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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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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浸在水中,热水覆在身上实在是舒服的紧。
白玉堂撩起水,洒在展昭的肩上,然后轻轻的揉着。“猫儿,你是不是想问我柳凌碧是谁?”
展昭仰起头,正搭在桶的边沿。“她好象是喜欢你的。”
白玉堂苦笑。“这可不是福气。不用我说你也看的出,那丫头是个小疯子。没事闹翻天,处处惹麻烦。从我认识她那天开始,她就没有一日不寻我的短处。四年前,她哥哥柳青与我结拜,本欲将她许配给我,但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柳姑娘人张的漂亮,看样子功夫也高。难道还配上你么?”展昭问道。
“那时候他还没上山学艺,功夫是跟他哥学的,很是一般。况且我只当他是妹妹,何必毁人家终生幸福。”说着他双臂下沉,滑过展昭的肩膀,再向下触到胸前,没做停留够向腿边。整个胳臂泡在水中,也将展昭抱住。“我这一辈子,注定是要找到你的。所以无论是谁都不行,我只要你。”转脸吻上这张发红的脸。
“方才,柳兄好象很不高兴。”故意岔开话题,否则此情此景实让人脸红心跳。
“他一向如此。不然你以为他什么叫白面判官,那张脸老是沉着,很少言笑。所以你不用过心。”
展昭听后点了点头。“那杨大哥的伤究竟如何了?”
“大夫说吃了药,气血平顺了。不过好象是有什么事急火在心,需要些时间才能醒。应该没生命危险,你就不要担心别人了。”
“唉!一路平安,没想到一朝出事,竟然是这个样子。对了,方才好象忘记跟他们四位道谢了!”
白玉堂笑着站起身,若再这样下去他就真的控制不了了。“想来一时半会儿的也上不了路,要谢还不有的是时间。”
一夜无话。
这一觉展昭睡的好,白玉堂却没那么舒坦。至于为了什么,自不用多说。
清晨起床,展昭活动活动胳膊,踢了踢腿。“江先生的药果然了得。一夜的工夫就全好了!”原本那茶水中的药也不是什么奇毒,就算没有解药,一夜过后也会好。
白玉堂也穿好衣服下了床,刚想说话就听外面有人敲门。“二位大人,杨将军醒了!”
一大早上就有好消息,二人对看一眼,连忙开门奔了杨宗保的房间。
再看杨宗保,脸上已有了些红晕,一看便知是无事了。
“杨大哥,你可觉得好些了?”展昭问。这一夜里他什么都没有做成,如今看杨宗保这样还是难免愧疚。
“多谢谢二位贤弟关心。我没事。就是没有多少力气而已。”昏迷之中,他好象做了梦,但醒了就忘了,或许是必须要忘掉。
“那你就好好休息,军队的事儿你那几员副将在打理。金佛那里有法愿大师和武僧保护也没有问题。”白玉堂知道,似杨宗保和展昭这样的人,若不把他所担心的事一并讲全,怕是在心里得想个千回百回。
杨宗保笑着点了点头,因为躺着,使他这个动作有些费劲。“看来我这几日之内也下不了地,路程不能耽搁你们还是先上路吧。”
“这怎么行。你现在重伤在身,我们可不放心扔下你一个人。况且那个潘云跑了,难保她不会再来找你麻烦!”白玉堂连忙摇头。杨宗保的这个提议他不能接受。
“皇命不可违,这有关两国大局。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就耽搁了。要是被西夏人知道,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是非引由。今日整顿之后,明日你们就起程。金佛只有早一日到西夏,才能让他们少些借口。若是金佛在他西夏境内出事,就与我大宋无关,至少他们也要担负责任。”料想以那人的头脑,定不会在自己的土地上出手。
“可是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们实在不能放心!”白玉堂依然十分坚持。
“我们帮你保护杨将军!”房门一开,进来两个人。正是柳青和严正方。
白玉堂和展昭回头,一看是这二人,心下顿时见了亮光。白玉堂站起身,“如果有二位哥哥帮忙,那小弟就自然放心了。”
向杨宗保介绍了二人,彼此见过之后,事情才这么定了下来。
次日。
杨宗保将六名副将叫到床边,留下二人听用。命其他四人替他带领军队,护送队伍前往偏关。
临出发之前杨宗保唤来展昭,与他单独说话。
“到了西夏你们可能处处危险,但切记不能让他们有把柄可抓。”
“到了西夏就是他们的地方,边关之内应该有接我们的人。他们还能在自己人的保护下对我们下手?”展昭疑问。
杨宗保冷笑。“一个觊觎天下的人,根本不会顾及这些无谓的细节。这个人心太细,他完全可以不露声色的将你们暗害,却让我们大宋背上黑锅,以便他自己有借口出兵!”
