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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老兵志怪谈异-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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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想,管它呢,至少它还是块铜,改天还能换包烟或盐巴什么的,于是就留了下来。
为了避免它作怪,农村人都相信红布压邪,所以我就nòng了块红绸子包住它,藏了起来。恰在今天遇到几位长官,而且听说长官有能见鬼魂的yīn阳眼,和能镇鬼魂的定魂珠,所以才想请几位过过目的
那黄四良讲到这里,看他神sè并无一点虚假之意,我们几个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虽说不上是以xiǎo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至少也算是以多疑之心,去猜测老实人之腹!
为了表达歉意,刘老大站起来说道:“呵呵,看来是我错看黄兄了,这样吧,明天我们弟兄几个,陪黄兄到那dòng里去瞧瞧!若是真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一概算黄兄所有;如果有什么吓人害人的东西,凭我们手里的家伙,不管它是巨蟒怪兽,还是什么鬼怪邪物,统统jiāo给我们几个处理!”
“这真是太好啦!太好啦!”黄四良握住刘老大的手jī动地说,“长官哪,不是我黄四良贪图那里面的什么东西,人嘛,都有好奇之心,我还真想到里面去瞧瞧,就是一个人有点害怕;而且这次正好可以了解一下,这个镜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然,如果里面真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们见者有份,一律平分!”
刘老大酒后看似仗义的这个决定,让黄四良一家甚为欢喜,我们几个也是豪气冲天,准备明天前去闯上一闯。没想到世事难料﹑无奇不有,这次不但让我们几个面临大凶险境,而且因为延误了几天,回去后与团部失去联系,使我们五个走上了更加坎坷的道路。
当晚,我们五个挤在一块大炕同眠,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简单吃过早饭后,黄四良就领着我们向村后的荒芜深处走去。
一路上披荆斩棘不必细表,在接近中午时分,黄四良终于将我们带到了一片荒草连天﹑藤萝密布的陡坡之处停了下来。
如果没人领路,确实不易找到这个地方;就算到了这个地方,如果没人指引,仍是不易发现在一片荒草藤萝之中,竟然隐藏着一个不到一人来高的xiǎodòng。
“几位长官,就在这里了,那个古镜就在这里不远处找到的!”黄四良指了指dòng口说,虽有我们数人持枪同行,但他却站着不动,并没有一块进dòng的打算。
“嗯,好的,黄兄那就在外面等着,这个古镜先给我拿着,我们弟兄几个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刘老大示意我们作好准备,接过黄四良的那枚古镜装入口袋中,一手提着照明灯,一手紧握手枪在前带路。
dòng口不大,我们需要低头弯腰才能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山dòng与我们所遇到的其它怪dòng大不一样,里面既没有luàn七八糟的岔道dòng口,也没有越走越宽阔的地宫模样,就是一条高不盈丈﹑宽仅数尺的xiǎo道一条。
“刘老大,这个dòng如此笔直而且不甚宽敞,倒像一条巨蟒那样啊!”xiǎo李低声提醒道。
“是啊,这样的dòng确实并不多见,既不越走越大,也不崎岖险峻,真像一条神蟒直接撞成的一样!”刘老大说,“不过这样也好,如果里面真有什么怪物野兽的,一枪就可直shè到底儿!”
听了刘老大的话,我们几个原本有些紧张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因为刘老大所言不差,我们四个均持枪前进,如果前面真有什么东西从前面冲过来,数枪齐发,这个直线dòng内,连个拐弯躲避的地方也没有。
可惜的是,看来这个不大的直dòng之内,所隐藏的并非什么毒虫猛兽,而是其它什么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
因为我们进dòng不过数丈远近,就感到一股冷风扑面而来,隐隐有如黑雾一般,紧接着就听大傻兄弟惊叫一声:“血人啊?”
