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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爱倾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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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都有欲望呢,为什么偏偏你坐怀不乱?”
  “因为,我发誓不成为你那样的男人。”子辰慢慢的说,“我不能让舜茵重复妈妈的命运。”
  时昕鸰忽然恼怒起来:“对于我和你妈妈的事情你知道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乱发表评论!” 时昕鸰说完这两句之后并不打算进一步说明,而是转开话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谁让我是你爸爸呢,蓁蓁求我想法子把你弄到她床上去。” 时昕鸰说完这话之后爆发出一阵大笑,说道,“我暂时没有和她合作的打算。不过以后很难说。也许我会把你这些年的成就一一告诉舜茵,因为我看上一个好的儿媳妇了,她更适合你。你看女人太没眼光也没标准了,经历的两个都那么糟糕。我得帮帮你。”
  子辰看了父亲一眼,淡淡的说:“爸,你越来越无耻了。”
  时昕鸰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脑勺上:“我要是女人我也喜欢你,你简直是为女人而生的,你是她们的公益玩具。”
  子辰向后靠在躺椅上,闭上了眼睛。他的睫毛在夕阳中镀上了一层橙红的光,上翘的弧度有些像中国古建筑的飞檐,睫毛翕动时,夕光闪烁,异常美妙。
                  
永远一无所获

  叶蓁蓁觉得子辰处于一种绝望的状态。他不认为这个秘密会一直隐瞒下去,这是他主动说出来的原因。子辰本性是善良的,所以他才会为此坐卧不宁,而不是沾沾自喜。更深层的原因是:子辰潜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划到叶蓁蓁这个行列里去了,所以他才对同类倾诉。蓁蓁并不打算把这事抖搂给子辰新婚的妻子,即使那妻子就是颜舜茵。人在遭受太多打击之后通常只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很少再继续那些漫无边际的梦想。蓁蓁需要子辰的怀抱,哪怕是暂时的,哪怕见不得阳光,她仍然爱着他,仍然深爱。
  她没有去四合院看望过颜舜茵,因为她绝对无法容忍子辰的身边依偎着女人。她不知道自己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会什么反应,那太不可想象了。她把颜舜茵约到外面吃饭,选的还是什刹海那家小餐馆。颜舜茵清楚的记得当年子辰坐在哪个位置上,并且模仿他坐在那里的姿势,说:“真是玉树临风的少年。一直忘不了他当时的样子。”
  颜舜茵小心的坐好,因为怀着宝宝,她挑选食物很谨慎,咖啡和饮料都没要,只点了一份意大利面和一杯罗宋汤。
  舜茵对蓁蓁有些心怀愧疚,她从小在叶蓁蓁面前就说不了硬话,现在越发有些心虚。
  在叶蓁蓁来说,如果不考虑法律责任的话,她很想照着颜舜茵的肚子狠踢一脚,那肚子怎么看怎么刺眼,明明应该属于自己的福分,怎么居然把自己绕成局外人了!蓁蓁说:“我过的很不好,其实你看都看得出来对吧?我在美国没赚到一分钱,而且沦落到站在街上喊陌生男人。此外我得了子宫癌,因为没有钱治所以听天由命。”
  蓁蓁的态度平淡得象在背书,不知是否某种极致的反弹,她一点悲伤的神色都没有。舜茵却差点掉下泪来,她太能理解那种孤立无援的痛苦了,所以她立即表态说:“你去子辰的公司上班吧,李澈就是我介绍去的,他干得挺好的。你正好学的是工商管理。他们公司福利特别好,工作也不累。”
  舜茵惟恐蓁蓁拒绝似的,抓着蓁蓁的手说:“你先治病,我给你钱治病!一定能治好的,要有信心!”
  蓁蓁的眉毛挑了挑,说道:“子辰的钱都是你管?不过也是,他好像赚了钱就一定会交给老婆的,好孩子啊!”
