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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雾1-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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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邹两人同时一怔。

  柳下溪实在想不到清荷一心亲近的室友个个都是人精。

  “没错。”

  黄随云上前拍拍他的肩,又坐回自己的原位:“是条汉子,我欣赏你。老四的朋友我这一关算你过了。”

  柳下溪哭笑不得,莫非他与清荷交往还得这位大哥首肯不从。

  “我打了陈旰一拳没多久,在街上闲逛时遇到了他。他游说我参加调查,我当他白痴,不理不睬。”黄随云突然苦笑起来:“到底
是心理医生啊,眼睛毒得很。他说我在强笑,戴着假面具做人。我冲了他一句:‘关你屁事啊’。他说:‘你就不想改变么?活得这么
累把自己关在盒子里有必要么?为什么不轻松地享受大学生涯?’我就知道了,他肯定事先调查过我,知道我是顶替了别人的名额升上
来的。这一点很丢脸吧。我一向自负,考一个学还需要家里想法子把真正有资格进来的人挤下去……真是很无耻的行为。大家是同学又
是好朋友,面对认真努力的你们我总是很自卑。后来医生说到了你。说你为了能上北大把自己卖给了一个男人,依然活得有滋有味。老
实说,听他这样讲,我半相半疑,仔细观察着你,相信了医生说你跟了一个男人的话。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认为世上自己还不是最差的
一个。”

  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

  邹清荷气得脸色铁青:“这个王八蛋,胡说八道!”清荷一向是不大说粗口的,气急了也会口出狂言。如果不是陈旰已经死了……
他一定要踢上他一脚,同情他死的心已经不存在了。

  黄随云恢复了坏胚子的本色,促狭道:“没所谓,只要你男人不在意就好。”

  柳下溪皱眉,他不喜欢别人拿这事说事:“黄同学,注意你的措词。这种事也不是随便可以拿出来说的。”

  “我知道啊。”黄随云摆摆手臂:“从我知道时起,就一直闭嘴啊。不过,这案子可要请警察同志用点心。说不得我不小心就随便
胡说八道了。”

  “黄二狼!”邹清荷听不下去了。

  “真是的,一点幽默感也没有。”黄随云摸了摸脸上的胡碴:“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学校?老四要请我吃饭。”

  “是是是,给你压惊!”

  “这个人你见过没?”柳下溪把小画像放在黄随云面前。

  “见过,昨天就是他来找陈旰的。姓华。他也带一组大学生。他偏向社会影响方面的调查,陈旰偏向个人心理活动方面的调查。华
医生带我们看历史纪录片,民生问题的纪实短片。老实说这个人比起陈旰更不是东西。”

  “……怎么说?”

  “他们两啊。一只狐狸一匹狼。奇怪的是:平常不跟人有身体接触的陈旰可以容许姓华的搭他的肩。我有听人说过,陈旰有同性倾
向,对他一直很戒备。他倒对我没什么,看他们那样,我认为他跟姓华的可能有一腿。”

  这少年粗俗……

  太直白了,也不懂含蓄点,这黄老二……

  柳下溪打开门,范明青还在走廊里踱步。听到开门声,立即走过来。

  “昨天与死者共同午餐的人姓华,与死者是同行。”

  “刚才,警局那边来电话了。说这位华医生自动到警局来了。”范明青连声道:“我让人马上带他过来。这位同学?”是关还是放


  “让他回学校吧。清荷,你还有一位同学呢?”

  姚风在那儿?守候的警员没有阻止他东张西望到处溜达。“真不象人住的地方。”他啧啧称奇,是男人就不该与灰尘太计较吧。白
色的卧室,白色的蚊帐跟灵堂一样。他随手掀开,去,床单枕头也是雪白的,难道这个人就不会掉头发?啊哈!经过他努力不懈地寻找
终于终于找到了几根……这到底是头发还是阴毛啊?这么硬……当它是头发好了。

  “瞧瞧,清荷,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头发也。一尘不染的人也会跟普通人一样掉头发嘛。”

  柳下溪走过来,找范明青要了一个胶袋:“这毛发在那里找到的?”

