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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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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惶地发现,原来孟优跳楼自杀了。

  警方介入调查后,白灵很快被列为第一怀疑对象。而在随后的询问中,警察才发现了导致白灵和孟优之间矛盾的根源——大鹏。

  虽然大鹏和白灵都受到了调查,但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们和孟优的死有直接的关系。而且勘察现场的警察在现场也只发现了孟优一个人的足迹,所以做完笔录后,两个人就被放了回来。不过由于案件还在调查中,因此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的行动自由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听完大鹏的叙述后,发现当初我在现场时心中产生的疑问并没有解决。可看大鹏情绪低落,我就没有说出来。

  或许是因为白灵的关系,大鹏对孟优的死感到有些自责。我和张强安慰了他几次,可她还是郁郁寡欢。我想这件事对大鹏造成的打击,也只能由时间来恢复了。


孟优自杀的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公安局也已经结案了,最后的调查结果是:孟优不堪情感打击而导致了自杀。

  而对于白灵,依旧没有证据最可以证明她与孟优的死有直接关系,所以她并不会对这件事负任何法律责任。只是恐怕道德和舆论的谴责会压得她无法呼吸!

  这件事的风波在同学之中逐渐平息,所有人的学习和生活也基本都恢复到了正轨。然而,在平静的背后,似乎隐藏着某些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噩梦仍在继续。。。。。。

  或许是学校从未发生过如此严重的事件,总之这件事对学校领导层也产生了不小的打击。因此,学校利用周末两天的时间,组织了四场心理辅导讲座,上午下午各一场。主讲有本校心理系的教授,而且听说校方还专门花重金聘请了知名心理学专家。

  而从我生病住院至今的这段时间,我发现小天的行为愈发异常。特别是孟优出事以后。有好几次,我看见他一个人站在储物柜前发呆,可我一靠近,他就察觉了,然后立刻把储物柜锁上。我曾问过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他总是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或许他有他的难处吧!但既然小天还是不肯告诉我,我想作为朋友,就应该选择尊重和帮助,而不是强迫。

  于是,我打算利用这次讲座的机会,叫着小天去听听,顺便缓解一下他的情绪。

  我们听的是最后一场,讲座从下午两点开始,持续了将近四个小时,直到傍晚才结束。我当真是从心底佩服这些教授、专家的口才。

  四个小时的演讲使得不少同学中途就离场了,可我见小天听得很专注,于是我就一咬牙一跺脚,硬是陪他听到结束!

  从报告厅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和小天站在台阶上,我正想说话,突然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小天,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其实有的时候,或许只是为了朋友的一个微笑,我们都会不遗余力的去努力!

  我直起身,揉了揉肚子,说:“估计这点儿食堂的饭也该凉了。小天,说你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咱出去吃!”

  小天想了一会儿,说:“去吃粤菜吧!”

  还好离学校不远有家粤式茶餐厅,不然我很有可能倒在去吃饭的路上。

  点菜的时候,我要了一大杯啤酒,因为小天从不喝酒,所以我原本打算是自己喝的,但出乎预料的是,小天竟然主动要求陪我喝几杯。喝过酒的人应该知道,生平第一次喝酒,是最容易醉的。因此,小天没喝多少就醉的一塌糊涂了,甚至连路都走不稳。

  我扶着小天经过校门口的时候,从传达室的挂钟上发现,已经八点半了。一般这个时候,单身的同学基本都会在宿舍里呆着,而校园则被让给了那些成双成对的小情侣们,这似乎已经成为一条众人皆知的定律了。

  在往宿舍走的路上,自然会遇到三两对卿卿我我的小情侣。可是我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一样。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没什么东西啊!于是我侧过头看了小天一眼,这才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我只顾着快点赶回宿舍,竟没发现被我搂着的小天像个女生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原本路灯就有些昏黄,这一下可。。。。。。

  苍天啊!枉我一世清白,这会儿竟然被人当成背背山的来客了。。。。。。

  当时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于是我一把把小天拉到背上,躲过数道凌厉目光,撒丫子就往宿舍跑。

  刚到宿舍楼下,突然,一声尖叫划破夜空,撕碎了沉浸在这冷冷月色中的宁静,在空旷的校园里飘荡开来。

  时间似乎也因此而停滞了。我一动不动的站在楼门前,小天正趴在我的悲伤酣睡。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望,顿时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一脚踢开宿舍门,只有张强一个人,正坐在床上看书。

  看到我背着小天回来,张强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闻到我和小天的身上带着一股酒味,问我:“你俩去喝酒了?”

  “我没灌他!他自己主动要求喝的。”我把小天放到床上,然后又取出了一条毛毯给他盖上。

  张强哭笑不得的看着小天,说:“那他没事吧?”

  我笑了笑,说:“能有什么事,醉了!”

