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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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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4章,沉重

  “怎么样了,医生到底怎么说?”一道有些哑的男音打破了沉凝的气氛。
  嬗笙扭过头去看,才发现原来跟着白东城一块来的人是白斜卿,他也穿着便装,只是那脸上也一样挂着担忧。
  “你放心,里面正在急救。”崔曼抿了抿唇,蓦地开口回答着。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人都在急救,怎么放心?”白斜卿顿時皱眉,可能是被她的语气弄得不舒服,总之有怒意在胸腔内不知怎的就涌上来了,以至于他说出来的话有些语气微凌。
  他其实和崔曼是一样,今天结婚纪念日,两人都被军区里人强硬着放假休息,但每年都是这样,虽不工作,却不见面。他无聊想去打球消磨時间,却刚好碰到东城,兄弟俩就聊了会儿,中间东城给嬗笙打电话時,这才知道初雨出了事。
  崔曼不再说话,不过眼睛却一点点眯了起来,在笑。
  白斜卿顿時被她的那种目光刺到,他的窘迫和尴尬,都被她看在眼里,当成笑话,可此時在医院里,还有白东城和穆嬗笙,他却发作不得。
  也许并不只是窘迫和尴尬,他也是纯纯的不想要看到,她出现这种神情。
  嬗笙也是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自己已经泥菩萨,也没办法去安慰崔曼,正替两人感伤之际,里面有医生走出来,边擦着汗边摘下了口罩。
  “单子,怎么样?”白东城大步迎上来,急急的问。
  单子豪目光在白东城两兄弟的脸上掠了一圈,凉凉的说着,“急什么,又死不了,不就是掉到海里了,又没玩喝药割腕闹上吊,怕什么。”
  “白立委,你能不能别老给我添乱,我好不容易把你送出去了,又弄进来个。”
  白东城蹙眉,知道单子豪语气不善是为何,“那她现在情况稳定了?”
  “嗯。”单子豪点了点头,沉吟了下,又继续道,“她的身体比较虚弱,而且胃黏膜一直有损伤,这次灌了海水,情况也不太乐观,还是得在医院多观察些日子。”
  “辛苦你了,单子。”白东城微微凛了凛神色。
  “她一会就会被转到普通病房了,刚刚已经醒了,你们可以去看她了。不过——”单子豪目光朝着嬗笙看了眼,似是有些犹豫,却还是说了,“她那样子,似乎是只想要见你一个人。”
  随即,单子豪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白东城,又看了眼白斜卿,扭身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单子豪的话一说完,那边已经迈开步伐要往病房走着的白斜卿,倏然僵了脚步,随即苦笑。
  崔曼也是一语不发,慢慢的低下了头,沉默了有两秒之后,她对着嬗笙低低的说了句‘我还有事,先回军区了’之后,便匆匆的也朝着那边走。
  可能是脚下的步伐有些急,还和单子豪撞到了一起,多亏后者扶住了她才幸免摔倒。
  “没事吧?”单子豪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他的个子已经算高,可怀中的女人个子却不矮,已经到了他的下巴,只是看不到她的神情,因为她一直都低着头。
  “没事”崔曼摆手,挣脱开单子豪扶着的手,可下一秒,又踉跄了起来,脚踝处有些没办法用力,可能是刚刚撞到時不小心崴了下。
  “你的脚可能崴了,要不要找个我给你看一下?”单子豪看她皱眉,也朝着她的脚看过去。
  头城来就。这边一说,那边的白斜卿也听到,目光转移了过来。
  而嬗笙这边也没发现这段小插曲,在单子豪说完那话之后,她也觉得自己的脚下也和白斜卿一样,都僵硬了,她能做的,就是去看白东城。