  舜茵说:“他公司的财务我不管,他收入是直接划到我卡上的。”
  “这样说来,他连公司的帐都想让你管?他对你也太放心了。“蓁蓁说,“不过你确实值得放心,就是把银行金库的钥匙给你,你也不会进去拿钱的。我这人其实比你傻得多,直到进了时氏集团,才知道时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大,抛开现金流不说,光是他们祖辈传下来的那些古董,市值就无法想象,子辰对艺术品有那么好的眼力,和他从小就泡在那些宝藏里是分不开的。我真是蠢得该死,居然错过一个这样的男人,却被那群美国暴发户迷惑了,有时候,我真觉得,机会在身边的时候,你是很难发觉那是机会的。”
  对这些,舜茵并不清楚。她很少去子辰公司,家里那些瓶瓶罐罐,真品赝品她也不关心,听爷爷说,宛县老家的地窖里本来堆着不少,可惜文革时全被红卫兵小将破四旧了,她从来都没见过。时家要不是解放前纷纷迁居国外,估计到今天也是一无所有。舜茵觉得财富实在是个很虚幻的东西,甚至颇为可笑。就为那么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虚幻概念,似乎全世界人都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舜茵极力避免提到子辰,但蓁蓁似乎并不在意,她甚至能说出“子辰的腰和背都有伤,我以前都用女上位”这样的话。要说舜茵不在意是假的,她很想装作没听见,但还是问了一句:“他喜欢那种吗?”
  “不知道啊,”蓁蓁说,“也许是,他好像没有主动过。他从十八岁那天晚上起,就听我摆布。”
  舜茵用叉子在空盘子里划圈,表情有些落寞,她并不喜欢叶蓁蓁,但奇怪的是总控制不住要对她说心里话,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自己养成这种怪异的习惯,她搞不明白。不过,搞明白也好搞不明白也好,这习惯是很难改了,她说:“我一直都觉得子辰很痛苦,从他小时候到现在都是。他的身体不算很好,除掉那些旧伤,现在夜里他经常咳嗽,不知道是不是抽烟导致的。他长不胖,这么多年来还是贫血他总是有心事,却什么都不肯对我说,有些瞬间,我觉得他简直快乐到了极点,但往往同时发现他也痛苦到了极点,他比过去更难接近,虽然在我身边,但仿佛独自面对着另一个世界,他哄着我,像哄孩子,不愿意让我分担,不愿意让我长大,可是我想帮他,因为他的样子让我心疼死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把他锁在家里哪里也不让他去,我舍不得让他出去和那群神经病打交道,舍不得他受委屈,舍不得他被迫去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我知道那太难了,我怎么能舍得让他那么辛苦,那么奔波。”舜茵没有擦眼泪,任由它滴到盘子里去,“我们不需要那么多钱,现在那几套房子对我来说就足够。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我想让他快乐起来,可是我该怎么做”
  叶蓁蓁对颜舜茵说的话,十句里有九句不靠谱,但剩下那句肯定是最靠谱的,现在她说的就是最靠谱那句:“我要是你,我就把他按在床上,做到他死掉为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根本解决你提出来的问题。此外都是废话。你所说的快乐是什么?生命里没有一样是快乐的。所有的快乐都有痛苦跟随。青春跟随衰老,梦想跟随现实。追求幸福就是在注射毒品。相爱吗?不,相爱一定会分开,就算你们一直腻到老也总有一个会先死。生孩子吗?孩子生下来就在走向死亡。赚钱吗?一个人能挥霍的毕竟有限,而且越多的财富在临死的时候越让人痛苦。那还有什么快乐?好吃的东西吃下去会拉出来,而且吃到一定程度会撑死。只有性是最真实的,你应该尽情享受他,因为下一分钟他不知道会在哪个女人的怀抱。如果你接受不了就把他一次吃光吧,那样他就永远属于你了。你的快乐和他的快乐都永恒了。”
  “你总是在说死,一想到将来他也会离开我,我就受不了。想到他的眼睛再也不能看我,皮肤再也没有温度,他会变成灰尘,无论如何也触摸不到的时候,我简直要疯了。”
  “你是在什么状态下冒出这种念头的?”
