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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 黄易-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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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不遑多让。寇仲和徐子陵交换了个眼色,暗呼侥幸,倘若当日和商秀珣闹翻了,纵能离开怕亦要付出若干代价。现在自然是精神大振,因为更有收拾婠婠的把握。 砰!砰! 马群左右劈出的两刀连他自己都不知劈在什么地方去时,身上早中了两掌,倒在地上。冯歌等竟陵诸将却是看得心中难过,皆因马群丢足了他们的面子。此时两老再不理马群,扑入卫士阵中,有似虎入羊群般打得众卫士兵器脱手,前仰后翻。在寇仲和徐子陵左右伴护下,商秀珣傲然负手,悠闲地跨进府门。宽敞的主厅空无一人。冯歌叫道: 随我来! 领头穿过后门,踏上通往后院的回廊。迎面而来的两名婢女见他们来势&;#65533;&;#65533;,吓得花容失色,瑟缩一旁,只懂抖颤。冯歌指住其中一婢问道: 庄主在那里? 婢子俏脸剎白,软倒地上,颤声道: 在……在怡情园里。 另一将领问道: 婠婠夫人呢? 婢子答道: 也在那里! 众人精神大振,空群而去。经过了数重屋宇,放倒了十多名府卫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幽美的大花园中。筝音隐隐从一片竹林后传来,抑扬顿挫中,说不尽的缠绵悱恻,令人魂销意软,众人的杀气亦不由得减了数分。寇仲凑到商秀珣耳旁道: 待会场主缠着方泽滔,由我和小陵对付那妖女,其他人则守在四方,防止她逃走。 商秀珣秀眉扬起,沉声道: 那有这样分派的,到时见机行事吧! 说话时,众人掠过竹林间的小径,跟前豁然开朗,又是另一个幽深雅静的大花园。园内不见婢仆府卫,惟只园心的一座小亭里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自是方泽滔,只见他闭上双目,完全沉醉在筝音的天地中,对此之外的事一概不闻不问。女的背对他们,双手抚筝,只是那无限优美的背影已足可扣动任何人的心弦。纵使她化了灰烬,寇仲和徐子陵都认得她是婠婠。她的筝音比之石青漩的箫音又是另一番不同的味道。后者总有一种似近实远,遗世独立的味道。但婠婠却予人缠绵不舍,无以排遣的伤感;愈听愈难舍割,心头像给千斤重石压着,令人要仰天长叫,才能渲泄一二。 铮! 寇仲拔出了他的井中月。离鞘的鸣响,把方泽滔惊醒过来。方泽滔双目猛睁时,除商秀珣、冯歌、商鹏、商鹤和寇徐六人外,其它人已鱼网般撒开,把小亭团团围着。 铮,铮,铮! 古筝传出几响充满杀伐味道的强音后,倏然收止。方泽滔 霍 地立起,环视众人,脸现怒容。商秀珣冷笑道: 战士在外拋头颅,洒热血,庄主却在这里安享温柔,乐而忘返,不觉心中有愧吗? 众人眼中无不露出鄙夷之色。方泽滔老脸一红,不悦道: 竟陵的事,我自有主张,不用场主来教训我。 婠婠静如止水的安坐亭内,似对众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令人莫测高深。寇仲哈哈一笑道: 该说庄主怎么还会有脸见我们才对。想你只凭阴癸派婠妖女的片面之词,便和我两兄弟割断情义。更不管外间风雨,只知和婠妖女调筝作乐,学足杨广那昏君的作为,似这般所为还敢说不劳别人教训呢? 方泽滔厉声道: 婠婠性情温婉,又不懂武功,怎会是阴癸派的妖女,你两个干了坏事,仍要含血喷人。 冯歌沉声道: 若婠婠夫人乃平常女子,怎能于这剑拔刀扬的时刻,仍镇定得像个没事人似的。