  “床上。”

  真硬,比普通人的头发要粗一点……

  “这是陈医生的头发一没错!”清荷看到肯定道:“那次我进诊所的时候,很不安只把目光盯在他黑色的头发上,看到他的头发又
硬又直觉得他应该是直率的人,就决定把来意直接跟他说。后来与他对视就被催眠了。”

  柳下溪对他的头发印象不深。

  “老四、老六,我们回去。”得到离开容许的黄随云在外面长长地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见这两人还在里面舍不得走,不得不出声
唤道。

  “这就完了?”姚风还舍不得走。

  “黄随云,你有注意到陈旰的头发么?”这里的人只有黄随云跟死者相处的次数多。

  “神经,谁会去注意男人的头发!”黄随云没好气道。

  “头发有什么问题?”范明青不解。

  “现场死者留下来的头发要长一点,要软一些。”柳下溪把自己从血案现场收集的头发一对比,很明显看得出不一样。柳下溪把目
光转向姚风:“你是有目的搜寻头发吧。”

  姚风嘻嘻一笑,手腕一转,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死者现场相片。指了指范明青:“从这位警察大哥身上摸来的,我会点小
魔术当然眼睛利过你们手也快过你们。也看过几本侦探小说。这种血肉模糊的尸体,看不清真面目,不过是凭他身上的衣着来判定是谁
。就有可能是假面杀人事件。”

  “假面杀人事件?”邹清荷与黄随云同时重复。

  “也就是说死者根本不是你们认为的那个人啊。我看清荷的表哥常常特意地看他收集死者的头发,总在皱眉头想必不合理的地方太
多了,却没有证据支持吧。柳表哥也有这种怀疑倾向对不对?”

  真是人精啊。

  没错,看不清死者的脸总觉得……不一定就是陈旰。这就得等尸检报告出来才准确,当然也不能幼稚地认为脸被砍得模糊就不是他
……一切都要讲证据。当然,现场收集的毛发未必是死者的……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了,如果真是病患疯起来杀人,不合理却又是正常的


  范明青一个头两个大:怎么这案子起来越复杂了?还有,这不是小魔术好不好,纯粹是偷窃的行为……“回去吧回去吧!”巴不得
这几个小鬼快快走。

  华医生怎么看都是社会精英,瞧瞧,身上那名牌西装……范明青知道只怕得花上自己半年以上的薪水。

  华医生是自己找上警局的,要求认领陈旰的尸体。

  “我要见陈旰的尸体!他在这城市是孤独的,我不能让他躺在冰冷的地方。”眼睛是红的,显然是用泪水清洗过的。“我突然听到
这事好震惊,昨天还一起吃饭……你们不会明白他是多么地有才华,凶手抓到了没有?”哽咽加上悲伤的口气看得出他与死者感情不错
。这陈大医生也是有朋友的嘛。

  “华医生,这个警方已经通知他老家的父母了。接到通知后两老昏过去了,他们的伤心不会输给你。”范明青为难啊,尸体不是谁
要就给谁的啊,当然是给直属亲人嘛。估计同样为死者伤心的人不是为尸体打破头吧?

  “陈医生的父母?他有父母的?他不是孤儿?”

  “啊?!你不是他好朋友吗?怎么,他没跟你说过家里的事?”瞧瞧,这朋友怎么做的……

  “好朋友是意气相投不是查家底。”柳下溪把话叉开:“华医生与死者认识几年了?”

