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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血-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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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并没有理会这样的劝阻。此刻的她,像是西方世界里一位忠心的奴仆,跪倒在主人的身下,亲吻着主人的脚趾,那是忠心,而这是迷恋。
在她这个年龄,还残留着少女的幻想,又有着少妇的幽怨。她还算不得成熟,但又不能说不成熟。这样的女人做出的一些事常常让另一些人感到匪夷所思,也是不足为奇的。
“哦——哦——”
她吸吮着,口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与喘息声,所有的实体都已经不存在了,脑子里早已进入了她所臆想的世界。
她把那双脚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面,来回摩挲着。先是隔着衣服,后来把衣服也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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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假悔(4)
春已经真真切切地到了,该是不会觉得冷的。
她挤压着,摩挲着,两个最心疼的东西进行着激烈的碰撞,能让她上天入地。
她仰着头,眼睛使劲地紧闭着,但她却看到了欲望的天堂。那样的颜色,班驳迷离;那样的境界,欲仙欲死。
“哦——啊——哦——”情不自禁地,她的声音变得大起来。
而他,却在忍受着巨大的瘙痒,这是真理般的事实。腰中的箭绷直到了极限。古往今来,那是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他一跃而起,紧紧地抱住了她。而后,却又把她撂在床上,让她双手扶床,这样跪着。他所知道的,只有这个姿势。几十年前,在新婚之夜,与死去的老婆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有做成。后来从大街上一对公狗、母狗身上找到了灵感,结果晚上一试便成功了。事后他暗暗骂道,他妈的,原来人和畜生一样。
刚把她扳倒在床上,她却不愿意这么做,竟挣扎着起来了。
这样的姿势让她感到难受,让她感到恶心。
“你——”他被晾在一旁,很不解地说道。
她没有说话,而是躺在了床上,拉着他的手,让他来到自己身上。
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引导着他。
在他面前,她倒成了有经验的老手。
而他也慢慢明白,原来人和畜生并不一样。
这些,是她从电视里或者说是吴桂花藏在家里的录像带中学来的。
她引导着他。
对准了目标,她柔声道,“你轻些,我怕痛。”
“啊——痛——”她咬着牙,条件发射似地要推开他。而实际上那种痛楚已经没有当初来得那样强烈了。
在仅存的那一丝清醒意识的支配下,起初,他的动作非常缓慢。慢慢地,他就只能听从身体的指挥了。
在做的时候,他还可以闻到她迷人的气息,甚至可以亲吻她柔软的身体,这使他享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这使他寻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大脑里仿佛饱涨了血液,它们像汹涌的海水,翻腾着,翻腾着。
这两个完全是两代的人却被抛在了高高的浪尖,在一起翻腾着,起伏着。
是春夜媚惑了他们,还是他们媚惑了春夜?这是酸腐诗人常用的句子,这里我们且不去理会。
5
再汹涌的浪潮都有退却的时候。
当他进行完最后一次冲击。
当她发出最后一次吟叫。
从高高的山峰滑下,绝不会站到平整的地面,而是深深的谷底。
与刚才激烈的场面相比,现在是出奇的冷清,死一般的安静。透过窗户,月亮照到院子里反射出来的余光使得这屋子并不是漆黑一片。
那呼吸的声音渐渐变得缓和起来,直到让人听不见了为止。
谁都不愿意说第一句话,场面就这样僵持着。与刚才相比,现在的情形是那样的不和谐、不自然。
彩虹一声不响地穿衣,下床。慢慢地关上了门,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她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屋子里,这屋里的陈设她再熟悉不过了。她连灯都没敢打开,什么东西都没碰到便很快来到了床边。
掀开被子要进去的时候,却惊醒了白小玲,这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嫂子,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白小玲闭着眼说话,像孩子似地呢喃着。
“我——”彩虹心里极度忐忑,她在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去解释,“我——我去茅房了——”好一会儿不见动静,回头看时,发觉白小玲转了个身,已经睡着了。
彩虹捂着胸脯,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白老汉一人坐在床上。这时的他,醍醐灌顶般清醒,就是比白日里也不知要清醒多少倍。而正是因为这样,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楚与懊恼。
他裸着身子,什么都不敢去想,真想让脑子里一片空白。真想让这夜永远不要过去。真想让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梦。
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要做的时候那样的兴奋,仿佛回到了最精壮的时候。做之前那样渴望,仿佛是严重的毒瘾发作者。而在做了之后又那样后悔,简直有痛不欲生的感觉。
所谓凡人,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人。人在什么时候能完全支配自己,人便在什么时候成了圣人。然而,人和其他灵长类最本质的区别就是人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但这又不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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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盖庙(1)
第十六章 盖庙
1
白小玲五点半就起床去学校上早自习了。所以白建设一大早来找白老汉的时候,白老汉家的大门是虚掩着的。
在白建设来到院子里叫门的时候,白老汉还在睡觉。听到了白建设的叫喊,白老汉赶紧穿衣起床。
白老汉开门的时候,白建设发觉,白老汉的房门竟也没有反锁。村子里一般人家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要插上门才去睡的。白老汉却不这样做,白老汉心里觉得怪怪的,却没有说出来。
“二哥,昨天你不是找我说村里盖庙要我帮忙吗?”白建设说道。
“哦——”白老汉扣着上衣的扣子,想起昨天的确找过他商量一起去给老神树盖庙的事情。不过,白建设当时是说要忙地里的活计,没有时间盖庙。想到这里,白老汉说道,“你不是说没有时间吗?咋了?”