  张强趴到小天跟前,冲着小天发红的额头弹了一个脑瓜崩,笑道:“行啊你小子!会喝酒啦!”

  我倒了杯水放在小天床头,问张强:“大鹏哪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手机关机了。”张强耸了耸肩,说,“应该和白灵在一块儿吧!”

  “哦!对了,你刚才听没听到一个女生的尖叫声?”我说。

  张强指了指胸前仍在‘吼叫’的耳机,问:“怎么了?”

  这时,走廊里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又是急促下楼的脚步声。于是,我边往外走边说:“好像出事了。走!出去看看。”

  张强跟着我下了楼,显然听到那声尖叫的人不少,而且已经有人开始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搜索了。我粗略地判断了一下位置,声音大概是从教学楼附近传来的,然后我叫着张强朝教学楼跑去。

  路上我隐隐约约听到了警笛声,由远及近,最后就停在了教学楼附近。这更加验证我心中的担忧,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越接近教学楼,越是能够闻到空气中飘着的淡淡血腥。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肯定又有人出事了!

  寻着警车车顶的灯光,我发现出事的地方是位于教学楼北侧的一条小路,小路的一旁是花坛,另一旁是学校的围墙。这条路原本只是用来连接教学楼和锅炉房的,但是后来旧城改造的时候,我们学校所在的这片老城区被划入了市热电厂的供热范围。于是学校的锅炉房也就被废弃了,而这条路自然失去了原有的作用。

  现场一共有四名警察,其中两名正在维护秩序,并开始用警戒线封锁现场。还有一名警察在勘察现场,而车旁,另一名警察正对一对小情侣进行询问。那名女生躲在男朋友的怀里瑟瑟发抖,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我没管张强,自顾自地走上前去。然而接下来看到的一切,着实令我大吃一惊!

  出事的是个男生,根据现场的情况看,连叫救护车的必要都没有了。估计在被发现之前,人就已经死亡了。而且我还在现场闻到了酒味,看来他死之前应该喝过酒。

  死者脸朝下,身体呈‘T’字形斜趴在地上,四周到处都有血迹,并以死者头部为中心,呈溅射状分布,死者的头已经埋进了路旁花坛的冬青里。而在看清楚他的死因之后,我不禁感到后背阵阵发凉。

  我们学校建于三十年前,而校园的绿化也一直保持着当年的风格,几乎每条路的两旁都有宽约一米宽的花坛,其中种的大多是冬青和小松树,并且每个花坛边上都围着一圈三十公分高的铁栅栏。可是在设计之初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原本为保护花坛中植物而设的铁栅栏,竟然会害人性命。

  死者的颈部完全被铁栅栏贯穿了,不难想象当时死者所承担的痛苦,而场面又是多么可怖。许多同学看了一眼后便不敢再看,更有甚者看过之后,捂着嘴掉头就走。

  可我在看过现场后的第一感觉不是害怕或恶心,而是疑惑!

  首先,死者的姿势就让人十分费解。因为我发现死者右脚的鞋带是开着的,并且还有一半被压在左脚下,所以我推测是由于这个原因才导致他摔倒在地的。可是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出于机体自我保护的机能,在摔倒的时侯都会用两只手撑住地面。但死者则是两手大开着,看样子并不像是意外摔倒的,而是故意保持这个姿势倒下去的。

  难道又是自杀?可这种自杀方式未免也太。。。。。。

  其次,几乎所有学生都知道这是条废弃的路,白天很少有人来这里,只有在晚上的时候,可能会有散步的小情侣无意间经过此处。而在大家都公认的恋爱时间段里,一个喝了酒的男生,独身一人走到如此僻静的地方来,这本身就让人疑惑。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又有两辆警车停在了现场旁边。车上下来的几个人没有穿警服,估计是刑警队的人。不一会儿,校领导也陆续匆匆地赶了过来。而围观的同学非但没有增多,反而越来越多的人看到死者后都匆匆离开了,毕竟这种场面不是谁都能接受得了的。

  正当我也准备回宿舍时,突然注意到从车上下来的人,有一个熟悉的面孔。

  “易岩!”我朝那人喊了一声,还一边挥着手。

  易岩先是一愣,然后回过头来环视四周,终于看到了我。他惊讶的眼神就好像是在问:“你怎么在这?”

