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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磐之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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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磐之舞》
作者:云绯静
正文
第一章 启程,帝京·乾都!
刚才,是什么梦?
月七儿突然从梦中惊醒,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梦?淡淡的悲伤感仍旧萦绕在心头,有种想哭的感觉?怎么想不起来?
头,好疼,不,不可以再想了,这颗不中用的脑袋,总会在要想起什么的时候开始犯痛,“呜……,好疼……”她抱紧头,蜷在床上,低声地
呻吟着。
汗,渐渐浸湿了衣服,而她的头疼终于慢慢缓和。
“七儿~~还不起来,要准备出发了哦~~”温柔的女声由帐篷外传入她的耳中。
“已经到早晨了么?”她将深埋在床中的头抬起,喃喃道。
“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在睡,大家都在准备出发了,你快点!”一个爽朗的声音从帐篷外传进,接着她便听见有人进来。
“月八?”她歪着脑袋,侧耳倾听,猜测道。
“当然是你亲爱的弟弟我,这还用问吗?咦,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又头疼了?”略显焦急的声音响起,接着她就被来者拥入怀中。
看见月七儿额头上都是汗,月八顺手拿起手中的布轻轻地替她擦拭起来,“不要总是东想西想的,不知道自己会犯头疼啊!真是的!”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她朝月八的声音的方向望去,努力想冲破眼前的黑暗,试图看见眼前的人。
虽然月七儿的双眼没有焦距,让人甚感遗憾,但她的美仍使月八一阵闪神,迅速进入呆滞状态。哇,好美!不管看过多少次,还是让人惊叹不
已,呜呜,这么美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姐姐,真让人感动,月八心中又激起一阵澎湃的感动。
如果月七儿能看见月八的样子,一定觉得他很蠢,可惜她看不见,只是感觉到月八的动作忽然停住,再也没用动静了。
“八儿!怎么了?”
“八儿?!”
“嗯?咳咳,没什么。”他终于从月七儿的美貌中回过神来。
“哦。对了,”月七儿嗅了嗅鼻子,皱了皱眉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什么奇怪的味道?你的汗味?”月八咧嘴笑道。
“不,”月七儿又嗅了嗅鼻子,这次更皱紧了眉头,“不是汗味,是一股类似于抹布的味道。”
月八也跟着嗅了嗅,“没有啊,我什么味道都没闻见。”
“这股味道离我很近。”
“真的没什么味道,你还没有睡醒啊,连嗅觉都迷糊了!”月八笑嘻嘻的望着她。
“月八!”月八清楚地看到月七儿额头上的青筋突然冒了好几条出来,“你刚用什么给我擦的汗?”
“那还能用什么,当然是用的……”月八低头看向手中,突然有点心虚,“咳咳,嗯,这个,自然是布,嗯,那个用来擦东西的布。嗯,你知
道的,通常我们都称之为、抹布。”最后两个字月八是含在嘴里嘀咕出来的,之后,他推开月七儿,迅速逃之夭夭,但,显然不够快。
“哎哟!我的头!你敲地很痛啊!”月八揉着头大叫一声。
“竟然拿抹布给我擦脸,可恶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哟,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反正你还没洗过脸,用抹布先擦一下有什么关系,抹布不就是用来擦东西的吗,不要太讲究,有擦的就好!”
“那是我的脸,是脸,不是桌子,你竟然敢用那个不知道擦过些什么的脏抹布来擦我的脸,不可原谅!”月七儿揪住他的耳朵,就拧,拧,使
劲地拧。
“哎哟,耳朵,那是耳朵啊,别拧了,疼、疼、疼,我错了,下次不敢了!饶了我吧!再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担心你,一时没注意
而已。”月八的鼻子眼睛全都痛得挤到一起,双手抓住月七儿那只施暴的手,拼命想救耳朵免于摧残下。”
“哼,你还敢有下次?!再有下次我就真的拧掉你的耳朵!”月七儿终于松开手,放过了他的耳朵。
“哎哟,竟然下手这么重,可怕的女人,哪里像是眼盲的人啊!看不见都拧的这么准确,要看得见的话那还了得?!”
