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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磐之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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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自己看见皇上太过紧张,忘记从天牢里出来时洪大人说的那番话了:“我答应你的要求将你救了出来,并且让你继续在御医院里任职,离那件事情已经一年了,估计皇上也不会注意到这件事情的,而御医院的众人也不会特意到皇上跟前去嚼舌根的。不过有两点你要记住,第一就是那件事情你我已约定好,绝对不可以说出去,第二就是别人不说,你可别自己跑到皇上眼前晃,皇上不记得你可不代表皇上看见你后不会想起你是谁。我今天说的话你可别忘记了!”这可怎么办,林永益的额头直冒冷汗。
程冉看见他那样,于心不忍,虽说当年娘娘的死,他要负一半责任,但谁都知道这林永益就是人胆小了一些,人还是个好人,心肠极好,是个仁医。如果是娘娘的话,估计也不会怪罪他当年的无心之举,想到这,他出声帮林永益解围:“洪大人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没有安排自己在看诊名单内吗?爷,我们过去看看可好?”
御天澜等着林永益的回答,却听见程冉的那番话,想到了他既然还在御医院,也就是说这件事情跟洪希尧脱不了关系。凤儿生前很崇拜洪希尧的医术,甚至认洪希尧为干爷爷。想到这,御天澜决定放过他。
“我们过去看看好了。”
看着御天澜他们的背影,林永益的腿一阵发软,扑通一声就坐到了地上。
来到洪希尧看诊的屋前,就看见洪普一动不动地站在门旁。程冉认得他,对御天澜介绍说:“是洪大人的贴身侍从,叫洪普。”
御天澜听到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接着他示意顺公公去敲门。顺公公正要敲门时,眼前突然闪过一个人挡在他面前,正确地说是挡在门前,他抬起头看向来人,是洪普,只见他望着他,缓缓地问道:“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我家爷要进去看看。”
“对不起,老爷说过,他看诊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洪普听见他那尖尖细细的声音,立即就猜出来人身份,估计是不可能阻止他们进去,但能拖延一些时间也好。
“任何人?我想应该不包括我家爷在里面。你让让,相信我,你家老爷绝对不可会怪你让我家爷进去的。”
“抱歉,老爷吩咐过谁都不可以进去。”洪普坚持。
顺公公心想洪希尧什么时候找了个这么木纳不知变通的人,真是的,怕身后的皇上等的不耐,他决定自救,喊道:“洪大人,是我,我家爷来了,你还不开门。”
他听到屋里有动静,还以为洪希尧听到他的声音后知道是谁来了,马上就会来开门,结果等了一会儿,还不见那门打开,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御天澜,发现他的面上已有不耐的神情,赶忙喊道:“洪大人,你在干什么,还不开门,你怎么可以让我家爷等这么久,……”
“够了,别喊了。就在这里等着好了,朕……我看他要多久才会开门。”刚才发现林永益的事情就让他很不高兴了,结果到这里来洪希尧竟然不开门让他等,御天澜的心情由刚才的晴转阴变为阴转暴风雨。
终于,门“吱”的一声开了,洪希尧恭迎了出来,说:“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哼!”御天澜眉一挑,脸上明显的表露出快要爆发的怒气。
“实在是抱歉,因为这个病极难诊,脉不好把,所以出来慢了,您请进。”
“是什么病?”听见洪希尧竟然说病症难,御天澜的火气稍稍降下,待他进入屋内,扫了一眼月家的人后,问道:“很少能听见你说有病难诊。”
“是……”洪希尧正要回答,却愣住了。正确的说是屋内除了两个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愣住了。
御天澜感觉到有人抓住了自己,内心火苗上窜,他慢慢地转过头看了过去,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不经过他的允许就碰他。只见一双小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右臂,他顺着那双手往上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蒙着面纱的少女,她抬着头对着自己,原本要大发雷霆的他在看到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后,转为不可置信,他不禁低呼了一声:“凤——儿!”
第五章 波澜
“臣妾的脸上有什么吗?您一直在盯着看?”她的脸上不解地问道。
“在看凤儿的眼睛。”看到她更加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他笑了。
“凤儿的眼睛好漂亮,即使只凭你这双眼睛,朕也能从千百人中认出你。”言语中流露着宠爱之情。
“为什么?”听到这话,她不禁心中喜悦,脸上带着淡而幸福的笑容。
“呵,因为这双大大的眼睛会说话,”他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它们总在向朕诉说着你爱我。”
她微微地低下头,白皙的双颊泛上一片红晕。
“朕,好喜欢你的眼睛。”他温柔地注视着她,只见她连长发间隐约可见的耳垂和颈项也渐渐红透了。
她突然抬起低垂的眼帘,迅速地望了他一眼后,又垂下去,说:“只喜欢眼睛么?”
