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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系列:十字墓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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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能够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想了好几个晚上了,你知道,要是再找不到他,他也许就会离开耶路撒冷了,那时候就会更加麻烦。”

  “最近有什么发现吗?”

  “毫无线索,有时候许多天都见不到一个黄皮肤的人。”

  “现实总是这样,它没有任何的规律……可是,我不希望你错过安妮娅,亚男我不希望……”

  “我知道,我正在想办法。”

  “珍惜眼前的,不要让自己再后悔。”

  “我会的,我会珍惜一切,包括我们的友谊。”我说。

  “这是次要的。”

  “不是,我会帮助你找到家的。”

  我们的谈话很真诚,一直进行了一个小时,尽管我们的年龄差距很大,但是我们确实成了好朋友,最近他看上去老了许多,在他离开的时候,他再次问我是不是明天早上一起去看看那场拍卖会,也许那画是盗贼从庄园里偷出去的,我摇摇头说,我并不知道在这个庄园里存在着几幅画,因为后园的那间小画室里我只进去过一次,我不记得那里都有些什么画了,即便是被人偷了我也忍不出来,最后我又说,那也许不是我们应该凑的热闹,西尼耸耸肩就走了,我懂得他的意思。

  这天的晚些时候我去找马力说了一些事情,我还是想请他帮我写两封信一封寄回家里,一封寄到印度去,我让他把回信的地址直接标成庄园的,我想不应该总是麻烦马焉给我送信,其次我问他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比如到城里去进货,或者到市集去采购。他搂着我进到他的书房里,他问我为什么忽然间见外了,我说我受到的恩惠实在是太多了,他却不这么认为,他说要不是我住在庄园里的话,也许里面的一切都已经被人洗劫一空了,这时我们都笑了,随后他说现在他已经放松马焉了,他打算让马焉与马克正式交往了,最近他才发现马克是个不错的小伙子,高兴之余他居然对我说了谢谢。也许马焉在某一时刻也把关于安妮娅的事情告诉了他,所以我们也谈到了安妮娅,他说要是我能够在耶路撒冷结婚的话,那么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我想那也许还不是时候,只不过算算年龄,似乎已经不能够再托了,我们像两个多年的老友一样在书房里聊了好一阵子。

  在马力家吃过饭后马焉和马克带着我去了他们的私秘花园里,那些玫瑰全都开放了,顿时我的心情开始激动,我在想要是安妮娅在那该多好啊,整个园子里都是玫瑰的花香味,我很清楚自己站在什么地方,我蹲下身去闻了闻,马克打算摘几朵下来,但是被我阻止了,我说摘下来总是没有在树枝上香,马焉说我这毫无逻辑可言,我笑笑,我说幸福就是逻辑,你们现在很幸福。这时候似乎某种情绪又上来了,我请求他们让我独自呆一会,于是他们返身走了,夜显得极其美妙,我独自沉浸在花园中,所有的芳香都扑入我的鼻孔,多么美妙的一个玫瑰园啊,充满了爱情与幸福的园子,我似乎看见马焉与马克结婚了,他们正幸福地坐在园子中间,一些蝴蝶围绕着他们……

  几丝多年前的回忆出现在我的脑海了,有这么一点空闲时间注定要属于过去,也许是六岁,或者是五岁,那时候的一些情景又出现了。命运的使者始终在为我铺设一些新的轨道,所以我常常会迷途,比如此刻,我像个孩子一样的站着,往事差点就骗取了我的眼泪,幸好这一园子的芳香正扑面涌来,相信有一天我会带着安妮娅来这里的,我想尽管她家的蝴蝶园已经够美,但是我保证她要是看到这些玫瑰她也同样会惊叹,你若是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打赌。

  夜幕渐渐笼下,我回到屋里,马克的父母在楼上看电视,我在楼下与马克和马焉小声道别之后便独自回庄园了,夜渐渐变浓,我希望这个晚上不要再出现任何异常的事情,不然我的心情会变得很糟,此时我只打算快些回到庄园,然后躺到床上,我想把这些脑海里的画面从梦里寄给我的某些朋友,我总是相信在夜里要是两个人的思想想到彼此的话,那么就会产生梦境,然后再把彼此脑中的画面交融在一起便成了梦,我想趁自己的脑子里有这么美丽的一些画面时,把它带回去给我的哥哥以及家人,还有李敏、安妮娅、西尼……

  夜似乎并不打算给我一个温馨的晚上,当然到不是轮回的使者又出现了,也不是迪勒来敲门。

  而是那张‘拥抱死亡‘的字条,重新又回到了我的视线里,在我打开庄园大门的时候,又从我头上飘下来一小张纸,我以同样的方式把它抓在手里,一看又是‘拥抱死亡’。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并不清楚,我想起了从前常常在我身后出现的黑影,现在似乎又出现了,不过这一次被我识破了,是楼顶上的一块油布罢了,在风的作用下忽隐忽现,我当然也下意识地看了看那座苍凉的坟墓,它依旧禁止未动,之后我便上楼了,纸片又被我扔在了风中,这样的把戏对我来所似乎已经无所谓了,我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这已经无法在我心中占据丝毫的位置了,我只当这是某些精神病者的恶作剧罢了,难道我又要大伤脑筋地去思考一番吗?那么我真的也会变成精神病患者的。

