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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总裁大人别使坏-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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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千万别过来。”佑夏心下一慌,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拒绝了他。
  “怎么了?”洛钥晖心下觉得奇怪。
  “没,没什么。”佑夏也发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动。她呼口气,缓解了下自己太凌乱的心跳,才尽量平静的开口:“我是觉得你腿脚不方便。而且,我今天有点累了,想早点睡。”
  那边,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徐徐开口:“这样的话,那你早点睡吧。”
  佑夏悬起的心,这才终于放下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电话就挂了。她怔忡的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一切。车水马龙,一切都和五个月前没什么两样。可是,又似乎变了很多。
  像她的心一样。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不会心跳加速,不会心悸动情,却会难过他的难过,会三番两次沉沦在他的吻中,还会因为他而拒绝钥晖
  难道,这真就是自己的不爱了吗?
  前一刻才笃定的事,现在,她却越来越怀疑了
  正文 再次情动(2)
  整理好思绪,佑夏重新轻轻推门进去。
  床上的付裔琛,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没有任何动静。
  也许,是睡着了吧!
  抿了抿唇,叹息一声,佑夏顺手关了灯,带上门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连最后一点星辉都被门拦截住。整个房间里,陷入一种彻底的黑暗中。床上的他,才缓缓翻了个身。
  黑暗里,双目睁着,有些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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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里,付裔琛头痛欲裂的从床上苏醒。熟悉的幽香,让他将头沉沉埋在枕间,不舍得抬起头来。
  直到房间外传来锅碗瓢盆热闹的声音,他才终于起身。
  只稍微整理了下身上过了一夜已经皱巴巴的衬衫,便拉开房门出去。
  半开放的厨房里,佑夏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他立在厅里,眯着眼望着,不由得沉醉在这难得的画面中,迟迟抽不开视线。
  佑夏似察觉到他的目光,回过头来。
  经过一夜的沉醉,清晨的他有些慵懒和颓废。淡淡的胡茬生了出来,使他看起来更成熟一些,也更有魅力。‘
  佑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想起洛钥晖清早起来的样子她也见过不少次,可她却突然觉得自己竟然不记得他到底是络腮胡还是八字胡。
  “什么东西烧糊了?”付裔琛在空中嗅了嗅。
  “糟糕!”佑夏这才猛然抽回神来,望着锅里黑乎乎的东西,一阵哀嚎,“我的煎蛋!”
  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付裔琛怕火烫着了她,连忙挤进厨房,伸手替她关了火。看她一眼,又望了眼锅里,安慰她:“没事,还能吃。”
  厨房本就不大,他进来以后,空间立刻变得更小。佑夏的肩几乎贴着他的臂膀。
