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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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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拖什么啊,好男人过这村儿没这店儿了”冷暖真是跟着着急。
“不过跟以前那就不是一种喜欢,反正不知道怎么说”烦躁的甩了甩手,乔滴滴把自己烦的够呛。
“别做梦了,还嫌自己伤的不够深么,快点忘了吧。”冷暖又打了一剂摧心针,她可不想这小丫头自己把自己埋在过去。
“哎,能忘就好了,没听过这被子谁要是脱你一回裤子,你一辈子都记得他么?”
乔滴滴煞有介事的说完她乔式大道理,冷暖立马额头掉下三条黑线
本来要说什么,却被小丫头抢了白,“那你能说你现在能把凌犀彻底忘了?”
莫名的,冷暖怔住了。
凌犀?
你有没有一个时候,因为突然想起一个人,愣神的时候?
你有没有想要去想一个人,却怎么努力想也想不起来他的样子的时候?
都说越是记忆深处的人,你越是记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而现在的冷暖,真的怎么也想不起来凌犀长什么样子了。
“诶~姐!”乔滴滴唤着冷暖的魂归来兮,伸手儿拍着她的肩膀儿。
好半晌,冷暖才回过神儿。
“嗯?”此时的她全然没有刚才数落乔滴滴那般淡然,一张精致的小脸儿像画一般,平面而呆滞。
瞅她这样儿,乔滴滴翻了个白眼儿,无奈的摇摇头,“真是的,你这出要让大齐哥看见,准保伤心死,他肯定得指着你得鼻子说”边说,小丫头还掐着腰儿,装上了大茶壶,“哎,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我对你挖心掏肺的,你却还在这儿给我惦记以前那畜生!”
乔滴滴那夸张的小样儿,逗得冷暖莞尔一笑,漂亮得眸子灵动的一转,白了她一眼道,“归齐要是像你这么说话,真得死,让自己恶心死。”
“哈,我这是提醒你,抱着个好男人就消停过日子吧。”撸撸袖子,乔滴滴笑的灿烂,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儿,摆明就是在学冷暖刚才说她的样儿。
“嘶你个小丫头片子,你姐我什么时候不消停过日子了,说的跟我马上就去浸猪笼似的。”冷暖伸手去戳乔滴滴的脑袋。
蹦儿~
小脑袋被戳后边儿去,又弹了回来,乔滴滴死不悔改的接着闹。
“还有骑木驴。”
“你这脑子一天都是下流东西。”冷暖真拿她没招,一个不到20的小孩儿,天天唠这嗑儿。
乔滴滴哪舍得放弃现在的好奇宝宝访问时间呐,身子往前一倾,整个一个特工接头的小样儿,眉毛一挑,小声儿问着,
“诶~姐~你跟归齐那个没呢~那个~就那个~”
“哪个啊?瞅你那淫荡样儿。”冷暖哭笑不得。
“那个啊~你家大齐哥瞅着虽然不像你以前那蛮子那么厉害,不过活儿应该不错吧~温柔不?”乔滴滴那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啪
杯打的声音从背靠她们的后方传来,转移了一个屋子人的视线。
冷暖瞄着那杯子打的方向几乎在大厅中间了,摆明了不是不小心掉的,而是故意摔的。
下意识的一回头,却被前来收拾的服务生慌乱的身影挡住了,什么都看不见。
冷暖怔了怔,许久,又摇摇头笑了。
也许,真的是她多想了。
☆、141婚姻的博弈
农历7月15,中元节,又称鬼节。
道口的火堆儿熊熊燃着,风一卷,空气里尽是飞灰。
夜黑风高,阴风阵阵。
是她多心么?