第四十四章 过度生命
第四十四章 过度生命

  在随后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做了许多事情,有时甚至还感觉到时间有点不够用,我继续跟着安妮娅学习开车,尽管我一再强调那对我没多大用处,但是她的理由似乎更加合理,她说要是我学会了就可以自己开着车子出去找我弟弟了,这样一来我就投入了心思,因为我真的很想早点找到我弟弟。除了这些之外我还陪着马力去了一趟约旦,只是三天时间而已,因为他的表亲在那边出了事,所以我陪他过去一趟,在这个月的月尾还收到了一封来自中国的信件,是哥哥寄来的,全是希伯来语,但是看不懂的我仍然得去找马焉,我在心里充满了感激,哥哥真是用心良苦,你也许不知道在中国要请到希伯来语的翻译师,那真的很困难。信的内容让我看了很温馨,家里的一切都好,侄儿们也很懂事……接着的一个星期时间里我收到了另外一封从印度寄来的信,依旧显得平淡无奇,永远只是那几句话,永远也看不到一点点希望,我在接到信之后我就未报任何的希望,只是仍旧双手捧着短短的信件站在灯光下,像看某本剧情小说一样的仔细,等信完之后长长地吸一口气,仅此而已。

  如果我就这样一直住在庄园里,那么也许有一天我会真正地离不开庄园,当然现在似乎已经无法脱身了,我记得有一次在艾米利先生还没有去世之前,我有过一次冲动想离开,但是那时候我对希伯来语还掌握得太少,所以最后还是取消了离开的决定,之后我好像就再没有什么机会了,当我与安妮娅的关系更进一步之后,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经牵绊住了,在过去的几个月时间里,我虽然一刻也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但是真正去寻找的次数,我几乎扳着手指就能够数过来,我发觉我在安定下来之后便开始害怕再动身,尽管心里仍旧在对自己的过错进行谴责,但是并没有多大的效果,就像这些天一样,尽管我口口声声嚷着要走,可是只要别人随便挽留几句我就可以找到某些小理由让自己留下来,事情发展到今天我不知道该如何做一次真的检讨,我根本背弃了自己在家里时的信念,当我想起这些的时候,总是一个人独处于某个安静的环境里,有时候看着蔚蓝的天空,有时候只是静静地闭着眼睛。

  我常常听见庄园里有一些异常的声响,我听到有人敲门,但是当我拉开门的时候,却空空一片,这样的经历已经好多次了,我虽然有些愤怒,但是我毫无办法,我没有想过搬家,我知道像我这类人不管到了哪里,哪里就会变成一个复杂的场所,不仅如此,我还意识到我所到之处总是充满了杀机,最近好一些,也许他们累了也需要休息一下,不然的话就如同开始一样,总是有警局的人来敲大门。

  也许镇上不相信我是艾米利先生的亲戚的人会有一大片,他们甚至在猜测是不是我害死了艾米利先生,当然为了那么多的财产以及画作,害死一个人是说得过去的,这些传言是偶尔从西尼那里给套出来的,他只要喝醉了便什么都会说。

  在我这样的年纪来看,时间确实过得有点快了,我才感觉到我整装向耶路撒冷出发,可是现在一转眼的时间一年很快就要到了,也许我留给哥哥的期限是无法兑现了,不过我想他应该能够明白我的心情,因为他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最近我喜欢听西尼讲故事,这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他的脑子里装着无数的故事,但是当我问他这些故事是从哪里听来的,这时他总是回答不上来,我说也许你的记忆并没有受损,只是暂时地停止了运转罢了,这天是天阴,我们一直坐着研究记忆这种摸不透的东西,他说要是失忆的话,那么也许应该连同语言一起消失,但是他仍然能够说一口的英语,他的希伯来语也说得很准确。

  尽管我们绞尽脑子,这样的时间注定是浪费的,他说他现在靠酒精已经无法麻醉自己了,我说这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好办法,当然,我不明白他的内心,我无法去体会,因为我们经历到的并不相同,他似乎比我可怜得多,他说最近他养成了一个习惯,不管是谁来他这里租带子,他都要问问他们有没有在某些地方见过中国人,我点点头,我说很感谢他。他成功地又将话题扯到了我的身上,他问起一些我当初在印度的事情,我说在那些年里中国的大地上到处都是战争,胆小的叔叔带着我逃到了印度他的朋友那里,最终为我某得了一个职业,但是那个职业很特殊,特殊到让人彻夜难眠,这样的话题勾起了他的兴趣,他似乎想听听我从小到大的一切经历,但是有些在我的记忆里已经渐渐地模糊了,并且我不打算再提及,你想那些记忆有什么好提及的呢?无非就是在夜里被某些自然现象吓得蜷缩在床上,连喘气都很小心,仅此而已。我慢慢地又把话题转移到了耶路撒冷,我问他是不是知道‘十字军’东征这件事情,他笑笑说他对这些毫无了解,那已经是很古老的战争了,这时他第一次用了‘古老’这个词语,随后他又接着说,战争总是在数个世纪以前就已经被一些自私的家伙给利用了,并且人类的贪婪似乎无法将战争这个词语在字典上抹掉,我点点头同意了他的看法,接着我到楼顶去了一趟,他给我指了一些名胜,我问他可否带我去,他说随时都可以。因为我们又开始聊这些事情,我的青春,当然青春这个词语现在已经不适合我了,我这辈子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这样无聊的聊天中度过,我有想过做一些对人生有意义的事情,比如阻止某一场战争,或者发明一个什么先进的玩意,但是命运之神一直未给我安排空闲。

