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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情色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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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下月儿的吸着手指睡觉样子和短裙外的雪白的腿,然后关上车门,回到酒吧去抱云水上车。

  云水比月儿高,也比月重,横抱不好抱,我只好背着她,我让凌听在陪在身边扶着云水,让老莫拿大家的包出去。

  云水胸前二团软绵绵的尤物紧紧地贴着我的背,让我恨不得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而斜眼看着老莫手上抱着,身上背着,挎着一大堆的包,像是安徽逃难的难民,心里顿时爽快了不少。

  我把云水放到车上,并用车上的抱枕垫好她的头。正要和老莫商量去哪,只见凌听已被老莫叫上了车,然后,老莫贼眉鼠眼地走过说,分头战斗,就钻上车一溜烟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了。

  分头战斗?我看着车上横七坚八躺着的两个小妞,苦笑。

  我打电话到广武酒店订了二间标准双人房,广武是广州武警下属的酒店,一般不会被查房,虽然我没有打算干什么坏事,(而且就她们俩醉成这样,就是我有心想干点坏事估计也难),我带二个小妞来开房万一被查,非百口难辩,我每次有战斗基本上会选在这里,这年头安全第一。

  好容易把她们俩一个个送上房间,安置在两张床上,盖好背子,我坐在房间的沙发大喘气,出了一身大汗,酒意也全没了。两位大美女喝醉酒后的样子也没有什么美感可言了,但月儿修长的腿和短裙里若隐若现的小内裤还是让我眼有点发直;而云水侧睡的姿势,把她的胸挤了大半出来,更是差点没把我的鼻血给挤出来。

  不能再看下去了,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早上小弟弟也会升“国旗”,太久没有嘿咻别嘿咻也要打打“飞机”才能阴阳协调。再看下去,我真要忍不住犯罪了。还是赶紧回房间打完“飞机”,好好睡一觉比较安全。

  我没有关灯,准备退出房间,不关灯是因为我担心她们晚上起来,找不到灯会跌倒。

  正在这时候,云水突然呕了几声,然后爬起身,捂住嘴巴,迷茫的眼睛分明在找厕所,我连忙把她扶到厕所,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递纸巾给她。

  吐完后,她感觉舒服了点,也清醒了点,但还是晕沉沉的,她问我这是哪,我说是酒店。我还没来得及解释说只是她们在这间房,我在另外一间的时候,以证明我的清白的时候,她就东倒西歪地上床倒头又睡了。我帮她盖好被子,决定还是留在这里睡了,她们俩都喝这么醉,半夜起来吐什么的还需要人来照顾,再者刚才云水的一番飞流直下三千尺,已经去尽我的所有生理上的欲望了,让我现在灵魂和肉体都无比的纯洁。

  我从衣橱上方拿了一床被子,这地方是我常来,所以我很熟悉各个物品的位置,我把被子垫在地下,然后舒服地躺下,躺下后我心里在想,是不是我长得太忠厚老实了,所以这二个小妞都不防备我;还是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开放,这么无所谓想着想着,困意上涌,很快我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下床的声音,我的眼睛努力撑开了一条缝,天已经大亮了,下床的是月儿,她先在床边坐了一会,估计在回神,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过我的身边,由于房间不大,我躺的位置是两张床的外侧,而且我的头是朝门方向的,厕所是在门口。所以月儿去厕所,一定会经过我的头的位置,当她经过的时候,我忍不住张开了眼,短裙里的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我看到笔直的腿上,一条白色小可爱包住了月儿的翘臀,内裤上还印有LOVE字样。

  月儿还没有出来,云水也醒了,坐起在床上揉着眼睛。这时候,我也不好意思再装睡了,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朝云水说,早。