  “三、四年了,在一起医生们聚餐上遇到的,他刚巧坐在我旁边,我们聊起来。不少见解相似互有启发,来往多了起来。后来我把
他拉进了心理学研讨协会,他是寂寞的人刚开始与大家相处得不好,渐渐地了解他这个人的行事方式,尊重他的习惯尊重他的职业……
他就是一只没有攻击性的猫。”

  “猫?”这个词汇突然跑出来,不新潮的两位警察一时盯紧了华医生,这位华医生也为自己突然失言懊恼着。

  “当着陈旰的面我也是这么说他的。只要他感觉受到攻击就开始张牙舞爪,其实他很可爱的,我想柳警官是应该了解我的感受吧。


  柳下溪皱眉,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

  “说说昨天你的行程吧。”柳下溪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跟他纠缠下去。

  “昨天我的行程?原来柳刑警也把我当成嫌疑犯了。放心吧,我会全力合作的。昨天我与陈医生一样有研究要做。这个研究我们是
有经费可以拿的,时间限制也不紧,陈医生比我敬业。我大约在九点起床九点四十到诊所(不好意思,我一个住没有人能替我证明)。
接着我那组的六人过来研究了二小时,到中午的时候突然想吃涮羊肉了。就去找陈旰了,陈旰嘴挑,合他胃口的食物不多。涮羊肉算是
他难得喜欢的食物了。后来,我们遇到了柳刑警,陈旰还上前打了招呼。吃完后,我们直接分开了,我被电话叫走了,我一患者出了点
状态。”

  “出了什么状态?”

  “与陈旰案子无关,我不会回答的。”华医生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

  “你们吃了些什么?”柳下溪不放过他,紧咬着问。

  “你说能吃什么……”华医生脸色不好地挑剔地盯着他。

  怎么就突然带上了敌意?

  “这个华医生,你看有没有问题?”时间过得真快。天终于下起雪珠子来,落在地面有细碎的声音,上不一会儿融成了水。

  “现在还说不上。你派人去朱记调查他们吃了些什么,离开时几点。”

  “下一位嫌疑人已经在下面等了。叫她上书房来么?”

  “……好啊。下面血腥味还有,会让他们紧张的,来这儿吧。”柳下溪翻到了陈旰这次研究的材料,正在看,真的很普通的……有
一种应付差事的马虎。

  医生之死…07

  心理学柳下溪多少涉猎了一点。

  陈旰对他这一组的材料只是简单地陈述与归档。这与柳下溪目前接触得最多的:制作档案是同一性质。

  进来的是一少年。柳下溪望着范明青……这个人怎么办事的?应该叫黄随云口中的小青才对啊……

  范明青不是看不明白柳下溪的眼神。只是,他也有难处。整个警局希望这只瘟神早点走。

  嫌疑人第六号在陈旰留下的档案里称:男C。姓姜。也就是黄随云口里的小姜。

  头发就象半只西瓜皮盖在脑袋上,一双死鱼眼,歪肩耸腿。被拘留这么长时间,在他身上并没有找到半点不满。

  “请坐。”柳下溪很客气。

  这少年模样萎靡但衣着不菲。一屁股坐下去……头往后昂,腿翘起来抖啊抖。

  柳下溪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可以肯定这少年不在意任何事。面对这样的人,柳下溪没有心情问话。

  “没话问?我走了。”半天没有动静,小姜同学总算把头给摆正了。

  “你填完就可以走了。”

  柳下溪虽然没有开口询问,却列出类似考试试卷的问题。

  范明青凑上来一看:几十道啊。

  小姜眼里出现了厌恶。拿起笔还没有写下去柳下溪站在他身边道:“全部填不知道或者不认真回答,我以妨碍公务阻扰破案的罪名
让你在拘留所做完一千份数学高考试卷才放你回去。”

  小姜一呆,死鱼眼翻来翻去。“知道了。”

  拿着写满的证词纸,范明青高兴地拍拍柳下溪的肩:“对付这些小鬼还是你有办法。我这就让人去查证他的证词是否属实。看来,
他的嫌疑很快被解除了。”

