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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藤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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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妞两个人说话,一边熟练地削着苹果皮儿。
  郑一凡先问大头魁妞当了村委主任后感觉咋样?大头魁妞说,不咋样,整天事多,头脑里憋塞的难受。接下来三扯两撇,就扯撇到了村里的新农村建设工作上来,再接下来,就扯撇到了他和陈小安的那场事上。
  关于在青藤凹新农村建设投资中,大头魁妞和陈小安之间发生的潜在较量,郑一凡夫妇听到了一些风声,并且还是比较准确的风声。什么大头魁妞为了当这个村委主任,为了出这个风头,贷款二百万元。给县中行的马行长送礼多少万!给马行长送女人,大头魁妞的老婆怎样跟大头魁妞闹气等。郑一凡夫妇想,大头魁妞也许会做出这些事,但会不会像谣传的那样厉害,他们表示质疑!本来他们小两口是商定好不跟大头魁妞说这些话的。因为,在当今这个时代,发生啥事儿都是有可能的。现在,大头魁妞一朝那些事儿上扯撇,他们就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
  郑一凡说:“你说的这些事,我们也都听说了,况且,我们听说的,比你说的要厉害得多。
  大头魁妞说:“都听说啥了,全说出来!”
  郑一凡说:“你可不能生气!”
  大头魁妞点点头。
  小莲说:“这年头,谁的嘴上也没有挂锁子,都是胡扯哩!”
  大头魁妞笑笑点点头。
  接下来,他们夫妇就把听到的话,一古脑儿说了出来。
  大头魁妞听完,笑笑说:“这都是陈小安编排出来的!他的胆子可真大!”
  郑一凡说:“我觉得陈小安这两年人变的不轻!尤其是最近!”
  大头魁妞说:“以前,我一直认为是他不成熟,现在我看出来了,不是他不成熟,是他的灵魂深处出了问题!”
  小莲说:“这些天,陈小安经常带着客人来我们这里洗浴。来的最多的是,县委新闻科的那位攀科长。攀科长来了,还经常去美容厅和芳芳磨磨唧唧的。后来,芳芳就告诉我,青藤凹的村委主任快要垮台了。我问她听谁说了,他磨磨蹭蹭不说,只说是青藤凹一个很有影响的人说的。我劝你一句,新农村要是建不起来,不建也就是了,稳当点!”
  大头魁妞说:“我知道,他等的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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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情(1)
郑一凡和芳芳两个人越走越近,开始的时候,两个人十天八日躲在一起,干一次男女之间那事儿。郑一凡的内心并不想娶她,就是看着她漂亮,想跟她玩玩,占她两次便宜。因是偷情,两个人感觉挺好,特别是对于郑一凡来说,那种感觉特别好。于是,两个人越干越觉得有味有劲。渐渐地两个人的肚皮上就像安着相互吸引的器械一样,只要在一定的范围内,就噔地一声,吸在了一起。
  天下没有不粘嘴的油壶子。慢慢地,小莲也像嗅出一点什么味道似的。
  小莲在没有对郑一凡生疑的时候,很喜欢打扮得花技招展,到村里人多的地方逛逛,实际上也是卖卖俏。随着芳芳和郑一凡渐渐走近,她像患上了重感冒一样,很少出家门,心里总是疑窦重生地想着这件事。郑一凡知道小莲对他和芳芳之间有了察觉,因此,不是必须小莲去干的事,他也不好意思向外边支派她。这样一来,小莲就像有根绳子拴在郑一凡腰上,且拴的那样紧。郑一凡要出境的时候,小莲的手,轻轻一拽,就把他拽了回来。
  尽管这样,小莲也还是不放心。
  小莲对郑一凡说过想把芳芳赶走的话,郑一凡不同意。郑一凡说:“芳芳一走,洗浴中心那些高消费来客,至少要减去一半!再说,没事没风,你把人家撵走,影响也不好!”
  小莲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鼠窃狗盗的事儿,千万甭让我揪住了尾巴!一旦我揪住了尾巴,可不会轻饶你!”