“你在嘀咕些什么?”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我去帮爹收帐篷,你快点啊,不要让大家等。”月八揉着耳朵,缩着脑袋赶快跑了,深怕月七儿改变主意再摧残他
的耳朵。
月七儿摸索着穿好衣服,梳洗完后,拿起拐杖,掀起门帘准备往外走去。
“七儿,起来了啊,别出来,外面比较乱,小心别摔着了。我给你拿吃的去,你在帐篷里等着就好。”她听到母亲月氏的话后,只好又转身回
到帐篷内,摸索着回到了床边,坐了下去。
不一会,月氏拿着一大碗粥和两个馒头走了进来,放在月七儿床前的小桌上。“乘热吃,一直给你温着呢。听八儿说你的头痛又犯了,好些了
么?”
“嗯,好多了,您别担心,我没事。”月七儿慢慢地吃着简单的早餐。
“那就好。”月氏听罢,心里放心多了。
“对了,娘,有没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
“不用了,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你吃完饭后,大家把这个帐篷收了,就可以上路了。”
“哦,那我们这次是去哪里啊?”月七儿边吃边问。
“乾都。”_
“乾都?”月七儿停住了吃饭的动作,“那不是帝京么?怎么会去帝京?”她一脸惊讶,因为在这有记忆的两年来,他们的剧团走遍御风国的
各地,就是没有去过帝京。
“今年是天宣十年,而且皇上的寿辰就在近期,听从乾都过来的商人说,将会有很大的庆典,人会很多,也很热闹,你爹说应该能大挣一笔的
。但最重要的是这次皇上下令准许御医出来给百姓看诊三天,我们想领你去看看,说不定御医会有办法治好你眼睛。”月氏边说边疼爱地摸摸
她的头。
“可是,以前的大夫看过后,不是都说没有办法么?再说,我已经习惯了,娘,你们不要再为这件事费心了。”
“那些庸医的话怎么可以信,不知道怎么治你的眼睛也就算了,竟然拿什么你的眼睛是好的,只是你自己不愿意看见这种荒谬的理由来搪塞我
们。”月氏顿时激动了起来,恨不得将说这些话的大夫们全都揍一顿。“你别管这些,爹和娘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眼睛。那些大夫不是说你
的眼睛是好的吗,既然是这样,那就肯定能治好!”月氏虽气那些治不好月七儿眼睛的大夫们,却又想相信他们说的她的眼睛是好的,虽然矛
盾,却可以安慰自己说有一天女儿的眼睛能够重见光明。
“嗯,我知道了。那,娘,今天就启程去乾都?”不知为什么,月七儿对于去乾都这件事感到不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提起乾都就有种不舒
服的感觉,心里有种极不愿意踏进那里的感觉。
“嗯,今天启程的话,时间刚刚好。”
“哦,这样啊。”月七儿低下头,努力压制着内心泛上来的阵阵窒息感,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七儿,你怎么了?”月氏看她像是不舒服似的,急忙问道。
“娘,我以前去过乾都吗?我是指两年前。”月七儿抬头朝向月氏的方向问道。
“当然去过了,毕竟我们第一次就是在乾都相……”月氏的脸色突然一变,像是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停顿了一下后,又道:“呵呵,我们第一
次去乾都的时候,是你周岁的时候,你那时好小,好可爱呢。嗯,好怀念啊,之后我们也去过好多次,你和八儿每次去乾都的时候都很高兴呢
!呵呵,呵呵!”月氏发出傻笑声,满脸心虚,右手轻轻拍拍自己的胸口,暗道,好险,差点说错。
