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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千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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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将军却真是醉得厉害,被两位副将拉住,还笑得一脸迷离,对着秦珠玉含含糊糊道:“玉儿玉儿,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你怎么现在才入我的梦来?”
  冬生看着秦珠玉龇牙咧嘴的模样,上前拉开她的手检查了下,真的看见她手腕处一圈醒目的红印,微微有些心疼,低声问:“是不是很痛?”
  秦珠玉对上冬生关切的眼神,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酸酸的,委屈地点点头,小声回他:“有点。这就是那个什么少年将军?原来是个喝醉酒的登徒子。”
  冬生抿嘴笑笑,手指抚在她的手腕,替她轻轻揉起来。
  就在两人看着亲密无间时,一股力量猛地冲过来,撞散了两人。
  原来是顾轻舟挣脱了两位副将的钳制,他将两人撞开,又红着眼睛,怒目瞪向冬生,结结巴巴道:“你你个死书生,竟敢轻薄我的玉儿,是是不是不想活了?”
  到底是曾经的武状元,尽管口舌含糊,步履趔趄,但是一个上前,拳头便如风一样直直击在冬生脸上,又快又狠。
  冬生猝不及防,朝后跌跌撞撞两步,重重坐在地上,他只觉得头昏眼花,眼前都是金灿灿的星星真是,好多金子呵!冬生自嘲地想。
  秦珠玉见到冬生鼻下,流出一条鲜血,她啊的叫了声,冲过去,蹲在地上扶住冬生,焦急道:“书呆,你怎么样?”
  冬生皱着眉,摸了摸鼻子,摆摆手安抚她:“我没事。”
  两位副将心急火燎地拉住顾轻舟,连连道:“将军,您喝醉了,我们扶您回客栈。”
  顾轻舟用力摆开他们,大着舌头道:“我我不回客栈,我好不容易才遇到玉儿,我要和她一起。”
  说着,在两位副将无可奈何中,一步一步走向半蹲在地上的秦珠玉。
  秦珠玉一只手扶着冬生,一只手隐藏在黑暗中的地上,对着顾轻舟的双目,已经是快要喷出火来,嘴巴抿得死紧,一言不发。
  顾轻舟咧着一脸醉笑,摇摇摆摆在秦珠玉面前蹲下,断断续续开口:“玉玉儿,我我好想你,你你跟我回家,我我让你欺负,你想怎么欺负我都可以。”
  他话音还未落,秦珠玉忽然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在他头上:“让你打死书呆,我打死你!”
  顾轻舟眨了眨眼睛,额头一柱鲜血流出,然后头一歪,重重偏倒在地上。
  “将军!”
  “顾将军!”
  “快叫大夫!”
  “出大事了!”
  “哎呀,我的妈!”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中,冬生看了眼怒气未消的秦珠玉,眼一闭,也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才完成榜单任务,两个小时之后见


☆、选秀

  位高权重的顾轻舟顾将军被小县郡的泼辣姑娘砸伤了,昏迷了两天。
  这是天大的事情。
  于是,秦珠玉被县令大人关入了大牢,准备等待顾将军醒来后发落。
  不过到底是人家顾将军轻薄人打人在先,虽然为了自保将秦珠玉关了起来,但县令大人没有如何为难她,还放了冬生进去探望她。
  冬生的鼻子还有发肿,隔着栏杆看到他这副模样,秦珠玉又开始目眦欲裂:“那个什么破将军,以为自己有多不了不起?要是下次见到他,看我怎么收拾他?”
  见她如此不知轻重,冬生伸出手,咬牙切齿地虚指着她:“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你知不知道自己闯大祸了?人家是位高权重的将军,打人也是喝了酒,你怎么就能下那么重的手?”
