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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活30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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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触感绝对不是石头或者木头,也绝对不是人类的肌肤,好像是抚摸在了皮革上,很干燥,没有水分,偏偏又很饱满,好像是一个里面塞满了血肉的陈旧皮鼓一般。
我觉得害怕了,爬起来找到了感冒药,虽然知道与上一次吃的时间间隔还很短,可是我也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感冒药到底是有安定的作用,一会儿我在药效与低烧的双重作用下又睡了过去。
二十四日(1)县志
两天的入院治疗让我的大脑出奇的清醒,这种清醒程度超过了我刚刚到清河镇的时候,身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让我不仅不怀疑我是不是要出发的那天晚上,那个电闪雷鸣与红衣女鬼背靠背的晚上实际上已经开始发烧了。
只不过自己一直没有意识到而已。
意识清醒只有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件事看起来那么的诡异。
我知道这是废话,但这真的是我的感觉,我觉得整件事情来得太猛太快,一下子颠覆了我的世界观与认知能力。
人在这个时候碰到这种事儿肯定会有一丝疑虑的。
为什么这件事儿就这么发生了?
为什么会发生?
大爱说要结婚,可古村一个人影都没有,我又没有见到她的人,再说那个阴森森的村子哪里有什么结婚的气氛?
她到底是在清河镇结婚还是在古村结婚?
不,这个问题不重要,关键的是她要和谁,她要和什么东西结婚?
幸运的是我生活在一个信息的时代,而我更是离开电脑活不了的那种人。离开了医院我并没有如同昨天打算的那样立刻回到古村,而是找了一个网吧,我必须好好查一查古村的过去。
看一看赵姨口中的婚礼到底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东西。
在网吧坐定,从新连上网络的感觉就如同整个世界都与自己从新连接在了一起,仿佛从一个世界的边缘人一瞬间闪亮登场,在世界的中心跳舞。
这感觉只有我这种重度网络依赖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我在百度里输入了“古村*”,得到的词条很多,符合的却很少,只有寥寥几个说的是前一段时间比较出名的旅游发现一个*的事儿。
我知道这说的就是古村,这几个人最近还上电视了,男男女女在上面装神弄鬼,惹人发笑。
这个词条并没有古村的过去,我又把婚礼输入进去试了试,符合古村的一个都没有,大多数都带着喜气洋洋与新人的炫耀,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我尝试了很多个关键词,发现没有一个能搜出古村的,这个村子太小了,在互联网上连个石子都不算,再加上赵姨这些从村子里出来的人对村子的如此避讳,就算有零星的几个人在网上讲一讲鬼故事最后也会被淹没在浩瀚的网络之中。
我没什么办法了,网络依赖的人就算没有事情可干也会在网上看一会儿新闻,点一点视频,来弥补一下最近没有上网的心里缺失。
我在网上闲点的时候,看到了前一段几个驴友被采访的视频,这个视频我看过,那时候还不知道*就是古村,当神经病表演看的,基本上都是快进的。
这一次猛然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觉得似乎是上天也想让我再好好地看一看,我点开视频,戴上耳机,一秒一秒地看了下去,觉得我当初的感觉是对的,这群人说得都是一些难以自圆其说的呓语,都是自己吓唬自己。
什么脖子上有抓痕,什么看起来很干净的床铺,什么椅子会动,桌子会跑,什么手机没有信号等等。
我又没兴趣了,忍不住开始快进,等到了最后,主持人请了一个网络悬疑小说家来评价这件事的时候,我猛然知道我为什么要看这个视频了。
这个写小说的我认识,就在我的qq好友里面,我们两个有事儿没事儿还会扯扯淡,互相揶揄两句。
我点开了qq,找到了他,先是发了一个笑脸,等到十多分钟,他回话了,他说,干什么?码字呢?
我说,你还上电视了?
他有些得意地发了一个笑脸,然后说,你才看到?我当时在咱们群里喊了好几天了。
我说,我没注意,你对于那个*怎么看?
他说,世界上哪里有鬼啊,都是自己吓唬自己。
我说,你不就是写鬼故事的?你都不信?
他说,我要是信,就得把自己写出精神病来,我每次写都告诉自己这是假的,是假的。再说了,谁见过鬼?你见过鬼么?这东西就跟处女一样,都听说过,都没见过。
我说,你给我讲讲你对*有什么想法行不行?那天你听没听出来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说,你怎么这么有兴趣?你不是也想写悬疑小说吧,抢我饭碗?
我说,我就算是写了也不如你,是不是,你怕什么。
他说,我靠,你见鬼了?怎么突然这么谦虚?
