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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雾1-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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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受的伤当然跟剧团内部的嫌疑犯没关系,她手腕上的勒痕很明显也不是最近几个小时内的产物。我看她是在香港被人绑架之后逃了
出来再坐飞机到北京然后被这边的嫌疑犯暗算。”

  柳下溪摇头:“我的看法不同。没有调查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不想这么快下结论。”就算许萤萤有不得已的原因也不可能在生
命受到威胁之后不向警方求救的……从她受到恐吓信之后传真到分局来看,她并不避讳警方介入。只是,她为什么要避开香港警方呢?
恐吓信的事也是宁愿找远在北京的警察而不对本地警察请求援助……这个外表美貌的女人做出来的事值得让人推敲一番啊。

  “柳队就不能先透露点么?总觉得柳队是胸有成竹。”

  “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吴经理还在吗?”

  “在,剧团里的人来了几个,闹哄哄的被医生一顿臭骂,全哄出去了。连我也不能幸免。”说着说着朱玲笑了起来:“许萤萤蛮受
剧团成员的爱戴嘛。”

  “爱戴?”怎么他听到的负面信息更多一些?让柳下溪得出一个结论:这许萤萤为人有些偏执过份追求完美,无论是在舞台还是生
活中,人缘不大好的样子。

  “这不是柳Sir么?”眼睛通红的吴经理提着一袋子东西从外面走过来。

  柳下溪才记起自己给朱玲带的宵夜还在车里呢。

  “剧团的人呢?”

  “我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了。留在这儿也没用。许萤萤没这么快醒来。”吴经理叹着气:“好好的成了这个样子让人怪难受的。”

  “许萤萤她跟团员们的关系好不好?”柳下溪让朱玲去车上拿宵夜吃,自己留下来跟吴经理随便哈啦。

  吴经理摇头:“许萤萤固执,有些团员常常因为跟她无法沟通而提出摆演。”

  “许萤萤经济上有问题吧,听说她资金周转不过来。”柳下溪这话一说出口吴经理脸色立即变了,有些灰青。

  “柳Sir连这点也知道了啊。最近她手头上有些不方便,打算把剧团转手,然后专心搞创作转向幕后当制片人或者编导。”

  “剧团转手?有人接受这个剧团吗?”

  “当然有!我们剧团是很抢手的耶。唉,我本来把北京的演出当成最后的舞台给自己的人生舞台划上一个美丽的句号,想不到还是
给弄砸了。”吴经理无精打采摇头叹息。

  “她是经营失败了么?”

  吴经理摇头:“剧团一直是我在管,我也不明白她在哪里欠下了债。”

  许萤萤还在隔离室里。从玻璃窗往里看,她就象是丛林里沉睡的公主,美丽而详和。

  柳下溪耸耸肩,看了看吴经理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窗里的人……一个人转身往医生值班室去,值班医生还在。柳下溪出示了证件,
对方给他拖来一把椅子:“有什么事要问。”

  “她怎么还在隔离室?”

  “出得起钱呗。”

  “啊?谁出的?”

  “就外头的那个人啊。姓吴的。啊,有件事我还不能肯定。”医生敲了敲桌面上的片子:“给她全身扫描时发觉她的咽喉有问题。


  “咽喉有问题?”

  “有疑似金属的细小硬物。”医生皱起了眉头。

  “……”医学方面的知识柳下溪知道并不全,他只能疑惑地看着医生。

  “得与这方面的专家进行确诊,还有得通知病人的家属。你能通知她的家人么?片子刚刚出来还没来得及通知主任。病人现在的身
体状况也不合适动手术,咽喉手术得有她家人的签字才能动手术。”值班医生的也就三十多岁的人,显然把握不了目前突发情况。

  阳光之芒…15

  “会危及她的生命么?”柳下溪问。

  医生翻着卫生球:“你这不是白问么?一点常识也没有。好好地用你的大脑想一想吧,吃的喝的全从这儿进哩,别以为只有脑袋心
脏才是人体的重要器官。就算是轻微的咽喉炎或者被鱼刺挂伤也能让人难受得很,何况有硬物堵塞在咽喉处。尽快联络她的家人吧。”

