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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情色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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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了头。

  健哥和我一边往回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这女人真是正点啊,听说她是钟市长的情人,神通广大啊,还有黄主任的事就要交给你了,老拆你人多路广,一定有办法。”

  一有困难就把问题给我,面对这种好老板,我真是无语得一塌糊涂,不过这事反而激起了我的好胜心,我决定管他是狼窝是虎穴,我都要去闯一遭!

  下午我一边琢磨这事,一边处理邮件,不知不觉就到下班时间了,这时候老莫打了电话过来。

  “回过神没有,你。”老莫问。

  “没,更晕了,我一早就来公司做了一上午的培训。”我有气无力地答到。

  “待会一块吃饭吧。”老莫说。

  “好吧,喝杯回魂酒,饭后顺便再带我去国会拿车,我车还在那呢。”我同意。

  我回头就和月儿说:“叫上云水,你老莫哥哥晚上请你们吃大餐呢,快挑个贵的地方吧。”

  月儿一阵欢呼,立即跑到云水的位置上去告诉她了。

  我们去了林和东路一家叫“毋米粥”的地方吃饭,这家是以打火锅出名的,他们的火锅底是一种叫毋米的粥汤,用这种汤打火锅,煮出来的东西特别鲜嫩。

  天河北有二家饭店是人气旺到不行的,一家是炳胜,一家就是毋米粥,这两家基本上临时去吃都要排巨长的队,广州吃饭的地方有个特点,越是要排队越是多人等着吃。如果有一天我开饭店,前一个月,我一定请我的七大姑八大妈全来免费吃饭,每天没事干就在门排队撑场面,一定特火。

  坐下来后,我和老莫先叫了一瓶啤酒,在喝醉的第二天再喝一杯酒,我们称之为“回魂酒”,据说有护肝护胃及增长酒量之功能。

  席间,月儿与云水和我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地样子,让老莫特羡慕和忿忿不平。

  老莫无不酸意地说:“真后悔当初把你们这两个美女发给你,老拆,让你捡了大便宜了。”

  然后见我没什么反应,老莫又存心挑拨,说:“不过老莫你可要小心,脚踏两条船是要翻船的。”

  我认真地答道:“那我就直接站在水里。”月儿和云水在旁听了都哈哈大笑,用小手捶我说真无耻。

  老莫又继续挑拨:“老拆,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月儿和云水都掉水里,你会先救谁?”

  这一问,月儿和云水都放下筷子,看着我。

  我顿时语塞,这个问题真难倒我了,其实在心里,我是很喜欢月儿和云水的,但是到底喜欢谁多一点,真的是不知道,平时月儿有男朋友,我有意和她保持距离,而云水就比较的亲密一点。

  我挠挠头正要换个话题,老莫看出我的窘态,乐不可支继续逼问我,月儿和云水眼神也分明告诉我她们很想听到答案。

  “救月儿吧,因为月儿不会游泳,云水会游泳,可以撑一会等我来救她。”我只好照实说,前几天我听到云水和同事一起去游过泳,而月儿在闲聊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她是旱鸭子。

  我看到月儿开心之余还是有一丝不满之意,而云水脸上明显划过失望的神情。再一看,老莫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在旁边直乐。

  我顿时在心里对老莫用上了满清十大酷刑,竹签插指缝,然后灌辣椒水,再割掉他的小弟弟,让他生不如死。

  我赶紧转移话题,要不我就要死在她们的眼光里了,我说:“老莫,你给凌听打电话没有,她昨天问我你的情况来着。”

  这下终于轮到老莫紧张了,但他还是装着若无其事地样子说:“真的吗?她说什么?”

  这下轮到我折磨他了,我故意不告诉他,惹得他直说我小样。

  云水看不下去了,就告诉了他,昨天凌听给我电话的内容。

  我接着挑逗他说:“就问你的情况,也没有说什么别的,正常问候。”

  老莫也不理我,装做很无所谓的样子说:“那替我谢谢她了。”

  我乘机指着老莫说:“妹妹们啊,挑男人一定要挣开你们明亮的眼睛啊,遇到这种禽兽,这辈子就没指望了,凌听妹妹吃亏就在于太早让他得手了,女人啊,是上床越早离爱情就越远。”

  月儿笑着说:“什么跟什么嘛,我看老莫是个好人,对凌听这么好,他是表面无所谓,心里很在乎,哪像有些人无心无肺。”

  云水也点头认可说:“就是,我觉得老莫用情比老拆深,你看他刚才对凌听的话这么紧张。”

  唉,战火连三月,这又烧了回来了。难怪有人说宁可去杀人放火也不要得罪女人,杀人放火那也就是一颗子弹的事,得罪女人你就生不如死。

  我只好不说话,闷声发大财,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云水生气还有缘由,为什么月儿还会生气呢,这好歹也说了先救她啊。

  老莫这下得了便宜就开始卖乖了,他像鸡啄米一样地直点头,说:“人民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我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凌听。”

  “我们撮和你跟凌听吧。”月儿说。

  老莫有点犹豫,云水看出了他的犹豫,说:“你是不是还在意之前那件事?”