  郑一凡听了这话,假装不在乎地笑笑。
  有小莲那双眼睛盯着,芳芳受不了也得受。因为她和郑一凡毕竟是黑灯瞎火地偷,他们是贼!
  这样一来,他们两个虽天天在一个地方走来窜去,天天用眼神钩挂,但真正到一块的时候也不太多。即使到了一块,两个人办事也是草草率率,就像大热天渴了,喝一口凉水,一会儿又渴了一样。渐渐地两个人之间就有了那种身在爱河两岸空寂寞的郁闷。特别是郑一凡,只要芳芳一被外边的那些大老板接走,他的心里就像机器绞着一样疼。他知道芳芳是跟那些男人们做啥事儿去了,知道那些酒后男人,多是只知道借着酒劲逞一时之快,疯狂地在芳芳身上*般发作,根本不会把芳芳的痛苦与放在心上。芳芳也曾不止一次地向他哭诉过。芳芳还曾真实地告诉他,当她和那些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干那事儿的时候,心里是恨的!恨那些野狼一样的男人!可是,她不那样做,就断了财源。她也需要生活,她也渴望幸福!芳芳这样一说一诉,郑一凡就感到芳芳在跟那些野男人干那事的时候,心里想着他!因此,这让他对芳芳的爱,对芳芳的那种感觉,已彻底地与现实中的芳芳错位。
  这是个夏天,外边特别地热,躁热!小莲离不开空调屋,也不让郑一凡走远!因此,郑一凡恨死了这个夏天。
  让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机会就像一位不速之客样突然来了。正在小莲用心监视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小莲的父亲突然大脑出血住进了县医院。这对于小莲来说,是掏心挖肺的大事儿。天塌地陷,刀丛剑路也挡不住她要跑向父亲身边的脚步。小莲想:“你们想怎么就怎么吧!你们在一起生蛆繁跳骚我也管不了了!”可小莲到了县医院,把老爹送进抢救室后,对郑一凡这里还是不放心。于是,她就给郑一凡打了一个电话。她说:“你给我记住,桑拿中心有吃人心,嚼人肺的狗,人的心、肺,终生只有一套,没有再生的机会,要是让狗糟蹋了,你可就成了没心没肺的魔鬼了!”

隐情(2)
郑一凡知道小莲说这话的意思,他一边想着芳芳,一边笑着说:“你是哪来的精神病,放心吧老婆,夫妻之间靠的是信任,如果两个人之间没有信任了,男女之间那事儿,长一百双眼睛也看不住!”
  郑一凡的话,让小莲的心里隐隐有了几分放心。她想:“也许郑一凡的话有道理,也许平时是自己犯了神经质!”
  不管放心与不放心,小莲必须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必须寸步不离地等到她的老爹脱离危险期!
  小莲一走,芳芳在桑拿洗浴中心就几乎成了呼风唤雨的正宫娘娘。郑一凡的屋子里,她什么时候想进,什么时候进;郑一凡屋子里的东西,她想怎么拿就怎么拿!有两次,到了夜里关门的时候,她竟然到吧台上扑扑拉拉地把一天的收入扒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同时,郑一凡的那几天也真的在这小女人的肚皮上过足了瘾。他拒绝芳芳接外边的客,郑一凡说:“吧台上前三天的银子,你可以随便扒拉,但外边的一只苍蝇也不能朝你的身上落。这几天,我把你包了!”芳芳这小女人也不傻,加之她的心里也确实有点喜欢郑一凡这个人,于是,他就说:“外边给姑奶奶十块八块金砖,姑奶奶也不去!”这几天,这小女人只把郑一凡斗得腰酸贤亏,大白天一个接一个地做梦。
  他们两个人,云天雾地般过了一个星期。但郑一凡这人心细,这边和芳芳再云再雾,他也没有忘记寻问老丈人的病情。他每天要给小莲打几次电话。他想着,只有这样,小莲才会在那里安心。
  可小莲不在的时候,他感到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几天就过去了。
  本来,郑一凡心里默想着:“脑血管病的危险期,最少需要七、八天。这七、八天小莲肯定回不来。”
  郑一凡跟芳芳商量着说:“小莲至少一星期才回来!”