  秦珠玉撇着嘴,多少有些心虚,低声道:“谁让他打你的。”想了想,又说,“再说,是他有错在先,等他醒了,我一定要同他理论,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王法。县令怕他,我可不惧他。”
  冬生心中微微一怔,见她一脸桀骜的模样,知道同她说不通,只得采取迂回策略,没好气道:“行行行,知道你厉害。反正你本分点,等顾将军醒了,我会和他去说。”
  说完,便起身要走。
  秦珠玉却从里面抓住他的衣襟,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他。
  “干什么?”冬生俯视着瞥向她,见她这小兽模样,心中微微发酸。
  秦珠玉嚅嗫了下嘴唇,片刻,才闷声闷气开口:“这里的饭好难吃,早上我才吃了几口,你能不能贿赂一下衙役,给我弄点好吃的。”
  冬生腹诽了句,又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两块烧饼:“先吃点这个吧,衙役那里我会说的。”
  秦珠玉喜滋滋地接过烧饼,啃了一口,边嚼着边对冬生嘿嘿一笑:“书呆,你真好!”
  冬生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可以再假一点。”
  秦珠玉笑容一敛,狠狠咬了口烧饼,恶声恶气道:“说真话也不相信。”
  冬生嗤了声:“话当然是真的,不过你那语气是假的。”说了,又低下头,凑近她,一字一句道:“记住,不要再惹事,不然,休想我再管你。”
  两天后,顾轻舟苏醒。他之所以昏迷两天,其实不尽然是秦珠玉的那一石头砸的,还有部分原因是由于醉酒。
  醒来后的顾轻舟,便看见这县郡的县令,以及在宴会见过一面的夫子,面色沉重地等在他的房内。
  他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嗞地吸了口气,方才发觉自己脑门受伤的问题。他皱皱眉看向床边的副将。
  副将则对县令使了使眼色。
  县令会意,立刻一五一十将那晚的事情,说给了他听。越说,顾轻舟那对英挺的剑眉,便蹙得越深。县令见他这模样,语气渐渐开始打颤,到了后来,几乎是抖着声音说完。
  顾轻舟皱眉想了许久,对那晚的记忆,他只有一丝半点的印象。大致是因为听了那名歌妓唱的哀伤词曲,想着刚刚过世的玉儿,难免伤怀,便多喝了几杯。他的酒量向来普通,加之思念成疾,不久便醉得厉害。恍惚中,他似乎听到玉儿的声音,随后便跑了出去,再然后,他似乎是看到了玉儿,最后,便是一片混乱。
  可即使是再逼真的场景,他也知道,那只是他醉酒后的想象。
  良久,顾轻舟瞧了眼端坐一旁的冬生,他脸上还有显而易见的伤痕,这县令自然不是说谎。顾轻舟向来瞧不起这种小地方的人,何况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夫子,只是眼前这夫子给他的感觉,却有些不同。其实除了相貌周正俊朗些,倒也没有特别之处,只是却有种浑然天成的从容,饶是旁边的县令唯唯诺诺至极,他从头到尾也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到底是小地方的小夫子,顾轻舟并未真的上心。再想到,他竟然在醉酒后将一个乡下姑娘认成他的玉儿,当真是荒唐无比。
  他觉得自己必须立刻马上离开这个让他丑态百出的地方。
  于是,顾轻舟挥挥手道:“宋先生,顾某酒后失态,多有得罪,还望见谅。至于那位姑娘,县令大人马上放了她吧,替我向她赔罪。”
  话本是极为客气谦逊的话,但是从顾轻舟嘴中说出来,却始终带着股傲慢自负的劲儿,冬生不由得嘴角轻扬,冷冷轻笑了声。
  当然,这样的笑声,顾轻舟是听不到的。
  在去县牢接秦珠玉的路上,和冬生同行的县令大人,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的,好心对冬生开口:“那个宋先生,你那个小玉姑娘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真是难为你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街坊邻居都不待见,又老是给你惹出些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冬生知他话中有话,便问:“大人,您有话不妨直说。”