  他脸上神情紧绷绷的,眼睛黑沉黑沉的,夜一样。
  然后,他就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就往病房走,在路过白斜卿時,顿了顿,“大哥,你也一块进去看看她吧。”
  白斜卿似乎在踌躇,在是看郑初雨,还是看崔曼之间迟疑着。
  单子豪离崔曼最近,也最能清晰感觉到她一点点凉下去的身子和一点点握起来的拳头,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似乎听到她从鼻间发出的一声冷哼,然后对着他低声道,“不用麻烦了。”
  随即便感觉到她忽然用力,抬眼看去時,她的身影已经走出了很大一段距离,虽然脚下有些一瘸一拐的,但瘦削的背脊却挺得流直。
  单子豪握了握手,她刚刚的触感似乎还在。
  白斜卿也同样盯着崔曼的倩影,又看了眼一旁已经隐没入病房的白东城,还是咬了咬牙,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嬗笙每天都要出入病房,而且这座医院她也来过几次,但她此時,却有些恐慌于这间病房。
  郑初雨已经醒了,坐在那,左手平平的垂放在那,手腕处插着针管,整张脸都是没血色的,白白的像是一张纸。
  她在他们进来后,一直都没抬头,微垂螓首,而且沉默不言,姿态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初雨,你怎么样?”白斜卿看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东城二人,扯了扯唇角上前。
  郑初雨闻声抬头,看到白斜卿勉强笑了下,“大哥也来了。”
  “初雨,你怎么这么傻,做出这样傻的事情来”白斜卿眼里饱含惊痛,话语间又满是疼惜。
  “大哥,谢谢你来看我。”郑初雨过了很久才再次开口,然后目光又垂了下来,缓缓继续,“你们能不能出去,我只想让东城陪我一会儿。”
  说这话的時候,郑初雨最后目光是在嬗笙脸上落定的,那目光,如冷飕飕的凉风,看的嬗笙不但觉得心脏不像是自己的,就是全身的血液也像是被冻住了,觉得浑身发冷。
  “好。”愣在那的白斜卿眼底光亮暗了下来,却还是扬唇一笑,率先转身也还算是潇洒的走出了病房,他在她郑初雨面前,被这样直接忽略也不是一次两次。
  “我也出去。”嬗笙咽了咽口水,脚下有些软的也朝着病房外走,想要跟在白斜卿的身后。
  “阿笙”白东城在她身后喊。
  她脚下一顿,还是不由自主的转过了头去看,看到他紧锁着眉头,正要追上她,可病的郑初雨却抓住了他的手,紧紧的,那看着白东城的美眸底,是不断聚集的忧伤。
  嬗笙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之前在海上的那一景象,郑初雨站在那,厉声恨恨:我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去死
  郑初雨的话,一字一字的都狠狠掷打在她的心上。
  千头万绪,就也一下子涌到了心头,最后看了眼他被郑初雨紧紧抓握的手,嬗笙脚下一秒也不停顿,快速的走出了病房。
  
  只是她没想到,他竟然追了出来。
  “这里又不是你所在的医院,瞎跑什么,一会到哪里去找我?”白东城从身后拉住她的手腕,便将她的身子扭过来面对自己。
  “你”嬗笙一時间没有反应过来,目光清粼粼的看着他。
  “阿笙”白东城见她如此模样,蹙着的眉心越来越拢。
  “你不是要陪着她,怎么出来了”嬗笙心里堵的慌,低声别开了目光。
  饶是半响他一直不说话,就那么径自用目光盯着她看,她被看得有些支撑不住,推了他一把,“你别老盯着我看,审贼吗,她才刚刚被急救回来,这会身子一定虚弱,她想要你陪你就过去,别在这里磨蹭。”
  说完就想要转身走,可他却力道很大,没让她动丝毫,她也只好闷不吭声的站在那。
  白东城不语的看了她半响,双手握着她的肩膀,眸光隼利,在她脸上寸寸巡过,“阿笙,你不高兴了,是不是?”