庄主精明一世,何会胡涂至此? 方泽滔双目闪过杀机,手握剑柄,铁青着脸道: 冯歌你是否要造反哩? 另一将领道: 我们只是不想陪你一起死了也落得做只胡涂鬼而已! 商秀珣娇叱道: 方泽滔你若仍沉迷不返,休怪我商秀珣剑下无情。 徐子陵淡淡道: 方庄主何不问尊夫人一声,看她如何答你。 方泽滔呆了一呆,瞧往婠婠,眼神立变得无比温柔,轻轻道: 他们是冤枉你的,对吗? 众人都看得心中暗叹。婠婠轻摇臻首,柔声道: 不!他们并没有冤枉我,庄主确是条胡涂虫! 方泽滔雄躯剧震,像是不能相信所听到她吐出来的说话而致呆若木鸡时,异变已起。 铮! 古筝上其中一条弦线突然崩断,然后像一条毒蛇般弹起,闪电间贯进了方泽滔胸膛去,再由背后钻了出来。方泽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叫,往后疾退, 砰 的一声撞在亭栏处,仰身翻跌亭外的草地上,脸上血色尽退,鲜血随弦线射出,点点滴滴地洒在亭栏与地上,可怖之极。众人均看得头皮发麻,如此厉害得令人防不胜防的魔功,还是初次得见,一时间竟没有人敢扑上去跟她动手。众人中自以商秀珣、寇仲、徐子陵、商鹏、商鹤和梁治六人的武功最是高明,但他们亦自问难以先运功震断筝弦,再从心所欲地以弦线贯胸伤人至死。方泽滔一手捧胸,另一手指着仍安坐亭上的婠婠骇然道: 你……你……你好! 婠婠柔声道: 我从没有迫你欢喜我,更没迫你去杀任何人,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的,能怪得谁呢? 方泽滔气得猛喷鲜血,眼中射出悔恨莫及的神色,仰后翻倒,横死当场。婠婠缓缓站起来,左手挽起乌亮的秀发,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个梳子,无限温柔地梳理起来。说不尽的软柔乏力,顾影自怜。众人都全神戒备,呼吸摒止。寇仲踏前一步,超越了商秀珣,井中月遥指婠婠,登时生起一股螺旋劲气,朝这千娇百媚的魔女冲去。婠婠恰于此时像发自天然的别转娇躯,变得面向商秀珣这一组人,并且带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奇异气旋,竟像一下子吸干了寇仲的真劲。寇仲尚是首次遇上如此怪异的武功,难过得差点要狂吐鲜血,尤其是那种令他的真劲无处着力的感觉,更令他锐气全消,骇然退了一步。众人无不色变。婠婠的目光落到商秀珣的脸上,眼睛立时亮了起来。徐子陵知道寇仲吃了暗亏,猛地踏前一步,隔空一拳往婠婠击去。空气立即灼热起来,杀气漫空。婠婠放下秀发,轻摇臻首,秀发扬起。围着她的众人都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感觉。更有点觉得婠婠立身处似变成一个无底深洞,若掉进去的话,休想能有命再爬出来。如此厉害的魔功,众人连在梦中也没有想过。身在局中的徐子陵只觉击出的劲气有如石沉大海,一去无回,但又不能影响敌人分毫,骇然下亦学寇仲般退了一步。婠婠讶然瞧着徐子陵,皱眉道: 想不到你两个竟因祸得福,功力大进,否则这一下已足可教你受到内伤了! 众人来时,本下定决心,见到婠婠立即痛下杀手。可是现在婠婠俏立眼前,连一向心高气傲的商秀珣亦不敢轻举妄动。寇仲深吸一口气,微笑道: 婠妖女你既不能令我们受伤,那是否表示你已恶贯满盈,命该一死呢? 婠婠美得可令任何人屏息的俏脸飘出一丝笑意,旋又被伤感的神色替代了,幽幽叹道: 你们两人能得脱大难,最聪明的做法就是找个地方躲起来,永远都不要给我找到,但现在偏要送上门来,我纵有惜材之意,奈何曾对人许下诺言,只好狠心取尔二人之命了。 商秀珣那还忍耐得住,娇叱道: 动手! 剑化千百点寒芒,闪电前移,带起漫天剑气,往婠婠卷去。其它人同时发动,一时刀光剑影,全向核心处的婠婠狂攻过去。