我说,兄弟,我真的是时间有限,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他说,那天我去从头听到尾,真的没有有用的,都是自己吓唬自己。不过,你要是真对这个村子这么有兴趣,你可以去看一看,说不上能发现什么。
我说,我就在这附近呢,但是什么也没发现,你有好办法么?我想要了解*的过去,但是网络上什么也找不到,碰到的人也都不肯说,能帮我想想办法么?
他停了很久说,一般这种情况下,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去查县志。问题是,你到底碰到了什么,让你如此感兴趣?
我打了个马虎眼说,没灵感了,想找一找灵感,看看能不能抢你的饭碗。
对方哈哈一笑,算是结束了这次对话。
不过这个解决方法真的不错,查一查县志,说不上能找到点线索。
现在这里叫清河镇了,以前叫不叫清河县我不清楚,我去了趟镇图书馆,跟馆员说明了来意,对方查了查电脑,告诉我有一本九六年出版的县志在c区,我过去在灰尘之中找到了这本书,看起来很破旧的模样,却又有点不一样的地方。
这个区域都是过去的书,似乎还都是学术书,四处看起来灰尘不少,但这本志书的四周却挺干净的,就好像是有人动过一样。
难道有人跟我一样也过来查县志来了?
这本来就是个公共图书馆,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我把县志拿了出来,找了个桌子坐下去,看了看目录,上面仅仅有年份,没有具体的地点。
而且年份也不是特别具体的,越往前越粗略,明清是在一起的,越往后越详细,从56年开始每年都有记载。
既然来了,也就只能翻下去了,我快速地翻阅了起来,由于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古庙村几个字上,明清史上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然后一点点翻了过去,终于在66年的时候看到了古庙村三个字,66年6月6日,古庙村为了扫尽一切牛鬼蛇神,把村古庙捣毁,古庙中的雕像拿出来吊在槐树下,暴晒五日,这种行为得到了上级的肯定,为后来破四旧的顺利进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又是连着几个6,看起来就好像是撒旦的数字一样。对于破四旧的历史我并不是太了解,不过从这个县志上看,破四旧应该是在古庙村把古庙捣毁,把里面的塑像吊出来之后的事儿了。
一想到传说里古庙村供奉的是肉身菩萨,再一想我父亲他们儿时都见到过的时候我就打了一个冷战。
再往后翻,关于古庙村仅仅有几句。
一个是古庙村改为了红旗村。
一个是古庙村发生了瘟疫,全村人十去其四。
再然后就没有了。
这并不是我需要的答案,关于我有疑虑的婚礼的描述一个都没有。
我有些不甘心,往后继续翻,一直到大事记的时候看到了另一句关于古庙村的叙述,说红旗村名字改为古村,已经为该村第四次改名。
第五次?
我用手指算了算,古庙村改为红旗村为一次,红旗村改为古村为第二次,那么还差两次。
也就是说,古庙村被改为古庙村之前还有两个名字,这难道会藏在前面的明清史里面?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了,有点饿了,天黑之前我必须回到村里,下午还要买自行车还要骑车,想来时间有点紧了,但是明清史翻起来很多,我又不知道古庙村当年叫什么名字,一点点查起来一下午时间恐怕很难。
想了一会儿,我拿出了手机,悄悄地将明清史都拍进了手机里,一共八十多面,密密麻麻的文字。
拍完之后,我把书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松了口气,回到古村我慢慢再看。
至少要先回去看一看,今天应该是大爱说的婚礼的正日子,如果她在古村,我必须回去救她,如果她不在古村……她会在哪里?
大爱把我喊过来,却不肯见我,唯一的联系是一封写着二驴子家地址的信,现在人我也见到了,小胖儿我也看到了,她却还没有出现。
她是故意躲着我?
那她为什么又让我来?
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又买了一辆破自行车,在小超市里采购了一些必需品,再一次踏上了进古村的路。
这一次去,我就没打算出来。
至少在不知道真相之前,我是不会出来的。
古村,我回来了,你等了我这么久,我回来了。
我做好了死的准备,你呢?
你准备收获一个无知无畏的灵魂了么?