  我的父亲也是一名刑警,而易岩绝对是他最得意的徒弟。父亲在这个岗位上一干就是几十年,算得上是一名资深的老刑警了。他把这一辈子都奉献给了这份他深爱的职业,或许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所以父亲才会逼迫我和我姐也考警校。在父亲的高压政策下,我姐没能看到黎明前的曙光,警校毕业后就被分配到了市局户籍科工作。但是,我感觉自己的性格并不适合干警察这行,本着对人民负责也对自己负责原则,我毅然决然地违背了父亲的意愿,自定主意填报了本市的一所大学。由于这件事,致使我和父亲的关系直到现在还很紧张。

  考上大学后我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因为我不想和父亲的关系矛盾化。虽然我不喜欢他把意愿强加到我身上,但每次提到父亲和他的职业,我还是会从心底里深深地敬佩,并引以为荣。在外面漂泊了半年多,最后我终于说通班主任帮忙在学校里申请了一间宿舍,这才算安定下来。

  我朝易岩走过去,可走到跟前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怎么说这种场合也不像是在大街上见到那样轻松。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都惊动你们市刑警队了?”

  易岩刚想开口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我赶快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先回了,你去忙你的吧!”

  “嗯!”

  我向易岩挥了挥手告别,然后转过身往回走去。

  “经纬!”突然身后又传来了易岩的声音。

  我回过头:“有事?”

  易岩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一言不发,看得出他有些矛盾。

  “没。。。没事了,再见!”易岩转过身就跑去现场了。

  费解!最近身边的人怎么都变得古古怪怪的,先是小天,然后又是易岩,那下一个又是谁呢?


推开宿舍门,我发现大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正坐在电脑前上网。听见开门声,大鹏合上电脑,回过头来问我:“干什么去了?”

  我叹了口气,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张强一跃跳上床,坐在床上边*服边说:“唉!又死人了。”

  ‘噗’的一声,大鹏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猛地喷了出来,瞪着一双大眼,怔怔的盯着我,那眼神就好像是说:你俩不是开玩笑吧!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大鹏又来回地看了我和张强好几眼,似乎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搬了个椅子坐到大鹏身边,把胳膊搭到他的肩上,然后把刚才发生的一切给大鹏叙述了一遍,张强则在一旁补充我没有注意到或遗漏的细节。

  听完后,大鹏的眼中带着一丝恐惧和担忧,声音颤抖地说:“最。。。最近这是怎么了?”

  我拍了拍大鹏以示安慰,为了不让这种紧张的气氛继续下去,于是我岔开话题:“对了,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还关机了?”

  大鹏心不在焉地抬起手,指着正在充电的手机,说:“手机没电了。我约白灵出去谈了谈,我。。。我觉得最近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Oh,my god!看来下一个就是白灵。。。。。。

  “好了,都别乱想了!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休息。”我端起脸盆朝外走去,刚出了门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又退回去,对大鹏喝张强说:“这件事就先别告诉小天了,他今天情绪刚刚好些,别再刺激他了。。。。。。”

  大鹏和张强不约而同地看向正在熟睡的小天,眼中尽是关怀。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被门外传来的说话声吵醒了。

  “大清早的不睡觉起来聊天,吃撑了?!”我抱怨着从床上坐起来,一抬头我发现张强也被吵醒了。

  我示意张强接着睡 ,然后披了件衣服准备出去看看。

  门一开,走廊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这倒把我吓了一跳。走廊里的人看到出来的人是我后,接着又三三两两地说了起来。

  这时,同班的一名男生朝我打了个招呼,接着走过来把我往边上拉了拉,神神秘秘地问:“经纬,昨天晚上的事听说了吗?”

  我瞅了他一眼,说:“你们大清早的不睡觉就讨论这事儿啊!”

  他笑了笑,低声说:“那你知道出事的是谁吗?”

  “谁啊?”我不耐烦地说。

  “杨天浩!”

  杨天浩?!

  不是吧!难道这件事又要把大鹏和白灵牵扯进去?

  杨天浩是本市地产大亨杨国雄的儿子,他仗着自己老子有钱有势,经常在校内校外惹是生非,一副天爷老大他老二的嘴脸。又因为学校里很大一部分学生都并非本地人,所以大家对他也就敢怒不敢言。我与这种人根本没有交集,不过大鹏和他之间确有些矛盾。而矛盾的起因则是杨天浩想要横刀夺爱,三番五次威胁大鹏和白灵分手。(唉,不忍小叹:女朋友不漂亮,愁!可太漂亮了,也愁!)依大棚的性子哪受得了这份气。就在上个月,大鹏和杨天浩在操场上大打出手,只是可怜的杨某惹谁不好,大鹏从五岁就开始学习散打,所以当时战况的惨烈程度可想而知。后来杨天浩纠结了一群人要找大鹏报复,但都被大鹏躲过去了。

  我茫然地站在那里,心绪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原来我昨晚见到的那具尸体竟是杨天浩!可是他根本不住校啊!那为什么他又会在喝了酒后独身一人跑到学校里来?而且是在那么僻静的一条小路上,他死时的姿势突然又浮现在我的脑海。我一个激灵,隐隐感觉到这件事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因为有太多的疑点。而且我想易岩也一定注意到了这些。

  突然,宿舍的门又开了,张强睁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

  那位男生也给张强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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