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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韩寒的非典型武侠小说:洛阳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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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想的那些都是不可信的唯心的,以后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样在一定时期内,一枝花的精神病好了许多,可是一年后,以上的未来故事都未能来,甚至连她干掉的众多仇家都没有一个叫“A”的,她也曾经刻意去找到一个叫“A”的,可是相处一段时间,感觉这人不管托付终身还是做仇家都不对,这人太过无趣,正反两面都不能勾起她的一点兴趣。
  于是,一枝花的病情彻底恶化,她现在看到有人讨论未来就觉得这人大奸大恶,非杀不可。哪怕是一儿童说我长大了要怎么怎么着,一枝花都觉得这孩子长大以后一定十恶不赦,可是孩子毕竟年纪太小,杀之过早,还是等些年留给下一代侠客们杀去吧。后来,她发现所有的儿童都会展望一下未来,这让她毛骨悚然,觉得十几年后世道要有多黑暗啊。虽然如今的世道就挺黑暗,到处都在杀人,硝烟弥漫,可她还是不断地担忧着未来。
  在平静的时候,一枝花一直对那个虚无缥缈的“A”不能释怀,她感觉自己内心已经根植了这个“A”,可是却没有一个真正的“A”在身边,又没有朋友愿意把名字改为“A”来抚慰一下她。花好月圆夜,对影成三人的时候,她总是一声叹息,就落下泪来。
  我说:我师兄没有名字,干脆就让他叫“A”吧。
  师兄瞪我一眼,满脸堆笑说:我师弟说的,我觉得吧挺好,你考虑一下。
  一枝花问:你真的愿意?
  师兄说:愿意,我一直都挺想有个名字的。
  我说:还不知道那个“A”到底叫什么呢。
  一枝花温柔地说:好吧,以后就叫你庞光延了。
  我和师兄当即绝倒,师兄连忙推辞道:不行,我膀胱炎,以后怎么混江湖呀。
  我问:师兄,膀胱炎和混江湖有什么关系?
  师兄说:膀胱一发炎,就尿频尿急,头晕目眩,腰膝酸软,身体都垮掉了,江湖上的事还怎么处理嘛。
  我想了想,确实有道理。
  一枝花在此时表现出了她单纯的一面,她完全不知道师兄说的都是些什么。到最后,总算听出了中心思想,马上怒目道:你要反悔?
  师兄说:不是,咱们商量一下,把这名字改一改,就改一个字也成。
  一枝花说:不行,这是我命中注定的。
  师兄说:那不改,咱们把字重新排列,你看我叫庞延光怎么样?
  一枝花说:不行,不能改。
  师兄急了,说:那我反悔,怎么样?
  一枝花说:现在你只有两条路选,要不叫庞光延,要不去死,死了墓碑上刻的名字还是庞光延,你自己选吧。
  师兄犹豫着,说:算我倒霉,就叫那名字吧。
  从此以后,师兄就以这样的姿态开始了江湖生涯。如果大家听闻一个叫“膀胱炎”的大侠,不用好奇,这就是我师兄。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章 血色浪漫(2)
我们走到天微亮,终于来到莲花镇。这是一个饱经沧桑的小镇,尘埃在这个寂静的时间段里都纷纷扬扬,不肯落下。镇上的许多店铺都废弃了,门窗破破烂烂,随便一阵微风都吹得它们呼呼直响。路面居然出奇平整,据说是修好以后没有车子来得及糟踏,依稀可见上面血迹斑斑,一些不明物体的残骸堆在路的两旁。
  一枝花告诉我们,这是方圆一百里状况最好的镇子了。由于镇长运筹帷幄,这里的居民并没有死绝,白天还是有客店营业的。我和师兄都有些失望,念叨现在不就是白天么,看来今天不会营业咯。
  一枝花说: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白天,白天的时候,满世界光明,看不见黑暗。
