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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雾1-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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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换了一套衣服,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

  “没下雨了啊。”听不到外面的雨声。黎卓亮喃喃自语,他侧转过身子,牵动腹部的疼痛。他睁开了眼睛,室内混着各色的味道极
其难闻。

  “噫?”他猛地会了起来,室内已经没有楼歌的身影。

  他看到自己的前胸用血写的大字:“放你这一次”

  伤成那样的楼歌居然给他逃了!

  黎卓亮猛捶了一下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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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次的番外先写到这里,下一篇番外《老爷子的战争》,请各位亲们继续支持。

  番外 老爷子的战争…01

  柳逐阳打着呵欠,他对这种以吃吃喝喝为主珠光宝气展示为辅的上流集会兴趣不大。虽然比北京的玩乐来得华丽,格调来得高雅,
烧的钱更多,同样不合他的口味。

  站在他身边的邹清荷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表情僵硬很不自在,不停地扭着脖子,估计颈上的蝴蝶结让他不习惯。除了最初的好
奇之外,邹清荷的感觉一定比他更无聊哩。

  “不好玩?”彭亦文笑道,手指捏着高脚杯,不时抬高手腕跟远距离的人举举杯,笑得装模作样。这种可以白吃白喝的集会,有多
少人削尖脑袋想冒冒头的……这两只北方来的土神仙居然兴趣缺缺。

  邹清荷眨着眼睛,这儿的人没有半个正眼看他的。他们说的粤语他又听不懂,真希望时间快点过,早点离开。

  嗯,头有点晕,酒喝多了。

  “想不想玩牌?”彭亦文问,听说内地人喜欢玩麻将。

  柳逐阳摇头,不同的地方玩牌规则不一样。柳逐阳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清楚玩牌也就是玩钱,别指望这些人纯粹无聊翻纸牌。

  “想玩什么?”彭亦文继续转动高脚杯。

  柳逐阳拇、食、中三指撑着自己俊美的脸蛋,懒洋洋道:“台球吧。”

  正好有服务生走过,彭亦文把酒杯放进托盘,来了兴趣道:“台球,玩玩还是玩钱?”

  柳逐阳转动手指:“手头有点紧。”

  “明白。”彭亦文应了一声转进人堆里去了。

  “柳三哥!”邹清荷附在他身边道:“你想赌钱?不行!”他们用的消费卡是齐宁的,属于国家财产哩。柳大哥又没音讯,齐哥也
不见。万一柳三哥输了钱怎么办?邹清荷不幼稚,出现在这里衣着光鲜的人都不是普通的人。他又没亲眼见过柳逐阳玩台球,也没听柳
大哥说过他有这一项特长。他答应齐哥替他看着柳三哥别让他乱来的。

  柳逐阳拍拍他的肩:“放心。赌钱,最不方便弄假的就是玩台球了,纯技术性。手头不方便的话在香港玩得不痛快,我们得用自己
的法子赚点小钱花花。”

  “……”说到钱的事,引起了邹清荷心头之痛啊,香港的物价让他望而生畏。现在白吃白住赖在彭家连礼物都没送上一份。虽然找
到木令之后柯风有付一张可以取钱的卡,可那张卡放在柳大哥身上了(邹清荷觉得钱搁在柳下溪身上更安全一些)。

  宴会厅的楼上就有家俱乐部。

  俱乐部里有台球室。

  在香港,赌台球的人不少。

  彭亦文找来玩台球的人有三位,一看啊,个个都是事业有成的人士。

  邹清荷摇头不玩。在老家的小县城也有玩这个的,叫桌球。香港这地方桌球台子也比老家的大了不少(其实这种台球桌是国际标准
台,可怜的邹清荷不懂这玩意是国标台)。

  这间台球室有提供食物饮料类似吧台的角落,邹清荷在这里占了一个位,好奇地看着柳逐阳掂了掂一条球杆,比划了一下好象蛮有
实力的样子。这次在香港,他看到柳三哥各种面貌。心里期待着他能赢。

