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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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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以为,托马斯爵士的行为有些出格了,您知道,您的裙裾已经被完全撕破了,我几乎从远处就能看见您的近乎裸露的双腿了。”
  “你认为事情很糟吗?可,托马斯是我的长辈,我们只是在闹着玩,而且,凯瑟琳也很开心……”伊丽莎白为自己辩解着,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当时为什么要这样,事后她也觉得有些不妥。
  “仆人们倒不敢说三道四的,他们知道宫里的规矩,当然,我也知道。我只是想提醒您,我觉得这样的事对您并没什么益处,尤其您是个身份不一般的公主。您知道阿夏姆老师说了什么吗?他在大骂托马斯爵士呢——当然是悄悄地责骂,我连连给他端了好几杯冰镇的麦酒,有时听他嘴里咕哝着什么‘有伤风化’、‘不成体统’之类的话。您瞧,晚餐时他又是猛喝麦酒,他说要喝这种带劲儿的,最好让他一醉方休!还有,王太后的脸色也不太好,晚餐没下楼来吃。换了我,看见那种场面心里也会有想法的,她现在有孕在身,行动不便,这也许会给她与托马斯爵士的生活造成一段空虚……”
  “别说了,阿什利!”伊丽莎白的脸色由红变白,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有些激动:“你们为什么总要往那些方面想呢?要知道他们夫妇俩是我尊敬的长辈呀,在这个家里,就不能有一些自由自在的事情吗?”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阴谋与爱情(25)
“公主,既然您不高兴,就全当我没说,这事我会忘在一边,全当什么也没看见,是我多嘴了。”阿什利行着礼打算退出书房。
  “别走,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一点儿也不怪你。我该怎么办呢?布赖恩夫人又不在。”
  “您真的不怪我?”阿什利看着一脸无奈的公主,心又软了,她一向快人快语的:“对了,等布赖恩夫人一回来,咱们就商量一下这个问题。或许——您搬出多佛宫住一段日子,等王太后生产之后再回来?我觉得王太后一向对您疼爱有加,可不要因为这事影响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伊丽莎白不住地点头,其实差不多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少女的心思好像是千头万绪的,想到了自己的生母、生父,冷冰冰的姐姐和体弱的弟弟,想到了眼下有些尴尬的处境,她的眉头紧皱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楼上的吵闹声已经平息了,可却隐约传来了王太后凯瑟琳的哭声。“我的上帝,他们看起来很恩爱的,为什么会大吵大闹呢?该不会是因为我的原因吧,我到底犯了什么样的错呢?我难道成了个不受欢迎的人?”伊丽莎白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少女的敏感使她走出书房想到楼上探个究竟。
  “公主!您先别上楼!”阿什利在一旁喊住了伊丽莎白,从她那有些不安的表情里伊丽莎白已经明白了几分。
  “你们几个,先退下去吧。”伊丽莎白让几位尽守职责的仆人退出了大厅,然后怔怔地站着,喃喃地说:“多佛宫这么大,竟没有容我的地方吗?我该怎么办?”
  纯洁的少女像一只无助的羔羊,目光迷离,神情忧郁。
  “哦,可怜的公主!”阿什利握住了伊丽莎白的手,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才好。
  这是个闷热的雨季。
  隆隆的雷声预示着又一场雷雨将要来临。
  伊丽莎白被雷声惊醒,索性披衣站到了窗下。
  晨雾正在消散,草坪尽头的树梢上已经露出了一轮惨淡的太阳。几位园丁正在清理花园和草坪,几只受惊的鸟儿连蹦带跳地在草地和枝头上鸣叫着,不时地伸展着翅膀。
  这是在切森特庄园,是属于伊丽莎白公主自己的府第。笼罩在一片葱郁之中的庄园虽然比不上切尔西的多佛宫那般豪华气派,但却十分的幽雅、舒适,不用再面对着多佛宫男主人托马斯爵士那*的眼神,伊丽莎白如释重负,但同时又似乎有一种失落!
