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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咒师-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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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几天前,赤盾终于摆出了投降的姿态,不再对顾氏集团施压,而海天集团则正式瓦解,海沉暮与杨秉兴、杨天诚父子则带着他们的身家与手下出逃欧洲。
    这场经济上的侵略战争的结果,在台面上是团结一致的中国老板们大获全胜,爱国心战胜了贪欲;而在台面下,是赤光会的元气大伤,还有南十字盟对上海的再度进驻。
    以及,顾氏集团在海天垮台后正式成为房产界的唯一寡头。在投资者们的信心回归和政府支持的大前提下,所谓的经济危机就变得无足轻重了。
    而导演了这场大戏的姜夜莺,也自此成了一段业界传奇。她的故事在之后的数十年里被一个个作家再创作,她成为了所有希望靠自己双手打拼出一片天下的女人最憧憬的偶像。
    然而,没有人比姜夜莺更清楚,她自己也只是这幕大戏里的一个棋子,而她的所有行动,都在导演和编剧的控制之下。
    这是一出由死去的顾仲提供概念,而由言先生写下剧本的大戏。
    从帮助赤盾的一刻起,顾仲就已经预见了自己的结局。
    他接着赤盾的财力和支持快速上位,却成了众矢之的。
    他这一死,原本是他所招惹来的仇恨则全数转移到了赤盾的身上,让众人都觉得他只是一枚赤盾用完即弃的棋子,反倒会为姜夜莺的形象有所加分。
    他的死是一切发生的起点,他的死已经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所以,从他选择站到赤盾一边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结局只有死亡。
    姜夜莺知道,从他跪下求婚的时候就知道,这个自从父亲东山再起后就孤僻自怜的男子,一直都在寻找的,不是财富或者权力,而是一个终点。
    一个最好的终点。
    他用自己的十年,换来了父亲的安享晚年。
    他用自己的死,制造出了姜夜莺的神话。
    这就是顾仲,阴毒地背叛了所有人,却为了他人而终结一生的男子。
    他的想法,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他用生命为代价,留下的最后一个序章,就这样落到了言先生的手里。
    姜夜莺从来不相信,那些各路的牛鬼蛇神,会因为自己的游说而出手相助——他们中绝大多数人,是你打断他几根手指,他都不会吐出一个子儿给你的家伙。
    然而这些人,全都为了姜夜莺和顾氏而挥金如土,这就有些奇怪了。
    有一个熟悉的影子,似乎一直在姜夜莺看不到的角落行动着。他的影响力,才是真正将众人拉上同一战线的幕后操手。
    言先生,永远是无所不能的。
    究竟是顾仲用自己的死逼出了言先生的出手相助,还是言先生在利用顾氏集团做武器攻击赤盾,这就不是姜夜莺能猜透,也不是她愿意去了解的事了。
    自始至终,她似乎都被这些人所爱着,然而这些爱人,却从头至尾都将她当做一枚棋子。
    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姜夜莺能做的,就是放开一切努力工作,因为光明的未来虽然已经可见,但最难熬的时期却仍未结束。
    海天的崩塌,让房地产市场空出了一块巨大的份额,原本还并肩合作的各位大佬们一见赤盾的龟缩,立刻将矛头重新转向了对方,而通过旗下企业进占房地产行业,则成了他们和善伪装下的又一轮斗技。
    这些人,似乎永远玩不厌争权夺利的游戏。
    姜夜莺已经厌烦了,但她只是一个棋子,一个游戏开始就必须走到终点的棋子。即使她想放弃,南十字盟和赤光会的人也不会允许,甚至政府都不会允许——没人希望看到地产业的两大寡头同时垮台,尤其是宗旨永远是和谐稳定的政府。
    正因为她不能倒,赤盾才更希望除掉她。即使是在境内影响力大大被削弱的现在,赤盾仍然将大笔大笔的资金,投资在了寻找杀手之上。
    只是,境内排行第一的杀手文蛊生在替赤盾做完“最后一单”后便彻底与他们断绝了联系,而排行第二的杀手则是绝不可能和他们合作的王释渊……除开这两人,余下的杀手想突破蓝鸦与黑犬(只剩下一半成员)派给姜夜莺的轮替保镖,实在是有些困难。
