这让我想起了现代的小三儿。以前一个生意上的客户包了个小三儿,每月给她两万。小三儿的一家人都不用工作,每天围着侍候着我这个客户。我现在的地位,就是那小三儿。
多么讽刺,一贯独立的我也有做小三儿的一天。
小五欣喜地接了银子,看着我的满脸戚色,不忍道:“刘主子不必过于担心,想是夫人担心主子才会病的,我已经带了话儿说主子一切都好,夫人听了,病一定会好的。”
我谢了他,又向他打听了九阿哥这两天的行踪,便让他去了。
今天是初一,每逢初一、十五,九阿哥都要在家宴请他的几位兄弟,主要是八、十、十四几位阿哥。他们几人通常吃完饭,把书房的门一关,就在里面商量事,往往一商量就到半夜。
估计是谈朝中政事,我曾经夜探过两次,但周围防范太过严密,只好就此做罢。反正我只是个偷儿,朝中政事我也不关心。
那几位阿哥我曾远远地见到过,但一直无缘近距离接触。究竟这几人是否长得像晋江姐妹们传的那样,现在还不好说。
其实对他们我是能躲就躲的,只是今天我要见九阿哥,不得不见他们。九阿哥平时在府里基本见不到人,只有初一、十五他在家请客才回府较早。而我要见他跟他报备回家看刘春桃娘的事,所以只好等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
这里一边是竹林,一边是一个池塘,中间有一条小路,被竹林遮挡,十分幽静。等了有两柱香的时间,终于听到了人声。
听到了那个冷沉而又魅惑的声音时,我知道是他们来了。
亲情
亲情我含胸拔背,气沉丹田,声凝咽腔,用西北风的风格吼出了一段歌词。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了娘呀。跟着爹爹;还好过呀;就怕爹爹娶后娘呀。亲娘呀;亲娘呀。
我唱不出于文华的悲惨凄凉柔美,说实话,我唱着这首歌儿时,心里蛮有些搞笑的味道,不过现在可不能笑,做戏要做全套。
娶了后娘;三年半呀;生个弟弟比我强呀。弟弟吃面;我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亲娘呀;亲娘呀。
唱到这儿,倒也唱出了一点感觉。这首歌让我唱得别有一番凄绝的味道,想着十年前过世的妈妈,要蕴酿出这种感觉也不很难。
亲娘想我;谁知道呀;我想亲娘在梦中呀。桃花开了杏花落呀我想亲娘一阵风呀亲娘呀;亲娘呀。
我小心控制着情绪,既要在歌里加入情感,又不能完全沉浸其中,我时刻注意着那几人的动静。
用了一个长长的收尾结束了这首名叫《小白菜》的歌,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静待结果。说实话,对他们的反应,我心里没底。
耳中一声男人的哭嚎打破了沉寂。我惊讶了,转过那丛青竹,看到的是九阿哥和其他几个锦衣玉袍的人,其中一人蹲在地上哭得伤心。
九阿哥褐袍玄衣,美玉折扇,一副翩翩佳公子形象。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个权势薰天、肆意妄为的家伙。他俊魅邪肆的长相更增加了我的这种感觉。此时他那好看的眉正紧锁着,智狡沉郁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探究着我。
他身旁站着一个素色衣袍的人,那人面色净白如玉,黑眸红唇,从骨子里透出股风雅智贤。虽然被我盯着打量,却从容如春风拂面。他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如果说九阿哥是个神秘的、有着魔力的黑色猫眼石,那他就是颗极品明珠,温润莹泽、秀质内敛,不张扬,却无人会忽略,不露锋芒,却光华四射。
这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八贤王,八阿哥吧!
大概盯着那他的时间有些长,九阿哥投向我的目光有些恼火。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不小心,自己已犯了忌讳。毕竟九阿哥算是我名义上的男人吧,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地打量另一个好看的男人,似乎太过份了些。
我扮乖顺地低下头,福身叫了声“爷”。
这个时代的小家碧玉应该是这个作派吧!我努力按自己心中的标准饰演着刘春桃这一角色。既然要在他府中潜上一阵子,就要努力扮好角色,不能引人怀疑。
九阿哥冷哼一声,说道:“你不待在你的福兮院,跑到这儿来乱嚎什么?扰了爷们的雅兴,成何体统!”说话时,他眼睛瞟了蹲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这种肆意妄为之徒也冠冕堂皇地用上了“体统”两字,倒让我好笑。不过,他刚才的那一眼,是在暗示我那男人是我惹哭的么?
我莫名其妙,但还是垂眸说道:“春桃听说母亲病重,心中悲伤,才不知不觉地唱了出来,没想到扰了几位爷的雅兴,春桃罪该万死,请爷责罚!”说着,我把膝盖重重地往地上一跪,听候发落。
九阿哥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八阿哥弯腰轻拍那人肩头,温和地说道:“十弟,你是想起了温僖母妃了吗?不要太难过了!”