婠婠美目凄迷,似丝毫不觉身在险境中,而众人眼前一花,她已来到两名竟陵将领中间,他们的兵器竟半点拦截的作用都起不了。高手如商秀珣、寇仲和徐子陵,却清楚看到她是仗着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穿行于兵器的间隙中,同时心叫不好。 呀! 两名竟陵将领往横拋跌,印堂处分别嵌着半截梳子。众人连她用什么手法杀人都弄不清楚。徐子陵看得义愤填膺,腾身穿亭而出,飞临婠婠头上,双掌下按。吴言的刀,梁治的剑,另一飞马牧场战士的长矛,同时向她的后背、前胸和腰胁攻去。眼看她难逃大难,她却急旋了一圈,衣袂飘扬,纤指往上点去。刀、剑、矛全给她奇异的魔功带得滑往一旁,刺劈在空虚处。徐子陵则掌化为指,与婠婠指尖交触。螺旋热劲狂钻而下。婠婠浑身一震,仰脸朝徐子陵瞧来,神色幽怨迷人,檀口微张,吐出一股劲气。徐子陵的惊人旋劲刚钻入婠婠的肩井穴,便化为乌有,再不能对她的经脉生出任何破坏作用。而最要命的是对方指尖射出两道似无还有魔幻似的怪劲,刺入自己的经脉去,怪劲到处,经脉欲裂,难受得一对手臂立时麻木不仁,不要说反击,一时连化解都不知何着手。他的苦况尚不止此,婠婠张口吐出那股劲气,到了他面门尺许处竟没有可能地一分为二,左右刺向他双目,若给击中,不变成瞎子才是奇事。在如此恶劣危急的情况下,徐子陵心头仍是静若井中水月,嘴角逸出一丝洒脱不群又孤傲无比的冷笑,右足涌泉穴生出一股完全出自天然的火热,以电光石火的速度走遍全身,剎那之间再长新劲,不但解去了手臂的僵麻和痛苦,还飞退半空,堪堪避过眼盲之祸,只喷出小半口鲜血。婠婠虽占尽上风,但心中的震骇却绝不下于徐子陵。她的天魔功已到了收发由心的境界,可刚可柔,千变万化。除了恩师阴后祝玉妍外,古往今来阴癸派虽能人辈出,但从没有人在她这样年纪修至这种境界。兼之因先前的接触,大致已把握到寇、徐两人来自《《长生诀》》的奇异真气,不但使她功力更为精进,更令她有把握一举击杀徐子陵。岂知天魔真气甫戳进徐子陵的双臂,便给他的螺旋劲硬生生抵着,过不了肩井穴,使她要直攻其心脉的大计好梦成空。才迫得她不惜损耗真元,吐气刺戳徐子陵双目,那知徐子陵竟能及时避开,她怎能不大吃一惊。此时吴言等三人已抽身后撤,黄芒电闪,寇仲的井中月却当头劈到,掀起的螺旋劲气,刮得她全身衣衫猎猎作响。以婠婠之能,虽自问能挡开寇仲这全力的一刀,但仍没有把握应付商秀珣、商鹏、商鹤和梁治四人接踵而来的联手攻击。这时她脑海中仍盘旋着徐子陵刚才冷笑的动人印象,猛提天魔功,往后朝吴言疾退过去。双袖扬起。 蓬! 寇仲目射奇光,一刀劈在婠婠交叉架起的双袖处。但觉对方双袖似实还虚,使他不但无法着力催劲,还感到有一股吸啜拖拉的怪劲,令他觉得若继续强攻,便会掉进一个不可测知的险境里。以寇仲过人的胆包,亦不敢冒进,骇然抽刀后退,狼狈之极。此时商秀珣等四人从四方八面攻至。商鹏、商鹤两大元老高手联手攻向婠婠右侧,四手撮掌成刀,便如一个长有四条手臂的人,水银泻地般向她发动强大无比的攻势。商秀珣则从后退的寇仲身旁窜出,宝刃织起一片剑网,从正面往婠婠罩去,剑气嗤嗤,不比寇仲刚才那一刀逊色。梁治的剑却从另一侧于重整阵脚后攻至,似拙实巧,沉雄中见轻逸,吞吐不定的封闭了她这方面的退路。婠婠的粉背此时离后撤的吴言只有半丈许的距离,蓦地增速。吴言还以为有机可乘,反退为进,全力一刀往她后脑疾劈,眼看劈中,只见婠婠迅速无伦地晃了一下,刀子劈在她芳肩上。吴言正心中大喜,骇然发觉刀子全无劈上实物的感觉,还滑往肩膀之外,魂飞魄散间,鼻里香气满溢,这具有绝世姿容的魔女已撞入他怀内。商秀珣等大叫不好时,骨折肉裂的声音骤响不绝,吴言眼耳口鼻同时溢出鲜血,当场毙命。婠婠一个旋身,避开三方而来的攻击,转到吴言的尸身之后,背贴尚未倒地的吴言,两袖疾挥。一位牧场战士和另一竟陵将领,同时应袖拋跌,兵器离手,鲜血猛喷,生机被夺。