  我们抬头看天,除了东方,这世界还笼罩着黑暗。
  师兄说:昨晚乌云密布,今天是不是不会白天了。
  一枝花说:白天终归要来的,只要我们愿意等。
  我说:我们愿意。
  师兄补充说:可是,都饿了一夜了。
  一枝花说:我教你们一个凝息打坐的口诀,你们练习一下就不觉得饿了。这个是皇室秘传的练功方法,虽然皇室从来没出过什么高手,但这秘诀绝对是厉害的。
  后来江湖上行走多了,我们了解到,这其实是大侠李寻欢自创的秘诀,因为涉嫌抄袭,被政府勒令停用,于是江湖上没有流传开来。有知情者透漏,其实李寻欢是冤枉的。李寻欢原本是一作家,没关系出书,科考又很失败,干脆就弃文从武,不想竟在这一行业混出了名堂,小李飞刀,例无虚发。功成名就之后,再翻阅自己以前的文学作品,他注意到一篇散文,这是自己晚期的作品,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境地,散得开头和结尾可以完全不搭调。叹息世有千里马而无伯乐的同时,李寻欢发现,这文章竟是一练功心法。大喜过望,他拿着四处讲给人听,也不收人钱财,只愿该心法流传民间。不料政府立刻就出来制止了,原因如前文。后来查清楚,这是李寻欢唯一发表过的文章,当时没有在意,被一不法书商盗走了版权,于是才被告。可惜,真相的查出却是李寻欢饮恨黄泉以后了。该心法永远躺在了皇宫的违规书籍处理中心。
  我们问一枝花:既然是皇室的书,你是怎么得来的?
  一枝花说:少问,你们只管练就是。
  一个时辰后,我和师兄真的不饿了,而且体力充沛,在一枝花面前感觉*焚身。我们一致盯住她,觉得她比昨晚漂亮了许多,并且是我们所见最漂亮的一个,虽然我和师兄见过的女人加起来不过十三四个,并且基本都是师兄所见。
  师兄注视一枝花的眼睛,有些沉醉。
  一枝花注视我的眼睛,说:你们怎么样,还饿?这方法怎么不管用了。
  师兄说:我们不饿,就是有些饥渴。不,不对,是口渴。
  一枝花纳闷:奇怪了,这口诀没有副作用啊。
  师兄赶紧转移话题,说:这白天一时半会还难以到来,我们现在做什么?
  一枝花说: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要做,你们先在这镇上转悠着,我完事就来找你们。
  我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一枝花说:不用。
  然后就跃上屋檐,纵出三条弧线便消失不见了。
  我叹道:我们什么时候也可以这样啊。
  师兄说:总会的。
  说完做了个垂直起跳的动作,发现离地不过一尺,再尝试其他动作的时候,发现连最基本的转体三百六都做不来,不禁对未来失去信心,显得有些心灰意懒。很快,师兄又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他说:功夫高低其实不重要,头脑才是关键的,正所谓智者无敌嘛。 。。

第三章 血色浪漫(3)
我赶紧给他捧场,应和道:对,对。
  然后,我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师兄:莲花镇离我们的松阳山有多远?
  师兄说:五里。
  我质疑道:这么确定?
  师兄遥指南方的一座山峰说:你看,这里还可以看到我们的山,从我的这个角度到山尖,刚好是一个等腰直角三角形,我们的山高是五里。
  我说:我们的山不是在北边么?
  师兄一拍脑袋,说:对不起,我忘了。
  随即师兄转身遥望灰蒙蒙的北方,我们的松阳山已经看不到了,他感叹道:看来我们已经走出去很远了,远到天边。
  再一转身,师兄撞到了一根木杆上,只见上面钉了许多箭头形状的木牌,指向四面八方。其中一块牌子上写道:“松阳山  五里”。师兄惭愧了一下,然后我们看到木杆的最下面垂了一块牌子,摇摇欲坠,箭头朝下,上面写着:“悦来客栈  二百米”。
  师兄说:客栈里一定有吃的,咱们去悦来客栈。
  我问:可是往哪边走呢?