  可小莲第五天的下午突然回来了。
  这时,幸好芳芳和郑一凡没有在一起。可小莲发现芳芳的一个蝴蝶型发卡丢在了郑一凡的床上。小莲用发抖的手指,指着床上的那个蝴蝶型发卡说:“这是不是那小妖精的?这是不是那小妖精的?”
  郑一凡感到这件事有点败露,但刹那间他又想到:“小莲仅仅发现了一个发卡,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我狠点,就可以搪塞过去!我死活不能承认这件事!”
  郑一凡说:“瞧你那疑神疑鬼的样子吧?我前天去商店,看到这发卡挺好看,就给你买了一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小莲说:“不可能,太阳从来不会从西边出来!”
  郑一凡说:“没良心!前些年我给你买过多少个发卡,去一次县城,要给你买一个!”
  小莲说:“这些年,你买过几个?”
  郑一凡说:“现在超市到了家门口,里边啥没有?还用得着我给你买吗?”
  小莲说:“那你前天咋想起来了?”
  郑一凡说:“前天,俺不是碰上了吗?”
  ……
  总之,吵了大半天,也没有吵出个子丑寅卯。
  小莲的火气小了点后,郑一凡趁小莲不注意,给芳芳发了一条短信。短信说:“情况有变,今夜不再战斗!”
  

瞧你们那样
这天,大头魁妞本来想到县里办事儿,可他刚开门,还没有涮牙漱口,村民李大旺就来找他。见了他,还没有说上几句话,眼泪就直想掉下来。
  李大旺一个儿子,经常在外边干活。儿媳妇在陈小安的煤矿上干活。时间一长,就和煤矿上的几个四川男人好上了。那些四川男人倒已挺义气,睡一次,给一次钱,从来不含糊。这样一来,李大旺的儿媳妇就成了四个男人的“面包车”,谁坐上都行,只要拿钱!有四个轮子朝家里转钱,小女人的家里富得挺快。不多长时间,一幢小楼房就直直地竖了起来。开始,村民们不知道是咋回事,李大旺的儿媳妇编假话说,她的一个远门老爷,家住台湾,大陆没了亲人,前些年回大陆观光,来看他们,留下一笔钱。因假话编的好,许多人也相信。她和四川男人们的事,被遮掩得也差不多。小楼房在村里让人扎眼得很,让人既嫉恨又眼羡,尽管是这样,也没有人能够说出什么。可是,这样的事儿,到底也是遮过初一,遮不过十五,就像纸包不住火一样。
  李大旺儿媳妇和四个四川男人的事儿,渐渐地闹明了。
  这件事儿闹明后,小两口自然经常生气。开始的时候,李大旺的儿媳妇自知不干净,理短,丈夫捶死猪样捶她骂她,她憋着气不吭,也不动。但私下里,与几个四川人越缠越紧,直至缠得昼夜和这四个男人形影不离。于是,小两口再生气的时候,那女人的话就硬了起来:“明告诉你,这楼房是我叉腿挣来的!你没瞧瞧你那猴头狗面穷酸相,有没有住这小楼房的命?想离,你说话!四川老八在那里等着我哩!”四川老八,指的是几个四川人中最年轻的一个。李大旺的儿子,知道自己的处境艰难,不敢挺直腰板说句利索话,就这样,对她们的行为默认了!
  李大旺哪甘心瞧着自己的儿子戴绿帽子。在家里吵骂一番,结果儿媳妇就闹着要离婚!为这事儿,他去找过陈小安,他想让陈小安把那几个四川人撵走。结果,陈小安听了他的诉说后笑笑说:“你是眼瞅着招人不待见!啥年代了?这事稀罕?你儿媳妇在家找,你敢肯定你儿子不在外边找?没你吃的?还是没你喝的?当公爹的,睁只眼,闭只眼,这样过算了!”
  听着这样的话,李大旺气的浑身上下哆嗦起来。现在,他来找大头魁妞,是想问问村里管不管?村里要是不管,告到那里,他也要告!
  没等李大旺把话说完,大头魁妞说:“叔,这事儿你别告了,村里给你管,今上午我就把那几个兔崽子撵走!”
