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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血-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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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两个大。
“这个——这个,不太好办,不然,十阿哥等两天如何?”我哀叹,当初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弄了几个小时候的玩意儿给他,这快二十岁的人了,就认准了我能制作新鲜的玩具,整天缠着我,我又不是男孩子,哪那么多新鲜玩意儿给他,何况,我现在的主要心思还要放在怎么自保并给籽言那样的家伙还以颜色上。一时摆脱不了十阿哥的纠缠,我只好求救地看了看九阿哥。
“婉然,瞧瞧,这几天不见,你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了。”九阿哥摇了摇头,绕着我转了个圈,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我要是你,就得想个办法,教自己不吃亏才是。”
“我当然知道了,问题是怎么做。”我没好气地说。
“当然是以彼之道了。”胤禟笑笑,也不生气地回答。
“以为我是慕容复哪,以彼之道,还还施彼身呢。”我嘟囔。
“什么复?”他当然不知道慕容复何许人了,倒是一愣。
“我是说,能不能劳驾您说具体点。”无从解释,只好发问。
“好吧,看在你难得虚心一回的份上。” 胤禟点头,却给我演示了一个步法,和平常走路一般,却撞得胤誐连退了几步。
“九哥你今天怎么回事?”被撞的胤誐急了,我却有点明白了,早就知道胤禟身手了得,原来还真不是盖的。
胤禟简单地讲解了其中的诀窍,我才知道以往被撞、被烫的关键问题出在哪里,连连点头,胤誐照旧是莫名其妙,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看他九哥,直到头晃得晕时,才退到一旁,胤禟却笑得一如狐狸,说完后丢给我一包东西才径自走开,临走时不忘说:“痒粉这东西,可别往自己身上弄。”
以后的几天,我反复练习了几次,在实践中取得了宝贵的经验,与人相撞时,稍稍用点巧力,滚烫的开水就泼到了对方身上,如是者几次,没人再忽然出现撞上端东西的我了,甚至看到我端东西,都恨不得绕着走。
至于痒粉这东西,我却不太敢用,只悄悄弹了两次籽言的衣服上便顺水丢掉了,籽言的衣服多,款式又差不多,待到吃亏,已经是很多天以后的事情了,御前强忍着,却浑身不自在,我偷偷乐过之后却有点难过,这才是真正的后宫吧,要生存下去,就必须自己懂得保护自己。
手上的伤也早就好了,其实那天晚上,我就收到了两盒治烫伤的药膏,还有几个字,让我在以后的好多年里,受用不尽,那盒透明的药膏表面,被人画上了三个字:“靠自己”。字体修长,在那样光滑的表面,竟也显得凛然。
没看到送药膏的人,反正我回到自己的屋子,他们就一个在我的床头,一个在我的梳妆台上,轻轻地挑出一点抹在手指上,清凉的感觉一下子盖住了原本的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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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出巡塞外(1)
第十四章 出巡塞外
康熙四十二年似乎是注定了让人手忙脚乱的一年。进了五月,宫里的气氛渐渐紧张起来,康熙虽然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不过,偶然听到些他和大臣的对话,却让乾清宫这些敏感的人嗅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当然,没有人多说什么,不过大家的神情上却让这种紧绷的空气显得更加异样了,这让我的神经也日渐纤细起来。
吃了几个月的暗亏,我渐渐明白,在这个皇宫里要想安身立命,可以套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上帝只拯救自救的人。要安稳的生活,要么就像从前一样,把自己隐藏在人群中,要么就站在人群的显眼处。根据我的实际情况加上我过去写小说的经验,如果现在我要隐藏自己,估计下场好不到哪里去,那我只能让自己醒目一点了。在这里,醒目的唯一办法就是好好拍拍康熙爷的马屁。于是,我小心谨慎地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适时地说几句好听的吉祥话,康熙年纪大了,虽然心机城府更胜当年,不过,说到底,也只是个孤独的老人,想到这里,我就不免想起家里的老爸,然后我就发现,当我拿出对待父亲的心情去对待他时,其实这个皇帝并不难相处。
当我在康熙身边的时间一点点变长时,找我麻烦的人也一点点变少了。
五月的天气一点点热了,恼人的春风过后,天空也蓝了许多,不过一场风雨却降临了。
先是裕亲王福全病倒了,康熙一连几天去探病,回来的时候,心情总是很抑郁,我想起几年前读《少年天子》,说福全和康熙从小都是由孝庄文皇后抚养的,一直很亲厚,看来这种历史小说写得倒是很有根据,这些天,康熙茶饭不思,每天探病回来后,还要传太医仔细询问福全的病情,看每天的脉案和药方,直折腾到深夜才睡。
以为这也就够让人心烦了,皇帝心情不好,我们自然也没好日子过,没想到隔了几日,索额图的案子又被提了出来,说他借康熙南巡之际,图谋不轨。据说在朝上,就定了索额图“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的罪名,交宗人府了。
那天,康熙召见了太子,自从南巡之后,康熙似乎好久没有单独见他了,胤礽进殿时,我正按照惯例奉茶,瞥见康熙面色不好,就赶紧准备退出去,与胤礽擦肩而过时却实在吓了一跳。
余光中这个面色苍白,神情委靡憔悴的家伙,就是那个草菅人命、不可一世的太子吗?偷偷抬眼扫了坐在上面的康熙,威严的帝王面色不变,神情却已不似当初。
太子在里面待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脸色已经不似进去时那样死灰一般了。晚上康熙照旧批阅奏折,近三更,我和李谙达正相对发呆的时候,他却从御案里拿出一只鹿皮做的荷包,年深日久了,荷包已经旧得看不出颜色了,不过我们这里伺候的人却都知道,那是孝诚仁皇后的东西,当年皇后因为生太子难产而死,这荷包就一直放在康熙身边,今天康熙却拿了出来,长久凝视,在摇曳的烛光中,那目光分明写满了遗憾与追思。
半晌,他不动,也不说话。李谙达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去换换茶水,换茶水当然是幌子了,夜深了,老人长久地沉浸在对已经无法改变的往事的追忆上,对身体没有好处。果然,我的手刚一碰到茶杯,康熙已然警醒。
当热茶重新放好时,康熙说:“婉然,你进宫几年了?”
