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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安笔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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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序
分明有过的东西,曾经因一些无奈的有关爱的理由,退却,遗憾,淡淡的回忆,刺骨的痛。让照片遮住自己的视线,选择消失就不应该再次出现…
幸福是两个人的事:你幸福,所以我快乐;可是你快乐,未必我就真的幸福。
她们还是没能被矜持擒获,液体水珠爬过彼此的脸。放下窗帘,阴沉的天就这样被隔在了视野之外。
知道吗?朋友就是能陪你默默祈祷的人,屈膝而坐,用视线交流,与外界相比,她们的眼神是最清澈的世界。
雨把心事说给身边的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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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来过(1)
【你穿梭于地球间的某个角落里,仅凭一种引力,就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片栖息地…】
那个季节的风吹散了雨的头发,她踏着轻盈的步子往教学楼走去。
他们的学校不大,但是走到这座被神圣的学识包容的学校深处,心还是感觉空荡荡的。一种莫名其妙的念头一直充斥着她,不想参加高考。她算是个心理比较脆弱的孩子,经不起半点的跌爬滚打,可是面对着时间一步步的逼近,自己却再也没有信心继续下去。
在最关键的高三时代,她却渐渐地开始把学习当成一种游戏,而一个叫雪的女孩子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她游戏的参与者,我们是很好的朋友,直到现在才发现用朋友这个词太泛了,于是,干脆就称知己了。
她像往常一样吃过饭回教学楼上课,挪动着沉重的步子,在楼梯上一点点移动。一个男孩子踏着很快的步子超过了她,我在暗想这家伙一定是吃饱了肚子,才劲力十足的,他应该到操场上跑去,那儿才有地儿让他生龙活虎的狂奔疯跑。
她这种无聊的设想,在脑子的悬乎着,可眼前的这双脚却突然放缓了步伐。她盯着他的那双鞋子,作为她动起来的动力,便在私下里想:就跟着他走了。这双鞋子很大,也很脏,似乎破旧的不成样子,天蓝色的皮条镶嵌在白底的外缘,针脚因为白线沾染灰土的缘故,所以变得十分显眼。
在不自觉中,她不由得顺着这双鞋子向上看,黑色的裤腿接近脚跟的部位也同样土里土气的,这显然是在操场上疯过了,跑回来的。再向上,一个瘦高个男孩就呈现在她的面前,与他的下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上身的干净清澈使得整个人散发出青春活力来。
忽然感觉到他很眼熟,可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她一向是不管这些的,于是,继续往前走,结果他与雨进了同一个班级。后来才知道他就是坐在她后排的同班同学,在班级里人很安静,是个容易被忽视的孩子,再后来知道了他的名字:余哲。
雨看着空荡荡的班级,只有两个人,她,那个男孩,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上课吗,那么学生呢,都哪里去了,她没有直接回座位那边,而是走到讲台上,通常每个班级的黑板的一侧都有一个日历表。
他们班的这张日历与其他班级的不同,那是一张大红色的海报,上面有一位很*的女郎,裸着胳膊,背对着大家,脸扭过来,很暧昧的抛出一个媚眼。这是班里哪个敢于与老班挑衅的人贴上去的,之前不是这样的,是一张纯情的女明星,老班说,班里不能贴这种海报,要换成正规的日历,他今天在班里这么一说,到了第二天,就被别人给换了,也就是眼前的这一张。
之后老班在班里大张旗鼓的把这事说了一番,他的目的是要引起这位不遵守班级纪律的学生的重视,并且当着大家的面把女郎撕了下来,扔进了垃圾篓里。结果,第二天就被谁有捡了回来,照原样贴上去。后来老班也没办法,撕了贴,贴了撕,到最后白墙壁上还是定格了女郎那*的一瞥。
雨就站在女郎的跟前,她眼睛扫视着下面的日历表。妈呀,原来今天是周六,学校大礼堂里有关于高考作文的讲座。班里的学生自然都去听讲座了,怪不得整个五楼都那么的安静。不会都去这么早吧,至于嘛,那雪呢,估计已经在那了吧。那她会不会给自己占位儿呢,她慌忙的从班级了跑出了,得赶快去,不然没了位置,又得站着。
