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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雾1-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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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前面这节车厢挂的牌子是“6”。当时他与柳大哥绝对没有走这么远。

  当时发生的一切就好象只是他精神里的产物,在现实中不存在着。

  他找不到当时那节车厢了。

  他不得不承认他引以为傲的观察力是薄弱的。有柳大哥在身边他就不会好好的观察周围,柳大哥的存在过于强烈了吧。这是他突然
悟到的。

  他全身发虚,慢慢地转回身来。

  天下没有凭空消失的事儿。那些人以及季哥就在刚才火车停靠的时候下了火车。季哥不会不跟他说一声就走的。只有一种可能“非
自由的下车了。”

  邹清荷堵在通道里,他见到娃娃脸的女列车员:“大姐,火车刚才停下来有什么事么?”

  这位女列车员对他没有丝毫印象,皱眉随口道:“这里有一个小站,没有标记在路线图上的。有客人下车。”

  车厢内的灯光暗了下来。

  怪物似的让人内心发怵。就象是吞噬成物黑幽幽的肠胃……不舒服,光想象就不舒服…那一则童话里吞食人的蟒蛇……啊,不能想
了。

  同伴一个又一个从身边离开了……他加快了步子,留下复姐一个人…他也为她担着一份心啦。就好象有一双无形的手把他周围的人
给拨开了。

  他摇摇头,真是不好的预感。

  对呀!预感。不好的预感!事情不会在这里结束。朦胧的有着什么东西从心里给冒出来,一时又抓不住。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如果,发生的一切都是有一定的理由的……那么,事情的真相就有脉络可搜询了。

  他马上加快了步子。

  自信重新给找了回来。

  季哥的身手是好的,现在他替担心也没有用是不是?这种时候更需要冷静才对。

  意外的偶然的预谋的织成一团乱麻,需要抽丝剥茧的耐心与冷静。

  火车上的盗贼团伙…06

  邹清荷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紧崩的大脑放松了些。

  回到自己所乘坐的那节车厢,与离开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对上复丽芬那双担心的带有询问意识的眸子……一瞬间,居然涌上了某
种安心的感觉。至少,此刻对这名女子并没有陌生感。虽然是萍水相逢内心当她是同伴了。

  他摇摇头。复丽芬没有出声询问。她把行李重新堆放自己坐在里面。

  邹清荷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捧着头,沉默着。

  复丽芬勾勾手指引起清荷的注意。挑眉压低声音询问道:“怎么?”

  “季佳没事吧?”

  “没找到他。”邹清荷右手摸着头,皱眉。“可能下车了,就是刚才停车的小站。我不清楚他是自愿跟踪下去的还是失去自由被迫
带走的。很奇怪的是,没有任何旅客议论发生的事。”

  “也就是说,整节车厢的人同时选择了沉默?你有问过人么?”复丽芬拍着自己的额头:“以中华民族的民族特性怎么可能会那么
多人同时保持沉默?唯一的可能就是,畏惧的意识胜过了好奇心。”

  “……那--是什么意思?”

  “人类的大脑除了理性思维外,还有延续动物本能的触觉:回避危险的本能。在之前你哥不是对你说过不可以说出那节车厢发生的
事对不对?”

  邹清荷点头。

  “对方并没有警告你们不可以说对不对?”

  邹清荷再次点头。

  “你哥得出不能说的结论是:说出来可能会惹上麻烦。他感觉到对方的危险,认为保持沉默是好的办法。同样,整节车厢的人都在
这种本能的意识下保持着沉默。害怕把事件说出来就惹祸上身了。中国不是有句传统老话:‘祸从口入’也就是指封口。”

  “这样啊?”

  复丽芬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头:“不用担心,人类还是会忍不住把自己见到的稀奇事说出来的。目前,他们在共同的厢子里产生的危
机感使他们集体保持沉默。一旦离开这厢体--施加在他们身上的魔法就会消除。自然就可以知道你想知道的真实。”她的话并没有安
慰到邹清荷,对方还是愁眉苦脸。“你是第一次去北京吧?”