“我——我能去。”想起昨夜为盖庙的事情给吴桂花做了一夜思想工作,白建设有些吞吐地说道,“地里的活计不忙,这庙两三天就可以盖完,不碍事的。”
白老汉也知道,白建设昨天是因为怕他老婆所以才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其实心里还是愿意去的。今天一早来找白老汉就是为了这些。
白老汉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就说道,“那——进屋坐吧。”
“不啦,不啦。”白建设说道,“我来就是给你说,走的时候喊我一声。”说着就要走。白老汉送他到门口。
白老汉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彩虹刚好从厕所里出来,脸未洗,头未梳,一身萎靡的样子。虽然白老汉看着不顺,但彩虹却没有介意这些,刚才的话像是听到了一些,就说道,“爹,你和建设叔要到哪里去?”
白老汉干咳了一声,说道,“去——去盖庙。”
彩虹说道,“盖庙那活计白搭力不给钱的,爹不用着急那么早去。先去睡吧,等我做好了饭再去叫你。”
白老汉正要说话,还来不及开口,彩虹已经进了厨房。
村东头老神树旁,一座两间房子那样大的庙宇已经开始建设。昨天下午才动土开工。因为来帮忙的人多,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建好十多层砖了。照这个进度,过个三五天便可以完工了。
马土山带头凑钱盖庙进行得还算比较顺利。白家庄的人丁也算兴旺,半个月下来,凑得了六千多块。但是白大仙一个人却拿去了两千多。一切事情都是马土山来做,白大仙只是挂个名头,什么事情都不做,想不到最后却让他拿去两千多块。以前以为这白大仙也算是个人物,马土山现在想来,呸!狗屁!暗地里,不知道呸过多少回了,不知道骂过多少次了,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来建庙的全是从村民中选出来的,那都是有经验的砖瓦工,比如白老汉就是一个。也有的是自己愿意来的,干不了砌砖抹墙的活儿,搬砖掂泥还是不在话下的,比如白建设就是一个。为神仙建房子大家都是不要钱的,图的是个吉利,图的是个福祉。尽管没有得到任何报酬,但干得都很起劲。因为那神树正在旁边看着,谁卖力,谁不卖力,全在它眼里呢。
钱可以不要,但烟是要吸的,茶水也是要喝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烟成了村里男人们见面时的必需品,困乏时的提神剂,估计没有人能说得清。有了这些开销,马土山这个精明的小商贩,也有了一些小的赚头。
但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是这项工程的总指挥,这来来往往建庙的几十口人,他让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他让他们怎么干他们就怎么干。当然这得在一定的限度之内。但在马土山心里面那种满足感却还是有的。
他想让村里人认识到他马土山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如果他们真能认识到这一点,那也足够了。
人这辈子不就是图个名,不就是图个利吗?