  “是是是。”柳下溪无奈地耸耸肩。他自讨没趣地摸着鼻子走出这间不欢迎他的值班室,带上门的时候还听到这位医生在小声地嘀
咕: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柳下溪看着自己的四肢……无语,的确四肢够发达的……

  “吴经理,你联络到许萤萤的家人么?请他们来一趟吧。”柳下溪在许萤萤的病房之前找到吴经理,他站在病房外面吃着东西,看
来很饿了,一点形象也不讲。

  “通知许萤萤的家人?为什么啊,这事最好是低调处理。”吴经理斯文地擦去嘴角的食物碎宵,一边皱起眉头来。

  “她……(咽喉硬物的事不知道该不该对他讲……唉,柳下溪直叹气。)许萤萤遇到这种事不该瞒住她的家人。”柳下溪递了纸巾
给他:“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她没睡足是不会醒来的,你留在这里也没用。”才数小时不见这位吴经理硬生生地憔悴得不成人形了。

  吴经理揉了揉发红的眼眶:“我知道,可这样看着心安。”

  柳下溪发出一声叹息,看得出这位姓吴的男子对许萤萤有一份浓厚的情愫在。这份情愫只怕许萤萤没把它放在眼里。他的牢骚他的
无奈……唉,这世间最最无可奈何的便是:我心向明月,明月照沟渠呐。

  柳下溪伸出自己的双手来,摊开手心很深情地看着,这会儿仿佛清荷就在他手心呆着似的。反比别人的不幸……他何其有幸啊,得
到一份如此完整的情感。还记得年少时有算命的人说过他的手生得好,手心就是那蓄水养鱼的池,今后的感情生活会非常幸福。虽然这
类神学玄学之流的知识他是不往心里去的,这话偏记在心里了。人啊在年少的时候总对长大后的感情生活有着莫大的期盼吧。

  他的手的确是一双不错的手。特别是手掌非常厚实,手心深凹形成很圆滑的弧底,三条主线的手纹长而深,杂纹很少。手指长而有
力,线形优美。

  “柳队,你在看自己的手纹啊?难不成你也信什么手纹决定命运的?”

  来接替朱玲看守许萤萤的两名警员正碰巧过来,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柳下溪笑了笑:“哪能呢。”吩咐他们两个几句话,这时候朱玲吃完宵夜回来了。

  “找一个地方坐坐吧。”瞧着吴经理站久了冷得直跺脚,柳下溪发话了。

  “去局里?”

  柳下溪摇头。三人在附近胡同里找了家深宵还在营业的小吃店。不是为了吃东西纯粹找一个温暖的地方坐坐。柳下溪本人是不喜欢
医院的气味儿。

  “吴经理,我怎么听来听去你话里的意思不想把许萤萤目前的身体状态告诉她家人,这不合常理啊。”柳下溪把话题扯到他关注的
问题上。许萤萤咽喉有硬物的事还是等医生们确诊之后再对吴经理明说吧……

  “柳Sir、朱Sir两位警官,不是我不想通知她家人,实在是……哎,看来你们一点也不了解娱乐圈的八卦新闻。”

  “你不说我们当然不明白。”朱玲很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北京的娱乐新闻鲜少提及你们香港演艺圈的事。再说了,我们是警察
忙得很,那有时间时时去关注娱乐新闻的。”

  吴经理显然不习惯北方的直爽与声音宏亮,盯着朱玲发怔。

  “有什么就说吧,你看我们并不打算把你说的话记录下来,纯粹是私下里聊一聊。”柳下溪带着笑意道。

  “柳Sir找她家人来的用意,我也明白。”吴经理蛮为难地裹了裹大衣:“要说到许萤萤的家人还真不好说。她的干爹干妈倒是有
几位,可直接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却难找了。她一直是与母亲相依为命,她母亲曾经是风靡港台的粤语长片的女明星。她……许萤萤她是
私生女,没有人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后来,许母带着许萤萤到欧洲去了,许母开始朝歌舞剧发展。许萤萤的容貌天份完全继承于她母亲
。许萤萤正式踩上舞台之后,她母亲淡出了舞台。近几年许母更是积病缠身很少在外人面前露面。就在上半年的时候许母因病去世了。