  “虽然,在我离开殿下您时过于匆忙,未能对殿下待我的种种深情厚意表示感激——这一切将会成为我生活中最美好的回忆——实际上我是有某种迫不得已的苦衷的,请您务必理解这一点,实际上我是满怀悲伤离开殿下的……
  “殿下,我不知您所说的有关我的流言蜚语指的是什么,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流言将不攻自破,随风而去,您一定要相信我对您的忠诚和爱戴……
  “尽管我已经快十六岁了,可毕竟涉世不深,对殿下您多年来的教诲我有无限的感激,难以言表。我现在除了感谢上帝赐给了我如此慈爱的母亲和如此友善的朋友以外,还有什么其它话好说呢?……”
  这些信件化解了凯瑟琳对伊丽莎白的误会。由于伊丽莎白搬出了多佛宫,凯瑟琳心上的石头便落了下来。她们在分开以后很快又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彼此维持着频繁的通信关系。而几乎每一封信都是发自伊丽莎白的内心,所以她能够对她写过的信倒背如流,因为她非常珍视与王太后凯瑟琳之间非同一般的友情和亲情。

阴谋与爱情(26)
至于托马斯·西摩,伊丽莎白对他的好感仍有增无减。多佛宫的人们已经注意到,年少的公主一看到男主人便会神情不自然,有时甚至是面红耳赤。尤其是爽直的阿什利不止一次地私下问伊丽莎白这个问题,言谈中充满了对男主人的崇拜,这位年轻的女仆也早已被男主人托马斯·西摩那特有的魅力所倾倒。是的,没有哪一个女人,无论是年轻的抑或是年老的,能够抗拒得了托马斯·西摩的魅力!
  “公主,您已经起来了?噢,您居然还披着外衣,难道您不觉得闷吗?”阿什利送来了一大瓶盛开的鲜花,上面还带着露珠儿。她随手打开了窗子,嘴里咕哝着:“一大早就这么闷,真让人受不了。”这么一说,伊丽莎白果然觉得有些闷热了,接着脖子背上便淌出了一股热汗,她忽然觉得有些眩晕,不禁抓住了窗台。
  “怎么啦,您脸色有些苍白?”阿什利失声地叫了起来,双手在围裙上紧擦了几下,扶住了伊丽莎白。
  “要不,您先坐着别动,我去喊布赖恩夫人?”
  “不,不用了,你把鹅毛扇子拿过来,我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憋闷,透不过气来。”
  “公主的身体太单薄了,可真令人担心。这讨厌的天气真该被诅咒,又闷又热,树梢连动都不动,这还是一大早呢,真不知这一天该怎么熬过去。”阿什利让伊丽莎白坐在窗前,自己使劲地摇着羽扇。“嘿,瞧这扇子,中看不中用,如果用芭蕉叶做的扇子那可就带劲儿了。当然,这里是宫里,小姐夫人们用的都是这样的羽扇,她们穿着GG作响的曳地长裙,轻移莲步,袅袅婷婷的,手中的羽扇只不过是一种摆设。这滋味真是不好受。若是在我们乡下,姑娘们无拘无束的,坐在河边树下乘凉嬉戏,把双脚浸在清凉的河水里,哇,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阿什利,看你一脸的期待模样,你是不是又想家了,想你的那个他了?”
  阿什利不由得脸色绯红,鼻尖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公主,您又取笑我了,他算什么,在我心里,您才是第一位的。”
  “哟,这么说起来,他若是知道了,不把我恨死才怪呢。”
  “他敢吗?谅他也没这个胆量。您知道他怎么交待我的吗?”阿什利顿了顿,学着她新婚丈夫说话的腔调:“阿什利,要知道你在宫里学的一切日后都会派上用场的,什么大键琴舞蹈课还有淑女礼,将来我们的儿女们会用得着的。嘻嘻,这么一想,我倒也觉得宫里这些主人活受罪的条条框框不再那么讨厌了,因为总是有价值的。”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怎么还这么用力摇扇子呢?给我,瞧,应该这么用,羽扇轻折,目不斜视,正襟危坐,面带微笑。如果实在忍不住了想大笑的话千万不能出声,可以用扇子掩住嘴巴,这样你就可以笑个够了。对了,就这样。”伊丽莎白比划着,眉飞色舞,逗得阿什利一阵格格大笑。
  多佛宫的凯瑟琳·帕尔正在闷热中受着煎熬!