原来这是十阿哥,我的一首《小白菜》勾起他对已故生母的思念情绪了。这可是我始料未及的,心有歉意。
八阿哥温润和煦的嗓音很有安慰人的效果,让人听着就心绪平和。十阿哥渐渐平复了情绪,他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满脸歉疚的我,对九阿哥说道:“九哥,不要责怪她了,她这也是无心之过。”
九阿哥关切地看着十阿哥说道:“老十,别太伤心了就好。”又转向我,蹙眉道:“起来吧。”
我站起身,膝盖有些疼,我对十阿哥说道:“谢十爷大人大量,不追究春桃之过。”
他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你也是一片孝心,不过这歌越听越心酸,你自己以后也少唱,省得伤心。”
谁说的十阿哥粗笨鲁莾?在我看来,他不但胸怀宽广,而且关心起人来,心思细腻。他身形高大魁梧,声音洪亮,确实容易给人粗莾的感觉,但我一直认为人不可貌相。
我见过的最凶悍的一个杀手,曾经应一个富商要求,追杀坑了富商的一个黑社会老大。那老大身边也有一骠人马,但这杀手不慌不忙地将他身边的干将和家人一一杀死,把老大逼到穷途末路,最终自杀。这样厉害的一个杀手不但身型矮小,长得文质彬彬,还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怎么看怎么像是医生、律师之类的人物。任谁也想不到他是圈子里手法最凶悍的杀手。
外貌和实际差距最大的人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的外貌长得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另一种是本人刻意而为,故意给人造成假象。十阿哥应该是前者吧,不过也可能两者兼有。除太子外,十阿哥是母家身份最高贵的一个阿哥,若是表现得太出色,恐怕最易遭忌的就是他。他母妃身份虽高贵,但却早亡,不露锋芒也许是一个无人护佑的孩子最好的自我保护方式吧!
“九哥,这就是你前一阵子刚娶进门的小九嫂吧?”站在九阿哥另一侧的一个十七、八岁的锦衣少年忽然说道。他刚才站在旁边一直没吭声,所以我并没注意他。现在他说了话,我才打量起他来。
这是一个眼睛很大,精光四射的少年。脸上带着明显的霸气与自信,配上他英俊的小帅哥相貌,倒并不让人反感,反而有一种自然的吸引力,让人不知不觉地愿意跟着他的思路、追随他的步伐。这少年再过两年,定是个了不起的领袖型人物。
九阿哥弯了弯唇角算是默认了,十阿哥接道:“九哥,你在大街上看到姑娘一见钟情,立马收回府中金屋藏娇的事已经街知巷闻了,你看,连十四也听说了。”说这话时,老十是笑着的,他情绪变化还挺快,赶上我们现代的八零年后生人了。
“细看还真是挺像的。”十四围着我转了一圈,打量了一番,说道。他说得隐晦,但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是说我长得像那个纯禧格格。这小子还真是肆无忌惮。
八阿哥拍了拍九阿哥的肩,无声的语言在两人之间交流。九阿哥和裕亲王府的纯禧格格的这段情史看来已不是秘密,好像人人皆知。只有我这个替身还有些不明所以。刘春桃这是什么破命格啊?
我一脸悲戚。在他们看来却是另一番道理。十阿哥说道:“你别难过,你娘只是生病,起码你还见得到,你常回去看看,也许她就好了。”十阿哥语含关切,让我心里有些微感动。
我微笑着回道:“十爷说得是!谢谢十爷的安慰。”瞟了我家男人一眼,就不再说话。老十对我关心再多也只能限于安慰这一层,还是要我家男人发了话才算。
九阿哥轻咳一声,说道:“明天让小五陪你回去看看吧!”
他说这话时,眼睛并没有看我,但我知道他是对我说的。
几人在这里呆够了,又准备把自己关到书房里。八阿哥走时对我笑了笑。九阿哥又把我从头到脚地审视了一番,蹙着眉走了。十阿哥看我的目光最是和善。小十四么,一脸的坏笑,他说道:“你那歌唱得还不够悲切,骗不了九哥,今天若不是十哥帮你,搞不好,你会受顿皮肉之苦!”
听听,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屁孩,说出来的话多么欠扁!