【第二百三十三章】古镜(3)
【第二百三十三章】古镜(3)
“血人?血人在哪儿﹑在哪儿啊?”xiǎo李急促地冲着大傻问道。
我们几个四下旁顾﹑举枪警戒,只见漆黑一团的荒野山dòng之中,照明灯发出一道惨白的光柱,dòng内积年尘埃在光柱之下如烟似雾,充满了神秘诡异;而光柱之外伸手不见五指,整个dòng中yīn森森﹑冷嗖嗖的,令人máo发皆张。
大傻兄弟的一句“血人”,让我们几个立即停步张望﹑心里发máo,举着枪随时准备shè击。
“你是个什么东西,怎么nòng得浑身血淋淋的?哎呀,是开膛破肚啦!站住!不要再过来,否则我就开枪了!”大傻兄弟端枪作瞄准状,对着前面大声叫道。
yīn森森的山dòng中,任凭我们睁大双眼,除了那道惨白光柱之外,什么也看不到,只是本能地感到前面似有什么可怖之物。
不用说,那大傻兄弟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就是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个血人,与古镜中的那双拼命luàn抓的血手是否有关,它是否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意想不到的伤害!
毕竟在黑漆漆﹑yīn森森山dòng之中藏身的,绝对不会是什么慈悲为怀的上仙正神。想必它不是害人的山鬼妖邪﹑就是居心不良的野魅凶灵!
只可惜我们几个人,除了大傻兄弟恰开天眼﹑可见鬼怪之外,我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持枪而立,却也只是看着空dàngdàng的前面无可奈何。
“哦,你也知道举手投降啊?算了算了,人走人道﹑鬼走鬼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招惹谁最好;如果不想找碴儿,你就赶快走吧!”大傻兄弟放下枪,冲着前面摆了摆手。
听到大傻兄弟说那血人还知道举手投降,我们顿时松了口气,这样处理最好不过了,只要那个所谓的血人赶快回避,我们自是不想招惹麻烦。
只可惜人无害鬼心﹑鬼有害人意。还没等我们说话,大傻兄弟又来了一句:“我说你一直不走,到底想干些什么吗?是想找我们的晦气么?”
古人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那个在我们前面挡路的血人,虽然我们看不见,但我们心里明白:它绝非无故现身,而且大傻兄弟数次相告,它仍是不愿离去,究竟意yù何为?
看来此dòng大凶,说不定那个诡异古镜,就是它用来引yòu我们进dòng受死的不祥之物!
正在我们紧张兮兮的时候,大傻兄弟的一句话又使我们mí茫不已!
“咳,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只要不找我们麻烦,我大傻就当没有看见;但你站在前面不走,又不说话,到底想干什么嘛!”大傻兄弟冲着前面叫嚷着,“哎哎哎,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跪下来干什么?只要你不惹我们就好了,快快起来再说!”
我们站在那里,像是几个傀儡一样陪着大傻,进退两难。直愣愣地看着大傻兄弟一个人冲着前面,像巫婆神汉那样自言自语着。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大傻兄弟不知哪根神经出了máo病,他竟然自作主张﹑信口雌黄地说了一句令狗蛋颇为不安的话来:“看来你也并没有害我们的意思,要是真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那你就借人身体还魂说话吧!对了,要不你干脆暂借我这狗蛋兄弟的身体,好好和我们说说算了!”
狗蛋当然是连连摆手摇头,冲着大傻气呼呼地刚说了句:“大傻你xiǎo子是不是想害死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他浑身一阵颤抖,立即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对着我们倒头便拜。
我们几个知道这狗蛋兄弟一向禀地瓤﹑阳气弱,当年他爹给他取这个贱名字,就是为了好养活,虽然他好歹顺利长大了,但平常也是不少招惹那些孤魂野鬼什么的,但他这次却是被大傻兄弟主动给推出去的。
见狗蛋兄弟如此动作,我们明白现在的狗蛋,肯定已经被这山dòng里的什么东西附体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借用狗蛋身体的血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来山高必有怪﹑水深必有jīng,这荒山野dòng的,真是不能luàn闯luàn进的,只可惜我们已经进来了!
