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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雾1-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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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我……”

  这两个人是小孩子吗?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得欢。邹清荷突然明白,这对其实兄弟感情很好。

  “停下,这么白痴的对话好不好?”是谁抢了他的对白?把他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居然看得出这突然冒出来的男子在翻白眼,又是
一位文质彬彬有气质的优秀青年啊。只不过那头发居然长到可以绑辫子……男人可以留那么长的发么?如果是柳大哥的三哥留长发他都
不会吃惊。邹清荷不得不佩服自己良好的视力。

  “一峰,你来了?”柳逐阳高兴地拍拍空着的椅子,来了一位还多一位,还有位客人吗?一峰?这个名字有点熟。

  “我是齐一峰。学弟邹清荷人如其名啊。”

  “你就是那个齐一峰?”邹清荷激动起来。

  “这不,好巧!”对方在微笑。

  柳下溪讶异,在北京清荷什么时候有熟人了?这个齐一峰,他有见过几次面。他总跟柏青在一起,什么时候与三哥这么熟了?

  “就是写信,教我功课与作文的笔名柏青的真人。”邹清荷介绍得乱七八糟。

  “谢谢你。”柳下溪伸出右手。

  对方调皮地吐舌。“柳六哥,真老土。”

  “什么柳六哥?难听死了。你跟柏青都一样怪,明明比老六还大上几个月偏要认小。”

  “去,他那死样子,怎么看都是当大哥的一块上好材料。”齐一峰笑着。

  “还有一位是谁?”柳下溪指着空出的位置。

  “我表哥。他有事请教柳警官。”

  “什么啊,他还没升官,是名小警察。”三哥吐柳下溪的槽。“他表哥,也是我的好友。徐念余。”

  “徐念余?”柳下溪快速地搜查自己的记忆。“那个某某的儿子?”

  “就是。”柳逐阳拍掌道。

  另一边,齐一峰与柳逐阳换位坐在邹清荷的右手边。私下聊开了:“我说过你考进北大要作东请你吃饭的。”听得齐一峰细声道。

  “应该我请才对,是你帮了我。”

  一拍掌拍过去:“年纪轻轻这么矫情,我是地主以尽地主之责跟我争什么。”想不到他文质彬彬的一掌拍来打得他头昏。这北京人
表示热情也太狠了吧?

  “这是礼节不是矫情!”

  “我最讨厌那虚假的礼节。随性就好。小荷,我跟你说哦……”

  “有他护着,你的小孩在学校会过得顺风顺水。”柳逐阳压低声音道:“一峰对朋友绝对地护短。”

  “护短?”

  “你重听啊。他很挑朋友的,放心。他不是同性恋。不会对你小孩出手的。别杯弓蛇影,这样很难看,连带我也没面子。”

  “什么啊。你这家伙。我只是想不到邹清荷能跟你聊得这么投机。”

  “你那占有欲还不是普通地强!齐徐两家很有来头。人也好,自己掂量着办吧。”

  这话让柳下溪不舒服,他交朋友从来就不看身世地位。合则来不合则去:“三哥你真俗!不要以为把颜色涂蓝就有高品味了。”这
俗人只在名人圈里混,就跟女人喜欢名牌一样,这男子喜欢名人。

  “就是就是。”这话被高一峰听到,取笑柳家老三:“柳三哥,本就是俗到极点反而高雅的那一类。媚俗而艳正是他的写照。”

  柳逐阳发恼:“哼,是男人就应该喜欢蓝色。”

  邹清荷笑了起来。柳大哥也是把家里布置蓝、白、灰三色。不过不是纯蓝,色泽里带灰。

  抓住他的语病的齐一峰放肆地笑了起来:“我就喜欢紫色偏偏也是大男人一个。以前的皇帝贵族喜欢黄色、紫色他们不是男人了?
现在的上层领导喜欢红色。是男人就是男人,几时跟颜色无关?”