  “……这许萤萤也算活得不容易。”朱玲感慨。

  柳下溪头痛啊,这许萤萤整个人陷在一团混水里……接触面越广扭曲感越强。现在又加上木令的失踪……“朱玲,许萤萤的检验报
告拿来了么?”

  朱玲把一个牛皮纸的大信封递给柳下溪:“全在里面了。”她看了看表,站了起来:“柳队,我先走了。”虽然只差几个小时就要
到正常上班的时间,还是想回家呆会儿。

  “吴经理,你有多久没见过木令了?我是指亲眼目睹的看见。”

  “木令?”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有些苦涩:“木令啊,让我想想……大约还是一个月前的新闻发布会上吧。木令出演《破茧》男主角
的新闻发布会。”

  “他不需要练习吗?”木令大牌到不参加剧团的排练?

  “不是,是我近段时间很少回剧团。我需要在外面应酬,看场地找赞助与Fans团体会面还得飞来北京与相关人士协商。私底下与木
令交集不多。木令的个性跟柯风不一样,是极玲珑的人,在剧团里上下关系都处得不错。”

  柳下溪跟吴经理告别之后回分局去了。

  老崔小陆都还在,没走。老崔正扒在桌子上睡哩,口水流了一大瘫。小陆在一边抽着烟两眼忒无神让人误会他正在抽大麻哩。

  “口供还没录好?”柳下溪敲着桌子把老崔惊醒,笑着问道。

  “可恶得很。这一个两个的嘴巴闭得紧紧的,把咱们当成阶段敌人了。开口一句:‘没律师在场我什么也不说。‘闭口一句:‘随
便你们想关就关吧。‘从容就义誓死如归得跟地下党人似的,我操他MMB。”

  “有律师来吗?Rin跟钟家志都不肯说,没对他们申明这是协助调查么?”

  “当然有啊,他们当我们说话跟外国人似的,硬是无法沟通。您别说,还真给他们请来了一个大牌律师。姓莫,拧巴得跟二五八万
似的。”小陆情绪也不好,烦着呢。

  “律师还在?”

  “走了。我们有权拘留被怀疑人二十四小时,这是铁般的律条,他小子嘴再利也是辨不过这一条的。”老崔咧嘴磨着牙:“柳队,
真想吓唬吓唬他们。”

  “别,你要是真吓坏了他们等着被人告吧。”小陆叹了一口气:“这些人渣敢做怎么不敢当呢。”

  柳下溪没理会他们唱双簧,走到左边的审讯室的门口,从门上的可视小窗看了看室内只看钟家志正伏在桌子上打盹……这个的神经
还蛮粗的嘛,柳下溪摇头。

  右边的审讯室里Rin正在发呆。

  柳下溪与小陆走进去的时候她的眼睛转都不见转动,跟失了魂的木偶一样。

  柳下溪观察了她几分钟得出结论:这位少女进入了冥想中。

  Rin是艳丽的女孩儿,厚唇总摆出与人接吻般的姿态,眉线也比一般的女孩子来得浓密,加上化着浓妆的大眼使她的五官特别跳脱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虽然是空洞无物的茫然也隐藏不了她那股能诱惑人的俗艳。与许萤萤的精致华丽不同,她的五官搭配显得稍稍有
些粗糙的,算是造物主的漫不经心的杰作吧。

  “喂喂。”小陆使劲地用手指敲着桌面儿:“回神,回神!”