“谢谢恩公,谢谢恩公!我刘永福终于雪恨有望啦!”狗蛋兄弟的声音,早已变得如同路人,看着大傻jī动得涕泪横流﹑边哭边说。
“我说这位,这位什么来着?先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还没搞清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大傻摆手示意“狗蛋”不要jī动,“对了,你叫什么,刘永福?那个青铜梅huā镜中出现的血手,也是你的吗?那个破镜子是你故意想引yòu我们过来的么?”
大傻兄弟冲着他一连串的问个不停。
狗蛋兄弟,其实是那个刘永福,听到大傻兄弟的问话,连连点头称是,悲痛中又透lù着一丝欣慰地说:“对对对,那镜子中的影子,只是我刘永福的一魂一魄而已,现在得以魂魄相聚,才能鸣屈诉冤啊!”
“鸣屈诉冤?哈哈,我们几个还以为你是什么害人的厉鬼妖邪呢!”大傻兄弟回头看着我们说,“刘老大,你看这事儿咋nòng?他竟然说他还要鸣屈诉冤呢!”
那刘永福倒是甚有眼sè,一听大傻兄弟向刘老大请示,就明白我们这些人中,只有刘老大才有决定权。
他立即上前一步,向我们几个深躬施礼之后,才恭恭敬敬地对着刘老大说:“xiǎo民刘永福见过长官,还请长官能帮我们兄弟两个报仇雪恨!永福下辈子当牛作马﹑结草衔环也会报答各位的大恩大德!”
“先别这样﹑先别这样,我们还没nòng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呢!”刘老大沉稳的说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就你一个而已,现在却又说什么你们兄弟两个?你先别急,慢慢说;如果真有什么不白之冤﹑血海深仇的,只要我们弟兄几个又能出上力的话,我们自是不会袖手旁观!”
听刘老大如此一说,那刘永福又是连连鞠躬,这才抹把眼泪,讲了起来:
我叫刘永福,弟弟叫刘永贵,都是这附近刘家沟的百姓。只因我生前一时míhuò,才酿成杀身之祸,铸成这千古恨事。
一年前,我还在刘家沟做sī塾先生,教那些深山荒村里的xiǎo孩子们启méng识字。只有如此,那些孩子们将来才有可能走出大山之外去上公学,我也借此糊口为生。
山村较穷,没有办法建筑学堂,我们就在村头不远处一座荒废多年的老庙中读书识字。
村头的那座老庙,不知道建于什么朝代,虽然残破不堪,但那间大殿倒也能遮风避雨,可以作为孩子们的学堂;而且那大殿旁边,尚有两间厢房还算完好,我就一个人住在那庙内厢房之中。
在那座破庙中,我白天教孩子们识文断字,晚上一个人就在那阅览群书。虽然生活清苦,倒也自得悠然之乐;而且逢年过节时,乡邻们所送的大米白面﹑蔬果酒ròu,我还能送给那打猎种田的永贵兄弟一部份,luàn世之中,我也安贫乐道﹑别无奢求。
说来不怕长官们笑话,我刘永福当时三十挂零,了然一身,虽有诗书相伴,奈何人xìng使然,常盼天降奇缘,纵然不是什么红粉知己,哪怕是个知书达礼的村姑,永福也就很知足了。只可惜父母早亡﹑家境太差,不过是徒自叹息而已。
闲暇之余,常以蒲留仙老先生的《聊斋志异》作为寄托。想那书中所说,huā狐jīng灵亦能变作红粉佳人,陪伴书生﹑红袖添香,真是令我十分神往!