展昭一愣,“杨大哥口中之人是谁?”
“西夏太子李元昊。”念出这个名字,杨宗保肩上的镖伤就是一疼,连带着眉头微皱。
“太子?”这个人的名字展昭听过。但国家战争离他太远,既便听说也不了解。
“对。西夏国王李明德年事已高,西夏整个的政权与兵权全部掌握在太子李元昊的手中。也正是他野心勃勃欲入侵我大宋。这些年的战事也都是他所惹起,所以对于这个人你务必要小心。”说完他停了一下,然后又道:“我会在偏关等你们回来。在西夏能少住一日就少留一日,越快回来就越安全。”
“小弟谨记便是!”
而另一边柳青也拉过白玉堂问话。
“五弟,你没有什么对我说么?”
白玉堂笑着拱手,“多谢大哥相助。杨将军的事也有劳哥哥费心了。”
柳青哼了一声,“你自然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哥哥问的又是什么?”白玉堂笑问。
见白老五咬定不说,柳青只能问出口。“你与那展昭究竟是什么关系?为兄从未见你对人如此好过!”
早就知道他要问这个,白玉堂也没表现出惊讶来。“正如大哥所说,小弟的确是从未对人如此好过。只因为是心爱之人,自然对他与对别人不同。”
“你!”没想到白玉堂回答的如此坦率,倒是让柳青一时哑了口。“你怎么能这么糊涂!这事儿要是传到江湖,你的脸面,五鼠的脸面往哪里搁?”
白玉堂一笑,“哥哥这话说的晚了。如今我与展昭早就互托生死,命都可以不要,还管他什么脸面。更何况您是知道我白老五的性子,我认定的事儿就算是掉了头也是吓不回来的。况且我的脸面从不肖用他人给予。如果哥哥疼我,就莫要再说了,您如今又多了个兄弟,不是更好么?”
“当年你拒绝婚事就是因为展昭?”
这句话问的白玉堂实在没法不乐,“哥哥莫不是糊涂了。四年前我与展昭素昧蒙面,与他有何关系?我只是一直当凌碧是自家妹子罢了。天下哪有哥哥娶妹子当媳妇的道理?更何况我已有一子,总不能让她给我做了填房,这也不是我白玉堂能干出来的事儿!”
“既你说的如此绝对,我也不好再多讲了。我只希望你莫做后悔之事!”柳青叹了口气。谁让他一辈子就只交了白玉堂这么一个生死之交,要气要怨也没办法说什么狠话。况且这毕竟是白玉堂自己的事儿,再是哥们儿也不可能碍人家怎么活着。
“哥哥什么时候见我白玉堂做过后悔之事了?”