    饶是如此,赤盾开出的高额人头悬赏还是吸引来了一批又一批不怕死的冒险者,虽然他们的结局都是无功而返和暴毙街头,但每天生活在毫无征兆的攻击下,仍让姜夜莺的神经高度紧张,一刻都不得放松。
    说实在的,姜夜莺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在这样的压力下,彻底崩溃。
    然而,只要她还没有崩溃,她就必须继续。
    因为这就是她的人生。
    ………
    1月13日,午夜十二点。
    在开完长达五个小时有关瓜分海天集团遗留资产的会议后,姜夜莺又花了三个小时批完了公司文件后,才独自一人静静地离开了公司。
    这一天的会议依旧没有结果,赤光会和南十字盟之间的气氛倒是弄得越来越紧张,最后甚至闹得不欢而散,原本应该给姜夜莺留下的异能保镖,也因为各位大佬的离去而没能留下来。在让自己雇佣的保镖提前下班后,姜夜莺三个月以来第一次有了与自己独处的时间。
    忙碌过后,是无尽的疲倦,还有孤独。
    这就是那个男人的人生么?除了工作,就是孤独?姜夜莺不知怎的,又想到了那个男人。
    一直车满为患的地下车库在此时也变得异常空荡,封闭的宽广空间让姜夜莺感到无比的压抑。
    当她按动车钥匙上的按钮时,不远处的车灯闪了一闪,在另一侧的墙壁上照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人的影子。
    姜夜莺愣了愣,她缓缓地移动从车尾移动到车头,然后她便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在她车头前躺得四仰八叉的陌生人。
    这人的打扮像极了一个普通的流浪汉,破破烂烂的棉衣和烂得都穿出一个脚趾的布鞋,加上比女人还长的头发和遮住大半张脸的胡须,姜夜莺相信任谁都没办法在一米之外看清他的脸。
    姜夜莺没有那么笨,她才不会真的去叫醒他或者接近他,她绕了一个圈子,从后车门上了车,然后翻身到了驾驶座,一发动汽车就立刻倒档。
    不管他是真的流浪汉还是什么人,能不招惹的事,姜夜莺绝不招惹。
    然而,车子的引擎虽然在轰鸣,但车本身的位置却丝毫没有移动。
    姜夜莺并不知道,她的车已经被五个千斤顶托离了地面,轮胎离地面的距离很好地控制在了既完全悬空,却又不会被她发现的高度上。
    这时,流浪汉也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屁股坐上了车前盖,然后从破棉衣里,拿出了一把精致的消声手枪。
    虽然情况变化如此之快,但姜夜莺这几个月已经磨炼出了足够的冷静,她只是静静地按下了一个按钮,将整辆车全都锁了起来。
    这车也不是普通的代步工具,几乎是无缝焊接的钢筋骨架和强化玻璃,能够抵挡绝大多数热武器的攻击。
    流浪汉对着车前窗连着扣动扳机,在几声轻不可闻的响动过后,轿车的前窗上只留下了几点微小的裂纹。
    这辆轿车,简直就像是一座移动的防御堡垒。
    然而,姜夜莺也就这样困在了堡垒内。
    流浪汉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他一手举着枪,一手从车底拉出了两个巨大黑色铁块。
    在姜夜莺还没明白对方想做什么时,流浪汉已经将它按在了车门与车架的交接处,然后扭开了某个开关,它便像是巨大的磁铁一般死死地贴在了车上。
    姜夜莺起先还有些糊涂,但之后她发现,她车里的所有程序都完全不受控制,而已经锁死的车门,更是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了。
    至于那流浪汉,则是有条不紊地走到了另一侧车门处,贴上了第二个电磁铁。
    这一下,所有的车门完全被关闭。
    流浪汉又一次绕到车头前,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信纸,紧紧地贴到了车窗上,让姜夜莺看得清上面的每一个字。
    这是一封遗书,一封用姜夜莺的笔记书写的遗书,诉说了自己是如何不堪重压、如何思念逝去的丈夫,从而最终选择了将自己锁在车内,用一氧化碳将自己活活闷死的结局。
    当姜夜莺看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已经感到一阵的胸闷,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渐渐模糊。