不是永福异想天开,而是凭我家世,寒mén穷舍的,自是无人上mén提亲,也只能望书兴叹,自我安慰罢了。
或许苍天有情,或许是《聊斋志异》所言不虚,那年夏天的一个夜晚,青灯苦读之后,正在困乏将歇之时,突然听到我所住的厢房mén外,传来几下轻轻的敲mén声。
我问mén外何人,却是无人应答。
那个破庙之中,只有我一个人居住,附近也并无邻居,是谁会在深夜敲mén造访呢?我不敢luàn开房mén,只是在凝神细听观望。
然而,那敲mén之声时断时续﹑若有若无,看来并非是什么粗鲁歹人。我只得壮着胆子打开房mén出去查看。
但那mén外却是并无一人,当时月亮很明,百步之内若是有人,至少能看清人影。
我回房内又等多时,那敲mén声果然再次响起。这次我立即开mén冲了出去,仍是人影也没一个,想想自己平常并无财箔随身,应该不会招惹那些梁上君子才是,也就心里放松不少;不过,这深夜之中,到底是什么人在如此折腾我呢?
几次三番之后,我倍感疲倦,只得吹灯休息。
大约午夜时分,那个敲mén之声再次响起来,将我从梦中惊醒。这次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没来得及点亮油灯就从chuáng上跳了下来,开mén猛地冲出,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几次三番的捉nòng于我。
没想到这次开mén之后,却发现mén外不远处站有一人,对方的面目在朦胧的月光之下看的不甚清楚。
只见那人长发高挽﹑身材苗条,衣着打扮极像那大家闺秀一般,默然站立mén外,手抚秀发,低头不语。
见是一年轻nv子,我消了消气,很是平静地问她是何人,找我何事,为何深夜到此造访等等,但她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站在那儿亦未离去。
也是我当时心存念想,竟然回屋点灯,穿戴整齐后,出mén请那姑娘进去一叙。
那姑娘却突然快步冲到我屋内,一口吹灭了油灯,反身搂抱住我。
咳!真是万恶yín为首﹑守德不引祸。当时我只以为是遇到了附近的huā痴一个,也就,也就,咳咳,也就那样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古镜(4)
【第二百三十四章】古镜(4)
第二天天明时分,等我醒来时才发现,昨晚那个huā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去。
当时我也并未多想,只是认为对方可能是附近村里的huā痴而已,或许对我有些好感,白天不好意思,晚上才偷偷出来相会而已。
突然奇缘从天而降,红粉佳人翩翩自来,我当然是喜出望外,整个白天都沉浸于喜悦之中。
没想到我刘永福虽然家徒四壁,但多年以来苦读学习,终于腹有诗书气自华,盼来了书中颜如yù!就是不知道昨晚那个佳人,今晚还会不会再来?
到了晚上,我早早吃过晚饭,洗漱一番之后,烧水备茶﹑坐在mén外,准备等她来时,与那佳人一块品茶赏月﹑促膝夜谈。当然,也顺便问问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是否婚配
可是,那晚我一直坐到明月当头﹑将至午夜,那个佳人却是仍未出现,我心里非常失望,难道我和她之间,只能是lù水之缘么?
我虽然心里十分失落,却也毫无办法,又坐立不安的等了片刻,仍然不见她前来,我也只得怏怏不乐的进屋休息。
当我刚刚吹灯上chuáng的时候,mén外又传来了几下轻轻的扣mén之声。
我当然喜出望外,没来得及点灯穿衣,就跳下chuáng来去打开房mén。一个袅袅娜娜的身影钻了进屋,正是昨晚的那个佳人!
我非常高兴,正要点灯与她聊聊,也顺便看清她的yù貌huā容,却被她一把拉住,示意我不要点灯。
当时我心想,或许人家一个妙龄nv子,sī自夜会情郎,肯定是不好意思而已,也未多想,就不再点灯,与她在chuáng边面窗而坐。
我问她的家可在附近?她微微点头承认,并未言语。
我再问她是否定亲﹑有无婆家?她仍然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否认。
我又问她,我刘永福家境贫困,你会不会嫌我不名一文?她仍然没有说话,只是摇头表示不会嫌弃。
我恍然大悟,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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