  柳逐阳漫不经心地拿着杆子,眼睛仔细看着俱乐部那位眉清目秀的球童在码球。

  他玩台球最高的记录是:一杆清。也就是根本不给对手拿杆的机会。

  他运气不错丢骼子猜大小,他赢,由他开球。

  拿杆反在前后围着球台转了一个圈,确定这里没有人玩阴杂。

  柳逐阳脱了外套让清荷拿着。

  他玩球的仪表不错,双腿并立拉直把一双美型的腿完整地展示出来,上身前伏露出紧裹的臀部与小蛮腰来。

  以左手虎口为支撑点,右手握杆,力道适中。

  “呯”白球击散码成三角型的色球们,打散的众球中有一双球各奔对角左右双洞。

  “好!”邹清荷紧张地看着台桌,这是明码实价的赌球哩。

  楼歌那班手下拒不投降,还击的火力迅猛……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啊。

  缴除了最后一人的武器,齐宁这才把憋得难受的咳嗽解放出来,同时动了动不怎么听使的双腿。

  “长官,您生病了吗?”

  废话!换成谁伤没好,睡眠不足,伏在冬夜的岩石上吹几小时的海风不感冒的?他齐宁又不是铁铸的。

  两只木箱横在他视线面前,齐宁叹了一口气:“打开它。”

  “军火还是毒品?”有人好奇地猜测。

  齐宁抚着额头,他也不清楚里面是些什么。

  自从看到关押犯人的地方倒下的几具尸体之后,他的情绪一直是赤色的。他一手带出来的手下居然死在这种地方……他的愤怒无处
发泄啊。小乙的尸体也倒在其中,落在他身上的疑惑与线头全断了。

  齐宁想不通小乙的死。从他前胸多处中枪来看,他的死类似自杀似的冲动。  为了帮楼歌救出人质,他有必要做到这一步么?“
军人不畏死。”记得从大陆赶过来的父亲检查小乙的尸身只说了这么一句。

  “动机是什么?”齐宁问父亲齐平斋。

  “找死。”齐平斋脱下手套:“你以为他想不到自己做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无论怎样,他的结局都逃不过一个‘死’字。真上了军
事法庭,不知道倒出一些什么事来。”

  齐宁伤心啊。这些人是小乙的同袍战友,他怎么下得了手。

  对着小乙的尸体恨恨地伸脚要踢,被老爷子扯住,一个耳光迎面甩过来:“你怎么越来越沉不住气。”

  “爸!”捂着脸,这一掌刮得太用力了,血丝儿从嘴角流出来……

  齐宁停止了回忆,看着他们弄开了木箱……居然是两箱子古董文物,里面几件称为国宝的青铜器皿……。齐宁是俗人不懂这些高雅
之物:“请专家鉴定一下它们的真伪。”如果真是国宝,估计能将功折罪了。齐宁心一宽,突然间身子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

  “长官!”

  “发高烧了。”

  “快送病房。”

  好累,别吵了,他只是想睡一觉。

  “呯”的一声,杆子击中白球,白球撞击黑八弹到桌面,哗啦入洞。积分遥遥领先对手。搁在桌面的钞票属于他柳逐阳的了。

  “好!”周围看的人都忍不住鼓起掌来。邹清荷擦着额头上的汗,天啊,这玩意刺激着他的汗腺。

  柳逐阳得意地盯着对手,扬了扬头发。没有人敢跟他挑战了。

  玩得真尽兴。

  柳逐阳得意地摇着手上的纸钞示意给清荷看:“瞧,这钱赚得很容易嘛。”

  “柳三哥!”邹清荷哭笑不得,这样子很小人得志呐。而且输的人还在一边站着,多不好意思啊。

  “交个朋友,我姓宋。”输了就是输了,对方是干脆的人。三十多岁的成功男人嘛,自然有一种稳重的风度。对方伸出手掌来,柳
逐阳回握了一下。

  “我姓柳。”场面上的礼节柳逐阳不会输人。

  “不请我喝一杯?”对方把外套搭在手臂上,目光没离开柳逐阳的脸。

  彭亦文笑了笑,阻在他们中间:“下次吧,宋董。”