  师兄一时无解,说:这个嘛,我要思考一下。
  随即陷入沉思。
  我说:上面的牌子指向各个方向,唯独西南方没有,会不会就是那边?
  师兄赶紧说:对,我刚要说西南来着。
  于是我们朝西南方向走去,走了不到一百米,就被一面墙挡住了。这堵墙刚好与西南方垂直,并且向两侧无限延伸下去。师兄一直认为看不到的东西都一定远到天边,这本来是道家关于心境的观点,结果被师兄给肆意贯穿了。
  师兄说:这墙的尽头恐怕远到天边,我们只有翻过去了。
  我说:好的,我们找个可以垫脚的地方再翻。我们往左边走走吧,那边的地势相对较低,一定好翻些。
  师兄说:你错了,地势越高墙就越矮,还是右边好些。
  在向左走还是向右走的问题上,我和师兄争论不休,最终还是师兄让步,我们开始向左走去。谁知走了不到五十米,这墙就此断掉了。我们绕过墙,看到一片杂草地,中央一座古楼,楼上灯火通明,隐约有歌声传来。
  师兄回望一眼这突然断掉的墙,心情有些复杂,一串泪珠似黄豆滚落下来。师兄告诉我,他突然产生幻觉,看到一幅凄美的画面,很真实,像是某人的未来。至于怎么个凄美法,师兄一直不肯说出来。后来被我逼得实在没办法,师兄用像历史一样沧桑的声音说:假如这一幕真能出现,你就会知道的。
  我说:真的不能现在说?
  师兄说:不能。
  我说:要是我告诉一枝花呢,你知道她最痛恨未来这些东西了。
  我这么说的同时,无意中看到一枝花待在一堵墙上,躺在一男子怀里。
  师兄瞪我一眼,说:算你狠,告诉你吧。
  我关注着一枝花那边,对师兄的幻觉已经没兴趣了,但还是回应道:你快说。
  师兄说:我看到一枝花依偎在一男子怀里,含着泪,嘴角都在颤动。那男子想必是她特别喜欢的一个人,可惜不是你我。一枝花的泪好像流个不停,他们相互抚摸对方的脸庞,轻轻诉说着,你说感动不?突然,一枝花拔出剑刺死那男子,那男子死时还微笑着,现在好像还在笑,不停地笑,你说悲壮不?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正看一出配有旁白的戏,我回应师兄道:的确凄美。故事的地点是不是在一堵很厚的墙上,下面是一株玫瑰,周围还长满杂草?
  师兄异常激动,说:对对,你也出现幻觉啦。
  我接替师兄旁白道:这幻觉是不是还在继续,现在的情景是血滴到了玫瑰上,一枝花似乎打算把那人扔下墙头。
  师兄说:对啊。你看,此情此景真可以说是血色浪漫。
  我给了师兄一耳光,企图打醒他,我指着断墙说:看仔细,那不就是你的幻觉么?
  墙头上,一枝花早已把那男子踹了下来,独自面朝东方,将一种绰约的美呈现着。师兄摸着脸说:好真实的幻觉啊。
  我就此绝倒。突然,一枝花也从墙头掉了下来,而且是掉到了我们看不见的另一侧。
  师兄以为幻觉就此消失,叹口气,有些恋恋不舍。
  我说:你幻觉里的男主角就在前面,我们看看去。
  我们走到墙角,师兄大叫一声:真是他!
  我赶紧引导他,我说:你看,其实这一切根本不是幻觉,你面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子。你再看看这四周的布景,都是实物。
  师兄将这一切回想半天,又踹了地上那男子两脚,顿时明白过来,说:原来真不是幻觉。那一枝花呢?