  云水回过神来了,大概觉得自己样子太丑,“啊”得一声,不好意思地把被子举起来挡在了自己面前。

  我笑了笑,心想你昨晚更丑的样子我都见过,不知道将来如果有机会和你嘿咻会不会有阴影,不由想到昨晚云水胸前波涛汹涌的样子,心里咚地一下猛跳。

  为了让她们好好梳妆,我回到了我开的但一晚没入住的房间,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了床了,眯了一会。

  等她们洗梳好,我把她们先送回了学校宿舍。然后回家,关了手机,痛痛快快地睡了个回魂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朗星稀的晚上八点了,我打开手机,发现老莫和月儿,云水都打过我电话。

  肯定是叫我吃午饭或晚饭,我先拨了老莫的电话,响了良久,老莫才接,我正要数落他,老莫沙哑着声音说,“我在白云山公园的白云寺的门口位置,你快过来。”,我觉察到有异,问他怎么啦,他说你过来我再告诉你,然后就挂了。

  肯定出什么事,我立即穿上衣服,冲到下楼开动车子,直奔白云山。

  路上我先给月儿打了个电话,耳边传来月儿清脆如风铃的声音。

  “懒猪,睡到现在啊,我和云水想感谢你昨晚的照顾,明天请你吃饭,能不能赏光啊。”

  “好啊好啊,这辈子除了我妈之外,你是第二个请我吃饭的美女了。”我一口答应,“我想吃你们学校的食堂饭,回忆回忆我的大学时光。”这样一来既能不拂她们的好意,又能帮她们省点钱,二来我确实想吃学校的菜了。

  “好,一言为定!”

  “明天中午见,我很能吃的,你们要多准备点菜票哦。”

  “好啊,没问题。对了,你和老莫在一起吗?”

  “不在啊,我正要去会合他,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月儿欲言又止地说:“你先找到老莫吧,具体的,明天见面再告诉你。”

  我挂了电话,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来到白云山,不过我唯一能肯定的是肯定和凌听有关。白云山五点后能让车开上山,所以我买了票后驱车直奔白云寺。

  远远地我就看到老莫的MINI停在路边,而老莫坐在往寺庙的路上,手里拿着一瓶酒,双目无神地看着远方。

  我赶紧把车停在一边,走到他身边,一把抢过酒瓶,我定睛一看是瓶红星二锅头,而且已经喝了大半瓶了,看来心里的事劲还不小,要用56度的白酒来消愁。

  “怎么啦,是和凌听有关吗?”我问。

  “不要再提这个女人!!!”老莫骤然朝我吼道,并一把抢回酒瓶,猛地灌了两口,因为喝得太猛了,被呛得在大声咳嗽。

  我摇摇头,回到车上取了一瓶矿泉水下来,我从来没有见老莫为一个女人这么生气,但恨之深往往爱之深,我不由重新评估老莫对凌听的感情了。

  我把水递给老莫,点燃一支烟,递给老莫然后顺势夺过那瓶酒。

  老莫接过烟,一声不吭地一口接一口地抽,一不小心又被呛得咳嗽。

  我不吭声,一边陪着他在抽烟,一边发短信给我们的另外一个好朋友小毕,让他火速打车赶来,这种情况我是绝对不能让老莫开车的。

  然后我就等着老莫开口,因为我很了解他,这时候最好就是等他自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老莫抽完一支烟后,心情平静了一点,开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我们分别后,他和凌听去天河北的嘉义国际大酒店开了房(五星级的,老莫泡妞向来很舍得花本钱滴)。

  接下去省略了二万字,当然老莫也没有告诉我。

  他们一觉醒来后,已经晚上6点多,凌听看了时间显得有点紧张,晚饭也不吃了,说是要马上回学校有事。

  老莫没有在意,二人就起身梳洗,恩爱了一会(这段老莫没说,是我根据老莫的习性加上的),然后退房。在路上,老莫发现凌听有点心在焉,不停地看手机,像在等谁的电话。

  到学校门口,凌听先是紧张地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后来应该是没有发现要找的东西,凌听松了一口气,神色也轻松下来了,和老莫在车上缠绵地吻别一会,然后下车进学校。