马土山和大多数村民一样,在以前也干过砖瓦工,盖庙这活儿他也是有经验的,要不,也不会这么挥洒自如,指挥若定了。
有和泥的,有掂泥的,有搬砖的,有垒砖的,也有砌砖的,有累了在一旁喝水的,有得闲抽烟的,也有的一边干着活一边说着荤段子,谁家老婆的屁股大,谁家女人的奶水多……刚好这天也是个大晴天,这帮人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卯足了劲,风风火火地干着。
该给庙上门了,马土山赶紧叫来一个后生去问木料做好了没有。又见泥灰不多了,就赶紧叫人去买……
就在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一个人向他们走来。
就在他来到那棵老神树下面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注意到。
而那人看样子很生气。
2
“别干了,别干了,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姓马的,你叫他们给我停下。”那人大声吆喝着。
来人叫白得柱,也是白家庄的村支书。
这些天来,他都一直窝着一肚子火。建庙这事对白家庄而言毕竟算得上是一件大事。没有经过村支书的手,没有经过村支书的同意,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过他这位大支书,他们竟然私自干了起来。这堂堂村支书的颜面何存?本来以为马土山和白大仙集资盖庙这事,肯定会给他这位村支书说一声的,于是他就在家里等着。可没有想到昨天在县里开了个会没有回来,回到白家庄的时候竟然发现村民们已经破土动工了。白得柱仿佛就是个充爆的气球,这气也不打一处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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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盖庙(2)
不过这村支书在白家庄也确实混得不算个人物。当村支书这几年来没有给村民什么实惠,自己的腰包却慢慢地鼓了起来。白得柱自己没有做什么生意,但家里的房子却盖得比哪家都排场,穿得也比一般人要好。这里面的猫腻,哪个明眼人看不出来?有人还传言说他还在县里买了房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知道是谁,背地里还编了顺口溜:
白得柱,
胖老鼠,
三年小支书,
成了暴发户。
穿洋装,
挺大肚,
一个芝麻官,
愣充大干部。
可见这村支书的名声,在白家庄并不怎么好。
不过,毕竟人家还是村支书,马土山见了赶紧陪笑,哈腰说道,“您不是干部吗?这事怕给您说了……”说着,马土山又是递烟,又是让座。
白得柱却不领情,打心眼里,他是瞧不起马土山的,心里想,一个倒插门的,凭啥干这挑梁子的事儿。这么想着,连理都不理他,又大声嚷道,“没有听到我的话吗?都别干了,都别干了!该下地的下地,该回家的回家,都给我下来!”
听到的人都停了手里的活计,没有听到的,看到别人不干了,自己也就不干了。他们大眼小眼都看着马土山,他是挑起这事的人,看他会怎么处置。
马土山看村支书不接,仍是一直递着烟,说道,“得柱哥,你看,这都盖了这么多,停不下来了。”
“我不管,你们怎么盖的就怎么给我拆!”又对众人说道,“你们愣什么愣,还不快给我下来!小心我把派出所的人叫来,事情就不是这样了!”
村里没有人不知道,这白得柱就是因为乡里有人才当上白家庄的村支书的。想当年,在白家庄他也只是一个人人都瞧不起的小混混,不过说是狗腿子可能更确切些。谁家赌博打麻将,谁家聚众推牌九,他都向上面告发,因为他,乡派出所在白家庄逮了不少爱赌的人,白得柱因此也挨了不少打。白得柱后来当上村支书了,就不干这行当了,他那些个旧事人们就慢慢地淡忘了。不过,他在乡里有靠山,在白家庄这是妇孺皆知的事情。
听到白得柱说要在乡里叫人,村民都有些怕,怕把事情给闹大了,连累了自己。他们都慢悠悠地下来了。路过老神树的时候,有人看着树摇摇头,心里像是在嘀咕,神啊,你无福消受这亮堂的庙宇了。
马土山很急,赶紧去拦,拦住了白老汉,白老汉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白得柱,也摇了摇头。
众人都走光了。
马土山左转转,右转转,两手一摊,又来到白得柱身旁,哀求道,“得柱哥,你看?”
白得柱哼了一声,倒背着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土山瘫坐在地上,这些天努力的成果全都泡汤了。最让他为难的是手里的钱已花去了大半。该如何处理?该如何收场?想到这里,马土山双手捶打着地,真想骂娘。
这时候白大仙才拿了根棍子探路,慢悠悠地从家里走了出来。
3
白老汉一身泥巴,拿着盖屋子用的瓦刀,正往家里走,感到后面一阵风刮来。回头一看,原来是白小玲骑着车子直向他家冲来。
这妮子有自己的家门不进,干吗骑着车子向胡同里面冲?这么想着正要问。
白小玲一个急刹车,在白老汉跟前停下了,兴高采烈地说道,“大伯,我强哥来信了!”
“哦——啥子信?”白老汉顺口去问。
白小玲把信拿了出来,在白老汉面前一亮,却没有给他,她有些淘气地说道,“大伯,这信不是给你的。呵呵,是写给我嫂子的。”说着,指着信封上面的几个大字说道,“你看——这上面写的是‘王彩虹’收,没有写你的名字。”
“呵呵。”白老汉冷笑几声,但意识里,他也想让这笑声变得真诚一点。很可惜,他没有做到。白老汉负气地说,“就是给我写也没有用,我又不认识字。”
白小玲抢先白老汉一步来到了院子里,还没把车子扎稳,就叫嚷道,“嫂子,我强子哥给你来信了!”说着挥舞着手中的信,就像是挥舞着胜利的旗帜。
彩虹正在厨房里做饭,只是听到了白小玲的叫嚷声,却并不清楚她叫的是什么。她擦了擦手,走了出来,连围裙都没来得及解。“啥事,小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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