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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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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慕远心里憋着这一口气,他这一次,不让陆锦川栽个大跟头,他就不姓甄!
“若若,你还记不记得你从前对我说过什么?”
宋清远小心抱住怀中那个娇小的女人,他低头,贴在她的耳畔温声细语:“你说你将来想住在一个幽静的,种满了花和树木的小院子里,只有咱们俩在一起”
他轻吻她的额头,笑的沉迷:“其实我很早就在为你准备,我买了一块地,亲自设计的庭院,种的全都是你喜欢的花草树木,我还给你准备了书房,琴房,你想看书就看书,想弹琴就弹琴,总之,想做什么都可以,没人能干涉你。”
她还未曾清醒,乖巧的靠在他的臂弯中,仿佛是过去那些年华里,每一次恩爱拥抱那样。
“你高不高兴?你一定会高兴的对不对?所以如果等下你醒过来,一定不要再对我板着脸发脾气。”
宋清远低头吻怀中的女人:“若若,我们还好好的在一起,回到从前那
样,好不好?”
他看着车窗外渐渐弥漫的夜色,他看着黑夜把最后的阳光吞噬,他仿佛感觉到自己在走向一条不归路,却没有办法停下自己的脚步。
得不到的,他宁愿毁掉。
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痛苦的下地狱?而她却能拥有幸福?
若是不能相爱,那么若若,就和我一起沉沦仇恨吧。
甄艾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头痛欲裂,额上的伤处痛的钻心,她脑子里有短暂的空白,几乎什么都想不起。
虚掩的门外,有脚步声靠近,甄艾抬眸,看到窗子外透进来明媚秋色,而那推开门进来的男人,光线落在他的背后,他的脸容隐在阴影中,瞧不清楚。
“锦川”甄艾轻轻呢喃,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身上却没有一丁点的力气。
宋清远的步子一顿,原本在唇角的那一抹笑,忽地摇摇欲坠起来。
锦川锦川!
她竟然会用这样迤逦的声调,去唤那个男人的名字!
嫉妒像是藏在暗处的毒蛇,顷刻之间就能将人全部的理智尽数吞没。
“若若,看到是我,是不是失望了?”
宋清远缓步走近,对惊愕不已的甄艾清俊一笑,方才将手中端着的汤碗放下来,他伸手,轻轻去抚她额上的伤:“还疼吗?”
甄艾立时扭过头避开,她扎挣着坐起来:“宋清远,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伤还没好,先躺着,不要乱动”
他不答,却起身扶了她躺下:“若若乖,听话。”
“宋清远!你别装神弄鬼,我到底在什么地方?锦川,锦川呢?”
甄艾心急,偏生此刻头痛欲裂,有些事情朦朦胧胧的还不能想起来,她要回家,要回家去,她要立刻见到陆锦川!
“若若。”
宋清远松开手,他站起身,面容浮起诡异的扭曲和悸动:“你以后不会再见到陆锦川了。”
“你说什么”
甄艾大惊,只觉一颗心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往无边无际的深渊之中跌去,她不能自控,渐渐整张脸都变作惨白,他要做什么?他是不是对锦川做了什么?
“我错过了太多次,这一次,我不能再错过你了若若。”宋清远按住她的双手,攥紧在掌心,他低头,亲吻她白嫩的手背。
甄艾疯了一样拼命推他,尖利的指甲在他手上脸上划出几道血痕,宋清远却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痛,只是静静看着她。
“你只是迷路了若若,所以,我来带你找到回家的路。”
宋清远低头,双臂环住她的身子,柔声呢喃:“若若,回来我身边。”
“你疯了,你是真的疯了宋清远。”
甄艾摇头,发狠的将他推开,可他的力气那么大,她现在又这般虚弱,竟是根本逃不开他的桎梏。
心里涌起不祥的念头,如果他真的发疯做出什么,她该怎么办?
心头的绝望,几乎快要把她吞噬,锦川,锦川你怎么还不来找到我?我想回家,我想回我们的家
“如果你没有偏向陆锦川!如果你没有爱上陆锦川!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双眸渐渐赤红,摁住她单薄的肩膀低吼出声。
他整个人都在颤,仿佛快要濒临崩溃,“若若,我们十多年的情分,你就真的舍得忘记了?”
他的眼角有些湿润,她的眸子也渐渐聚集了水汽:“清远哥哥你已经结婚了,而我,我也嫁人了呀,就忘记我们的过去,彻底的忘记吧,好不好?”
他摇头,拼命的摇头:“那过去的十年算什么?我辛辛苦苦等你长大的时光又算什么?”
ps:其实宋清远也蛮可怜的,我有点小同情他,但他注定是杯具~~~大家稍安勿躁,马上还有加更,剧情进入转折期了,猪哥需要月票支持一下啊,(┬_┬)
☆、91。秋凉,两个女孩儿的悲剧
宋清远的一双眸子,渐渐涌出泪来:“若若,你想想从前,想想我们那么多美好的时光,你真的忍心?”