从工地回来之后,冷暖一直觉得有一辆黑色道奇跟着她,不远不近,她拐,他也拐,她快,他也加速,她慢他也跟着减速。
冷暖试着从倒镜里去看身后的车的牌照,却被一个刺眼的反光挡住了视线。
该死,车牌上插了一个光盘。
想着那些新闻上的深夜尾随女人变态强奸杀人什么的,冷暖攥着档的手心开始冒了冷汗。
她是混社会的,但她自己并没有一身武功,万一——
想象这个东西,越想越玄幻,为了托底,冷暖拿起电话给归齐打了过去。
“老婆,到哪儿了?”电话里炒勺和锅摩擦的声音很清晰。
“归齐,你下楼到停车场来接我一下吧。”冷暖把电话夹在脸和肩膀中间,防备的从倒镜里,想要看清楚后面司机的样子。
无奈,更深露重,除了能从身高上判断是个男人,其它一概模糊。
冷暖的心,开始打鼓。
“怎么了?”一切杂音停止,归齐的声音严肃起来。
“今儿不是7月15么,我害怕。”掩去了真实的情况,冷暖不想让归齐太着急。
“呵呵,笨蛋。”归齐满是宠溺。
“等我吧,马上下楼。”
到了小区门口,那辆车依然紧紧跟着她。
到了要刷卡才能过的门卫岗,冷暖的胆子也壮了几分。
吱——
狠踩一脚刹车,她想要近距离看清这辆车的车主。
然而,就在冷暖拉手刹的空档,那辆黑色道奇却灵活的绕过她,驾驶座伸出了一只格外修长结实的手臂刷了卡,径直的窜进了小区。
乌龙飞过,冷暖莞尔一笑,立时心安。
原来不过是她太过疑神疑鬼了。
刷了卡,冷暖也缓缓进了小区。
这个小区并不是很大,高层不过4栋,绿化占整个园区面积的不过四分之一,每户百坪左右,原本她们结婚之前,按照归齐的意思是在市郊买一栋大一些的别墅,但被冷暖拒绝了,所以两个人现在就住在归齐之前的公寓里。
当时冷暖想的是,房子而已,心若浮萍,住那儿都一样。
然而,抬眼一看,只见万家灯火,各自灿烂,然而却不再像曾经那一盏孤灯,指引她回家的方向。
但这里,现在的确是她的家。
停车场自家车位前,归齐双手插袋好整以暇的站在那,抿着嘴儿笑着,看着冷暖的车缓缓驶过来,薄唇上下掀动像是说着什么。
因为字不多,冷暖读懂了。
他在笑话她是胆小鬼。
笑着摇摇头,冷暖并不准备跟他形容刚刚疑神疑鬼的插曲。
娴熟的把车倒到车位上,冷暖简单收拾了下东西,才一下车,归齐就先一步过来拎过她的包。
“要让你那一票弟兄知道他们大姐的这点儿小胆儿,估摸都得转投别人门下。”归齐边揶揄她,边从她手里拿过车钥匙锁了车,又把钥匙放进了包里。
冷暖只是笑笑,“我不说,你不说,还有谁知道?”
很明显,这句玩笑话里仅有的‘我’和‘你’愉悦了归齐,看着女人那晶莹泛光的娇俏小脸儿,归齐的笑意更深了。
“有没有这么好笑?”轻锤了一下归齐,冷暖也不禁莞尔,原来笑真的是可以传染的。
“没办法,我这人天生乐观。”归齐自然的拦过冷暖的肩膀儿,奔着回家的方向。
“归齐,我真的发现你越来越恶心人了。”
是的,他叫她老婆,但她叫他归齐。
并不是冷暖矫情,而是‘老公’那两个字沉在她心底最深的湖底,沉甸甸的让她无力抬起。
停车场距离她们所在的单元并不算远,沿路灯光照的通明,归齐搂着冷暖一路唠嗑儿,很快就走到了家。
刚一到楼下,冷暖就眼尖的抓见了那台每天都停在她们楼下的那台粉色小奥拓。
其实停个车到不是多特别的事儿,让冷暖特别留意的原因是,那辆车似乎从来没少过人。
别人也许没有这种敏感度,但被狗仔不只一次盯过的冷暖,则有着雷达般的警醒。
“诶,归齐,你说咱们这栋楼里住了什么人物儿啊,这天天有人盯着?”冷暖小声嘘着。
瞧着自己老婆一脸三八的样儿,归齐笑道,“你不知道欧阳晓住咱边儿上那户么?”