  “这一点…这一点…他吃完中饭回转诊所时,看到诊室的窗户是开的。他们去吃中饭离开时肯定是关着的,陈旰与华医生在外面,
只有他有钥匙,陈旰这个人不会把钥匙交给别人的。据我所知,以前的合伙人也没有他诊室的钥匙。这表示,在他们离开后,有人进了
那间诊室,并且把窗户打开了,真怪为什么要开窗?这么冷的天……”

  “死者怪毛病也太多了些。”范明青一拍掌:“是不是有学生从窗户爬进来拿自己的包?”诊室在一楼,玻璃窗也没安防盗网。

  “……走的时候,除非他们没有把窗户从里栓上。”

  “这有可能。怎么就没有目击者看到有人出入?”

  “这家诊所开门做生意,常有陌生人出入。不特别提醒附近的邻居注意,是不会有人观察来往的人群。你们调查过周围的邻居怎么
说?”

  “有事办的不在家,没事做的天冷躲在屋子里休息。就是没半个目击者。”

  “……还有一种可能,凶手那时已经在室内了。”

  “你认为凶手开的窗?”

  “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柳下溪叹了一口气。“小青还没到啊?”

  范明青早就饿了这位柳同事也太拚了点,昨夜忙了一晚的他顶不住倦意,打着呵欠道:“不如先吃点东西。”

  “这就回去?”姚风转动着灵活的眸子看着拍拍饱满肚皮剔着牙心满意足的黄二狼。故意忽略坐在另一边,心痛地看着钱包的邹清
荷。

  “你想怎么样?”打了一个饱嗝,人也是懒洋洋的。在拘留所不好过啊,度秒如年的……气愤伤心悲哀……想着自己就成了一冤案
的牺牲者,大好的年华没来得及享受,泪水差不多要流下来了,可又不想示弱,憋得慌。当时怎么想的?老子死也不承认不开口,让你
冤去!

  想不到还能重新呼吸自由的空气……美啊,这夹雨带雪的天气在他眼里也变得明闪闪晃起眼来。

  “反正,请的是一天的假的,不如去现场再瞧瞧?”姚风那被好奇勾出来的推理逻辑因子在叫嚣着。

  黄二狼与邹清荷齐摇头。

  “算了吧,闲事莫理危墙莫入。”这胆子是吓小了。突然见人死得如此血腥,他黄老二不好意思说,当时吐得苦水都出来了。

  “清荷,你居然连这点求知心都没有?”看看从老二这边入不了手,姚风转向攻击老四。

  自从黄二狼转达那句:“为了能上北大把自己卖给了一个男人,依然活得有滋有味。”就与陈旰势不两立了。邹清荷终于把钱包放
进口袋,既然钱花掉了也不会自己跑回来,即成事实也就节哀顺变了。“老六,不要把凶杀案当成游戏。人是真的死了被人残忍地杀死
了,这种事你就不怕啊。”

  “怕啊。怕也要弄清楚。”

  平时的姚风没有这么任性啊?!怎么突然就不讲理起来了?

  黄二狼摆手:“反正不要算上我,这事不想沾。”

  邹清荷掏出一个小本子来:“黄二狼说真的你怎么看陈医生?”

  “嘴皮子贱,容易得罪人。平时就一副孤高的样子特尻,臭规矩又多。有人恨他是一定的。他拿你的事来威胁我,说我不答应的话
,要把你的事捅到学校去。还美名其曰:心理战术。你请我这一餐不冤!”

  邹清荷脸红了,心理很难过。自己的事就这么见不得光么?还连累了黄二狼……半天才道:“对不起。”

  姚风拽住他的胳膊:“你又没做错什么。这事智者见智,仁者见仁。都怪死者不好,你又没有碍他什么事。”

  三人住了嘴,姚风打量这老店。客人真少,跑堂的服务员围着火炉打盹。

  “老二,说真的,假设凶手真是你们六人中的会是谁?”安静小会儿的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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