“可你认为经过了这么多事,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耘”
甄艾定定看着他,缓慢,却又坚定的摇头:“清远哥哥,我们都回不去了,过去的事,就让它永远藏在过去,好不好?”
“为什么不能?若若只要你的心回来,我们还可以如过去一样”
她实在不愿就这样没完没了的与他重复这些不愿提起的话题,干脆别过脸,不再看他踝。
宋清远怔然望着她漠然的神情,那一张小脸,曾经一看到他就光彩逼人,那一双眼眸,总是害羞又缱绻的追随着他。
年少傲然的时候,也并非没有得意过她的痴心,曾对最好的哥们儿说,这天底下的女人,谁都可能背叛爱情,但他的若若,这一辈子都会对他死心塌地。
他曾以为他们会是永远,可谁能知道,一步错,步步错,原来,命运根本由不得他自己来操控。
“好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伤口也痛,我不打扰你,若若,你好好休息”
“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冷静下来,甄艾已经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宋清远这个人已经疯魔了,她现在对他的感情很复杂。
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又有多少人能陪你度过一个又一个十年?
她不能否认,她向来是个心软念旧的人,宋清远在她的生命中,意义和普通人绝对不一样,她不再爱他,也不愿再重归于好,有时候她认为自己恨他,可后来才明白,真心爱过的人,真心对自己好过疼惜过的那个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恨得起来?
他们也许都没有错,不过是有缘无份。
她甚至希望,他能和甄珠好好儿的在一起,他们都能幸福。
她走出来了,可他直到如今,都陷在梦靥中无法自拔一般,渐渐快要成魔。
宋清远却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他走到一边窗子前,伸手推开,转身对她微笑:“若若你看,窗子外面就是你喜欢的相思豆,那边我还准备弄一个小小的荷塘,就和消夏园里那个差不多的,到夏天了你可以去采莲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枯荷听雨吗?我们就留着那些枯荷,到了明年这时候,咱们一起坐在窗子边听雨声”
他的声音那样动人,就这般娓娓道来,仿佛那些美好的画卷在她的眼前一一展开了一般,只是再怎样动听的话语,却仿佛也入不了她的心。
她安静躺着,等他说完:“你还没有回答我。”
宋清远脸上的笑一点一点的凝住,他抬手,捏了捏眉心,眼眸微微低垂下来,仿佛在看着地面,可声音却幽幽响起:“若若,你跟着他没有未来。”
“宋清远,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赵景予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陆锦川手里那些把柄,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若若,陆锦川就快完蛋了”
甄艾忍不住的浑身发抖,额上的伤处依旧痛的厉害,可那些断续的片段,却已经逐渐清晰。
她记得那个下午,他们通电话时那些缱绻缠绵的情思,她记得崔婉说出那些事情的时候,她的愤怒和无助,她想起来她怎么会受伤
父亲毫不犹豫用花盆砸在她额上,她流了一脸的血
可是,为什么会是宋清远把她带走了?带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
甄艾醒来时环顾四周,只觉得房子里的一切装潢都很新,仿佛之前根本没有人住过。
那么,锦川能找到她吗?他什么时候才会来?
还有,赵景予到底会做什么?为什么宋清远的口吻这么笃定?
“宋清远,你把话说清楚”
他却不再多言,只是转身向外走:“你好好休息,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外面一直都有人在,你不用担心。”
“宋清远!”
甄艾扎挣着坐起来,宋清远却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脚步,随即就抬步走出了房间。
*
岑安接到一通电话,是老家的妈妈打来的,但是号码却很陌生。
“喂,是妈妈吗?”
岑安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不由有些狐疑,一边拿着手机向外走,一边合上了面前的笔记本,杂志社正到了最忙的金九月份,她手里一堆照片和采访稿子都没有弄完呢
今天更是忙的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岑安顺便拿了杯子去茶水间。
“安安,你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都不告诉妈妈知道,还是人家景予亲自来家里接了我和你爸爸还有弟弟来北京玩”
岑妈妈一串连珠炮似的话,直接把岑安给炸晕了,什么男朋友,什么景予?
爸爸妈妈,弟弟去了北京?
几千里之外的小县城住着的一家人,无声无息到了北京,来之前怎么问都不问她一声?
“人家景予想要给你个惊喜,所以不让我们告诉你知道,安安啊,景予已经让人过去接你了,妈妈和你爸爸弟弟就在北京等着你啊”
手机似乎被爸爸抢了过去:“安安啊,北京可真大,爸爸这还是第一次来首都呢!”
“景予这孩子真不错,又懂事又贴心,安安你真是的,怎么不早点告诉妈妈呢”
爸爸和妈妈在电话那端说的热闹,不时开心的笑出声来,岑安怔愣的站在那里,接着热水的杯子已经快要满溢,她却没有察觉,直到热水洒出来,浇在她手上,她方才仓惶的扔了杯子,低头一看,手背已经烫红了一大片。
景予赵景予!