  县令假意咳了几声,道:“是这样的,今年皇宫选秀又开始了,选秀的钦差过几日就会抵达。我们这里是小县郡,找不出几个模样周正又知晓些诗书的姑娘。我听说那个小玉姑娘虽然个性是差了点,但却是读过书的,加上确实长得水灵。不如就让她去参选,如果选上,她有了去处,你也乐得轻松。说句不中听的话,要是能进宫,就算是脑子好不了,她这辈子也是吃穿不愁了,说不定还能做个嫔妃什么的,也算是出了头。而你呢,没了她当负担,顺顺利利考个功名,娶媳妇生孩子,都是很好的。”
  这县令虽然贪财又昏庸,但是这番话却是说的中情中理,当然,也是因为有人在他面前投诉过秦珠玉多次,他不得不想办法把这个祸害弄走,以平民愤。
  冬生难得地沉默犹疑,他想了想,道:“我会和小玉商量商量的,如果她愿意,我也没有意见。”
  县令听了这话,喜笑颜开:“想想她,也想想你自己,要是她不愿意,你也好好劝劝她,毕竟这关系你们俩的终生大事。”
  他其实想说的是,这可是你们街上所有街坊的大事。
  接秦珠玉从牢里出来后,冬生破天荒地做了顿丰盛的饭菜。冬生自己吃的很少,大多时候是看着她欢快地大快朵颐。
  她是个很容易快乐的姑娘,虽然个性蛮横暴躁,但却是真的天真烂漫。冬生已经不是毛头小伙子,即使没有过经验,他也几乎可以确定,她对他意味着什么。
  他喜欢她,或许不是浓烈炙热的喜欢,但是这两个多月来的点点时光,在他心中丝丝入扣,渐渐充斥着他,影响着他,也改变着他。
  平淡,又真实。
  他知道,自己当然也可以侵入她的内心,甚至已经开始侵入,毕竟这对于一个失忆的人来说,是太容易不过的事情。
  但是,倘若有朝一日,她想起从前,会不会觉得这些时日,原来不过是一场荒唐的梦。
  尤其是看着她双手的芊芊玉指,冬生不止一次怀疑过,她其实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阴差阳错流落至此。
  冬生并非妄自菲薄,只是他终究是个穷酸书生,根本无法保证,是否可以让那双白玉葱指永远依旧。
  一顿饭吃毕,感叹唏嘘良久的冬生终于开口:“小玉,皇宫选秀就要开始,你要不要报名?”
  他思考了一晚,觉得县令的提议,确实挺有道理。
  吃饱喝足的秦珠玉一时没回过神,下意识咦了一声,脸上还挂着满足的表情。
  冬生顿了片刻,又开口:“我是问你,皇宫选秀,你要不要报名?”
  秦珠玉听明白,怔住片刻,脸色已然沉下:“我就知道你还是想赶我走?”
  冬生立刻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着,我只是个穷酸书生,连顿顿吃肉都不行,要是你能进宫,别说是肉,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是稀松平常的。”想了想又道,“而且,我不小了,总该是要娶亲生子的,不可能一直带着你。”
  秦珠玉听他这般说,莫名委屈,原来死书生不可能一直带着她,他到底还是会娶亲生子,当然,也不会是她。
  怎么不会是她?
  又怎么可能是她!
  想她之前想生米煮熟饭,都没有成功呢。
  忍了忍,终于还是没让眼泪掉出来,秦珠玉咬牙道:“死书生,我知道你小气,放心,我以后会少吃点的,我也会找点事情做挣钱,不会一直白吃白住。”
  冬生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你可以过得更好一点。”
  秦珠玉听他继续坚持,脾气也上了来,恶声恶气回他:“你就是这个意思!”
  冬生无奈,见她越来越不善的表情,脑子一转,摊摊手道,“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人家皇宫选秀又要长得漂亮,又要琴棋书画,就算你想去,也肯定是选不上的。”
  这激将法果然对秦珠玉有用,她手用力一拍桌子,脸颊已经发红,道:“死书生,别狗眼看人低,我就给你看看能不能选上。等我进了皇宫,说不定还能当个什么宠妃,日日锦衣玉食,谁稀罕和你这个穷书生待在一处。”
  说完,便气呼呼地冲进屋,将门大力关上。
  冬生无奈的叹口气。
  实际上,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希望秦珠玉去,还是不去;希望她选上,还是选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  拖延症啊拖延症,终于更完了


☆、赝品画

  “小玉,你真的要去参加皇宫选秀?”