  “红色?”有人颤抖地接了口。齐一峰的脸突然僵住了。

  柳逐阳一副你倒霉了你,瞪着齐一峰:“念余,你来了?正等着你开餐呢。来来,我来介绍,我六弟柳下溪与他的朋友邹清荷。”

  柳下溪与邹清荷同时站了起来。

  一位苍白瘦弱的青年,模样跟得了痨病。头发三七开,遮住了耳廓。双目无神发青肤色在蓝色调子下病态的不健康。“握手。”这
种礼节有时显得怪。邹清荷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手跟鬼爪似的。一个人可以瘦成这样……瘦的人见多了,没见过这么皮包骨的,不忍心握
下去……生怕一不小心会折断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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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各位,这篇番外写到这里打住。番外不会好像正文写得那么长的。

  下章是《血色的映月泉》

  有关柳下溪与邹清荷两人感情增进的番外还会有的。敬请期待。

  请各位继续支持。谢谢。

  血色的映月泉…01

  徐念余来了以后,桌面上的气氛温度降到冰点。

  默默地嚼完食物。居然没有一人发出嘴嚼声……邹清荷不习惯如此大的温差,转动脑袋才发现整个酒巴只有他们几个人。连先前的
侍者也不见了,店门关闭。

  柳逐阳举起筷子投中了不安份坐着的邹清荷。“小朋友,要不要唱卡拉OK?”

  那个……能不能拒绝啊。求助地望着柳下溪,柳下溪对他眨眼。那意思是?哦,明白了。这是一种回避。这三个人有事要谈,自己
与柳三哥不方便听。

  “好。”他硬着头皮应道。啊,他讨厌唱歌,总是跑调。

  蓝色火焰除了外厅卖与食物,还有几间包间哩。空间很大嘛。

  “柳三哥是怪人!”把电视原声开得很大,他自己倒在沙发上,木然地缩着。跟先前的个性反差真大。难道不觉得声音吵得让人头
痛么?

  “是我向表哥提起你的。”等那两人一走,齐一峰说话了。

  柳下溪没有接口,放下筷子静静地在听。

  “我表哥有件不愿向别人提起的往事。”

  这话还未落音,柳下溪看到徐念余放在桌面上的手在发抖。齐一峰把自己的手掌覆在上面,徐念余感激地望了他一眼。“表哥以前
不是这样子的。他被锁进那件往事里走不出来了。”

  “我看他应该找心理医生。”柳下溪端起桌面上的水杯,纯净水里有糖的成份在。好甜,这三哥在搞什么嘛。

  “心理医生保证不了人身安全。他现在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请全职保镖或者报警。”

  “你不愿意私下帮忙?”

  “等我知道来龙去脉再做决定。刚才只是建议而已。”

  齐一峰咧嘴想笑,看了一眼表哥把笑意收起。

  “八月十五映月山庄举行祭月。”徐念余带着惊恐的声音颤抖道。

  柳下溪不解地望向齐一峰,齐一峰耸耸肩,表哥的事他不好代话。

  “红色月亮的请柬。三年前也是同一封,我没有去,把请柬给了别人。在三年前的八月十五那替代我的人死在映月泉里。死因是酒
后失足落水。二年前同样收到这张请柬。我把请柬给了一会喜欢冒险推理的朋友,我把头一年发生的事告诉了对方,并希望他在保密的
情况下查出那位朋友死亡的真相。可是,这一次他被人打破头丢进了映月泉。我报了警,警察没有查出凶手是谁。我请了几拨人调查这
件事……他们也给了我不少答案,抓到了一位凶手。去年没有收到请柬,我以为……可是,今年同样的请柬再次出现。我该怎么办?”
他那枯槁的手指抓着头发。努力地克制着肌肉的颤抖,尽量地嚼字清晰……这让柳下溪很难受。

  柳下溪望向了齐一峰:“你认为呢?”