“我应该知道么?”冷暖问的十分理所当然。
“ok,当我没说过。”归齐十分无奈。
“诶,这欧阳晓谁啊?”冷暖这么认真的一问,给归齐又问笑了,扶了扶眼镜儿道,“你没看过市台新闻联播么?”
新闻联播?
“别说市台的了,中央台的我也没看过几期。”嗯,冷暖觉得自己回答的没毛病,不爱看新闻联播她觉得自己是个无比正常的女人。
“那算了,我相信如果我跟你说这个欧阳晓是全市最受欢迎的新闻主播,我想你也不会有什么好奇的。”归齐不知道如何扶正冷暖的政治意识,不过显然,他也没这打算。
果不其然——
一般人都会觉得新鲜的事儿,到了冷暖这儿——
“哦,原来是主播啊。”一副了然的样儿,却毫无波澜。
电梯降降升升,几分钟的事儿,每一会儿,俩人就到了家。
这个百十来坪的公寓里,房间的装饰和摆设处处透漏着单身男人的味道,因为原本这房子装修时间也就是不到一年,说是因为个结婚再重新拆了再装,那真莫不如再换个新房子。
所以既然住进来了,冷暖也力劝归齐别在脱裤子费二遍事,归齐抵不过她劝就放弃了重装的心思,不过最终,归齐还是坚持把浴室拆了重新装修了一下,因为原来的架子都不适用冷暖的身高。
简单来说,归齐的第二段婚姻里,无非是在他原本的生活里,多了三样东西。
一个女人,一件行李,呃还有一条鱼。
没错,搬家的时候,冷暖带上了谭四的那条鱼。
什么养久了,总会有感情。
“老婆啊,菜我都做好了,还差一个凉菜没拌呢,你去洗个手等我一会儿,或者你要太闲,也可以去喂猪。”
何为归齐口中的猪?
没错,猪是冷暖给那条地图鱼起的名字,原因很简单,因为它真的很能吃。
“饿它一会儿吧,天天吃,早晚撑死自己都不知道。”换了一身儿家居服,冷暖开了电视,拿着遥控器来回的换着台,很闲适。
你说,人是不是适应能力最强的动物?
原本冷暖特别不适应每天下班回来归齐都准备好一桌子的饭这件事儿,然而不自在久了,竟诡异的适应了。
现在在这个家里,她一没有饭做,二没有家务做,三么——
她还没有想好。
总之简单的一句话,归齐几乎什么都不用她去做,真的是把她宠上了天。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日子,也灌不满她那有了缺口的心。
也许人的骨头逢里都是贱的,在这么如此和谐美满的婚姻生活里,她依然时常会怀念那个贴身奴才的岁月。
总之,说不清。
莫名的,这样的日子,让她有一种局外人的幻觉。
洗了手,冷暖帮着归齐拣了碗筷,落座,两个人准备大快朵颐。
三菜一汤,餐餐如此。
归齐拿起筷子,没有端碗,习惯的给冷暖先夹了点儿。
“你自己吃吧,我又不是小孩儿。”面对着这样的归齐,冷暖还是有些不适应。
归齐也没说什么,宠溺的看着她,只是笑笑。
冷暖下意识的回避着他这样的眼神,低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饭。
不得不承认,归齐的手艺很好,已经吃了几个月的冷暖的嘴都有点儿被他养叼了。
忽略这让她不适应的亲密气氛,冷暖转而认真的脏着她的五脏庙。
“诶,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归齐忽然抬头道。
夹了口菜,冷暖随口问着,“什么好消息啊?”