月氏看见月七儿张嘴准备再问些什么时,立即说:“啊,你吃得差不多了,那我收拾一下。一会儿,我叫八儿领你到外边去,这个帐篷也该收
了,然后我们就启程。你等着啊。”说罢,月氏端起碗,顺手还将小桌上的馒头拿着,赶紧出去了,深怕月七儿再问到什么而自己回答错。
准备问问题的月七儿,张着嘴,一只手将吃剩的半个馒头举在半空中,呈呆滞状。吃得差不多了?哪里有啊!她在心里呐喊,有没有弄错,自
己刚才忙着说话和思考,而且那碗粥那么烫,根本就没吃几口,虽然自己的眼睛看不见,却也可以判断出那碗粥至少还剩、大、半、碗好不好
。
算了,还有一个半馒头,能吃个八分饱也不错了,月七儿自我安慰的想着。之后,她将右手的馒头换到左手,想确定一下另一个馒头的位置。
嗯?馒头呢?顶着满头问号的她,右手在小桌上大面积的摸索着,不是吧!连馒头都收走了,顿时,月七儿觉得乌云罩头,心情急剧低落,呜
呜,我的馒头。结果她刚才因为觉得母亲的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而想提的问题,由于无故被端走的早餐,“嗖”的一下就被抛到脑后,忘得是
一干二净。民以食为天,管他什么问题,吃饭最大,她赶紧将手中的馒头三两口往肚里喂,深怕她的母亲又哪里不对劲,折回来将她仅剩的馒
头也收了回去。~
月八进到帐篷里见到的就是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哇,我说七儿,你饿死鬼投胎啊,又没有人跟你抢,值得这样吃东西啊!”
香喷喷的粥没吃完就被端走,嘴里嚼的是没有味道的干瘪馒头,可怜的胃还处于半饥饿状态,耳边却响起月八那没大没小的取笑声,月七儿额
头上的青筋伴随着心中的不爽而冒了出来。她将手中最后的一口馒头慢慢放入嘴中,慢慢咀嚼,慢慢咽下。
这时,月八还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哈哈,你这时候还装什么斯文啊,你的真面目我早就知道啦,再装也还是不能摆脱野蛮女的本性,还是
母老虎一只的啦!”他边说还边摆摆手,伴随着狂笑声,“哈哈,哈哈哈……”
月七儿将那只拿过馒头的手用更慢的速度擦了擦,接着闪电般地伸出双手,精准地揪住月八的两只耳朵,使劲往外揪,“我叫你再笑,你这个
没大没小的家伙!”
“啊――!”狂笑声霎时变成了惨叫声,乐极生悲!
“我的耳朵,你不要总是摧残我的耳朵!浑身上下有那么多的地方可以随你掐,你干什么总是揪我的耳朵呢?!你难道不知道,大家都说我的
耳朵有朝招风耳发展的趋势,而且越长越大,这都是你造成的!”月八抱怨道。
“不知道。再说,招风耳怎么了?我倒觉得挺好看!你对招风耳有偏见!”月七儿咧着嘴,狰狞地笑着,双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对招风耳没有偏见,可是我这张俊美的脸,俊美的脸!配上招风耳能看么?你瞧清楚了,我俊美的脸啊,不是适合配招风耳的那种脸好不
好!!!要真是这张脸配上那样的一双耳朵,那会很怪异,会让人笑死的!”月八激动不已.
“哦,这样啊,抱歉,好可惜,我看不见!不会受到你怪异的脸的影响,更不会笑死!”
“我的脸不是怪异的!”
“哦,我不会觉得你的脸难看!”
“我的脸不难看!”
“哦,那这样好了,我把你的脸打成可以配的上你的招风耳的样子可好,这样问题不就解决了!”
“我的耳朵不、是、招、风、耳!”月八咆哮道。
“那你到底在抱怨什么?”
“……”
月八感到自己的耳朵随时有被揪掉的可能性,决定投降,“放开我的耳朵啦,好七儿,乖七儿,温柔可人的七儿。”
“嗯~嗯~”月七儿摇摇头,慢吞吞地说:“我怎么可能是温柔可人呢,我是野蛮女一个,还是只母老虎呢!”