岑安耳边仿佛是一声惊雷炸开!是那个人渣,禽。兽,那个毁了她清白的败类!
他把爸爸妈妈还有弟弟,接到了北京做什么?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毁了自己还不够,还要毁掉她的家人?
岑安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几乎要站立不稳,手机另一端妈妈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赵景予多好多好,岑安听不下去,不管不顾的大喊着打断妈妈的话:“你们赶紧走,走啊,别待在那里,那是个禽。兽!混蛋”
她喊的嘶声裂肺,岑妈妈却一头雾水,“安安,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岑安岑安,外面有人找你,还是个大帅哥儿呢”
茶水间外有人在喊她,岑安对着手机却哆嗦着几乎哭出来:“妈,你和爸爸赶紧带着弟弟走好不好?算我求你”
“安安你胡闹什么啊?你是不是和人家景予吵架了?”
“妈我求你,求你了,你们赶紧走好不好”
岑安整个人都在抖,脸色白的犹如水鬼,她连声哀求,可岑妈妈的电话却挂断了。
岑安赶忙再拨回去,那边却提示的关机。
完了,全完了
岑安几乎站立不住,她勉强扶住墙壁站稳,赵景予,赵景予!
她就算是死也要搞清楚,到底他要干什么!她就不信,这天底下是不是真的就没有王法了,是不是真的她就活该被人欺负一辈子!
赵景予靠在黑色的车子前,手里夹了一根烟,黑眸藏在墨镜后,望着不远处快步走来的年轻女孩儿。
她穿着黑白的职业装,头发利落的绾在脑后,消瘦,苍白,却又有着一股子儿让人忽略不了的劲儿。
不由得微微眯了眼仔细打量,却发觉好似和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影子渐渐有了不同。
偶尔会想起那一天的事儿,那个被他撕开衣服的女孩儿,哭的嘶哑了声音,一双杏核眼泪雾迷离,瞠大了死死瞪着他
有时,他甚至会想到这个人,这双眼。
可如今第二次见,却发现,她仿佛已经不再是那天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儿,而脱胎换骨成了另外的人。
倒是有趣,赵景予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只是,不知道在床上时,她还有没有那天那个火。辣的劲儿。
“赵景予!”
“你到底想怎样?”
“你把我爸妈弟弟骗到北京要干什么?”
岑安走近,在看到那个男人那张脸的时候,她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扑过去从他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来,可最后仅余的理智到底还是要她控制了自己愤怒的情绪。
父母亲人还在他的手里,她不能冲动,岑安,你要冷静,你务必要冷静!
赵景予摘了墨镜,有些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儿,她这样一身刺的样子,还真是让他回味起那天的她。
被扒光了衣服压在身子底下还在拼命的踢腾挣扎,抓的他一身血淋淋的红印子,差点没把他舌头咬断性子可真是够烈!
“岑安。”赵景予念她的名字,高高在上的轻轻一笑。
岑安只觉得脊背都凉透了,这个男人,背景强悍,为人阴狠,她,这样普通的一个她,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该怎么办?爸妈,弟弟她到底该怎么办?
“那天喝醉酒,欺负了你可真是对不住,所以,今天给你补偿。”
赵景予走过去,站在脸色煞白的女孩儿面前,笑的邪恶而又强势,他伸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她的肩上,然后,却又轻轻托住她的下颌,抬起,仿佛恩赐一样轻轻开口:“嫁给我,做我赵景予的妻子。”
岑安二十三岁的人生,在这一刻,彻底的崩塌。
她后来总是想,大约她上辈子无恶不作,所以这一生,才会遇到这样一个魔鬼。
她逃不开,挣不断,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命运带来的灾难里,一步一步沉沦。
“她是回来过,不过,下午就离开了。”
甄慕远虽然有些气弱,但仍是故作镇定的开口。
陆锦川一进门就不留情面的质问,让甄慕远原本有些偃旗息鼓的怒气腾时又狂燃了起来。
“她回来做什么?你又有没有对她说过什么不好听的话?”
陆锦川强压了怒气,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小艾的父亲,他早就将面前这张惹人厌恶的脸给打的面目全非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父女向来不和,她回来能有什么好事?除了气我这个老子也没别的事。”甄慕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
“再说了,她现在是陆家的人,我怎么敢得罪她?”甄慕远自嘲一笑:“我都恨不得把她当菩萨供着了,只可惜人家也不领情——我说锦川,你还是别在这里耽误时间,她下午就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们是真的不清楚。”
甄慕远话音刚落,刚才出去接电话的陆成却是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
“少爷。”陆成走过去,压低了声音:“您出来一下。”
“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下午宋氏”
陆成说完,陆锦川整张脸已经阴霾至极,宋清远下午的重要会议上,突然离席,会议不得不中断,他的车子,曾经出入过甄家
两手捏的‘咔嚓’作响,手臂上青筋毕现,她忽然回去甄家,宋清远也来了甄家
她现在音讯全无,宋清远现在还未曾回去宋氏
如果说两个人的异样都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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