  最近,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又开始有人来敲大门,开始的两次我以外有是恶作剧,所以迟迟未起身,可是后来发现敲门声扔在持续,我下楼去打开大门,这时才发现是记者曼莉,于是便开始为自己找不开门的借口,我说我睡着了正在做一个梦,这时她又会说抱歉打扰了,有两次我们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对白。我发觉她似乎也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庄园,或者她只是来找我聊聊,也许灵感一来的话她又可以写一篇稿子。一开始我只是这样认为,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她会有什么目的,她那么漂亮的女记者难道真的会有什么目的吗?也许这些想法都是我不该有的,特别是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总是胡思乱想。她来了就是聊天,更熟一些的时候,她便拉着‘灰露’到处跑,有时跑出庄园去,有时就单纯地只在庄园里玩闹。

  那天中午刚好安妮娅给我送啤酒过来,我正抬着相机为‘灰露’和曼莉拍照,安妮娅便推开大门进来了,她表现得很大肚,不过脸色仍然有一点点的转变,在我的介绍之后她到楼上坐了一会,只是一会儿,接着她说她要走了,我挽留她,她还是决定要走,我找个借口让她陪我去城里,但是她同样找借口说她有事情,“要是不急的话我们另外约时间。”她说,这时曼莉也突然跑上楼来说有事要先走,所以我点点头送走了她,随后我和安妮娅有点不愉快,我知道她一定误会了,但是我不想这并不严重,只是有点难说清楚,因为她进来的时候画面确实有点巧。

  “我真的有事情,我立刻就要回去。”她的声音证明了她的心情很不好。

  “你在生气。”

  “我没有。”

  “我需要对你说件事情,我会让你高兴起来的。”我微微笑了笑。

  “我没兴趣听你说什么?你能说什么呢,你们刚认识,是普通朋友……”

  “你坐下来,我只需要五分钟,五分钟之后你若是要走的话,你同样可以走。”

  她勉强地坐了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她是一个记者,叫曼莉,那天她到西尼店里租带子,恰巧我也在,西尼与她搭话,最后她说她是记者,当然她确实是一个记者,她说她需要西尼的相片帮助找到家人,她们做这一行的认识很多人,并且信息量大,所以我和西尼现在都在指望她,也许她真的能够改变西尼的命运。”我尽量说得慢一点,我希望安妮娅能够听得清楚。

  “她是好人……”

  “你生气了,你看见了,她是个外国人,她需要吃饭住宿,所以……”我把安妮娅的手拉了过来,“她没有我运气好,碰上了你们这些朋友,所以我不用愁我的吃穿。”

  “你总是有很多理由。”

  “最近报纸上总是登艾米利先生的事情,尽管他已经死了那么久,却总有人在惦记着,曼莉来庄园只是为了得到一点关于艾米利先生的事情,也许我们谈话的一些细节能够为她换来一些稿费。”

  “你要是说完了,我要走了。”

  她站了起来。

  “她确实在帮助西尼……”

  安妮娅朝着门外走去,她似乎不打算再听下去。

  “我们说过不为任何事情争吵的,我们说过的,安妮娅,我打算带你去一个美丽的地方。”

  “我爸病了,我对他说我先把啤酒送给你,之后再带他去医院,我没有时间在这里听你讲那些故事了。”

  “需要我帮忙吗?”

  “这得看你有没有时间。”她露出了一点点笑容。

  之后我随她去了欣嫩子谷,特曼先生应该是感冒了,看上去精神并不是太好,我扶着他坐进安妮娅的车里,他问我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这时安妮娅插口说我最近都在帮着她打点铺子里的事情,我只好对他笑笑。他除了讲教义的事情,似乎其它的一切都并不能勾起他的兴趣,在整个汽车的空间里都弥漫着宗教的味道,他让我有时间多去教堂坐坐,我点点头我说主要是我认识的字不多,不然的话我真的很想读一些书籍,比如前几天西尼对我提起的《圣经》,我觉得我真应该去读一下。这时他接过我的话说等晚上的时候他读给我听,并且能够为我做详尽的解释,我表现得很高兴,但是我知道自己读总是比别人读要有味道得多,至少一些来自内心的感悟会比较深一些,可是遗憾的是我识字不多,顿时我真的又想起了西尼说的那些话,我又开始担心也许他真的又会在讲完的时候,诋毁别的教派,那么我同样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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