“咱爸他在的一大队的集体立功上头批了,说是能减刑1年。”
“真的啊?”冷暖眼睛顿时一亮,满脸挡不住的高兴。
可能最近没有什么消息,比这个来的更让她兴奋了,最近她和归齐也每少找人给谭四办减刑的事儿,但要说成了的,这个是头一分儿。
7年减1年就是6年,少一年是一年,说真的,就算谭四在里面并不需要过那种劳改的苦日子,冷暖也不想他在那多待一天。
“这周六你工地那边要没什么事儿,咱俩下午去三监看咱爸吧。”归齐提议到。
“行。”冷暖答应的倒是爽快,但转而一想,又唉声叹气起来,“哎”
“这是好事儿,你叹什么气啊?”
“我就是上火,这咱俩要去了,咱爸肯定还得问练姐的事儿,你说咱俩也不能直接告诉他练姐失踪了是吧,我这骗来骗去的几个月,我感觉理由都用光了,他要是再问,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冷暖就是上火这事儿,这几个月她一只都在找练习,然而除了知道她从看守所里被放出来了之外,对她的行程没有一点消息。
家,不回,律所,不去。
她好好一个人,就像在这个城市人间蒸发了一样。
“以爸的心思,你也瞒不住他,你以为咱们说的他会信么?”归齐扶了扶镜框。
“哎”冷暖接着叹气,想到这事儿,也吃不进去什么了。
“你先别上火,我估摸着这回咱爸也不能再问咱俩了。”
“为什么啊?”冷暖没明白。
“你不记得咱爸最近都看什么书了么,他现在没事儿就研究那本起名学,说什么要给咱俩的孩子起好了名儿,我估摸着咱爸肯定得墨迹咱俩要个孩子。”归齐玩笑得说着,镜框下精光的眸子却像是想在冷暖的脸上得到什么回应。
然而,冷暖却吹下头,端起了碗,注意力似是重新挪到了饭菜上。
“呵呵,咱爸真有瘾。”
家庭的日子就是那么简单,吃过饭之后,看了一会儿电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冷暖也准备睡觉了。
洗过脸之后,冷暖像每一天的习惯一样,坐在梳妆台前逐步擦着步骤繁杂的护肤品。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冷暖也不例外。
擦完了精华,又涂了层晚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暖满意的拍拍自己的脸。
不知道什么时候,归齐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
“让我闻闻,嗯老婆好香。”归齐的声音像是染上了卧室的昏黄,很慵懒,很暧昧。
人与人之间的气氛是个很奇妙的关系,也许上一秒还相谈甚欢,下一秒就变得僵持。
冷暖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现在全身紧绷,汗毛直立的感觉,她只知道,她真的很排斥。
“那个我想喝杯牛奶。”
归齐顿了顿,只是笑笑,“想喝热的还是常温的?”
“热的吧,谢谢。”冷暖自己都觉得自己笑的很僵。
等几分中后,归齐在回来,手上已然多了一杯热牛奶。
冷暖的这一杯牛奶几乎喝了一个世纪之久,热气都已经被她吹的一点都没有了,她却还是作势在吹。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距离她一臂之外的对面床上坐着的男人是用多么灼热的眼神看她。
她知道自己在逃避着什么,但她还是本能的逃避了。
这并不是说她在为上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守身如玉,而是在她一个脑热嫁给归齐之后,她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在缓冲一下。
说真的,在她曾经认识归齐的时候,也曾经对这个男人有过遐想,甚至在凌犀欺负她最凶的时候,她也曾想过眼前这个男人的好,但这些,真的都与性无关。
也许现在让她跟一个陌生男人睡个一宿,都比跟他发生关系来的自在。
冷暖心里清楚,婚姻不只是生活,也包括性生活,她跟归齐在一起是早晚的事,但对现在的她来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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