她刚跑出去,眼睛一黑,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一股烟草味瞬息飘过来,淡淡的,暖暖的。她尴尬地抬起头,连声说对不起,他不就是刚刚那个男生吗,怎么会那么巧。
“没事。”男孩子说,他的笑容很温暖。
雨听男孩这么洒脱的一句没事,反倒感觉更糗了,于是,一溜烟,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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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走了(1)
【风扫过苍茫的过往,匆匆吹走了飘零的落叶,也带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谜——】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砸在地上飘落的秋叶上,吧嗒吧嗒的响,此时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氤氲的蒸汽分子悬在半空,一股清新的泥土气息回旋着鼻息间,里面夹杂着酥软的葡萄酒味儿,不,应该是鲫鱼缸里的腥味儿,淡淡的,迎面飘过来,带着一种凉滋滋的风。
雨撩开窗帘,向外看,校园的小路上,一个很熟悉的背影,掌着一把蓝色格子的伞,伞是自己的,是那年的雨季她送给余哲的,两年了,它似乎一直没变过。
她盯着那个背影,它太熟悉了,熟悉的她的泪几乎都要流下来。她的眼睛的确湿润了,然而不是因为那个背影很熟悉的缘故,而是因为在同一把伞下,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与这个身影并肩走着,他们,让她嫉妒,更让她心痛。
她坐下来,带上耳麦,把声音开到最大,阿桑喊着:你温柔的慈悲,让我不知再如何面对,再也不能给我任何安慰,再也阻挡不了我的泪水…
声音穿透耳膜刺得她的头好痛,这也是她唯一能够发泄的方式。
等雨停了,她拿起手机,输了三个字:分手吧;收件人:余哲。
关机,蒙上被褥,让灰暗变成黑暗,让泪水倒流回去。
第二天,她照常起来,坐在电脑前,开始搜适合自己旅行的地点,新疆,西藏,那都太远,苏州,杭州,那又称不上是旅行。去哪里,两天的假期,她又能到哪里。
她给远方的晴发了条短信,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后又打过去,对方停机,她即将崩溃。我失恋了,她满脑子里出现的都是这么一句话,它重复着,是另一种声音,喊得撕心裂肺,刺耳,弄得神经震撼。
窗外哩哩啦啦又下起雨来,打在玻璃窗上,斑斑点点透明的水珠,后来模糊了,外面一片苍茫。
她的身子不由得颤抖,天渐渐凉了,穿的衣服很薄,淡灰的上衣皱巴巴的紧束着身体,她把身子蜷缩起来,下巴贴到深凹下去的锁骨里,嘴唇蠕动着,张张合合,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你怎么啦?“室友橙子拍着她的肩膀问道。
雨不作声,只是默默地哭起来。
橙子一脸的茫然,她很诧异,雨最近是怎么了,她把修长的手触向雨的额头,烧呀,妮子,自己都感觉不出来吗,她怔怔的说。
“总感觉你最近精神恍惚的,到底怎么回事呀,你?赶快去看医生吧,”橙子很关切的继续说下去。
“没事——”雨拿开她的手,接着说,“给我请几天的假吧,我要去外地一段时间。”
“去外地有事吗?”橙子眨巴着眼睛,仍然感觉稀里糊涂的。
雨没理会她,一个人走了出去,留下橙子愣愣的站在那儿。
她终于还是走了,背上一个军绿色的旅行包,里面装着秋季穿的衣服,一个白色封面的笔记本,一支派克钢笔,一小瓶深蓝色的墨水,一部没有开机的手机,一把口风琴,晴送的,可惜她连一支曲子也吹不出来。
夏,来过(2)
【暖暖的夏,却让人这发慌的心变得躁狂,我们的成长,仍在继续——】
在燥热的盛夏,她们俯身去听从桌兜里飘出来的音乐,校园民谣,水木年华的,老歌,但听起来很舒心。一人一个耳机,雪听着,摇着头,她听歌的样子总是这样,傻里傻气的,很可爱,有时高兴了,还能即兴哼上几句。
上课铃声响起来,她们忙收起来,等着老师进来,再装模作样的拿起试题,很专注的翻看,一会儿翻书,一会儿写写划划。敢情像是自己奔的不是高考,而是跟老师配合着完成学业,这叫正规模式下的学生正规的表现,老师爱看,学生当然爱做。
我们可不能这样了,雨再三告诉雪,要好好学习,都高三了,不能在吊儿郎当了。雪笑笑,“看我今天刚修的眉好看不好看?”