“奴婢进宫两年了。”我赶紧回答。
“去过围场吧?马骑得怎么样?”很多时候,康熙的问题总是很奇怪,让我有点害怕回答,因为我对我这身体的主人原本就缺乏了解,而康熙的问题通常都是很容易让人露馅的。
“……”我正不知该说什么好时,康熙却继续说:“这一阵子事情总是这么多,过几天,也是时候去塞外了,今年你阿玛也随行,你也准备准备吧。”
“谢皇上恩典。”我赶紧跪下,这是难得的恩典,虽然我不知道我那所谓的阿玛究竟何许人也,不过跟着皇上出门总好过留下来面对宫里这些可怕的女人。
隔天,出巡的事情就定了。
简单地塞几套薄薄的夏装,我的行囊就打点好了,哼着歌准备去给院子里的花浇点水,最近我已经混到了单间,有了点隐私权的生活就舒服多了,低着头向门口走,不对,面前怎么有一双靴子?往上一点,飘荡的雨过天青色的袍角,再抬高一点,胤禩温文的眉微微皱着,漆黑的眼眸看不出喜怒。
“你怎么这么有空?”我高兴地问,好些天了,虽然经常见到他,不过却只能视而不见,不要说说话,就是多看一眼也不行,咫尺天涯,说的就是这个距离吧,没想到,今天他却这么不声不响地出现在我的身后。
“要去塞外了,你很高兴?”他闷了半晌,终于问。
“不在宫里这么拘束当然高兴了,怎么了,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我问。
“要是你还在额娘那里多好,婉然,你知道吗?我好后悔。”他猛地抱住我,喃喃地在我耳边说着。
“你后悔什么?”我一愣,原本要挣脱的动作也忘记了。
“这次,我不能去塞外。”他的头轻轻抵在我的头顶,手却没有松开的迹象。
“你不是应该去过很多次吗?一次不去后悔什么?”听了他的回答,我有点好笑,推开他的手臂,拉他在椅子上坐好,准备倒茶给他。
“我真傻,早知道你要到乾清宫来,早知道我再不能天天和你说话,早知道有一天,连多看你一眼也不行,当初……”他微微闭了闭眼,再看我的时候,漆黑的眼眸里,凭添了许多忧伤,“婉然,我想天天看到你,天天和你说话。”
我一时无语,只能看着他,心却柔软了起来,一缕惆怅缠绕其间,过了会儿,才问:“最近你还常去裕亲王府吗?王爷的身体好些了吧。”
“嗯,这几天看着好了很多,对了,你知道吗?兄弟当中,从小二伯父就最喜欢我,我也喜欢他,小时候去二伯父家,总是我很快活的时候,在他家的花园里爬树、爬假山,跟他学剑、学兵法,现在做梦还常常想起小时侯淘气的种种,我读书不用功,他总是很严厉地斥责我,但是读书之外却总是那么关心我,陪我玩,保泰、保授总是说,二伯父对我比对他们好。”说起小时候的事情,胤禩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样的笑容,我曾经在良妃的寝宫看到过,那天是十四阿哥的生日,胤禩喝了好些酒,睡在了良妃平时坐的暖炕上,就露出过这样平静又有点撒娇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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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出巡塞外(2)
很喜欢他这样的笑,虽然他平时的笑容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暖,但是感觉却不同,只有露出这样笑容的他,感觉上才是真正毫无掩饰地存在着,看得到,也摸得着。
心里想着,手却不自觉地举起,待到觉察,已经轻轻地触到了胤禩的脸颊,我一愣,脸也不自觉地红了,急忙收手时,手却被他轻轻却牢牢地握住,贴在了脸上。
现在我才明白逝者如斯夫的道理,时间流转飞快,转眼间,到了塞外已经有两天了没有了紫禁城的层层宫殿,塞外一望无际碧绿的草原让人心情舒朗的同时,也有一点空旷无依的感觉。
这一天正好当值,康熙处理完刚刚从京城送来的奏折后,一时兴起,只带了我们几个当值的宫女太监和近身侍卫就走出了大营,夏季的草原,加上远出缠绵的山势,使得清凉的风迎面吹过,李德全见康熙临风而立,注目前方久久不语,怕皇帝吹风着凉,忙冲我使了个眼色。
要命,什么时候这样的工作也轮到我的头上了,打扰皇上的雅兴,这——不太好吧。于是,我低头,预备装作没看见,不成想站在身后的不知是哪个家伙,猛地伸手推了我一把,害得我踉跄了两步,一下就冲到了众人之前,还很不小心地发出了一点声响。
果然,声音惊动了沉思的康熙,看他身形一动,我就下意识地后退,准备用最快的速度退回到人群中,可是……连退两步,侧目一瞧,人群还是站在我身后的几步外,全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如木雕泥塑一般,仿佛从来没趁我不备时集体退后过一般。好,像样,我忍了。
“有事吗?”见我突兀地站在前面,康熙回头时自然发问了。
“这里风大,奴婢见皇上站久了——”我硬着头皮回答,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康熙打断了,他微微举起手,指着前面说:“婉然,你觉得这里风光如何?”