  我说:掉墙那头了。
  师兄说:救人。
  说完大喝一声翻墙而去,接着只听扑通一声响,应该是师兄落地了。我对师兄表现出来的这份神奇感到诧异,是什么力量让他可以一跃两丈高,一时也来不及多想,我迅速尝试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没有师兄那样的能力,只好绕墙而行,到达目的地。
  摆在我面前的情景是,师兄抱着一枝花,泪眼婆娑,看到我以后,他的泪立刻夺眶而出,他声嘶力竭地吼:她死了。
  我说:不会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师兄说:但她的人生已经剧终了。
  我说:像我们这种人的故事,悲剧都应该是发生在结尾的。
  师兄说:你小说看多了,我们的生活不是小说,不会这样的。
  我说:就算是诗歌也一样的。
  想到诗,师兄哀叹一声,吟出白居易著名的《长恨歌》中的一句来: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我忍不住接道: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突然,一枝花从师兄怀里弹了出来,她说:你们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杜甫的诗我都听过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诗什么意思。
  我和师兄因她的这一举动与话语同时惊呆,还是师兄先反应过来,解释说:我师弟其实不喜欢你的,而且我们吟的不是杜甫的诗。
  我赶紧声援师兄,表示他说的千真万确。
  师兄继续解释:其实是李白的。
  我随即无语,直恨自己还没听完就发言了。
  而一枝花问:难道不是《春江花月夜》?
  师兄说:《春》一诗是白居易的,我们吟的是《琵琶行》,是李白的。
  一枝花羡慕道:还是你们懂得多啊。
  师兄说:没什么,我碰巧读过《乐府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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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飞天狐狸(1)
一枝花说:好了,不说这些。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办,可是我受伤了,所以我现在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师兄拍拍胸膛,说:你说,我们一定帮。
  一枝花说:我要到古楼上办一件事,可能还会再受伤。反正情况是这样的,本来我可以飞上楼的,现在只能走上去了。而且一会儿我要从上面跳下来。你们要做的,就是留一个人等在楼下接住我,剩余的跟我上楼。
  师兄自告奋勇道:我上楼。
  一枝花瞥了他一眼,问:你们谁厉害?
  师兄卷起衣袖,露出胳膊上的一丁点肌肉,说:我曾经打死过一只狼。
  一枝花立刻瞳孔放大,面露欣喜。
  我刚才被他俩雷到,现在回过神,赶紧补充道:师兄是在狼被我打得半死以后,才出手的。
  师兄慌起来,说:师弟,你再想想,不是这样的。
  我回忆过后,说:哦,记错了。当时我们遇到五只狼,师兄的确单独打死过一只。
  一枝花指向我,说:好,可以,你跟我上楼。
  师兄急了,说:可是我怎么接住你们两个啊。
  一枝花说:我们不同时跳的,你一个一个接嘛。
  师兄无奈,只得应允。
  到了古楼下,一枝花说:先商量好,如果半个时辰后还没有跳,你就冲上来救我们。
  师兄问:怎么确定时间?
  一枝花说:简单,你数数,数到三千六百就冲上来。
  师兄说:好的,我这就数。
  二楼的走廊里,一枝花回头问我:你会使剑么?
  我说:不会。
  一枝花有些失望,接着说:你要记住,在江湖里,必须会使剑。
  我问:刀就不行么?
  一枝花说:刀怎么比得上剑。
  问其原因,一枝花拿她的剑给我看,然后说:你看,剑的两面都可以杀敌。
  我有些疑惑,心想只要能杀敌就行,何必区别那么多。在山林里我就一直觉得,任何东西都可以当作武器,都可以被利用。真正厉害的角色,向来只用一招半式,或者干脆不用一招半式,就能够打倒面前再多的敌人。说了这么多,就是一个道理,没有不一样的兵器,只有不一样的思想。杀人靠的也是头脑,当然刽子手另算。
  我们进入屋内,有五人持刀保护着一个胖子,胖子怀里抱着两个姑娘。桌上是一摊吃剩的酒菜,屋内点了十多盏灯,有一些将要燃尽,忍耐着飞蛾对其的最后骚扰。这些人或许彻夜未眠,神经早已麻木,对我们的突然闯入,居然都没有一人给出反应。
  一枝花侧耳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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