  老莫开始想否认,但最后还是点头承认了。

  我在旁边乘机打击他,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心胸怎么比鸡胸还小啊”话没说完,就遭到云水和月儿的白眼。

  “去,别听老拆胡说八道。”月儿说。

  我顿时语塞,女人真是得罪不起啊。

  云水把凌听的故事和现在的情况如实地告诉了老莫。

  老莫听了半响沉默不语,我这时候也不说话了,因为又看到了老莫的眼角泛着泪光,我终于确定老莫对凌听的感情。

  不再嘲笑他了,因为我知道拥有这么份执着的感情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

  我和老莫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认识,我们一起泡过妞,一起逃过课,一起打游戏机,甚至一起叫鸡(未遂,叫是因为我们想知道那是怎么一种滋味,未遂是因为那里的鸡实在长得太肥了)。

  我们喜欢过别人也被别人喜欢过,我们甩过别人,也被别人蹬过。

  我们换不同的感情总是像每天吃饭一样地准时,吃完午餐丢掉饭盒走下晚餐,因为我们希望每一顿都是新鲜的。

  其实后来我们发现这样的感情就像手淫,每次结束后,你会发现和上次其实没有区别,可能还不如上次,可是你又还是会忍不住继续下去。

  当老莫如此认真的对待一个女孩时候,我心里是又开心又有些伤感:老莫的春天已来了,我的春天又在哪里。

  老莫突然站了起来,坚定地说:“我马上就要见凌听。”

  月儿开心地说:“好啊,快给凌听打电话,她今天好像在珠海拍平面广告。”

  第十二章

  凌听接电话了,老莫第一句话就是:“凌听,我好想你,我要见你,现在就要见你,不然我要发疯了。”

  这句太煽情,太琼瑶,惹得我有点起鸡皮疙瘩,我摇了摇头,想要说二句风凉话,看见云水和月儿那边却是热泪盈眶的样子,我又活生生地把话吞了回去。

  凌听电话那头半天没有说话,好象是哭得排山倒海了,我在旁边都听得到那头哭声,老莫说:“宝贝,别哭啊,你在哪啊,宝贝,我这就去找你。什么,你在哪,在珠海,好,我现在就来,放心,我会注意安全,亲亲,我爱你,宝贝”

  我实在忍不住又摇了摇头,太肉麻了,听得我一地鸡毛。

  老莫拧起包,就往外冲,我把钱包给云水,让她买单,我也跟着出去。

  只见老莫冲到他的红色MINI前,拉开车门,“噌”地跳了进去,一点火,“轰”地开出停车位,猛一90度右转,“吱”空气中顿时留下他急转轮胎与地面的磨擦声,他正要“极品飞车”,我在车前面用我弱小的身躯挡住了他,示意他别着急,先停下。

  然后我打开我的车后厢里工具包,拿出杜雷丝纪念版超薄浮点三只套装,拉开他的车门,给到老莫,握住老莫的手说:“老莫,外面风大雨大,记得带雨衣啊,这是我珍藏很久的,一直没舍得用,你们夫妻团圆,聊表点心意。”

  老莫拿过套套瞄了一眼,说:“三只装,是不是少了点啊。”

  我帮他关紧车门,说:“莫兄,对不起,没有了!根据你的记录,基本上够你用二天的了,如果你的库存有多的话,就将就射在墙上或马桶上吧。”

  老莫不屑地白了我一眼,开动他的MINI,绝尘而去。

  这时候,月儿和云水已经出来了,月儿看到了我递给老莫一盒东西,好奇地问我是什么东西。

  我做眺望老莫去的方向状,回答说:“快下雨了,送他们的雨衣。”

  云水抬头看着月朗星稀的天空,困惑地说:“珠海下雨吗?”

  我很肯定地说:“下!有一段时间没下了,库存比较足,应该会下暴雨!”

  云水还是很疑惑地看着我这个“梁半仙”,月儿看着我古怪的表情,想了一下已经大概猜出是什么了。

  她笑着开玩笑骂我说:“老拆真下流。”

  我很认真地回答道:“上流是鼻涕,下流才是精华。”

  可怜那可爱的云水到底没有搞清楚为什么谈论天气,月儿会骂我下流。

  老莫跑路了,不但饭钱得我付,我还得自己去国会楼下取车,真是交友不慎。

  月儿和云水都说和我一起去取车,这让我决定走路去取车,一来路程不远,二来有二个美女相陪,多拉风的事,坐车上不就没人看得到了嘛。

  路上,月儿接了个电话说:“老拆,晚上那个完美电子的网络中心主任约我去高尔夫(广州最火的酒吧之一),你说我去不去呢?”