于是两人也没再说些什么。
只是白玉堂在出发这一天没有看到柳凌碧和严英云。不过一对疯丫头,他也没有过心。
一行人上路,继续向偏关进发。
这三天的路程倒真没什么事发生,一切安好,到了偏关守将早就在此侯着了。
只做一夜停留,白玉堂和展昭便在第二日出了关,算是入了西夏国境。
而这时候身前左右的人骤然减少。那一千名杨家军一个都未入西夏境内。所以从出关的那一刻开始,展昭与白玉堂便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
满眼望去,这冬末的西北昏黄一片。
风起则沙扬,这距离西夏人烟之地还有一日的路程。难走,却应该比什么地方都安全。
四周空旷,放眼望去只见黄沙。枯木在沙中零星独立,看上去更使人觉得苍凉。
这是战场,死伤过无数将士的战场。黄沙之下埋葬的不光有宋人,也一样有西夏人。战争是你死我伤,纵然再是赢家也不可能没有损失。可这又是何必呢?这黄沙漫掩之下,究竟有多少枉死之人在喊屈?他方不曾进一步,我方不能前一驹。这般打了数个年头,岂不可笑?
真是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苦的,终究还不过是百姓。
“玉堂,你说若是两国没有战事,那该有多少。”马在沙道之中走的缓慢,迎面而来的风也让说话的声音徒然小了。
“不知道西夏打的什么算盘。不过他们要是真心议和,倒的确是件好事。”这满目的苍凉也使一向目空的白玉堂有了感触。平日里也不见他多么忧国天下,但如今听得展昭感慨,他也不得不叹。
“杨大哥临行之时对我说,要警惕西夏的太子李元昊。说是这个人心思细腻,恐怕他对我们不利。”
“量他也不能把你我如何!”刀山油锅他白五爷全且不怕,不用说这小小的大夏皇宫。
“可我们若是一不谨慎丢损了金佛,或者言语失当被他抓住把柄,难免他不以此为由对我大宋边关不利!”
“那你的意思是?”
“临走之前,公孙先生也交代过我。让我劝你压住脾气。就算到了西夏境内受了几句闲话碎语,也千万不能意气用事。”
“说到底还不就是让五爷闭嘴?”
展昭轻笑,“就是这个意思。如今这话是从你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可就不要寻我的不是了!”
“好你个臭猫,倒学会拐五爷的话了!”
四人含笑。这一路之上见此二人纵然精心也不忘打闹,随在身后的李贵娄青原本紧着的心总算是松了不少。
天刚过晌午,队伍前面就出现一对人马。白玉堂和展昭赶紧提马上前。
就见对面来人至少有五十名左右,各个骑马提刀身穿胡装。皮革裹身,貂毛掩边,看后便知是西夏国人。领头的是一名看上去五十左右的男子,就见他朝白玉堂等人一拱手,施的是中原宋礼。“诸位可是宋朝使节?”
白玉堂没有言语,展昭抱拳回答:“正是!诸位是?”
“我们是奉国王之命,前来迎接宋朝使团的!”声音说的很大,纵然逆风展昭等人也听的闷真。
“可有凭证?”展昭再问。他不能随便相信任何人,纵然到了西夏境内,可是他们依然有保护国宝的职责。更何况他本以为接行的人得在前面城镇处等着,怎么也没想到这路刚走出半日就见了接行的队伍,难免生疑。
那人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牛皮的信封。“这是大宋皇帝给我国王的国书,请贵使过目!”他也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相信,所以怀中揣着国书以便证明身份。
李贵策马上前接过信封,然后转回把它交给白玉堂。官职在前,这封信按规矩不能递给展昭。
白玉堂将里面的薄书展开,正是仁宗赵祯的亲笔,上有玉玺。展昭见过这才放下心来,又命李贵将国书送回。然后再一次拱手。“请问这位如何称呼?”
那人回:“我叫刘铜,是我王驾下的护国将军。”
“原来是刘将军,失敬失敬!”众人见礼。
刘铜倒还客气,“不敢当!各位,这里夜晚风沙很大,不能再前行了。不远处我们已经按下了营房,还请各位今夜先行休息。明日早上再行起程。”
展昭点头。“那就有劳刘将军带路了!”