婠婠顶着吴言的尸身往后急退,来到了锐气已竭的商秀珣四人之间,运劲震得尸身往商秀珣飞去,还夹着两袖左右挥击。接战至此,虽只是眨几眼的功夫,但已给她杀掉五人,可知她厉害至何等惊世骇俗的地步。商秀珣虽恨得她要命,但亦知吴言尸身深蕴着她的天魔真劲,又不想损毁手下尸身,无奈下收剑横移。 蓬!蓬! 劲气交击。梁治被她拂得打着转横跌开去,撞入正要冲上来的冯歌的老怀内去。冯歌惨哼一声,栽倒地上,竟爬不起来。婠婠这看似简单的一拂,暗含天魔妙劲,先把梁治的刀劲吸得一滴不净,再反而以其劲气还诸梁治,并暗藏旋劲,假若梁治没碰上冯歌,多少也要受点内伤,现在却是把劲气转嫁到冯歌身上。冯歌那想得到婠婠有此妙着,登时领招伤倒地上。围攻婠婠的由二十四人骤减到十八人,五死一伤,可是仍未有人能伤婠婠半根毫毛。婠婠拂向商鹏、商鹤的一袖,更使人叹为观止。她尚未触及对方的两双手掌时,忽地化为漫空袖影,虚实难分。两老的劲风有如投石入海,只能带起一个小涟漪,然后四手一紧,竟是给她的衣袖缠个结实,扯得两老撞作一团。仍在空中的徐子陵看得最是清楚,目睹婠婠衣袖忽地长了半丈,原来是自她衣袖里飞出一条白丝带,先穿行于两老四掌之间,再收紧时,已将他们两对手缚在一起。徐子陵心知不妙,再度加速凌空下扑。婠婠仰起美绝人寰的俏脸,似嗔非嗔地横了他一眼,接着横移开去,拖得两老踉跄急跌,全无反击之力。商秀珣娇叱一声,提剑扑上抢救,蓦地发觉两老被婠婠以丝带遥控着向自己撞来,吓得骇然后移。 砰!砰! 骆方和另一牧场战士的兵刃同时被婠婠拂中,喷血倒地,再无反击能力。寇仲亦知不好,游鱼般晃了几下,闪到婠婠后侧,横刀挥斩她腰肢。一道接一道的天魔真劲,透过丝带攻往两老,硬生生冲击得他们一口口鲜血喷出来,人又像傀儡般身不由己,横移直撞,全由婠婠作主,情景凄厉至极,令人不忍卒睹。 呀! 一名牧场战士走避不及,给两老撞得飞跌寻丈,命丧当场。许扬此时从左侧攻向婠婠,勉强以烟杆挡着她的香袖,底下给她飞起一脚踢在小腹处,登时拋跌开去。幸好寇仲井中月劈至,迫得婠婠要留下余力应付,否则此脚包可要了许扬的老命。丝带像有生命的毒蛇般甩开两老,倒卷而回,拂在寇仲的井中月上。 霍! 的一声,井中月往外荡开。商鹏、商鹤两大元老高手喷出了他们最后一口鲜血,随丝带甩脱,拋往两旁,又撞得另两个想攻上来的竟陵将领和牧场战士伤跌地上。丝带绕空转了一圈,朝寇仲颈项缠来。寇仲自出道以来,历经大小数百战,从未想过有人的武功能如婠婠的出神入化,变幻莫测。难怪当日鲁妙子说若他们现在遇上祝玉妍,只有送死的份儿。事实上天魔功最厉害处,就是能随心所欲,在任何情况下也能伤人,教人防不胜防。试问若完全不知道她的招数变化,如何定得进攻退守的方法。商鹏、商鹤既精于联击之术,本身又是不可多得的高手,可是只一个照面便因摸不清她的手段,一子错满盘皆落索,被她以精妙绝伦的手法一举束缚四手,致完全发挥不出功力,挨打致死。此念既生,寇仲狂喝一声,旋身避过往他颈项缠来的丝带,大叫 小陵 时连续劈了三刀。每一刀均劈在空处。这实是一场赌博,赌的是徐子陵能及时赶至,在自己限制了婠婠活动的空间时,由徐子陵予她致命的一击。商秀珣见两老惨死,她亦是了得,猛提一口真气,把激荡波动的情绪完全压了下去,电掣而前,就在此刻,寇仲刚劈出了他妙至毫巅的第三刀,一直迅如鬼魅变幻,令人把握不到她位置的婠婠,忽地窒了一窒。商秀珣那还不知机,宝刃化巧为拙,挑往她像毒龙翻滚,似要往寇仲拂去的丝带一端处。徐子陵这时刚飞临婠婠的上空,不用寇仲呼叫提醒,也知此乃千载一时的良机,双掌全力下击,螺旋劲发。直到刚才一刻,婠婠均能操控全局,利用各人强弱参差,巧妙地逐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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