  “清荷,你说买些什么给齐宁补身体?”坐在彭亦文的车上,柳逐阳问清荷。

  邹清荷迟疑了一下:“明天去中药铺问问吧。”他会做菜可不懂药膳啊。原来柳三哥是为了齐哥才拼命想赢钱的。柳三哥真历害!
一口气赢了十几盘。那几个人也大方,每盘下注金额都不少。

  到了彭家才知道柳下溪打过电话来,留了口信给邹清荷:他先回北京一趟,让清荷先留在香港等他来接。其他的事都没提到,邹清
荷心里不安。柳三哥玩台球用了不少时间,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了,这么晚了有飞机回北京么?

  齐平斋看着儿子躺在病床上打点滴,闭着眼睛一直没醒来过。

  叹了一口气,细心地把他的手臂放进被子里。

  走到门口,外面有人等着有事报告。

  “怎么样?那批文物是真的吗?”

  “报告长官。香港的鉴定专家初步鉴定是一批做工精致的仿制品。”

  “仿制品?”

  “是的,长官。还需不需要从内地请专家过来鉴定?”

  “请吧。找到柳逐阳了没有?”

  “查到了,他在彭家作客。”

  “通知他,齐宁生病了。”齐平斋皱眉,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儿子。下了决心,这一次得让柳家不成气的孙子离开自己的儿子。齐
宁最近智力下降了,祸根就是那小子!

  居然有电话来彭家找他柳逐阳!“喂,谁呀。”他刚要睡了,这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

  “齐宁生病了,希望您能过来一趟。”

  “齐宁生病,他不是一直在生病么?”柳逐阳狐疑地瞪着眼睛看着邹清荷,这声音听不出是谁的。

  “问问齐哥在哪里?”邹清荷在纸上写字道。

  这会不会是引柳三哥上钩的圈套?

  “圣玛丽医院XXX号房。”

  挂了电话,两人迟疑不定。

  “我打电话去医院问问。”彭亦文主动道。

  “谢谢你了。”邹清荷感激他啊。

  “是真的,的确有一位名叫齐宁的病人住院了。”彭亦文说。

  “臭小子,要他好好住院他非要离开!”柳逐阳咬着牙道。

  番外 老爷子的战争…02

  干革命的老一辈眼里,儿孙们的出息建立在为国贡献上。

  不务正业的柳逐阳自然排在不被看好不受教的异类榜上。

  自从儿子与柳家了孙子勾搭上了之后,齐平斋调查过柳家子孙们。得出一个结论:儿子太没眼光了。挑了柳家最差的一个,平白地
矮了一辈不说,这柳逐阳除了外表长得还可以之外一无是处。

  齐平斋看人与柳老爷子有出入,他并不认为男儿只有当兵才叫男子汉,现在是和平年代祖国的建设需要各方面的人才,需要用发展
的目光期待小辈的成长。

  但有一条:人必须有上进之心。务实勤奋才是男人的真品德。他的要求忒低,可这位柳逐阳连这一点也达不到。身为父亲当然希望
儿子讨一个贤惠能干持家敬业的好媳妇。

  齐平斋也不是一般迂腐的老人,他经历的看到的事多。男人跟男人鬼混的事在世上也不少,认真走到底的简直是珍稀古物,十万人
中难出现一对。在这件事上他理智地采取了冷处理,并没用高压手段强制儿子扭正观点。他绝不信这两人能鬼混多久,新鲜感一过,理
智的儿子会走回正途的。