“这是谁说的这么不符合事实的话,我帮你揍他,你跟野蛮绝对一点边都沾不上!”月八一脸谄媚,讨好月七儿地说。
“不敢劳驾,我自己揍他!”
“好了啦,我错了,再不乱说你了,也再不取笑你了,放过我的耳朵好不好!”
“不、好!”月七儿头一扭,闭着眼,坚决拒绝。
嗯?什么味道?月七儿嗅了嗅鼻子,嗯,好像是烧鸡的味道。饥饿的她,口中迅速分泌出口水。
月八举着一只鸡腿,在月七儿的鼻子前晃来晃去,“想吃么?”
“……”
“咳咳,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了。”月七儿松开双手,接着,她双手手心朝上,摊在月八面前,一脸期待。
“那,给你,拿好了。”
“哪里来的?”月七儿双眼高兴地都眯成了一条缝,开心地啃着。
“我们出去再说,这个帐篷要收了。”
“唔……唔……好。”月七儿嘴里嚼着鸡肉含糊道。
月八一手拿起她的拐杖,一手牵着她的左手,领着她向外走去。
“哪里来的鸡腿?”到了外面,月七儿与月八席地而坐之后,她又问了一遍。
“之前我和四叔去购置路上的用品时,我看到有卖,想到你最喜欢吃,就给你买了,买来后就一直给你偷热着。快趁热吃!”说着,他还伸出
手将月七儿散在额前的几根头发帮她捋到了后面。
“偷热着?为什么?”
“我就买了一个,让月九,月十看见不给也不好。”
“哦,那你没吃?”月七儿停下了吃的动作。
“我不想吃。”
才怪,月七儿知道月八在撒谎,她和月八是双胞胎,她喜欢的向来月八也喜欢,两人的习惯一向很一致。她知道月八不是不想吃,一定是舍不
得吃。
“你拿什么钱买的?”因为她知道月家说好听点是个剧团,其实实质上也就是一群流浪艺人。平时连个固定住所都没有的他们,在这个国家的
地位连平民都不如,是仅处于奴隶之上的游民。四处流浪演艺的他们,生活是很困苦的,总是有一顿没一顿的,鸡腿这种奢侈品更是一年吃不
上几次。这只鸡腿肯定不是从家里的钱中支出的。
月八听见月七儿的问题后,两眼四处乱瞟,不肯正面回答,“我说,你怎么这么多的问题。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月七儿心中涌出一股涩涩的感觉,双眼瞬时就湿了。上次在泉州时,路过卖烧鸡的摊子,她好想吃,可惜没有钱,那个时候月八一定看了出来
,之后他们到廉都,月八总是在表演的空档出去打零工,原来这都是为了她。呜呜,她好感动,月七儿吸吸鼻子,突然扑向月八。
“哎哟!你这个女人,有毛病啊,突然扑过来,会压死人的!”
月七儿将头埋在月八的怀中,单手环抱住他,有点哽咽的低声道:“八儿。”
“又怎么了?”
月七儿突然抬起头,将手中的鸡腿伸到月八的面前,“你也吃!”
月八看着月七儿固执的小脸,知道某人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只好张嘴咬了一口。月七儿感觉到月八也吃了后,脸上顿时洋溢着笑容,于是
,姐弟俩你一口,我一口的啃起了鸡腿。
远处的月氏望着月八他们这,之后转向身边的丈夫,说:“孩子他爹,你瞧,他们姐弟俩的感情还真好!”
“那当然!当初,七儿不仅失去记忆,眼睛也失明时,是八儿陪她度过那段最慌乱无助的时期,之后,那孩子就一直都很依赖八儿,两人的感
情比一般的姐弟还要好。”
“那是。”月氏欣慰地点点头,可随后又皱起了眉头,“我说,孩子他爹,去乾都真的没事么?万一……”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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