雨无奈的看着她,再瞟一眼老师。
雨一向是个懂得自律的孩子,只是高三太枯燥的缘故,所以变得有些狂躁,对了,别再说我是孩子,都年满十八岁了,每当妈这么说她,她总会这么反驳。最近学习怎么样,压力大吗?她妈在她每个周末回家都会这么问她,自然她渐渐也感觉到了这种压力在一天天变得沉重,以致后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会好好学习的,她对妈说。那好,你知道你林阿姨家的妞吧,小月,听她妈说上次月考,她考了六百多分呢,人家把目标都定下了,清华。
当那两个字从雨耳旁飘过时,雨反倒感觉头晕目眩起来。不用她妈多说,她很明确自己该做什么。
从那以后,雨也开始变了,课堂上开始认真听老师枯燥无谓的讲解,下课拼命地功书本冲题海,放学跟雪一起去吃饭。不过不同的是,同桌晴经常给她说什么他的一些哥们儿的事。其中频率最高的也就是余哲了,每天必提他几遍,雨听得耳朵都磨成了茧子,自然这个名字,在雨的心坎上也留下了印迹。
“你是不是喜欢人家了?”雨问同桌晴。
晴闪烁其辞,含含糊糊,嘻嘻的笑着,尴尬地说:“哪有呀,别胡说?”
雨摇了摇头,喜欢都说出来呗,虚什么伪呀,都到了这个年代了,还那么保守,看来中国人就是这副唯唯诺诺的样,死隔着那么一张窗户纸,就是不愿捅破。但话又说回来,俗话说的好,雾里看花终隔一层,但也就是这么一层,朦胧美就有了。
暧昧的羞涩是沉默出来的,也只有这样才韵味十足,既保留了女性那份纯真的矜持,有恰到好处的运用了心灵的感应,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羞涩的动作,都会使得暧昧更有感觉。
可是问题的关键是余哲这么想吗,雨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晴停一停,好好复习,眼看高考临近,都火烧眉头了,你再来一场不着边际的爱情体验,还有没有把恶魔当回事,栽了跟头才够她受的。
后来晴确实发起了进攻,她开始很明显的讨好余哲,她对他几乎是千般的呵护,餐厅里她挤得落花流水地帮他买饭,操场上,她大汗淋漓跑去帮她买水,没草纸,她唰得撕一张笔记本顺手递给他,渐渐地她几乎成了他的跟屁虫,她走哪她跟哪。
可余哲呢,对她的关切也看得相当的理所当然,朋友嘛,不,余哲说是哥们儿,他们是哥们儿,他后来这样对雨说,就应该这样,那其他的人呢,她为什么不这样对待他们,余哲没想过,也可能想过,不过,他伪装的很好,一副很纯情的样子,这让围转在他身旁的晴干着急,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这样一来,雨自然也就认识了余哲,晴是这样给余哲介绍雨的,我的同桌,万里挑一十分称职的好同桌,她有着跟雨一样的性格,也有着跟雨一样的名字。她,温柔体贴,她,聪明勤快,她,你如果心里再有什么好的形容词都可以用来形容她喽。
余哲见到雨还是第一次碰到时的笑,暖暖的很舒心,不过因为现在是夏的缘故,干脆说是清爽吧,看到他心里就有会飘来一阵清爽的风,雨是这么跟雪形容的。雪吹了吹刚刚涂上的指甲油,是指甲油的味道吧,她俏皮的说道。
“呸呸,你这张讨人厌的嘴,才不是,我说你整天闻这油漆味儿烦不烦呀,有害于健康。”雨如是说。
“你不也经常问吗,别忘了你还要我这双手拿馒头,递衣服呢,哝哝——这不也在闻吗?”雪在雨面前摇了摇她的那双涂有蓝色指甲油的手。