  “嗯,死书生说我肯定选不上,我偏偏要选上让他看看!”
  “可是,选秀进宫这种事,不是赌气玩闹的。你要是选上了,宋大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又不是他什么人!”
  “你和宋大哥当真没什么关系?”
  “当然。”
  在玉娘的小阁楼里,秦珠玉边捣鼓着琴,边和玉娘一茬没一茬的说着话。
  话说,自从秦珠玉赌气决定去参加皇宫选秀,整个人就卯足了劲做准备,对冬生爱搭不理,说话时阴阳怪气,也不看他。
  冬生心道,她这还未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已经鼻孔先朝天了,要真是一步登天,那还得了。自然也懒得理她,任由她折腾。
  只是,冬生完全低估了秦珠玉的倔性子,平日只等着三顿饭的人,这时却真是闻鸡起舞,聚萤映雪,白日跑去望春楼向玉娘请教音律,晚上回来借着烛光诵读诗词。
  秦珠玉自小身在侯府,琴棋书画自是不陌生,可无奈天性不安分,这些要静下来的玩意,她都没什么兴趣,三天打渔两天晒网,都只学了些半吊子,哪里拿得出手。如今失忆,更是一团糟。饶是再怎么临阵磨枪,也光亮不起来。
  这么忙活了三天,脸上都冒出了两颗红润润的小疙瘩。
  冬生从县令那儿得到消息,选秀的钦差隔日就到,随口幸灾乐祸地告诉了焦头烂额的秦珠玉。晚上到了就寝时分,冬生见房内的灯久久亮着,想着秦珠玉这两日的勤奋劲儿,心里酸溜溜地想,真有那么想进宫去当皇帝的小老婆么?
  翻来覆去半响,终于忍不住,起身敲了敲房门。
  “干嘛?”里面传来秦珠玉恶声恶气的回应。
  “怎么还不睡?”冬生努力平心静气地低问。
  “我在背诗词呢!别打扰我!”秦珠玉语气仍旧是不耐。
  冬生噎了下,摸摸鼻子,小声嘀咕:“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
  他正要转身回到自己墙角的被窝,房门忽然从里面猛然打开。他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果然见秦珠玉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大声反驳他刚刚的话:“临阵磨枪,不亮也光。亏你还是个秀才,这个道理都不懂。”
  冬生心里白了她眼,不以为然回她:“是是是,我不懂。”说着,抬头盯着她的额头,摊手道,“我只知道没睡好觉,脸上长了疙瘩,选秀第一关都过不了。”
  秦珠玉轻呼了声,伸手摸了摸额头的小疙瘩,慌慌张张关上门。下一刻,门内的灯光已经熄灭。
  冬生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自己也睡了。
  民间选秀是小户人家姑娘跃龙门最好的途径。即使是这种边缘县郡,报名人数也不少,许多还是大老远从下面的乡镇赶来的。
  冬生是县里夫子,自然被县令请去协助钦差大人。
  等他从学堂上了一堂课,匆匆赶去县府,便见外面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都是一顺的妙龄少女,大都经过精心打扮,许多姿色着实不错。
  秦珠玉的装扮,算起来很是普通,但是站在众人之中,却自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质。至少冬生是这样以为的。只见她脑袋昂得老高,小脸紧绷,眼神鄙夷斜睨着周遭一切,掩饰不住的天真与倨傲。
  冬生不自觉地笑笑,走过她身边时,悄悄对她握握拳,俯身小声道:“加油!”
  秦珠玉见是他,哼了一声,脑袋立刻偏向了另外一边。
  冬生看看她,摇摇头,走了进去。
  第一道是外貌关。秦珠玉虽然长了两个红疙瘩,但毕竟天生丽质,自然顺利通过。
  琴棋书三关,大致是恶补了两日,又因为是矮子里面拔将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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