“自然是不同于京城,别样的好了,而且特别凉爽。”我赶紧说。
“京城夏季是过于炎热了。”康熙点头很慢地说,“倒是这里好些。”
话说完,康熙却忽然举步向前,我一愣,赶紧跟上,后面的人群自然也立刻“复活”,走了两步,康熙微停,我低着头只顾走,竟然没有马上察觉,待发现时已经马上要撞到他身上了,忙停步,怔忡间,却听他如喃喃自语般地说:“还记得吗?也是在这里,我说过,要盖一座行宫,就我们两个人来,我答应过你的。”
新闻康熙说话,竟然用的是“我”,而不是“朕”,我连忙抬头,预备记录下康熙这一刻的神情,一定是小说里绝好的素材,他还答应过什么人要在这里盖行宫,这里,这里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可能就是后来的避暑山庄,竟然是为了什么人专门修建的,哈……浪漫清宫爱情小说的题材来了。
大约是感觉到我站得过近了,康熙猛然回头,目光落到我刚好抬起的脸上,一丝恍惚的神情浮现在他的眼中,这一刻,我知道他在看我,可是感觉上又不像是在看我,倒好像透过我,看到了别的什么似的。
第一章 大婚之喜
清宫的婚礼,都在晚上举行,这和现代的习俗多少有些出入,没有细问究竟,大约不外乎乾坤阴阳的说法吧。
安稳地坐在椅子上,做好一个新娘的本分,就是我今天的全部工作。
记不清周遭的人究竟在我的脸上涂了多少东西,就如同记不清今天是几月初几一般。
看起来好像没有丝毫关联的两件事,当被放在一起考虑时,心里终究是有一丝的悲凉和遗憾,一生一次的婚礼,自己竟也只能做一名看客。
火红的盖头终于沉甸甸地压在了头上,手里被塞上了一个滚圆光滑的苹果,在众人的搀扶下上轿。我知道,这漫长的一生,如今,是又一个开始了。
大约是此前的无数个不眠之夜里,我已经想得太多太多,到了此时,心反而静了下来,也许没有激荡人心的爱情,在这场婚姻里,是最令人遗憾的地方。不过我终究不是十六七岁对爱情充满向往的懵懂少女。我早就知道,爱情的生命只有三个月,生活中,真正牵绊着两个人的情感,更多的,是超越爱情的其他情感。
胤祥该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而我也并不是一个只能以丈夫为天而生存下去的女人,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以后的日子,能够很舒服很幸福……
不知道古人成亲是不是都如此的繁琐,总之,绝对不是电视上那般,将新娘送入洞房便完事大吉的,洞房中等待我们的,是宫里专门派来的女官,跪拜行礼,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我低着头,一板一眼地跟着口令跪拜,喝酒,再拜,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衣襟与胤祥的结在一处。大红的吉服,是江南织造为了皇子婚仪专门特制的,袖口的凤凰呈飞翔九天之上的姿势,留在指间的是光华细致到极点的触感。思绪却飘得远了,仿佛仍是刚上高中的时候,顶着阳光军训,眼睛有些睁不开,耳朵却分外警醒,听着教官渗透浓重乡音的口令,生怕一不留神,在整齐的队伍里闹出笑话。教官是哪里人呢?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便是最后会操的时候,才终于听懂了他每个口令发出前的两个短促的语音,原来竟是“科目”两个字。
“想什么这样好笑,今天累坏了吧?”有人在耳边说着话。
仓促地回神,才发觉自己刚刚竟然笑了出来,而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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