他笑了,伸出手抬起她的头,看着她的脸,朝着她的眼睛轻轻地吻了一下,“呵,朕不仅喜欢你的眼睛,还喜欢你这小巧的鼻子,你的唇,你的脸颊,你的耳垂,你的一切。”他轻声道,边说边一一的吻了下去。
“皇上……”她的呼吸急促,心狂跳着,白嫩的面颊娇红得好像五月的榴火一般。
“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叫朕的名字。”他深情地注视着她。
“……,天、天澜。”她低声唤道。
“……我爱你,凤儿!”看到心爱的人儿那娇羞的样子,他不禁朝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我可以摸摸你的脸么?”那深刻在记忆中的声音将御天澜拉回现实,他看到月七儿那双虽无神却倍感熟悉的眼睛,思绪一阵紊乱,对于她的话一时间无法回应。
月七儿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回话,心想没有反对就是答应了,于是她伸出手就朝上摸了去,她边摸着御天澜的脸边在心中描绘着他的长相。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在屋内听见他的声音后,她的心中就浮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想知道他的样子,还想多听听他的声音,现在能这样靠近他,她的心情极其愉快。
她愉快,其他的人可就不见得愉快了。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行为,众人一阵呆滞。
顺公公和小玄子在心中惊惧她是怎么经过自己的身边而抓住皇上的,在他们进入屋内后,为了皇上的安全,二人站到了能挡住月家人的位置上,还不时地注意着他们,结果却还让这种事情发生了,如果她是要行刺皇上的话,恐怕已经得手了,想到这,两人更加恐惧。程冉一进门就发现了月七儿,正在担心皇上会认出她时,就见她身形一闪,抓住了皇上,身手利落的根本不像是眼盲的人,这让他呆愣到那里一直思考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皇上的位置的。洪希尧则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表情恢复正常,但内心焦急万分,绞尽脑汁地想着能让她安全的办法。
月家的三个人原本纳闷洪希尧在听到屋外的声音后,起来将面纱仔仔细细的戴到月七儿的脸上,然后皱眉来回踱步了一阵,才打开门的举动,接着又惊慑于来人威严高贵的气质中,因此,三人被眼前的事弄得脑子无法思考。
众人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小玄子,他尖叫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放肆!”说罢,就上去想拉开月七儿。
此时,月八也反应过来,赶忙去护着月七儿。
“对不起,对不起。”回过神来的月氏夫妇连忙道歉。
“真是的,她怎么可以随便抓住我家主人的胳膊,而且还去摸他的脸。这、这是什么事情啊!爷,……”顺公公的心情还没有恢复平静,转而询问御天澜怎么处置这些人,依照他以往的经验,这些人可惨了,皇上平日有三大禁忌,一是食物绝对不能不合他的口,难吃的东西休想让他吃进一口,二是后宫中的嫔妃们不可以争宠,他最讨厌嫔妃们争宠的那张脸,然而最让他忌讳的就是不可以随便碰他,尤其是女人。这个女孩不仅抓住皇上的胳膊,还将皇上的那张脸给摸了个遍,她倒霉定了。
然而内心极乱的御天澜盯着月七儿看了半天,结果出乎意料的仅是沉声道:“我们回去。”说罢,他迅速地就离开了,顺公公他们连忙跟了上去。
出了相国寺,走了一段路后,御天澜突然忆起今天洪希尧给游民看病的奇怪举动,再想到那个女孩的眼睛,难道……,他停住了脚步,双眼一眯,想了一下说:“小玄子,去查他们的落脚处。”
小玄子立即反应过来是指谁,应了一声后就走了。
此时的御天澜已经没有了私访的心情,他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思考一下。
程冉心中直叫糟糕,可是却只能跟着御天澜回宫。
御天澜走了后,洪希尧看了一眼被月家的三人围着数落的月七儿,等了一会,对门外叫道:“洪普!”
“朝寺外走去,已经走远了。”洪普立在门外应声道。
洪希尧思考了一下,回到桌前,拿起放在上面的那个包袱,然后打断了月家人的话,说:“这里是一些补品,回去后给她好好补补身子。里面还有几瓶药膏,可以消除疤痕,每日涂三次即可。”说罢,他将包袱递给了月八。
这让月家四人忆起之前的诊断,刚才的结果唯一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说如果月七儿再次遇到能够强烈刺激到她的事情的话,她的眼睛和记忆就有可能恢复,因此失望之情还是浮现到每个人的脸上。
看得出他们的失望,但洪希尧选择忽略它,交代他认为更重要的事,说:“不知你们可否帮老夫一个忙?”
“您请说。”月保连忙回答。
“嗯,是这样的,老夫有位好友在青州的塬都,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而我有事找他,所以我想请你们帮我去看看他,可否?”