  她那惯有的贵妇的安祥、柔和现在已在剧烈的阵痛里变了形:她原来樱红的嘴唇已变得毫无血色,甚至有些发青,像壁炉底的冷灰。她的头发散落在枕边,几缕湿漉漉的贴在额上,她的手指紧抓着在痛苦之中拧下来的一缕乱发。她的脸颊苍白,随着四肢与身体的猛烈抽搐,脸色时而憋得青紫,时而煞白毫无血色。已经快两天两夜了,这种临产前的折磨已令她耗尽了体力,现在,凯瑟琳·帕尔几乎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阴谋与爱情(27)
“托马斯,托马斯在哪里,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御医贴在她的嘴旁好不容易才听懂了这话的意思,他面带为难,结结巴巴地说道:“托马斯爵士这两天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出身来看您。夫人,您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吧。”
  “他……两天都不来看我?他跟谁在一起?是不是又在寻欢作乐?他,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吗?”痛苦,失望,凯瑟琳说话时已是泪水涟涟,她用舌头舔着落在唇边的眼泪,泣不成声。
  “给夫人喂些水,劝劝她,让她保持体力。”御医对女仆吩咐着,随即走出了房门。他的眉头紧锁着,不停地擦着额角上的汗。
  “管家,托马斯爵士回来了吗?”
  “是的医生,他正在书房里与朋友谈话。”
  “请你把这个字条拿给他看,最好让他现在就来,我有急事要与他商量。”御医飞快地在便笺上写了一行龙飞凤舞的字,折叠了一下交给管家布鲁斯。
  老管家接过纸条迟疑了一下,紧盯着御医的眼睛:“兰德尔医生,是不是王太后殿下的情况不好?”
  “唔,你怎么知道?”兰德尔医生有些吃惊地看着这位鬓发斑白的管家。
  “我只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不愿意这么想,可是——”布鲁斯带着恳求的语气。“王太后殿下可是个好人,她心地善良,我在宫里伺候她好多年了,从没见过她现在这个痛苦的样子,您一定要想办法帮帮她!”
  “我理解你的心情,所以请你快些去找托马斯爵士来一趟,要不,我与你一起去?”
  “不,不。您还是留在这里好一些,万一王太后需要您的话。再说,托马斯爵士回来后就关照过我,说他和朋友有要事要谈,不希望有人去打扰。”
  “什么要事,难道比人命还重要?”兰德尔医生脱口而出。因为这两天托马斯爵士都没有露面,而可怜的王太后凯瑟琳·帕尔却一直在产房里待产,情况不容乐观!
  “我的上帝,仁慈的主啊,请您发发慈悲,不要让王太后受那么大的苦了,王太后的的确确是个好人,她一直都是您最忠实的子民,您是英明的主,万能的主,应该知道这一切的呀,请您赐福给王太后,保佑她们母子平安吧!”布鲁斯从御医的话中听出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哆嗦着在胸前划十字,脚步有些踉跄。
  “布鲁斯,王太后的情形不容乐观,这事你只能告诉男主人,对其他的人你暂且不要说出去。”
  “明白了,兰德尔医生,在宫里做了这么多年的管家,该说的和不该说的我自有分寸。兰德尔医生,一切全靠您了!”布鲁斯眼圈发红,规规矩矩地给医生行了个礼,然后蹒跚而去。
  书房里,门窗紧闭。自伊丽莎白走后的两三个月里,这儿几乎没人来过,所以屋子里有一股子霉味,现在又混合了呛人的烟草味,真是浑浊不堪。又闷又热的天,偏偏紧闭着门窗,可以想像屋子里客人正忍受着煎熬。
  “喂,我说,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若是在花园的栗子树下,边饮边谈不是很惬意吗?偏偏你们要弄得紧张兮兮的。”
  “够了,萨福克公爵,除了吃喝玩乐,您还能做些什么?哼,真是没用,好歹你也是先王亨利八世的亲戚呀,为什么不多为你的儿女着想一下呢?”