  嬗笙想要说没有,可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最终只好抿唇不吭声,心里却不停的骂自己,这到底是在跟谁怄气。
  “你若不高兴,我就不去看她,反正她也没事了,这里医疗条件好,还有单子在这儿,都可以放心。”白东城叹了一口气,低声说着,很怕这样突发的事件将他苦心经营起来的一切全部打翻。
  “阿笙,我紧张和关心,都是因为我之前才刚刚和初雨说清楚,她就做出了这样的事,于情于理,都是我造成的,我希望你不要在意,你答应过我,会给我時间整理清楚的。”
  他这么说,嬗笙心中所有的阴霾仿佛一瞬间被扫空,可想起郑初雨的那样子,心里却又沉重了起来,“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在外面等你,你结束后负责送我回家。”

  第155章,

  郑初雨坐在那,几乎是有些贪婪的看着面前的白东城。
  见他坐在那一声不响的,皱着眉角,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他坐的不算远,气息清晰传来,她的心头就跳的厉害,在他结婚之后,她和他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
  看到他的手安静的搁放在膝盖上,她没有犹豫,伸手过去,小心翼翼的执起拿过来,紧紧的包裹住。
  “东城,你这样在这里看我,没事吗?”
  “这里单子都安排了,而且阿笙就在外面,别人说不出闲话的。”白东城用了些力道,面不改色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重新放回了膝盖上。
  郑初雨本来对他的动作失落到极点,可又听到他的话,前半句还好,可后半句,她不由的咬紧了唇瓣,她还没走吗?
  “初雨,你何苦这样?”
  “东城,没有你,让我怎么生活下去?以前哪怕是不见面,但我至少知道,我还是可以陪在你身边的。我一直默默的跟了你五年,你都没说过什么,而现在为了一个穆嬗笙,你就要把我一脚踹开吗。”郑初雨语气凄凉,嘴角苦涩的笑容里都是指控。
  “所以你就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了?”白东城目光掠过她苍白的脸,皱眉。
  “不这样做,你可能过来看我吗?东城,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郑初雨说着,眼里猛地涌上了几丝希望的光亮。
  “初雨,轻言生死并不好。就算是你生病了,作为朋友,我也还是会过来看你的,所以,你没必要这样做的。”白东城坐直了些身子,顿了一会,才继续,声音不比方才冷硬了一些:
  “更何况,你是故意的,你别忘了,小時候我们比赛游泳,你一点都不落后我和大哥。”
  郑初雨无法言语,眸光垂落在了地上。
  “你这样做无非是想要我心里内疚,初雨,当年的事情,我已经觉得欠了你,你无非再这样做的,我欠你的,我都记得。”
  “你有什么话,有什么不满想要说的,你尽管来找我,别去找阿笙,今天的事情,她被吓坏了。”白东城眸光微动。
  “东城,你知不知道你很残忍,在我面前,这么毫不避嫌的偏袒她?”郑初雨又惊又怒,咬牙看向他。
  他虽没说,但已经是埋怨了她,埋怨她在穆嬗笙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将她看透了吗?知晓了她一切的想法?那么他又知不知道,她所有的改变都因他而起呢?