  “嗯。”邹清荷看得出面前的女子有着聪慧的头脑。想跟她说说自己的担忧……还有怀疑事情远远没有结束,却有点不知道怎么跟
她开口……想了又想,道:“那个——复姐。你觉得发生的事都是偶然么?”

  复丽芬谨慎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附近的人对他们悄悄话感兴趣。

  “你怎么看?”她问邹清荷。

  邹清荷从行李包里拿出柳下溪的速写本与铅笔。在空白的地方写上“哥的第一个速写本不见了。”然后在这排字的上方与了一个大
大的“偷”字。

  “速写本不值钱,偷走它根本就没有理由。”他停顿了一下,望着复丽芬。对方的眼神的清明的。(他有怀疑是不是她拿了。)

  复丽芬点头:“价值在你哥画的人物素描上。事件的最先起因:丢了钱包的旅客与列车员在争论着。”

  “没错!”大有知己之感啊。

  聪明的复丽芬继续道:“你哥画的素描很真实,一眼就可以认出谁是谁来。跟照相机似的。但有人不想自己的画像被人注意道。普
通人看陌生人的相貌,记得并不清楚。火车上来来往往的面孔太多了。有的人是大众脸,看一眼就被人忘记了。”

  邹清荷得到复丽芬语言上的支持,展开了笑容。等复丽芬说完话,他用笔画了一个圆圈:“我们来假设一下:火车上的小偷是一个
团体,其中是有着首领的。这个神秘人物用大‘A’来表示。A君有手下假设为二十名。分别进入了不同的车厢。对了,复姐当时有没
有看清那几位丢钱包嚷着要搜行李的人?他们还在车厢内么?”

  “没有啊,我有看清楚他们,长相没有特别的地方。跟着列车长他们离开车厢后就没有见他们回到我们车厢来过。”

  “这就对了。我假设的是:A君是胆大妄为的人。他的目标不是一个二个钱包。他的目标是整列火车。”

  邹清荷突然住了口,沉思了小会儿。接着道:“哦,……A君想要观察火车上的旅客,寻找肥羊。于是,他想到了查票的法子。找
手下b与c假扮钱包丢失。然后与列车员交涉。特别是我们这节车厢都打开过行李检查了。A君清楚旅客包里有些什么东西,或者谁看上
去有现金在手……我在想,柳大哥他在那节车厢帮忙抓小偷时有出示过警员证件——A君故意派手下d与e两人在柳大哥面前犯案,借此
引开柳大哥。

  “A君的手下F也就是季哥的师姐认出了季哥,知道他也是警察。F在12车厢看中了那五人保护的密码箱,动手偷失手…赔进了放
风的弟弟。也许,他们在上火车上就确认了某个特定的富翁有坐这列火车…所以,他们跟踪着来的。借口查票找到那位富翁坐在那节火
车。”

  “不对。”复丽芬摇头:“坐火车有钱的是坐软卧至少也是硬卧的人。有钱人怎么会坐硬座?卧铺一般是关着通道的,不跟硬座相
连。”

  “耶?”这是邹清荷没有想到的……他喃喃辩解:“卧铺对他们来说成本过高。”

  “这点先不论它,你继续说下去。”

  “只有这样假设才说得通啊。要知道,毕竟大家都是同一地方上车,有认识的面孔也属正常……

  “停!”复丽芬打断他的话:“你要知道,你们是中途站上来的哟。那些人都是跟你们一个站上来的。我是从起点站上车,在你们
之前的旅客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样子。或者根本就是冲你们来的?有没有被人盯上?”