  虽然她整个人没有大动作,柳下溪还是捕捉到她那很假的长睫毛闪动了一下。

  “你最后一次见到木令是那一天?”柳下溪问。

  小陆吃惊,虽然他已经习惯了这位新上任的队长办案总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可是,这个话题跟本案有关系吗?目前他们是在调查许
萤萤受袭击被禁锢一案啊。

  “嗯?”Rin有了点反应,把眼睛转向了柳下溪,那双大眼睛眨了几下,慢慢有了点水润味儿。

  “你跟木令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柳下溪重复了同一个问题。

  “阿……岭?”眼泪突然冒了出来,一点情绪也不需要酝酿,那泪珠儿直接往下坠,小陆大为佩服:到底是演戏的,说哭就哭一点
预警也没。

  “阿岭唔见着,点找也找唔到。(阿岭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是什么时候找不到他的?”

  Rin数着自己的指头: “一、二、三……整整有六天了也。点解(为什么)啊,点解见唔着了啊?酒,给我酒。”她站了起来,伸
手去抓柳下溪的衣领,目光焕散,手指哆嗦着……看来她的酒隐上来了。

  “她难不成是一个傻子?”小陆帮着柳下溪弄开她。

  “好累。”柳下溪回到家,直接往卧室去了。

  床头的灯亮着。清荷往里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睡得香甜啦。

  今晚够泄气的柳下溪同志,脑子里突然冒出坏心眼的念头来……他把冰冰的手指伸向清荷的脖子里。熟睡中的邹清荷一个激凌吓得
跳了起来……柳下溪笑了起来,心里的烦燥随着这阵笑声消失。

  “柳大哥!”邹清荷提高了嗓门,嗔道。

  “给我抱抱。”柳下溪直接圈住了他:“案子不顺,心里烦燥。清荷,你为什么会接下柯风寻人的请求?”

  “哦,我当时想着柯风因为不能出声在美国治疗遇到齐一峰的事。想着齐一峰对着一个不能出声说话的陌生人喋喋不休自言自语…
…哎,我心里难过呢,就不忍心拒绝他了。柯风毕竟陪着齐一峰度过一段寂寞的日子。”

  “啊?!”这样的理由啊……也对,现在的邹清荷还没有名利之心,唯独对自已朋友们的事挂在心上。

  “案子很不顺吗?我有想过寻人的事由我出面好了,找不到人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我们对香港不熟嘛。”

  柳下溪敲着他的头:“这么不负责的想法是不对的。案子的确不顺,不过,也不是没有突破口的。明天再说,先睡吧。”

  “你都把我弄醒了……”邹清荷嘀咕。

  阳光之芒…16

  “睡不着了?呵呵。正好,你来看看这两张画有什么不同?”柳下溪先开了卧室的大灯,自己脱了外套上了床,给清荷披上一件厚
外套。把搁在床头柜上的一堆东西拿到床上来,两个坐在被窝里分析案情。

  邹清荷接过两张画稿一看:“哦,肖灵儿的头部画像。啊,这张是她昨晚在三哥酒吧演出时的,这张是今晚在体育馆内的。除了发
型不同之外,这脸还是同一张脸啊。”左看右看横看竖看……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哩。

  “没看出来吧。”柳下溪笑:“突破口就在这儿。你瞧瞧,这是什么?”他从外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塑胶袋子,里面装了小件物


  邹清荷拿过来一瞧:“吆,小梅花型的金耳环。”这耳环是以黄金为原料刻雕成一朵盛开的梅花式样,耳环整体面积非常小,直径
大约是七个毫米左右。邹清荷把目光落在肖灵儿的画像上,这一下马上看出来了:昨晚的画像上有画两只耳环,今晚的画像上只画了左
边的一只。邹清荷的眼睛立即发出光彩来:“突破口就在肖灵儿身上?这耳环是在哪里发现的?”

  “帆布大袋子里,真的很有意思。除了发现这个有趣的东西之外还有长短不一的头发。呵呵,算是大发现了。”柳下溪笑了起来。

  “难怪!”邹清荷猛拍着柳下溪的大腿:“总觉得今晚我忽略了什么东西,原来是这个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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