  光美电子?我想起来了,这是个香港企业,做电子配件的,为IPOD、诺基亚手机提供电子元件,生意做得非常大,也是我们的大客户,我见过那个网络中心主任,是个香港人,叫James,平时接触感觉还是彬彬有礼的。

  这次他们有个IT设备的采购,金额不小,目前正在选品牌和型号,这时候正是关键时候。如果月儿能拿下来,那绝对是很震撼的事,还没有一个新人能到公司半年内有拿下过这么大的单子,对月儿的信心和经验也都很有帮助。

  当然我也知道这个狗日的香港人这时候邀请月儿去酒吧不会有什么好心,生意固然重要,但是月儿的安全更是重要。

  不过还好是香港人,香港人也爱玩也好色,但他们素质比较高,一般不太会乱来,如果是台湾佬和日本鬼子这种禽兽,我是绝对是头可断,生意可不做,也不会让月儿去冒这个险。

  我还是不放心,我想了想对月儿说:“可以去,我陪你一块去,再叫上王聪吧,就说刚好同事在一起,就一块去了,王聪和我他都见过的,不会太唐突。这次他们的采购很大,这也是很好的沟通机会。”

  云水要回公司去帮助徐胖子写总结,而且我们是去见客户,她就不去了。

  路上月儿约好了王聪,一起在高尔夫见面。王聪也是我们这个部门的销售,一个帅小伙子,去年刚毕业就来到了我们公司。

  我送云水到了公司,掉头就沿着环市路往西走,刚到广州火车站,正要掉头驶入高尔夫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陌生电话,顺手接了起来。

  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很轻柔很好听的声音:“你好,梁猜,我是采韵。”

  采韵?我迅速在大脑里GOOGLE了一下,只用了0。005秒我就想起来了,是下午那个风姿绰约的美女。

  “你好,靓女。”我很快回答道,心里在想这么晚了,她有什么急事找我呢?

  “呵呵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了。”听见我这么叫她,听得出在电话那头她应该挺开心的。

  “哪里哪里。”这不是客气话,这是真心话,于公于私我都希望她常来打扰。

  “会展的项目有一些新的情况,比较紧急,想约你们出来聊一下。”她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

  “好的,在哪?”我看了一下时间,九点四十。

  “天河北路的浮水印咖啡屋,二十分钟后见。我打不通田先生的电话,麻烦你也找一下他,如果实在找不到他,和你谈也行。”她回答道。

  “没问题,我给电话田先生,待会见。”我估算了一下时间,二十分钟,基本上可以赶到。

  我放下了月儿和王聪,交待王聪要照顾好月儿,如果我谈完时间早,我回来接应他们。有王聪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至少月儿还有个人照应,这样我比较放心。

  然后,我加足马力驶上内环路,直奔浮水印会美女去了。

  第十三章

  路上,我给健哥打手机,关机,打家里电话,说是下班就没回家。肯定是去打牌了,这死胖子,有正经事的时候总有办法找不到人。

  我只好一个人去了浮水印,到那的时候还提早了五分钟,我把车停在旁边的露天车库,走进了浮水印。

  这个咖啡馆也是我很喜欢去的一个休闲场所,洛可可式的雕塑布满整个餐厅,与主题相辉映的油画,加上四处布满似锦的干花,有种“华丽而寂寥”的感觉。

  采韵还没有来,我找了一个边上的沙发坐了下来,这个位置旁边是一片的薰衣草干花,墙上挂的是梵高的《鸢尾花》,一幅田园风光,让人心旷神怡。

  很快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映入我眼帘,采韵到了。

  我扬了扬手,她看到后,施施然走了过来。

  采韵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短衣,胸口开得有点低,留下无数想像空间给人,下身着一件比较休闲的黑色短裙,配上修长的腿,好身材一览无余。

  啊,我叹了一声,这不是存心让我分神吗,这时候我心里竟然想的是,钟市长这老头的手在她美丽的身体游走的时候,该是如何醉生梦死,如果换了我的手,那又是如何的欲仙欲死。

  “嗨”采韵笑着朝我打了声招呼。

  “嗨”我也回应采韵,同时心里为自己刚才的龌龊的念头直打自己一巴掌,赶紧关上刚才的想像。

  “非常不好意思,这时候把你们叫出来。”采韵坐下后还是很礼貌向我道歉。

  “没事,我们做销售这么晚谈事情是很平常,田先生今晚有事,所以过不来了。”我笑着回答道。

  “没关系,你在应该也一样的,喝点什么?”采韵问。

  “随便。”这是真的,不是客气,浮水印吃的东西比较一般,我来基本上是喝点茶或咖啡,主要是享受这里悠闲的氛围。

  “我在这存了几支红酒,我平时喜欢在这里听音乐喝点酒。”采韵看着我说。

  “好的,我们尝尝你的美酒吧。”我点了点头,和一个美丽的女孩享受一下小资生活,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小梁,黄主任的事有头绪了吗?”采韵问。

  “一点头绪都没,采总。”我如实地回答,在她面前我居然发现说真话很舒服,这在我这么多年的销售生涯里可是从来没遇到的,我突然感觉她像我姐。

  采韵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叫我采韵或者叫我Yvonne,别叫采总,太别扭了。”

  “Yvonne(伊芬)?这个名字很法国,你在法国待过吗?”我问。

  “没有,我年青的时候我去过巴黎,但只是去看一个朋友,这个名字是他帮我取的。”采韵轻轻地拿起桌上的水,浅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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