  “夜里。我们做完以后,他总是会很快睡着,那时候我看着他就会想这些事情。所以我一直哀求他做完以后安抚我一会,不要在我心脏仍然狂跳的时候就睡过去,他努力陪我了,可他真的太累,不由自主就睡着了。我想白天的时候他太疲倦了。蓁蓁,有时候我宁愿自己死掉,这样爱他太难受了,我有多爱他,他永远不会知道,每分每秒的恐惧和担忧快让我错乱了,有时候,在他的怀抱里我会失去知觉,像昏迷过去那样,我真希望那样死去,永远都不要醒,如果我的身体能带给他快乐,我愿意不停的给,给到自己粉身碎骨。”
  “如果他是个杀人犯你还会这样爱他吗?”蓁蓁笑着说,“只是比方而已。任何女孩子和他在一起都会迷恋上他的,和他的眼睛对视三秒钟以上就会心猿意马。所以当初就因为这个我和他有了矛盾,他整天忙于打工赚钱,让我饥渴得要命。后来我倒了霉,不得不看着他从我生命里离开。舜茵,运气够好的话你能一生拥有这个男人,而我的生命在飞快的倒计时。说起来我对你恩同再造,如果不是我让出位子,你不会有今天。要是我找你借他几个月,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蓁蓁打量着舜茵的神色,促狭的笑:“逗你的。你怎么可能同意。”
  舜茵不知如何回答她,叶蓁蓁真是奇特的女人,得了绝症依然这么令人讨厌,甚至空前的令人讨厌,她从何而来的底气提出这种要求呢?舜茵虽然颇为恼怒,但也觉得子辰对叶蓁蓁的态度应该缓和一些。叶蓁蓁很像一片摇摇欲坠的烂树叶,分明就快归于尘土,却依旧斗志昂扬在枝头扑腾。
  由于桌布是暗红的,所以果盘里的苹果、梨、香蕉、橙子像是油画中的静物,在复古小吊灯的光线下新鲜欲滴。舜茵把水果去皮去籽,切成薄片拌匀,拿来一只树叶造型的小盘子,用洗干净的生菜叶铺了个底,然后把水果片摆成彩色的蝴蝶,再将鲜奶油,柠檬汁倒入色拉油沙司内拌匀,浇在水果片上。她很享受这个过程,端起来欣赏了一会,走出厨房,上楼去找子辰。
  书房的色调极深,三面墙都是紫檀书柜,高度几乎挨到了天花板,为了查阅方便,雕花柜门配了透明的玻璃,玻璃上的把手是碧玉蟾蜍,胖乎乎憨态可掬,实木书桌非常大,几乎是一张单人床的面积,上面摆着台历、电脑、文具架和青花瓷烟灰缸,手绘水墨画的灯罩透出的光线不强,子辰似乎刻意把它调暗了,子辰靠在椅子上,手指在键盘上熟练的敲,眼睛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舜茵把盘子轻轻放在桌角,伏在子辰肩膀上,下巴搭着他的肩头,看了一会屏幕上的内容,用小叉子叉起一块梨送到他嘴边,子辰含在嘴里没有嚼,依然专注于手头的事,舜茵轻轻摇摇他,他才嚼了几下,似乎想起什么来,说:“别对着电脑了,有辐射,你去沙发上坐吧。”
  舜茵淘气起来,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圆不圆?以后我会一天比一天像青蛙,呱呱呱。”
  子辰笑,收回手继续,嘴里说:“就快结束了,乖,去沙发坐,一会儿聊。”
  舜茵在书柜里找出一本《道德经》,打开沙发旁边的落地灯看。看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迭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颇为感慨,老子否定当时思想界存在的把天地人格化的观点。他认为天地是自然的存在,没有理性和感情,它的存在对自然界万事万物不会产生任何作用,因为万物在天地之间依照自身的自然规律变化发展,不受天、神、人的左右。天地之间,岂不像个风箱一样吗?它空虚而不枯竭,越鼓动风就越多,生生不息,反而更加使人困惑,不如保持虚静。舜茵从沉思中抬起头,子辰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身边,端着盘子不声不响吃水果,舜茵把手掌平放在他的后脑上,揉那漂亮的头发。
  背私为公。可见,被称为公的动物是属于众多雌性动物的,就是说可以和众多雌性动物□的。如果女人把自己的配偶也称之为“公”,那么无异于承认自己的配偶可以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舜茵从来不喊子辰“老公“,他永远是当年石板街那个流落异乡的小石子,那块把他自己看成一粒石子的璞玉。