  诺森伯兰公爵约翰·达德利不留情面地呵斥着老朋友亨利·格雷。其实他也憋得难受,觉得脖子上油腻腻的,白衬衣贴在后背上特别难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阴谋与爱情(28)
“我只不过说说而已,外面有的是良辰美景好去处,何必非得呆在这个屋子里?你们也许都知道,我心脏不好,怕热怕冷怕受刺激,眼下,我真的觉得透不过气来了。”亨利·格雷受了约翰·达德利一番训斥之后,脸色涨得通红,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的确,他太胖了,胖子怕冷也怕热,没有办法呀!
  “我很抱歉,本来我们是可以换一个地方的,可是我夫人临产在即,我实在脱不开身,再说事情也着实有些突然,得趁早解决才好。所以,请你们多多包涵。”主人托马斯·西摩一边擦着额上的汗水,一边求助地看着诺森伯兰公爵。
  “好啦,咱们言归正传吧。萨福克公爵,你知道吗,萨默塞特摄政打算将他的女儿许配给国王!”
  “什么?他,他的权力已经够大的了,还想当太上皇?”亨利·格雷吃惊地瞪圆了眼睛,用手扯着领口。
  “的确如此。这事是我从摄政府中的一位男仆口中听说的。嗯——,你们知道,我必须得及时了解摄政府的情况,以便做出对策。”托马斯·西摩对自己的行为也觉得有些不光彩,所以未免吞吞吐吐起来。
  “问题是,这位男仆的话可信吗?他会不会添油加醋的或是无中生有?”亨利·格雷已经将衬衣的扣子从上到下快要解完了,胸脯上黑乎乎的汗毛似乎也湿漉漉的。
  “这一点请你们放心,这个男仆早就成了我的心腹之人,这几年他从我这里得了不少的好处,谅他也不敢背叛我。”
  “那么,对这样的事能有什么好的对策呢?国王虽然年幼,但仍然可以订婚,这样的事无论是咱们国内抑或是国外都有过,是合乎情理的,咱们又有什么理由来阻止呢?”一直没有言语的海军军官罗伯特·马修困惑地望着托马斯·西摩。他跟西摩一样,年龄相仿,臭味相投,野心勃勃而不安分。
  “要说这事也不难,只是马修和我是无能为力的了。马修的女儿多大,三岁?嘿,太小了。至于我的女儿,还在凯瑟琳的肚子里呢。”
  “你是说用别的女孩吸引小国王?博取他的欢心以替代摄政的女儿?”诺森伯兰公爵眼睛一亮,直视着老朋友亨利·格雷:“嘿,老伙计,这下子你的好运来了,谁不知道你家有个漂亮的小女儿呀!”
  “噢,原来你们是在打我女儿格雷的主意?这孩子相貌倒是不差,只是心性高傲,一般的人她还真的不放在眼里呢。”
  “越高傲越冷艳就越能抓住爱德华的心!我早就看出格雷小姐与平常的女孩不同,她有高贵的出身,出众的容貌,又只比小国王大两岁,比起我那摄政哥哥的女儿来,格雷小姐的条件要好得多!”
  “达德利,你也这么想吗?难道你没看出来你儿子对格雷的好感吗?我以为他们俩倒是挺般配的一对儿。”
  “我又要骂你了,老格雷,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像我们这种人家,婚姻首先要考虑的是政治,至于爱情什么的倒不重要。没有爱情可以从情妇那里得到,而没有政治地位的话他一辈子就别想出人头地。睁大眼瞧瞧,坐在你面前的休德利勋爵,他把他的婚姻与政治和爱情处理得那么完美,在青云直上飞黄腾达的同时又得到了一位美貌的娇妻。啧啧,可惜我老喽,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得了吧,你年轻时的*韵事谁人不知?对了,虽然你的儿女都大了,可说不定还有不少的私生子吧?不如把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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