第四十五回
四十五 '西平府众人险遭难 李公子刀落救御猫'
沙海中的夜着实比他处更冷。
展昭站在营房外,抬起头看着天上的圆月。
一件大红的披风突然搭在展昭的身上,白玉堂的手围在他的颈前,将那盘扣打好。“外面这么冷,你出来做什么?”就着劲儿,他将展昭抱在怀中。
展昭没有反抗,这有风的夜里谁也不会在外面逗留。无人荒野,只有月华普照。四周无法藏人,故此巡逻的西夏军兵一刻钟才会往来一次。
“不知道包大人现在可好。不知道良子他们抓住晏飞没有。”展昭的头向后靠了靠,搭在白玉堂的耳边。暖暖的体温让他觉得很舒服。
“千里之外你居然还在惦记着,真是少见你这种忠心守家的猫儿!”话语中虽带着戏谑,可意下却是赞许。
“你觉得这个刘将军怎样?”展昭问。
“这可说不准。所谓人不可貌相,你这个问题分明是在刁难我!”白玉堂笑着答。
展昭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越平静就越不舒服。”
“行了,也别在外面吹这冷风了。回营房早点睡了吧,也免得不平静的时候你倒没了气力。”侧过身子将展昭放开,然后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回了营房。
一夜再无别话,只听夜风吹过营帐,发出拢风之声。
天明之后,展昭与白玉堂换上了新装。因为后半夜这里下了雪,不薄不厚却更冷了。
展昭换上了墨蓝色鹅绒夹层的便装,腰中盘着银灰相间的貂皮腰带,上嵌三颗红色的暖玉。头上的束发飘带亦换成了毛皮,红色的玉石摆在正中。这毛茸茸的发带分搭在两侧耳边,头一动发带便动,打在脸上痒痒的。“玉堂,这些东西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白玉堂一笑,“这可都是芸生和翔儿挑选的。当然,料子都是从铺子里拿来的上好货色。”他伸手抓过展昭左脸边上的发带,“猫儿还是带着这毛尾巴更好看!”这身打扮不失他大宋之风,又恰带了异域的情调。一双俊目看着他,带些疑惑更显得有神。
见白玉堂又来取笑,展昭也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白玉堂的领口袖边。“今天我才算真正见识到了锦毛鼠是何等模样!”
白玉堂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伸手推了一下展昭的肩膀。“好你只臭猫,竟然拿你五爷开心!”
“难道我有说错么?锦毛鼠难道不是要张这种白毛的么?”白玉堂这一身的白看的他实在心动。白色的绸缎发带坠着白色的羊脂暖玉。白色的绣锦外衫银线盘着虎纹。领口袖边白色的狐皮打边,月白色的腰带上用珍珠串出一条三爪白蛟。这一身的白一身的光彩,任是何人都比不过的引人眼球。怎么这般样的人竟会爱上自己了?所以话一说完,他便看的有些痴了。
见他如此专注的眼神儿,白玉堂想反唇相击的话也就没了。也这样看着展昭,良久。直到营房外有人说话。
“二位大人,该用早饭了!”
二人这才回过神来,展昭尴尬的脸微微发红。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看玉堂,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看的这么入神。白玉堂也是第一次见展昭如此看着自己,也这样任着他看,自己也入了神。
“知道了!”白玉堂回应一声。然后凑到展昭耳边。“猫儿,这大清早的你便勾引五爷,莫不是昨夜做什么春宵好梦了?”
“啪!”的一声,展昭的掌拍带白玉堂的肩头。虽然没用内力,但是情急羞臊之下这一掌也实在不轻。“白玉堂,你这真是一张吐不出象牙的嘴!”
五爷一咧嘴,这一掌的确是打的他疼了。“好家伙!就一句玩笑你至于么!把五爷打伤了你就不心疼了?”
展昭扭头转身,“打扮的再好也还是一只白老鼠!”这句话说的轻,但他知道足以入他白玉堂的耳朵。
“臭猫!你……”还没等说完,就见展昭已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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