“当然可以,大人,您尽管吩咐好了。”月保说。
“他叫廉擎,你们只要问廉府,就应该很容易找到。如果他不在,那么请去找老夫的另一位好友史峰,他也在塬都,同样的只要问史府在哪里就应该能找到。去了后只要说是洪希尧让你们来的,然后出示这块玉佩就可以了。”他边说边将玉佩递给了月八,“记住,一定要让月小姐亲自将玉佩交给他们之中的一个。”
“啊?”月七儿他们不明白。
“这样他们就会知道老夫找他们的事情是什么了。”
月保与洪希尧对望了一会,心中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思考了一下,说:“您放心,一定照您吩咐的去办。”
洪希尧满意的点点头,说:“你们什么时候离开乾都?我劝你们最好早点离开,乾都对于你们来说并不是个安全的地方。”他的表情极其认真。
月保与妻子对望了一下,说:“谢谢您的关心,我们今天晚上在城门关之前就走。”
“那就好。”
“那我们就告辞了,今天谢谢您给我家孩子看诊。”月保拱手道。
“嗯。”
于是,月八一手拎着洪希尧给得那个包袱,一手牵着月七儿跟着月氏夫妇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三人不忘继续对她乱摸男人的行为进行批判。而月七儿满脸沮丧,但并不是因为被数落,事实上其他三人说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满脑子都是刚才被人将她拉离那人时心中的感觉,那种像是她又失去了同一样东西的感觉让她极其难过。她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对于与那个人分开会有种深深的悲伤感,那感觉,对了,就是她每次做的那个梦所拥有的感觉,虽然她总是不记得那个梦的内容,但是她就是知道那个梦是相同的,而且总是带有深深地悲凄感,她,忘不掉那种感觉。
洪希尧望着他们的背影,对洪普说:“跟上去,直到他们安全出了乾都。”
“是。”
御天澜回宫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寝宫,而是去了云德宫,如往常一样,他叫所有的人都退下,一个人进去了。
他环视了一下还是原样的云德宫,来到寝宫里的一幅画前,掀起它,按了一下它后面墙上的一块砖,此时,旁边的一小片的墙竟然向上移动开来,露出了一个台子,上面摆着烛台和一个牌位,牌位上写着爱妻凤舞之灵位,牌位后的墙上挂着一位宫装女子的画像。
他盯着那画像许久,终于低声道:“难道你还活着?难道当年从被烧成灰烬的灵堂中找出的骨灰不是你的?”他回想着当年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虽然知道是人为纵火,但至今也没有查出是谁,自己一直怀疑是琳雪霁指使的,却没有证据,现在看来,难道是有人将凤儿救了出去?是谁?凤轩,不对,当年他不在乾都,他是在凤儿被处死的三个月后才赶回来的。也不是程冉,着火的那晚他在值班中,很多人都与他在一起。洪希尧,他那么大的年纪了,而且那一段时间他因为生病而闭门不出。等等,当年朕是亲眼看着程冉将棺材封死的,真是的,朕在想什么,仅仅只是眼睛和声音像而已,就认为凤儿活了过来。想到这,他又按了一下墙上的那块砖,墙壁恢复了原样,可是他站在墙前久久也没有移动一下。
“皇上——皇上——”
“你疯了,这是做什么?”顺公公慌忙看了一眼云德宫内后,拼命想阻止来人的叫喊声,生怕让皇上给听见。
“求求您,让我见见皇上。”小喜子哀求道。
“真是的,皇上岂是你说想见就能见的?快退下去!”顺公公使眼色让小玄子将他赶走。
“顺公公,求您让我见见皇上,只有……只有皇上才能救凤翠啊!”
“凤翠怎么了?”一旁的程冉连忙问道,本想告诉她关于娘娘的事情,但是因为忙没来得及讲,最近也一直没有见过她,难道出了什么大事了?
想要挣脱小玄子的小喜子这才发现程冉也在,哽咽着说:“程统领,凤翠、凤翠她被贵妃娘娘叫去,到现在都没有音讯……”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吵!”御天澜在里面就听见有人大吵大闹的,心里很是不悦。
“是……小喜子他……”顺公公吞吞吐吐的,心里暗骂小喜子没事找事。
小喜子见皇上出来了,连忙跪倒在地,匍匐着说:“皇上,求您救救凤翠!”
御天澜眉头一挑,沉声道:“凤翠?”
“就是德妃……”顺公公正要说那是谁时,却被御天澜打断了话。
“我知道她是谁。”心烦,今天是什么日子,好不容易在里面将情绪稳定了下来,说不再去想凤儿的事情,结果这又冒出来个跟她有关的人,一早上以来所积压的郁闷心情使得御天澜决定要找个出气筒来发泄心中的不快。“说!她怎么了?”
“凤翠被贵妃娘娘叫去,到现在都没有音讯。”小喜子连忙回答。
“就这样?”御天澜的语气中渗透着暴风雨的来临。
“皇上,凤翠她已经被叫去好多天了,以前我们被贵妃娘娘叫去的时候最多两三天就被放回了,可是这次,都快有半个月了,因为每次……每次……贵妃娘娘都会动用私刑,这次这么长的时间,恐怕……恐怕……,皇上求您救救凤翠。”小喜子开始磕头,他已经豁出去了,一个小小的宫女,皇上自然不会管,但是如果想救凤翠的话,自己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自从德妃娘娘死后,他们这些原本侍奉在侧的亲信,像是琳雪霁的眼中钉一样,每个人都被贬到这深宫内最偏僻最低下的地方去,不仅受尽侮辱,像狗一样的被人使唤来使唤去,还要经常轮流被她叫去用私刑伺候。凤玲在娘娘死后没几天就让她找了名目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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