  老莫发现她的手机落在了位置上,因为刚才太缠绵了,所以也没有发现,于是开了车门拿过去给凌听,二人一时间情意绵绵,也不管了别人了,顾自又吻别起来。

  当老莫恋恋离开凌听,回到车里,回味无穷美女的香吻的时候,去发现刚走到校门的凌听,被一个打扮整齐中年男子拦住,拉到校门旁边的角落。并在质问她什么,凌听一开始不吭声任那个男人说,后来凌听也开始在激动地说什么,两人越吵越越激烈,老莫赶快下车去看怎么回事,就在老莫下车走向他们的时候,那个男人很生气地伸手打了凌听一巴掌,但不是很用力,凌听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跑进了学校。

  第五章

  老莫一边叫着凌听的名字,一边追着进学校,就在要进校门的时候,那个男子拦住了他,老莫定睛一看,这个男子大概四十岁上下,带了个厚黑框眼镜,头发梳得很齐整,上身穿得衬衫笔挺,灯光下闪着金光的钮扣上的LOGO应该是阿玛尼的,这件价值至少在三千元以上的衬衫已经很清楚表明了这个人的经济实力。

  “阿玛尼”操着很重的港腔的普通话对老莫说:“请问先生,你是凌听小姐的什么人?”

  老莫两手叉在胸前,看着“阿玛尼”说:“她是我女朋友,又请问先生是她什么人。”

  “阿玛尼”淡淡地一笑,习惯地用左手扶了扶眼镜,老莫注意到他的无名指上带着很大的钻戒。“阿玛尼”说:“我是她老公,她和我在一起二年了,她和你呢?”

  老莫回以淡淡地一笑说:“感情的深浅与时间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们的一天的感情强过你的一年。”

  说完,老莫头也不回地追进了学校,不管管楼的胖阿姨大叫着让他登记,顾自冲上三楼,来到凌听的宿舍,但凌听不在宿舍,问在宿舍的月儿她们,她们也没有看到凌听。她们都问老莫发生了什么事,老莫铁青着脸一句话没说,就冲下了楼。

  迎头碰上管楼的阿姨带着保卫科的二个男人气势汹汹地来找他,他用力推开了这几个人,狂奔出宿舍楼。

  一路上他狂打凌听电话,但是她的电话已经关机了,他又到了相思河,白千层树林等可能去的地方去寻找,只见处处人影双双,但不见凌听。

  最后他在校园里的小买部买了瓶二锅头,边喝边开着车转到了白云山上来。

  我明白老莫的心情了,如果没有猜错,凌听应该是这个“阿玛尼”的类似“二奶”的角色,“阿玛尼”的所有特征都像是包二奶的男人,40岁的中年人,带港腔应该是香港人,身上的装扮应该是比较有钱的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代表这是个已婚男士,我们从来没有看到凌听左手无名指上有戒指,而且大学至少这时候是不允许结婚的。这十几年来香港人在深圳,广州,东莞包二奶的人一直都是络绎不绝。

  我拍拍老莫的肩膀安慰他说:“老莫,只是个游戏不是吗,不要对游戏太当真了,这是你经常教导我们的。”

  老莫不说话,抬起头,月光下我看到他的眼角分明有泪光,然后他拿过酒猛喝,我没有阻止他,因为这时候喝醉也许是好事,酒入愁肠愁更愁,可是,不喝酒愁就能少了半分了吗?既然都要愁,把自己灌醉什么都不想,是不是会好受点呢。

  过了一会,小毕终于气喘唏唏地走上山来了,我们俩就在一边陪在老莫抽烟,安慰他。老莫一会自言自语,一会大吼大叫,在酒快喝完的时候,终于醉倒在一边。

  我和小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老莫抬上我的车,然后小毕开着老莫的车,一起回到老莫住的地方。还好老莫住的地方有电梯,我们连拖带拉带踢地终于把老莫扔上了床,费的那劲,绝对大大强过哄女孩子上床,那是脑力活,这个却是体力活。