不过他说的今天十阿哥帮了我倒没说错。行,我记住了,十阿哥,以后我偷谁家也不去偷你家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小五就来了,看来是得了九阿哥的吩咐。他引我从边门出去,那里早已有一辆马车等候,小五自己驾车把我送到了位于大栅栏外的刘春桃的家。
顺治朝实行满汉分居,满人住在内城。汉人,无论你是多大的官儿,只要是汉人,就只能住在外城。白天,汉人可以由外城进入内城做生意或办事,而一到夜晚宵禁时,必须回到外城。内城和外城之间修建栅栏进行隔绝,人们通过栅栏出入内外城区。其中最大的一个栅栏,就是著名的大栅(读音shi二声)栏(读音lan四声,加儿化音)。靠近大栅栏的外城区聚集了许多汉族官员,这些文人官吏经常逛书市,淘旧书,使这里的书肆生意异常火爆。久而久之,吸引了各地的书斋来此摆摊开店,形成了著名的“京城雅游之所”。
刘春桃的家就住在这里,只不过刘大只是个小吏,住在一个普通的四合院中,不若那些著名的汉族大员住的是花园豪宅。
让我意外的是刘大相貌普通、形容猥琐。看刘春桃的相貌,还以为他爹也是个中年美男。见面后她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人家九爷可是天潢贵胄,以你的出身,能进九爷府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第二句话:人要惜福,好好伺候九爷、九福晋。第三句话:人不能忘本,飞上枝头了,可别忘了照顾还在穷窝里的老爹、老娘,还有兄弟们。第四句话:去吧!
我无语了。难怪刘春桃会被这样带进九阿哥府,原来她爹就是个卖女求荣的奴才。人家肯要她女儿,正是求之不得。人家不肯要,还恨不得倒贴着把女儿送进去呢!这样的品性也算是个读书人?
刘春桃竟有个这样的爹!以前自己没爸爸,羡慕别人有爸爸,可如果有个刘春桃同学这样的爸爸,还真不如没有。
以前我和妈妈过,母女相依为命,虽然日子过得苦,但起码妈妈是真疼我。有了好吃的,自己一点也舍不得吃,一定要留给我吃;为了给我买套新校服,不再穿别人捐献的旧衣服,背着我打两份工。其中第二份工是在一家写字楼里打扫卫生间。我一直都不知道,直到有一天,她劳累过度晕倒在卫生间。
从那时起,我才真正开始跟着狼人学习做一个名偷儿。我要钱,我要妈妈不再这么辛苦,我要自己不再成为妈妈的负担!不过,这已是我初见狼人的两年后。那之前,我心里一直抗拒做一个偷儿。
几年后,当我有能力让妈妈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时,她竟早已离去。她静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死不瞑目。她是为没有看到我上完大学而不甘,她担心我没钱继续完成学业。那是一份无法说出的亲人间的眷恋之情。
子欲养而亲不在,当你真正体会到时,才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妈妈没有享受过一天好日子。
其实,我是幸运的,我有一个这样的妈妈,而没有一个刘大那样的爹。
逛街*踩点
逛街*踩点见到刘春桃的娘,才找到刘春桃这副容貌的来源。不过,她现在一脸病容、形容枯槁。她见到我脸现惊喜,原本无神的目光一下散发出亮眼的光芒。见到我的喜悦发自内心。我替刘春桃叫了她一声娘。
我问了她的病情,知道她是因担心我在人家高门大户的府里受委曲,才思虑成疾。她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妈妈,这天下的母亲疼爱儿女的心都是一样的吧!
她对我说:“既然进了九阿哥府,就好好伺候九阿哥。记得一切忍让,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从小性子温婉,娘倒不太担心你会闯祸,只不过,那样的人家,不若我们这小门小户的人家简单,一切小心。娘老了,只要你过得好就安心了。”
我安慰了她,做出一副在九阿哥府里过得很高兴的样子让她安心。
正说着话,跑来了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他脸儿圆圆,眼睛大大,很可爱的样子。见到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转,眯起眼叫了我声姐姐,就腻在我身上不撒手。这就是刘春桃的小弟?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
我倒喜欢他,给了他一些铜板,他就高兴地说去给我买糖吃。
他娘摇了摇头对我说道:“你别宠坏了他,小孩子干嘛给他这么多钱?”
我才意识到,这些铜板,够这样的人家吃个十天半个月的了。我掏出二十两银子,给了她,让她多买些补品补补身子。她要塞回给我,被我拒绝了。
没有看到刘春桃的大哥和二哥,两人白天都有正经事要忙,一个在兵营、一个在绸缎庄,回不来。
从刘春桃家出来,我对小五说要在城里转转,这才是我跑到九阿哥面前大唱《小白菜》的真正目的。小五二话没说就载着我往繁华热闹的地方去。看来给他打点的那点银子起了作用。
我初来窄到,这还是我来到清朝后第一次白天逛街。白天比晚上要热闹得多,各种小摊贩把街道两旁占得满满的。我看得目不暇接,但最吸引我目光的是那些高门大户的宅子。我让小五带我到贵人云集的西城,一边走马观花地看着这个王府、那个官宅,一边引着小五给我讲各府的传闻秩事。
小五自小跟在九阿哥身边,对京城贵人中的八挂知道得极多、极详细。他那话匣子一打开,不用我费事,就滔滔不绝地全都倒了出来。
什么大阿哥的直郡王府和恭亲王常宁的府在斜对门儿,两府的看门狗互相看对了眼儿啦;什么四阿哥和八阿哥两府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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