“行了行了,别再胡扯八道了,受不了你。”雨推开雪向她倾过来的身子。
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动辄肌肤一靠近,就感觉像是在烤热辣辣的一团火。
“呦,我越来越觉得你不像个女人了,都什么时代了,还土地土气的什么也不顾及,你瞧瞧你,整天灰头灰脑,素面朝天的,时尚你懂吗,成年人了呀,大姐。”
听雪这么一说,雨反倒也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她一心奔赴高考,自己的形象什么的全然没有估计过。她又何尝不想打扮得飘飘亮亮的呢,但是没有办法,平时连逛店买衣服的时间都没有,还哪来的打扮呀,再说了,她对化妆啦,服饰搭配了一窍不通,在家也曾在妈的梳妆台上看到过很多描眉画眼的东西,但就是叫不上名字。一天,她甚至拿着妈的眼线笔在草纸上作起了演算,最后她还被她妈大骂了一通。
“那么大一个姑娘了,什么都不懂,给你买的那件白色上衣是让你配那条黑色裤子的,你倒好,穿个浅绿色的裤子出来了,明显不搭配嘛。”她妈说着关上她卧室的门,把眼线笔顺手扔进垃圾篓里。
她愣愣的看着那根眼线笔,心想,不就是顺手拿来用一下,至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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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走了(2)
【风染旧尘,谁折杀了昨天的回忆,游走,无止境的游走——】
天阴沉着,飘着几朵灰沉沉的云,有要下雨的迹象。
踏进这个熟悉又觉得陌生的小城,雨满脑里像是在上演一部旧电影,先是灯火闪烁,眨眼斐明,再是一切光线全无,赤橙黄绿青蓝紫皆融于黑色,而那些悠悠的像是各种乐器演奏出的汩汩的流水声和微微的渐起的风沙声也像被指挥棒轻轻地一挥,瞬息戛然而止了。
她背着旅行包一个人徘徊在冷清的大街上,这条街车辆很少,大概是因为前面的拐弯处比较陡壁,出得交通事故比较多的缘故,所以许多车辆都绕道行驶了,再加上城市的规划进一步开展,没有特色,连不起经济脉络的街道,都给缩小化了,有的甚至水泥地面都给挑起来了,说是封街,看来他们这帮人搞得还相当离谱。
她熟悉这里的一切,从八岁,她们家搬过来,这里也便属于她的半个家乡了。
她决定找一家旅社住进去,她不想回家,怕妈问东问西,怕自己忍不住哭泣。她的决定从来就没有当机立断过,总是犹犹豫豫的,可这次不同,她不打算回家,回来时就已经想好了,她从小长那么大,除了因为上学离开家奔赴另一座城市之外,再也没有因为别的原因到过其他的别的城市。所以当她要决定逃离时,总也想不出可去的地方,于是,只好回家。
她在一个叫做“刘克”的小旅馆住下,估计是老班叫刘克想开一家店,因为自己名字与“留客”谐音,便干脆开了家旅馆,她是这么推想的,她的逻辑思维能力一向不怎么好,所以平时遇到什么事,总会试着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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