  喝醉酒的人特别重,我和小毕累得像条狗似地靠在沙发直喘气,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晚饭也没有吃,老莫从不在家做东西吃,所以家里没有什么库存,只有几听啤酒,我只好让小毕看着老莫,我到楼下小巷的烧烤摊去买烧烤。

  广州的走鬼(无证,摆地摊的)烧烤特别多,也特别好吃,虽然不是很卫生,但味道却是实在的好,我是宁可拼着拉肚子也要满足嘴的需求,不就是吃二粒“泄立停”嘛,怎么能因噎废食呢。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在凌晨很多在夜总会下班的女孩会来吃烧烤。我们经常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秀色可餐。

  我一边在等着烧烤,一边欣赏着在吃烧烤的那些刚下班的夜总会的美女。心里也在琢磨老莫的事,我突然想到月儿电话里的欲言又止,对,月儿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

  因为担心老莫,那一晚我和小毕在老莫家的沙发上将就了一宿。

  第二天中午,老莫终于醒了,情绪也好了很多。我们也就放心了,为了让老莫自己安静一下,我拉着小毕一起去赴月儿和云水的午餐之约。

  我们先是回到家梳洗了一番,然后我开车接上小毕,到广外她们宿舍和她们会合。没多久,她们就下楼来了。

  月儿穿一身的白色配桔红的运动装,七分的运动裤配以运动鞋,头发简单地扎了个马尾巴,简单而明快。月儿则穿了条牛仔裙,上身套了件V领的收腰长袖T恤,T恤上画着二个极为可爱的卡通公仔,可爱又尽显身材。我注意到她们脸上都淡淡地上了点妆,加上她们正是青春无敌的年龄,明眸皓齿,一出门,马上就招来了许多的回头率。

  我们一行四人来了到了食堂,因为去得早,所以人不是很多,我乐呵呵地拿着盘子,一路不停地点了许多我爱吃的菜,小毕也饶有兴趣点了几样他喜欢的菜。

  我们端着一大堆的菜(当然大部分是我点的)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我马上开始大吃起来,这里的菜肯定没有餐馆的精致和好味道,但这些菜让我想起了当年校里青葱岁月,感觉特别亲切。而且昨晚的一点点的烧烤早就被消化得一干二净了,这时候已经饿得不行了。

  就在我残风卷落叶地吃了个够后,一抬头,发现月儿和云水抿着嘴在笑。而一边的小毕不紧不慢地在吃着东西。

  我觉得这种吃法有点唐突佳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月儿笑着说:“太阳从北边出来了,老拆还会害羞啊。”

  我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我在大学的时候,每天吃饭如果有你们这二道菜,我一定赖着不毕业了。”

  云水也笑着说:“看你吃得这么香,我也突然发现食堂的菜是这么好吃。”

  我们又说笑了一会,我把话题引回到了老莫和凌听身上。

  她们俩关心地问:“老莫没事吧。”

  我点了点头,“他没事了,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看他对一个女孩这么认真。”

  “听听也是,她也是真的很喜欢老莫,昨天晚上她哭了一晚上。”云水说。

  “能告诉我,她和那个男人的事吗?”我点点了头,恳求地看着她们俩。

  她们俩对看了一眼,然后告诉了我他们的故事。

  “阿玛尼”姓陆,是已婚的香港人,在大陆做生意,三年前的夏天,他把八岁的儿子带到了广州渡假,并想在广州为他儿子请个家庭老师,教他儿子中文和英文。而凌听通过学校的相关勤俭学的机构介绍,去应聘了家庭老师,他们就这么认识了。“阿玛尼”很喜欢凌听,经常约她出去玩,并送她礼物,并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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