    这就是,她的结局?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似乎在流浪汉的身后,又看到了那个模糊的影子。
    熟悉、陌生,却永不曾离去的影子。{ 网 Http://W w w。手机; 电脑同步阅读。还可以下载电子书 TXT; CHM; UMD; JAR 电 子 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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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⒈⒈水之第一章:水中影(2)【终】
    有人,有故事,就有言先生。
    ……………………
    当姜夜莺再次醒过来时,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而时钟上的指针也显示着现在的时间:凌晨三点。
    她已经睡去了整整三个小时。
    当她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再次赶到地下车库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物——不仅流浪汉装扮的杀手不见了,就连她那辆轿车也不见了。
    姜夜莺愣了愣,恍惚间回忆起了那个模糊的身影,她赶忙四处张望,却哪里还有任何人的踪迹?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自从顾仲死后,他们交换信息的约契就已经自动终止(第四卷),在那之后,姜夜莺就再也没有见过言先生,或者接到他的电话。
    她只是听说,言先生原来在旅馆的家被轰了个稀烂,然后他和另一个女人一起住进了附近的民居。
    言先生,和女人同居?姜夜莺。每次想到这样的场景,都无法具体地进行的描绘——狮子会吃羚羊是一件事,但要狮子和羚羊同居在一起?我的上帝……
    不知为何,每当想起言先生像个。丈夫似的陪伴着另一个女人,姜夜莺就感觉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心酸。
    她以为,即使某天言先生真的。能和一个女人走到一起,那个女人也该是……
    “你就准备一直这样了?”姜夜莺忽然开口喊道:“如果。我不死一次,你永远不愿意见我是么?”
    空气,自然不会给予她任何的答案。
    那么,姜夜莺会自己去寻找。
    她搭上了通往顶楼的电梯,然后用身上的钥匙打。开了通往天台的大门,最后来到了高楼的最边缘。
    在黎明前最黑暗的的时刻,姜夜莺在顾氏王宫。的最顶端,迎风张开了双臂。
    “你说过,人是不。能飞翔的吧?”姜夜莺闭上了眼睛:“我倒想试试,电影里的情节是不是真的不会发生。”
    说着,姜夜莺忽然倾斜下了身子,从楼顶跃了下去。
    乘着高速下坠带来的风压,姜夜莺张开了双臂,优雅的就像是一只在起舞的蝴蝶。
    然后,蝴蝶高速地坠向地面。
    在离死亡只有数秒之隔的半空中,姜夜莺却想到了一个很小的时候听说过的故事。
    水仙蝶的故事。
    据说,有一种蝴蝶,只愿意采集水仙花的花蜜。而当花落的季节,生命还未走到尽头的蝴蝶们,会选择自己一头扎进落花旁的池水之中。
    现在的姜夜莺,是否就像是这自愿沉溺的蝴蝶?
    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个一定会出现的影子。
    藏在池底的,水仙的影子。
    果不其然,在她落地前的一刻,忽然从大楼的一侧闪出了一道黑影,如闪电般疾速窜到了下落的姜夜莺身旁,一手抄住她的腰,然后又是往前冲出了百多米之后,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你还是来了。”虽然还没睁开眼睛,但躺在这熟悉的臂弯里,姜夜莺似乎一下子卸去了所有的压力与伪装,笑得就像是一个孩子。
    “那什么,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先睁开眼看看,再说这么恶心的话……还有快点给我起来,这样下去我的小臂会变粗的!”