  “我认为啊,表哥应该亲自去一趟。当然,我也会去。我希望,柳六哥也一起去。我信得过你。”

  “你表哥是不是吸食过量的粉?”柳下溪挑眉,老实说他对隐君子没有好感。居然被虚幻的境界吸引……糟蹋自己……。

  “我不敢让自己清醒啊。”徐念余抓住了他的手腕当成救命草。好紧!

  “你的直觉没有错,跟其他警察一样。表哥的大脑被毒品弄坏了,分不清现实与幻觉。警察们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没有死尸没有犯
罪者。但表哥那两位朋友的确失踪了。就算表哥的身份特殊,也没有人仔细调查。我想救表哥。”

  柳下溪由着徐念余把自己的手抓出血来,他的样子很不对劲。“是不是毒瘾上来了?”

  “正在强制他戒毒。等一下还要把他送回戒毒所。”

  “他什么时候开始吸的?”

  “老实说,我并不知道。”齐一峰苦笑。“就算是亲兄弟也不一定常见面。突然看到他这个鬼样子,我吓了一跳。姨妈她求我啊。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就这么一个独生子。”

  “请柬呢?”

  “在我这里。”

  徐念余咬着牙,全身抽搐着…嘴角泛出白沫…柳下溪抽不开手。目光带有责怪之色扫了齐一峰一眼:“怎么可以让他离开戒毒所?


  “不忍心看吧。”齐一峰苦笑,一拳很有分寸地敲在徐念余的后脑某处,看得出他了解人体结构。

  他的手臂扶住了徐念余倒下的身子,把他放倒在附近的双人沙发上。带着怜惜的轻揉细心擦拭着痉悸产生的冷汗。“姨妈总是不忍
心看他发作,会继续供给他毒品。现在,我成了他的监护人。表哥本来是极出色的人啊。不知道到底是谁毁了他。”一拳头击向桌子,
惊得碟盘飘飞。柳下溪的手脚够快,才避免了砸盘子的后果。

  “现在你看到的他还不是最惨的时候,已经好多了。情况一天比一天稳定,医生说他的五脏被毒素浸坏了。要想身体健康还得长期
养生。”

  柳下溪算不得同情心泛滥的人。眼前的这两个让他有心痛的感觉。他以前并没有看过毒瘾发作……不是恶心,是伤心。拼命努力想
克制住身体变异的徐念余让人同情啊。

  他把桌上残余的什物收拾到柜台上。抱着头的齐一峰情绪平稳了些,他接过柳下溪为他倒的水。“对不起。”他歉然。柳下溪的左
手手腕被抓得伤痕累累。

  “请柬。”柳下溪提醒他。

  “哦。”齐一峰从大书包里拿出三个一模一样的信封里面是华丽的大。附加一个饱满的11号大信封:“这是警方有关这请柬的调查
。你慢慢看吧,我先带表哥回去。我希望你以私人身份调查这个案子。还有,我表哥吸毒的前因后果。以邹清荷的名义开一个银行账号
给我,我会把调查费用汇进去。”

  邹清荷有点想逃出去。音乐太大声了,难道柳逐阳不难受么?

  邹清荷一咬牙,把空放歌的电视机给关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柳逐阳抬开眼睑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是很骄傲的孩子。”

  邹清荷一怔,首次露出苦笑:“我身上若是有骄傲这个字眼,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柳逐阳打了一个响指:“你的中文学的不好,‘骄傲’两个字不是这么肤浅的内容。正是有这两个字,你现在才会坐在这里。”

  邹清荷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你这种眼神就是一种骄傲。骄傲是对自己精神的支撑。是一种不容许自己虚伪的纯粹吧。我很喜欢。这世上虚空的人太多了。”

  邹清荷笑了起来:“柳家的人很会说大道理。”

  柳逐阳也笑了起来:“小荷,我喜欢你。柳家的长辈总是用说理这一套养育孩子。我们的爷爷虽然是位军人,却不赞成用棍棒教训
孩子。总是把‘说理要通透’挂在嘴上呢。”