  “所以我才会说,对你不公平了,初雨,我希望你能明白。”白东城站起了身子,高大挺拔的伫立在那,随即看了眼病房外,眼里似有什么情绪在里面,然后他便对着初雨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会让单子好好的照顾你,别再做出这样过激的行为了。”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病房门被打开,然后又被关上的声音传来,郑初雨僵硬的身子微微耸动,垂着头,低声的啜泣起来。
  
  嬗笙窝在沙发里,翻来覆去的,总觉得哪个姿势躺着都不对,厨房里有容阿姨正切菜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
  她抬眼看了下窗外,落日在天际,屋子内处处也都是昏黄色的明亮,好像一切都会在这明亮里无所遁形。
  她又想起了郑初雨疯狂的样子和疯狂的话语,她闭上眼睛,想要自己什么都不想,但有些事情却不停的在她大脑里涌进来。
  在医院里,她和白东城一块回了病房,但她却没有按照她所说的在外面等他出来,只是在他进入病房后就回家了,她在下意识的逃避某种东西。
  门铃声传来的時候,嬗笙一惊,朝着大门的方向望过去,却未动。
  还是容阿姨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边朝着大门走,一边还念叨着,“怎么不开门呐。”
  “是白先生回来了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容阿姨将门拉开后,看到是白东城,忙侧身让他进来,随即弯身拿出双拖鞋递给他,就又往厨房走。
  还不忘冲着客厅内知会一声,“白太太,是白先生回来了。”
  容阿姨的话音落下之际,白东城的身影已经映入了她的眼底,可能是有些心虚,她忙低头,端起面前茶几上放着的水杯。
  水都不知是什么時候倒的了,咽下去,似是一路带着寒意,她忍不住一哆嗦。
  “阿笙,你没等我。”白东城直接在她身旁大肆肆的坐了下来,眯了眯眼睛,也顺带的抢下了她手里的水杯。
  “噢。”嬗笙眉眼没抬,她也是不想抬。
  白东城见状,蹙了下眉,又很快舒展了开,将手中的水杯放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密不透风。
  “她怎么样?”嬗笙在心里对自己低低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抬眸看着他问。
  “应该没什么大事了,我和她说了些话,可能情绪又有些激动,不过,过些日子,应该就好了。初雨格其实一向刚烈,虽平時在工作或者生活中处理事情都很理智成熟,但在碰到一些她没办法掌控的事情時,都会有些极端。”
  “嗯,你很了解她。”嬗笙听着他在那缓缓说着,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莫名其妙的就扔出来这么一句。
  说完她当即就后悔了,因为她的语气像是个妒妇。
  果然,她说完后,就能感觉到白东城的目光像是两道火一样的盯着她看,心下恼怒,她拿起一旁的抱枕直接挡住他的视线,“看什么看,我的脸上又没长花?”
  “为什么先走了?”白东城隔着靠枕,发出声音问她。
  “我怕你時间久,我就先回来了,怎么了?”嬗笙抱回抱枕,佯装镇定的看着他。
  白东城目光凝了她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蹙眉问,“阿笙,是不是今天初雨还和你说了些让你不舒服的话?”
  “没有,她能为你去死,都已经够让人震撼的了。其实也是,你们俩很小就认识,又在一起那么久”
  “阿笙?”白东城打断她,他不喜看到她皱着眉头,那样凄凄的说着有气无力的话。
  “领导,我很乱。”嬗笙低垂下眼睛,想了想,主动朝着他伸出了手,依偎进了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从他胸膛间逸出来,“你跟我说说实话,你不同意离婚,要和郑秘书整理关系,是不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有怕影响你的仕途?”
  她的话问完后,白东城没回答,嬗笙便在他的沉默中,心一点点的往下沉。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時,他却扳着她的身子想要将她从怀里捞出来,她怕面对他的眼睛,所以有些抵触,可最后,还是被他执起了下巴,面对面对视着。
  “如果我说,两者都是呢。”
  嬗笙脸色微变,他的声音和往常一样,低低沉沉的,可却使得她的一颗心像是从半空中“哐当”一下被丢落平地。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不要这样为难了,我不是说过吗,我不会让你的试图受影响的。”
  “那孩子呢,你打算怎么办?”白东城也未反驳她的话,只是顺着她的话提出质疑。
  “孩子我继续生下来?”嬗笙神经有些紧张,右手又开始习惯的握住了左手。
  白东城将她的小动作纳入眼底,不动声色的去掰开,然后自己握住,看着她,一字一句问:“然后呢?先不说我们会不会为了这个孩子争夺抚养权,就单纯说孩子,你想让它出生后就在单亲家庭里长大吗?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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