    这不是言先生那熟悉的嘲讽声,而是一个娇媚气十足的女声。
    姜夜莺缓缓地睁开了眼,她看到的,自然也不会是言先生,而是……
    “文蛊生!”姜夜莺惊叫了一声,立刻跳出了两步远:“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不是爱给人添麻烦的某人叫我来的。”文雅的脸上毫无保留地写着一万个不愿意:“他说什么‘如果你不老实给我过去,就别指望以后再拿到一瓶血’之类的,我只好过来了。真是的!让前女友去救老情人,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
    “血?什么东西?”姜夜莺听得莫名其妙,但她还是反应了过来:“看来,和言先生同居的女人,就是你了?”
    “哎呀,什么同居,听上去好隐晦啊~”文雅嗔笑道:“我只是懒得自己找房子,借他一个房间住罢了。他这头残马还想吃回头草?美死他算了……”
    姜夜莺看着娇柔作态的文雅,沉默了片刻,无奈地苦笑道:“这样说来,之前在地下车库救了我的……”
    “当然也是我这个大好人啦,不然你以为呢?”文雅耸了耸肩道:“我盯着这个‘疯浪人’也有好一阵子了,这个老喜欢把受害者弄成自杀假象的家伙,居然公然说自己才是最新的杀手NO。1,我不宰他,我宰谁啊?”
    “帮忙救人,再顺手除了竞争者。”文雅讪笑道:“你们言咒师永远都是这样,反正最后占便宜的总是你们。我能问问,你把我的车搞到哪里去了么?”
    “我杀人不免费,救人自然也要些报酬。”文雅倒是老实不客气:“那辆车简直就是个移动堡垒,看到了不拿走我多难受啊!你放心吧,你的保镖们已经接到了我的电话,正紧赶慢赶地朝着跑呢,你不用担心走着回家!”
    说着,文雅便转过头,招着手准备离开:“不用客气了,也不用请我吃饭了,只不过下次别再没事学人家玩跳楼了,我可不是什么时候都在的。”
    “喂!”姜夜莺忽然出声叫住了文雅,但却一时间想不出要说的话。
    “干嘛?”文雅不耐烦地转过头:“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替你约某人出来和你约会吧?现在你的丈夫也死了,没有什么再能阻碍你去追求你的幸福了,是么?”
    听到“丈夫”两个字,姜夜莺的表情明显地僵了一下,顾仲的笑容立刻从记忆的最深处重新浮现了出来。
    原本那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被这记忆中的面容,堵在了咽喉。
    “替我向言先生……问好。”最终,姜夜莺只能挤出这样干涩的问候。
    “那是当然。”文雅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又一次化为疾速的黑影,冲进了夜幕之中,消失不见。
    姜夜莺看着文雅消失的方向,久久地发着呆,直到保镖们的车出现在她的身旁。
    会为了花朵的凋零而坠身池水中的是蝴蝶,也只能是蝴蝶。
    它们能这样洒脱,是因为它们的翅膀上,什么都不用背负。
    或许,你是我想在水中追逐的影。但是,我却只能在水面之上飞翔。
    姜夜莺叹了口气,乘坐在完全不颠簸的高级轿车上,离开了这最漆黑的夜。
    也与她的影,永远告别。
    …………
    在另一幢楼的楼顶,一个与背后的夜色浑然一体的男人,正默然地看着轿车的离去。
    这个男人,自然就是言先生。
    文雅高速地窜到了他身旁,然后停了下来,语气酸溜溜地说道:“救了就救了吧,干嘛还装模作样地让我出去替你扛?人家想见你想得都跳楼了,你还在这儿装蝙蝠侠发呆,你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急色言啊?别是哪个会易容的把你掉包了吧?”
    言先生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她相信了么?”
    “应该是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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