  舜茵的声音不属于清脆那一类,但非常软和柔,像沙瓤西瓜一样,比之那些随处可闻的黄莺鸟般脆亮的女声,更动人心弦。在夜里这声音尤其让人依恋。舜茵喊出那声“石子”以后,子辰就没法拒绝她。可是这回舜茵提的要求匪夷所思,对子辰来说,去陪叶蓁蓁无异自投罗网,叶蓁蓁对男人的主动和不择手段,是舜茵根本想象不出的,正因为想象不出,她才会天真的以为这只是在帮忙。
  子辰说:“叶蓁蓁得癌症不是我必须陪她的理由。我会找郑大夫给她治病,其他的事我没有义务。”他把盘子放到一边,说:“舜茵,你可能因为怀了孩子所以脑子有点发懵,这我完全体谅。但以后再也不要对我提类似的要求,你一点都不觉得这对我是一种侮辱吗?”
  舜茵双手捧着他的脸揉,撅起嘴说:“不觉得呀不觉得,你真是无情无义的小白眼狼,要是将来你敢这样对我,我就死给你看!”
  子辰说:“我没法折腾了,钱都在你那里,不跟你我跟谁啊。”
  舜茵把腿搁在子辰的身上,子辰给她按摩,叮嘱道:“钙片要按时吃啊,这两天你晚上又抽筋,我白天不在家,你要照顾好自己,不然我老牵肠挂肚的。”按完腿,捏着舜茵的脚心慢慢揉,又问:“怀颜颜的时候你抽筋吗?你就是不知道心疼自己。”
  舜茵拨弄着子辰腕上的手绳:“你的愿望不会是要当皇帝吧?怎么现在什么都好好的,还是没有断?”
  “也许你妈妈当初是逗你玩呢,要不就是还没到时候。”子辰说,“我不会告诉你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舜茵搂住子辰的脖子,向后仰着头说:“哥,胖妹妹要呼呼了,抱胖妹妹去睡觉!”
  子辰抱起她往卧室走,舜茵说:“明年我还要生,不停的生,一直生到不能生为止,这样你一辈子都得和我在一起!”
  “这样生下去会把身体糟蹋坏的。”子辰说,“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反正我不要用措施,你也不许用,我们要顺应天道!”
  “好,顺应天道。胖妹妹顺应成胖老太太。”
  舜茵咬了他一口,子辰怕摔了她,忍着没动,轻轻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把床头灯按灭了,转身去颜颜的卧室,颜颜今天没有蹬被子,子辰把她横在胸前的胳膊放进被子里,转身回到书房。
  手机有个未接电话,来电的是叶蓁蓁。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午夜了,他把手机放在一边,继续看电脑上那块羊脂玉的材质报告。手机又响,他想把它调成震动,不留神按到接听键,叶蓁蓁的声音传来;他把电话放到耳边:“有事明天再说。”
  挂了电话,座机又响,他拿在手里,叶蓁蓁说:“你没答应舜茵的要求吧?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狠啊,要不是因为你翻云覆雨,我不会沦落到街头而且得上这种病,不过你越这样我越喜欢你,子辰,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自己把钱投到股市里去和我有什么相干!”
  “是啊,因为有人需要吃肉所以屠夫要宰杀!屠夫因此无罪,是吗?”
  “叶蓁蓁!”
  “你后悔告诉我那件事了吗?我觉得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我告诉你老婆。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要对得起你的信任。”
  “其实,我倒希望你告诉她,她了解这些以后,也许我们会相处得更好。”
  “你最好不要故意培养我对你的仇恨,不然的话,到头来倒霉的还是你自己!”
  叶蓁蓁这句话有些阴森,子辰用手托住头,平心静气的说:“给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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