  靠得如此的近,佑夏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昨晚那个疯了一样的吻,只觉得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她推了推他,“这里交给我,你先出去。”
  付裔琛点点头,边往外走,边叮嘱她,“别烫到了。”
  “我知道。”佑夏望着他出去的背影,唇角隐隐含着一抹连自己都没发觉的笑意,又想到什么,探出半个头去。
  他正回过头来望她,双目恰恰在半空中对上,佑夏心一跳,笑起来,“洗手间里已经给你准备了新的牙刷和毛巾,你先去洗漱一下。还有你身上的衬衫”
  细指隔空上下比划着,“衬衫已经皱成这样,最好是能脱下来,我给你烫一下就能穿去上班了。”
  付裔琛望着她,眸光夹杂着复杂的情愫。直到看得佑夏觉得窘迫起来,几乎想要打退堂鼓了,他才开口:“那交给你了。”
  付裔琛觉得这顿早餐是这几个月来自己吃得最好。
  蛋,虽然是糊的。但有股香甜的味道,却是任何大厨也煎不出来的。
  因为配合她现在的口味,汤更是清淡似水,但他却觉得比任何佳肴都美味。
  他贪恋这样的早晨,所以每一个吞咽的动作都很慢,可,他再慢、再不舍,时间也在流逝。
  等到吃完,她又利落的收拾了餐桌。从厨房解了围裙出来,便指挥他,“你把衬衫脱下来。我去拿熨斗。”
  付裔琛喜欢她这样子和自己说话,至少,他可以安慰自己,他们之间没有那层生疏。
  听话的把衬衫脱下来。
  早春,空气里还透着冷意。即使有暖气,光裸的身子也还是清凉的。
  佑夏却已经从房间里搬了条薄毯子出来,触到他光裸的上身,眸光稍稍闪烁了下,有些羞赧的别开去,只远远的将毯子抛到他手上,“先用这个包着自己,别感冒了。给我十分钟,我一定给你烫得像崭新的。”
  “嗯。”付裔琛披在自己身上,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他什么也不干,只是靠在沙发上,专注的凝着她的动作。
  她动作娴熟。先将熨斗里盛上水,插上熨斗,再去仔仔细细的铺开衬衫。等到衬衫铺好了,熨斗也开始冒热气。
  她微微垂首,露出优雅白皙的颈项,美得像只天鹅。
  松散的发丝自耳后滑落下来,挡住了她半张脸。熨的空隙,她抬手将发丝勾回耳后去,动作那样不经意,却让付裔琛屏息静气,看得痴迷。
  如果,能把这一刻化成永恒,该有多好。
  可是
  他知道,那是童话。而生活,永远都是在打破童话。
  心下,一阵涩然。他抿了抿唇,开口:“昨晚我占了你的床,你睡哪儿了?”
  “思远正好昨晚不在家,所以我睡在她床上。”
  “昨晚我喝得比较多。那个吻”
  佑夏握着熨斗的手颤了下,忙抢白,“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喝醉了。下回不会再有就行了。”
  付裔琛灼灼的望着她,听到她的话,复杂的眸光闪动了下,他抿唇,“我不是想道歉。”
  “嗯?”她惊讶的抬起头来。
  “昨晚如果我是清醒的,我根本不会放你去接那个电话。”他顿了顿,朝佑夏看过去的眸光愈发紧迫而灼热起来,那视线又锐利得仿佛要直接看进她心里去,“我不希望你们在一起。”
  佑夏心里一跳。
  仿佛惧怕他这样的视线,连忙低下头去,仔细熨衬衫,一会儿,感觉他仍然在固执的盯着自己,便将手里的熨斗顿住。
  也不抬头,只平静的说:“抱歉,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和钥晖已经订婚,不可能为了你就取消婚约。”
  说到这儿,她抬起头来,对上他越皱越紧的眉头,她觉得接下来的话也开始说得异常艰难,“如果可能的话,你还是重新去找其他女孩吧。在我身上真的不值得”
  不值得
  可他的心,偏偏已经存放在她这儿七年之久。而且,他比任何人都确定,接下来还会有无数个七年
  “值得不值得,那是我的事。”简单的几个字,像石头一样,坚硬得简直像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似的。
  付裔琛抿着唇,推开了身上的毯子站起身来,朝她步过去。拿开熨斗,去抽衬衫,看她一眼,语气变得有些寒凉,“我不像你,可以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
  这分明是对她的变节有谴责和责怪。
  佑夏张唇想说什么,门铃,却在此刻忽然响起来。
  两人都静默下来,付裔琛到底没法和她一直闹脾气,望她一眼,先开了口:“这么早会是谁?”
  “一定是思远回来了。”佑夏猜想。又把他拿到了手里的衬衫抽了回来,“还没烫完,别急着穿。你去替我开门!”