  “这怎么可能!”邹清荷没有控制好音量,声音大了点,惊动了其他的旅客。

  摇头:“我们不可能会被人盯上。我们一看就不象有钱的富翁。”

  不对!他想起来了,在售票厅的时候柳大哥跟季哥在争论是卧铺还是座位票的时候很引人注目。柳大哥本人怎么看就象是有钱人…
…还有,季哥在火车站外面突然消失不见的时候是不是见到了他的师姐?不——不可能,季哥应该没有见到,不然的话就不会有先前吃
惊的表情。怎么就觉得那儿别扭了……

  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是什么地方别扭?

  邹清荷抬起了头。复丽芬托腮在沉思着,然后她拿过了柳大哥的速写本,一页一页仔细翻看。

  过于专注地盯着速写本上的素描……

  看不懂她的眼神。

  对!邹清荷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几乎要跳起来。“这位复姐从头到尾就不对劲!”

  记得是她大声反对搜查行李……对一名独自在外的女性,胆子太大了些。然后,那本速写本被她拿走的可能性极大。再来……就是
她嚷着要打牌,换位引来了那位怀里抱着皮包的客人。然后就是客人的皮包被抢,柳大哥追小偷下火车。如果季哥离开是偶然的话……
不对,也不能算是偶然。记不得她当时说了些什么,也许有暗示的字眼在内说不定。

  (可是,有一点说不通:她是在起点站上车的,跟我们不是一个站上来的。但是,我也没有见到她的车票,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最后说不过去的说是:理由呢?(她这么做的理由在那里?独独留下我……窥视行李?柳大哥与季哥的钱并不在行李上而是他们随
身携带的钱包里啊。我?我那么点钱用得劳师动众么?行李没有任何特别的东西。我与柳大哥的行李根本没什么,季哥的行李箱更简单
……复姐的行李里也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而且她看上去也不像小偷。)

  邹清荷抓头。百思不得其解。

  复丽芬突然拉他的手腕,有些压抑了的兴奋:“这个人!眼熟。”她摊开速写本上的某张人物素描。

  那是张邹清荷在捉小偷之前,原位上其他三名旅客在眼镜青年喝道:“抓住他!”后,让出道来站在走廊里……其中一位青年。素
描的线条简洁,明暗调子并不细致。不过人物特征出来了:平头、国字脸、小眼睛,眉毛浓、下巴过宽。

  “这个人就是当时嚷着钱包丢了的其中一个。”复丽芬很兴奋:“看来,你的假设接近事实啦。”

  突如其来的寒意从背面袭来,邹清荷几乎反射性要蹬下身来……可是,没有位置可以挪动身子。一把长长的西瓜刀搁在他的脖子上


  邹清荷面前的复丽芬……血色从她脸上消失,眼神里有名叫“恐惧”的情绪。一名青年男子不请自来地坐在她身边,带着与长途旅
程不相符的清雅:雪白的上衣居然没有应该出现的脏迹……发型是时尚的四六分后脑修得短…双眼皮非常深…看上去整个人很精神。年
龄不到二十岁的样子,灰色条纹西裤,穿着皮鞋。

  邹清荷的眼睛越过他的肩,通道被关上了,有人守着门。

  有四、五位拿着西瓜刀的青年已经开始行李了。“快!把行李打开!把值钱的东西手表、钱包、项链都拿出来!”

  这算是公开抢劫吧!

  窗外,黑色在逐渐减淡……

  轻轻地一笑:“喜欢玩侦探游戏啊。”他从复丽芬的手里拿走了速写本,慢条斯理地翻动,脸上浮出了斯文的温柔。“怎么办呢,
你俩看要不要杀人灭口呢?”

  与刀锋接触的皮肤在颤栗……

  火车上的盗贼团伙…07

  在刀架到脖子之前,邹清荷有着对未知事件的惊惧。心一直悬挂着,他是非常害怕的。担心着柳大哥与季哥,不过他们安全不?