  邹清荷笑了起来,直觉这位三哥比那位大哥更对自己的脾气。这间卡拉OK房出乎意料外的素白,一点蓝色也没。

  “我好奇的是,柳三哥怎么不想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叫我三哥吧。”柳逐阳坐正了身子:“我不喜欢麻烦,也讨厌责任。这酒巴的收入要供我消费是远远不够的。我有许多童年好友
,出身的环境使我周围的人都是些有身世有背景的人。这些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与骄傲。他们是一个个突出的个体,天生的骄子没有俯于
人下的意愿。只不过只要是人就会有求于别人。拉不下面子的他们需要中间牵线人,替他们奔走。明白吗?”

  “不大明白。”邹清荷摇头。很快,抬头正视着柳逐阳:“是不是供求之间的中介?”

  柳逐阳一拍掌:“类似,果然反应不错。中介有自己的立场与行业守则:那就是绝对不掺和事件之中。把需要办事的人与能办事的
人牵在一起,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我收取一小部分介绍费。”

  “就是那种不见光的很有办法的人。”邹清荷大悟,居然有这种赚钱的方式。“也算是情报业的一种。”

  “现在的名词叫‘信息业’。”

  “我就说,你怎么会好心主动打电话找我。”柳下溪似笑非笑地立在门边。

  “养家糊口的你也需要自己的小钱箱是不是?光向老大伸手拿钱,我替你脸红啊。”柳逐阳笑笑。“自己小心些,别把命丢了。还
有,要保密。这些人的事不能摊到阳光下晒。”

  “你越来越假了。”柳下溪一屁股做到邹清荷旁边。“你知道些什么?”

  “抱歉,你是我弟弟也不能说。”柳下溪拾起桌子上的香烟,很潇洒地点燃了一支:“要不要来一只。”看着两位跟连体婴儿似的
齐齐摇头……眼睛跳会长针眼。

  “三哥的情报是有价目表的吧。”邹清荷小指勾住了乱动的指头。廿指如麻花地绞在一起,柳下溪面上露出了大悟的表情:“三哥
要收费哦。开一个价吧。”

  柳逐阳笑得无声无息:“若是我敢卖别人的私人情报,脑袋早就不能跟我的脖子相亲相爱了。抱歉。饭也吃完了,请回吧。小荷啊
,你若是缺零用钱花,来这里帮忙吧。”

  邹清荷刚要答应,柳下溪止住了他:“他跟大哥有合约不得在外面打工。我明天还要上班是该回去休息了。”

  邹清荷洗完澡出来,看到柳下溪戴着手套,把三张很漂亮的卡片放在茶几上。“是请柬哦,结婚请柬吗?”邹清荷凑过来问道。

  “你有什么看法?”打了一下邹清荷伸出的爪子。“这是证物,不能留下痕迹。”

  “啊?”

  “戴上手套。”

  透明手套,原来柳大哥早就给他准备好了。

  三张一模一样,奶白印暗花底贴金箔字不知从那里剪下圆圆的大红点贴在右上角,破坏了请柬原本的清雅。翻开一看,一模一样的
字迹,唯一有差别的是邀请的年份不同。“敬请徐念余先生于八月十五来映月山庄参观祭月活动。怎么没有去年的?祭月活动?好怪哦
,邪教吗还是拜月教?你们北京有这种民间活动?”

  “哦,邪教啊……有趣。你怎么认为是在北京?”

  “不是在北京的郊区?我以为是呢。原来不是啊。”邹清荷说得也不认真,他本来就什么也不知道嘛。

  “继续说下去吧。”柳下溪喜欢听他的分析。

  “我以前贩卖过明信片,就算没有开封,今年新印的与去年的区别很大。可以肯定,这三张请柬没有一张是新的。是同一年的产物
。”他指着新年寄过来的这张道:“接触的人少一点,稍稍有些新过其他几张。表示它一直静静地放在某一处。字体看不出什么,很标
准的宋体钢笔字。练过钢笔字帖的人不少,连我也写得出这样的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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