  望着她又重新俯首专熨衣服的样子,付裔琛眸光深邃了些。
  在门铃声的催促下,他到底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而是光着上身去开了门
  谁也料不到门外出现的会是他。
  佑夏也完全无法应对此刻乱糟糟的画面。
  门外,是她的未婚夫。一大清早特意绕了十条街在街坊老店买了她最爱的早餐兴致勃勃的跑来打算和她共进。
  门内,是她的前男友。明显的一夜留宿的样子,而且还光着上身。任人一眼看过来就会想歪昨晚发生的事。
  洛钥晖的笑容,僵在唇角。
  而付裔琛,脸色更加的冷,像沉了冬日的寒霜。
  “我来得好像很不是时候!”洛钥晖冷酷的眸底,糅杂着冲天的怒意。
  “确实是来得很不是时候。”付裔琛冷哼一句,‘砰——’的一声,把门重新给甩上了。
  这声响,才让佑夏从刚刚的惊愕中陡然抽回神来。连忙丢下熨斗,跑去拉门。
  付裔琛扬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腕,可,抬目触到她眼底的内疚和焦急,心下一寒。
  自知无趣的撇唇,垂了手。他沉步到熨桌上拿了自己的衬衫慢条斯理的披上。面上沉静如水,但手臂上凸起的青筋泄露了他此刻所有的情绪。
  若不是怕吓到她,若不是他残疾,他真怕自己会出手把他揍飞!
  再回头,佑夏已经出了屋子,跟在洛钥晖身后进了电梯。
  她,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亦步亦趋跟着,不断比划着解释。
  等到电梯门合上,付裔琛再无法伪装冷静。‘砰——’的一声,一向不喜形于色的他,将手边上的熨斗狠狠砸在地上,熨斗顿时四分五裂。
  溢出来的水,飞溅到他眉心,火辣辣的疼,此刻,他却浑然不觉。
  为什么在那个男人跟前,她要如此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要这样战战兢兢的讨好?!
  从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骄傲,她要自尊,从不喜欢道歉,更甚至讨厌解释。每回吵架,几乎都是他先低头!
  为什么现在和洛钥晖在一起,她那些小性子就统统都没有了!竟然也愿意为了他这样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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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完,确定洛钥晖没有再生气,佑夏才推门车门往回走。
  望着她的背影,洛钥晖曲在腿上的双手,慢慢握紧成拳,眉心间痛楚在缓缓聚集。
  他有种预感
  即使自己牺牲了再多,用了再多手段,他还是留住她了
  她回去,不过是早晚的事!
  “洛总,现在情况好像对我们不太有利。如果连小姐真的又爱上了付裔琛的话,到时候让她帮井氏夺标,只怕会更难。”李锦松从驾驶座上回过头来,望着洛钥晖。
  “他们的感情,到底有多深?难道真的什么都拦不住?”洛钥晖似根本未闻李锦松的话,只兀自轻喃。
  话语间,全是颓败之色。
  李锦松早知晓他是动了真感情,便忍不住提醒一句:“洛总,大事比感情要紧。更何况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牺牲这么大的利益,实在是太不值得。”
  洛钥晖晃过神来,沉了沉目。
  “给井采轩挂个电话。让他做好准备!”
  “是。洛总。”李锦松立刻回身拨号码
  佑夏回来的时候,房子里已经空空如也。
  只剩下被砸坏的熨斗,和一地的水。
  他,走了
  怔忡的望着这些残破的东西,想到付裔琛那寒凉的眼神,顿时只觉得心力交瘁。
  蹲下身去,捡起熨斗。一个失神,被熨斗烫伤了手指,痛得她鼻子一酸,几乎掉下泪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可是,自遇上付裔琛后,心绪便在不断的脱轨。
  朝三暮四从来不是她的个性,可如今
  才和未婚夫分开,想到的却全是另一个他
  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忍不住有些厌恶起来。
  安静的房子里,突然有了响动。
  佑夏一惊,倏然抬起头来。
  就只见付裔琛恰巧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正拿着拖把和扫帚。见到蹲在地上,红了眼眶的她也是一愣。
  “哭什么?”他皱起眉。
  佑夏还蹲在那,望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你没走?”