  刀架在脖子上后,人反而镇静下来。

  “最坏也不过是现在这样子。”他有了置之死地的觉悟。

  这是真实的可以触觉的危险,反而不如自己大脑无法想象的危机来得动摇心智。

  “啪”的一声,那名白衣青年合上了速写本。他侧过脸面对复丽芬…随着昏暗的灯光有了层妖异的玄黄。邹清荷也不明白自己居然
有这个闲心发现全身整整洁洁青年眼角上有细微的眼屎……

  “把东西拿出来吧。”白衣青年笑咪咪地侧过脸对复丽芬道。

  “什…什…什么……东西?”复丽芬是惊惶的。

  邹清荷吃惊地把眼睛盯在她脸上,可是与他对视的眼神却是宁静的…让人放心的……根本就不是她表现出的惊恐者该有的眼神。

  原来是这样啊,所有的事情一开始就是冲着她来的。

  也对,所有不自然的地方就有来源之处了。

  她到底带有什么东西让这群盗贼窥视?明明知道自己被人盯上她之前还表现得如此张扬?有没有可能是声东击西?复姐是聪明的,
给人感觉也是舒服的。绝对不是坏人!

  不合理的地方多着哩……对呀,这么大的破绽居然没有发现:她既然在北京读大学,暑假刚开始应该是南下而不是现在的北上。她
可能不是什么大学生哩。就算是也应该是过去式的吧?

  这么镇静会不会她有同伴在?孤身女子胆子应该没有这么大。连自己也没有这种胆量啊。

  “何必装傻呢。恐吓这种事我是不宵为的。姑娘实在不愿意——合作,看来还是得做上一回。”一把极为锋利的匕首在他手里玩耍
着。他一边说一边摇头。仿佛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真是装模作样的家伙!邹清荷看不惯。长得人模人样,却一眼可以看出满身的邪祟之气。果然……不是自己老家可以看到的品种。

  “不——不懂——你的——意思。”复丽芬口吃了。

  “真的么?是不是认为我的耐心很好呢?打人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我懒得做。”他站了起来,一双眼尾下垂的大眼魅惑轻佻。柔
和地唤道:“小飞,过来。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是,老大!”一名矮壮的深棕肤色的少年几步跃过来。

  他穿着白色泛黄的背心却在腰部缠着一个皮兜。这么热的天居然把那东西围着腰上……

  “一定会热得慌。”邹清荷有些胡乱地想。一时倒忘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乖乖把东西交出来!”矮壮少年咧着没刷牙,有浓烈口臭的大嘴。复丽芬难受地把脸转到窗口,大口大口地呼吸外面的空气。

  她的不合作,矮壮少年把手伸进了皮兜……(会不会是暗器?)脑子里残留着武侠小说里帮派故事的理解…邹清荷带着忘记自身安
危的好奇心,热烈地看着一边猜想着少年皮兜里会拿出什么东西来威逼有个性的复丽芬。

  “蛇!”邹清荷叫起声来,实在是意外啊。

  一条蛇!头呈椭圆形.尾极短,尾略呈三棱形,尾末端钝圆而略扁,通身呈黑色与黄色相间,黑色环纹和黄色环纹几乎等宽,腹部
为灰白色,体长约150厘米……这是……盘在少年粗壮的手掌上吐着红芯的舌……邹清荷对蛇的知识并不是很丰富,曾隐约听人说过
有黑黄相间的蛇可能是种名叫:金环蛇的毒蛇。这是栖息于丘陵,山地的一种含有剧毒的蛇。

  要是在火车上被这种蛇咬上一口又没有血清可以注射……冷汗从全身的毛细血管冒出来。

  一向镇静的复丽芬听到邹清荷的叫声后,她转身就面对着向她的脸吐着腥红舌头的蛇,她那张麦色的面孔泛青了。有浓汗从额头滚
出。

  “说不说!”少年略显得意的面孔满是精彩的油泽闪闪发亮啦。对付女性刀子拳头还不是蛇啊、老鼠啊吓得快。

  复丽芬双眼一翻,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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