  李大旺说:“他们是陈小安煤矿上的窑工,你不怕陈小安……”
  大头魁妞说:“怕他做啥?青藤凹不养这样的苍蝇!”
  接下来,大头魁妞问清楚了那四个四川男人的姓名、年龄等情况后,就安慰李大旺先回家,让他放心,村委会一定帮他把这事处理到底。并且还保证不让他的儿媳妇报复他。
  大头魁妞送走李大旺,便开始琢磨着怎样处理这件事儿,怎样跟陈小安说这件事儿。思考成熟后,他先给陈小安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上午有事儿找他。然后,扒拉了两口饭,就改变了去县城的主意。
  陈小安并不知道大头魁妞找他谈啥事儿,他想:“五百万元我已经捐献出来了,他找我还会有啥事儿?”他琢磨着,在办公室等着大头魁妞到来。
  大头魁妞坐在陈小安面前讲完今天的来意后。陈小安说:“现在,谁还把这事儿看的那样认真,再说了,这等事儿,不用煤,不用电,自己的机器,自己干,噪音污染什么都没有,外地人,不声不响地把钱丢在咱们村,富了咱们的村民,这有啥不好!”
  大头魁妞说:“青藤凹的人,不能那样不要脸面。青藤凹的人,别的可以不要,尊严一定得要!青藤凹靠流血、流汗、本事儿挣钱的人,出一个,我支持一个!出两个,我支持一双!谁要是想凭脸蛋蹭,屁股碰,搞歪门邪道挣钱,最好他甭让我瞧见,一让我瞧见,我会像拍苍蝇一样,见一个,拍一个,见两个拍一对!”
  陈小安看看大头魁妞的脸色说:“你说咋办吧?”
  “撵走!立刻撵走!这样的兔孙,永远甭让我看见!”大头魁妞说。
  “李大旺的儿媳妇来闹咋办?”陈小安说。
  “让她找我闹!我就不信,她的脸皮真成城墙拐角了!”大头魁妞说。
  陈小安又说:“这样吧,我把你说的这几个人叫来,你撵他们走吧!我跟他们有合同,没法撵!”
  大头魁妞说:“啥合同?他要在这里杀人放火,合同还管用?”
  陈小安说:“管用不管用,想撵你自己撵!”
  陈小安的话头也硬了起来。
  大头魁妞不想因这件事儿跟陈小安闹僵,毕竟他刚刚捐献村里五百万元。
  陈小安安排办公室人员把四个四川男人喊来。
  这四个四川人朝陈小安办公室的沙发上一坐,一瞧大头魁妞那满脸怒气,就几乎料到了叫他们来是啥事儿。一个个自然蔫下。
  大头魁妞说:“我是青藤凹的村委主任,叫你们来,是你们犯事儿了,犯了啥事儿,你们心里清楚!青藤凹不留你们这样的人!我限你们今天上午离开,吃过中午饭,我要是再看到谁还在青藤凹,我会让你们脸青蛋(头)巴嘞地滚回去!今后,要是谁还想着青藤凹的女人,我非把他们的*割了不可!我大头魁妞就是这二百五性格,谁要是不信,就留下来试试!”
  这四个人一听这话,一个个像刀子挨着脖子肉的小鸡,浑身哆嗦起来。
  其中的一位大个子站起来说:“主任,我们现在就走!”
  大头魁妞看看他,没有理他。心想:“瞧你们那屌样?”
  

小青
大头魁妞,这边刚刚处理好一桩事,另一桩事就像水里的鱼样,眨眼功夫翻了上来。这一次是小青她妈把大头魁妞堵在了办公室。这位女人一见到大头魁妞,说没几句话,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村长,你得给俺做主,你要不给俺做主,俺可就没法活了!”
  大头魁妞先是吓了一跳,接下来便一边劝小青她妈别哭,一边答应说:“你说吧婶,啥事?谁欺负您了?”
  小青她妈说:“不是欺负我,是欺负俺家小青了!”
  大头魁妞说:“谁欺负你家小青了?”
  小青她妈说:“不知道!小青有了!”
  大头魁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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