二十五日诅咒实现
昨天真的是烧糊涂了,在我的记忆中我没有得过这么快这么猛的病,更没有把自己烧成这个样子。今天早晨起来,头还是晕的,意识却清醒了,用清醒的意识去想昨天,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切都是混沌与模糊的。
昨天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自己怎么到的医院,怎么打的针,这都是一个又一个片段。
我去厕所方便了一下,洗了一把脸,在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发现自己穿的是另一套衣服。
这是我备用的运动服,我不知道是怎么穿上的。
到底是别人给我换的还是我自己穿的,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最深刻的记忆就是那封信,我急忙摸了摸兜,那张纸静静地躺在那里,我长出了一口气,这封信在就好。
我觉得自己虽然浑身无力,病也没有什么大碍了,这个地址本来就是昨天稀里糊涂的我的目的地,更何况我现在清醒了。
立刻去办了出院手续,把押金取了回来,出门找了一辆出租车把地址递了过去说,你知道么?
出租车司机点了点头,二十分钟之后到了小区口,我下了车,这个小区没有什么保安之类的,看起来很破旧的小区,走进去找到了6号楼6单元,门也是敞开着的,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这个楼看起来那么的陈旧与死气沉沉,并没有要出新人的喜悦之气,一个红字都没有。
不过答案就在眼前,我把自己身体里最后的力气挤压了出来,高烧之后的人真的很虚弱,连带着整个世界都软绵绵的,上了楼,里面阴沉沉的,带着一股子入土的腐味。
这霉味让我打了一个喷嚏,黑漆漆的楼道里摆满了杂物,我跌跌撞撞上了6楼,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敲了敲门。
屋里没有人应声,我又加重了力气。
砰砰砰!
然后我听到里面喊道,谁呀。
我说,这里是艾风的家么?我是她的朋友。
里面说,不姓艾。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死心,又看了看地址跟门牌,完全没有错误。
但这个门已经不能再敲了吧,我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就在我转身的时候,门打开了。
一个有些苍老的妇女站在了门口,打量了我一下说,你找的是不是大爱?
我点了点头,那位阿姨说,进来吧。
我急忙走了进去,屋子里很干净,也很明亮,阿姨指了指客厅说,先过来坐。
我顺从地坐了过去,阿姨并没有坐,站在那里打量了我半天,突然说,你是不是?是不是姓丁?
我点了点头说,您是大爱的母亲?
阿姨笑着摇了摇头说,丁丁,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赵姨啊,二驴子他妈。
我啊了一声,一下子想起来了,还真的是二驴子他妈,那个时候赵姨是个热心人,每一次去他们家都会给我们拿些东西吃,不过过去真没什么吃的,不是土豆就是地瓜,要不然就是一些地里刚刚出来的青菜。
我急忙站起来,对赵姨说,这里是您家?二驴子他……
赵姨的神色黯淡了,她说,他就在家,你来了正好,多少年也没有个朋友过来了,你们说说话。
说完招了招手,我跟着她走了过去,赵姨打开了一个卧室门说,你们先聊,我给你洗点水果。
我看到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人躺在床上,有些错愕地看着我,这个卧室也很干净,很明亮,床上的这个男人看起来脸色也很红润,甚至有些胖。
我知道这就是二驴子,高位截瘫的二驴子,我本来想着这些年他会过得很惨,却没想到在母爱的关怀之下……看起来精气神比我还要好一些。
二驴子打量了我半天,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说,你是丁丁?小丁丁?
我点了点头,进去喊了一声二驴子,觉得眼睛已经湿了,这么多年没有见,看到的却是一个残疾的人。
可我又好得到哪里去?
一个将死之人而已。
二驴子笑了,他点了点头,我走过去,坐在了他的床边,二驴子说,别怪我啊,实在是起不来。
我急忙说,我听说了。
二驴子一愣,他说,我妈说的?
我摇了摇头,轻轻地说,大爱。
二驴子愣了半天说,大爱?你还能联系到她?
我说,好久都联系不上了,突然之间就联系上了,她让我回来参加她的婚礼。
二驴子脸一下子红了,他说,婚礼?婚礼?不要参加婚礼,快点走,你快点走。
我吓坏了,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婚礼、婚礼地喊着,赵姨在外面冲了进来,用手搂住了二驴子的头,轻轻地唱着歌。
“月儿清,鸟儿鸣,树叶儿摇窗棂……”
这首摇篮曲让二驴子安静了下来,他的眼睛如同有千斤重一样,慢慢地合拢了,嘴里最后一个词还是,快走,不要……
赵姨放下了二驴子的头,有些歉意地看了看我,我们两个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卧室,又回到了客厅。
赵姨用手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叹了口气说,这孩子的精神越来越不好。
我不知道能说什么,默不作声。
赵姨说,什么婚礼?谁要结婚了?
我说,大爱要结婚了。
赵姨愣了半天说,大爱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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