  他居然没走。
  而她,刚刚失落的心,居然又不觉羞耻的扬了起来。
  “我破坏的,至少我应该善后。”付裔琛抿着唇回答,俯首望着她。
  这才注意到她有一只手指始终被另一手牢牢抓住。他眉心一蹙,丢了手里的工具,探手就将她扯了起来。
  “是割伤了,还是烫伤了?”
  语气,关切而急切。
  “烫到了。”佑夏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怎么就变得这样软,这样委屈
  这是连在洛钥晖面前都没有过的。
  付裔琛将她的手指抓起来看了两眼。还好烫得并不严重,只是嗔怪的瞥她一眼,便拉着她到厨房,将手塞到龙头底下冲了冷水后,又挤了牙膏仔细擦在伤口上。
  牙膏的清凉伴着他指尖的凉意,让佑夏觉得不那么烧灼的痛了。
  望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泛起丝丝难以言喻的感受。心底,有什么东西在鼓动,好像,有什么被封锁的东西,努力要破土而出。
  等出了厨房,他又叮嘱她。
  “你先呆在沙发上,不要乱动。等我收拾好了,你再过来。”
  佑夏乖乖的点头,抱着双腿缩在沙发上。
  这回
  和早晨时不同。换她什么也不干,只坐在那里怔忡的望着他。
  他和家务真的格格不入,很明显,他一定是个平时从来不碰扫帚这类东西的人,因为此时动作看起来笨拙极了。连拖干净地上的水都费了好些力气。
  这样的男人,真的只适合在庞大的事业上指点江山。
  佑夏想到过去,他好像说过要给自己煮意大利面。可,直到现在,她也无缘尝尝他的手艺。
  不知道以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有幸尝到那些,有幸替他打点好这所有的家务。
  一定要一个温柔又懂得持家的女人,才配得上这个优秀的男人。
  佑夏这么想着,心底一时竟涌出一股难以言说的落寞。她讪讪的倒进沙发里,别开了视线
  门锁,倏然转动。
  佑夏这才从沙发上抬起头来。只见思远出现在门口。
  雷御天扶着她。
  “你当心点,诶,地上是湿的,小心走。”
  “这是怎么了?”佑夏连忙起身去扶思远。
  思远面红耳赤的拍开雷御天的手,“你够了!我又不是孕妇。”
  这男人,生怕全天下人不知道,昨晚她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吗?
  “我是怕你痛。不小心拉着伤口,怎么办?”雷御天一脸的温柔几乎能腻出水来。
  佑夏看一眼思远又羞又幸福的神色,一下子就懂了。
  “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赶忙拉着思远坐下
  “老付,我让你来泡女人的,你怎么倒当起家庭主夫来了?”雷御天看着付裔琛那架势,惊讶不已。
  “你来得正好,一会送我去公司。”付裔琛收起工具,放回原处。
  走出来和思远打了招呼,复杂的视线又微微掠过佑夏。终是开口:“手小心一点,下午的时候就不会痛了。”
  顿了顿,目光微重了些,“我先走了。”
  正文 再次情动(3)
  顿了顿,目光微重了些,“我先走了。”
  佑夏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望他一眼,启唇:“我送你出去。”
  雷御天担心思远,在一边热热闹闹的交代这交代那,搅得思远面红耳赤。
  甜蜜的一幕,落在佑夏和付裔琛眼里,让两人皆生出些许羡慕来,一时都变得若有所思。
  付裔琛拎着雷御天走了,佑夏呆站在门口,怔忡的看着那背影逐渐在电梯里消失。
  望着她怅然若失的样子,思远凑过头来,促狭的笑。“怎么了?难道经过昨晚又找回了以前的感觉。来,让我好好摸摸你的心跳,看有没有在为他跳动。”
  思远说着真探手摸向佑夏的胸口。
  被思远这一闹,佑夏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的拍开她的手,“还是顾顾你自己吧。只怕是你经过昨晚,就要为了这份爱义无反顾了吧?”
  思远顿时红了脸,笑着骂起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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