  却没料到,儿子居然出现大脑断路,争风吃醋与情敌对抗引起部下的牺牲。发生了这种事当然不能再任其发展了。

  天下的父母,护短者众多。

  也不多他齐平斋一人,他是严父却也是护短的父亲。

  自己一手带长的儿子总比别人家的要顺眼些,儿子还是自家的好。

  这一次的事件儿子不但受伤生病,根据规章还得引咎辞职无奈退役,齐平斋的愤怒之火瞬间燃烧,说什么也得把柳家的祸害驱离儿
子的身边。

  非探视时间,他们被堵在外面了。

  还是彭亦文有办法啊,停好车跟值班的护士长一嘀咕,他们给放行了。

  “瞧瞧,这就是地头蛇。”柳逐阳赞道。

  邹清荷心急火燎:齐哥再次倒下,事情难道越发不可收拾了?侧眼看柳逐阳,虽然与彭亦文在调侃,面孔出奇地冷呢,想必很担心
齐哥吧。

  “需要有什么只管开口。”彭亦文给他们一颗宽心丸:“我去问问医生,病人的情况到底怎样。”

  从窗户往病房里看,发现有上了年纪的男人坐在病床旁边,估计着五十多岁的人吧,长相与齐宁有几分相似,可能是齐宁的父亲。

  柳逐阳见过齐老爷子,肯定此人就是齐宁的父亲。

  “你先进去。”邹清荷推了推探头探脑的柳逐阳。

  柳逐阳扯了扯邹清荷:“我看到齐老爷子在病房里。”

  “你怕齐伯父?”邹清荷眨着眼睛,儿子生病父亲赶过来看望儿子是正常的啊。不过,柳三哥跟齐哥的关系……如果他跟齐伯父起
冲突的话,齐哥将会很为难。

  “不怕。我怕谁啊!”柳逐阳把邹清荷拉到一边,小声道:“先前的电话肯定是齐老头让人打的,只怕是来者不善。”哪怕他柳逐
阳平时胆大,此刻也是心里打鼓……时上时下。想当然呐,齐老头显身无非就是踢他出局远离他儿子。

  身为齐哥的另一半,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是应该的。

  邹清荷本想说一些激励他的话。谁知道柳逐阳自己挺起胸来大步往前走,一把推开病房的门。那气势居然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的大无畏精神。邹清荷紧跟在他身后,万一这两人起冲突自己得想法子调解……

  柳逐阳进了病房,一看,齐宁的待遇改善了,这次是单间。

  门一开,齐老爷子的目光转到柳逐阳身上:看看,这是一身什么打扮!而立之年的男人穿得花团绵绣,不知羞耻!

  柳逐阳毫无逊色地回瞪着齐老爷子,那眼神写着:喂,谁怕谁啊。摆眼色给我看有啥用,眼光再凶又不是刀子划不破我的皮肉,一
点也不痛的。

  劈呖啪啦,眼神交战,各有千秋。

  齐老爷子心里的温度降得更低,他的眼神连凶悍的敌人也要让三分,就算是臭小子的爷爷也不会无礼地直视他。

  这小子,果然目无尊长毫无教养。

  “伯父,齐宁怎么了?”柳逐阳若是有心跟谁都能自来熟,若是无心谁在他眼里都是空白的不存在物。齐老爷子毕竟是齐宁的父亲
,无能把他当成自己亲生父亲一般无视。他嘴里客气脚下的步子没停,直接走到病床前,伸手去摸齐宁的额头。

  跟在他后面的邹清荷觉得目前的气氛不合适进屋,杵在门口没进来。

  齐老爷子虽然很想打掉搁在自己儿子额头上的手,却因为自己的身份克制住了。

  “发烧了,这笨蛋居然给我感冒了。”柳逐阳低声骂道。

  “给我滚出去!”齐老爷子没忍住心里的气,在尽量不吵醒儿子的基础上吪道。

  可惜他的怒火压根儿没传染到柳逐阳身上来,这声吼入不了他的耳。

  柳逐阳坐在病床上,仔细地看着齐宁的脸,用手指头温柔地拂着沾到脸上的发丝儿。多难看啊,从火堆里染上的印痕没消又加了熊
猫似的眼圈与凌乱的胡碴儿,下巴尖削得历害,清爽的面孔走了形似的只见颧骨了。心里头有种从没有过的麻麻软软与酸涩,才二天不
见,齐宁居然弄得如此狼狈……

  “清荷,买一些好的东西给他补补。他一醒来肯定想吃点什么。”柳逐阳对门口的邹清荷招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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