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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活30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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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村子里面,我这样的女人是要死的。除非我说出一切来赎罪。
我一惊,那个红衣女鬼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很可能是这一切的根源。我追问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王爱丫说,她穿着红裙子,头发很长,我只能看到她的半边脸,她的瞳孔血红,脸色苍白如雪,还有一处浑圆的腮红。但是当她的手指接触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皮肤。那不是活人的感觉,她好像是一个木乃伊。那绝对不是活人的手指,我发誓,那不是活人的手。她的指甲很尖锐,当时我已经不能动了,我感觉她……她的手在我的身上划过,初时只觉得凉,没过一会儿就火辣辣地痛。她把那张符烧成了灰,然后在地上抓了几把土就在我身上乱画。后来我才知道,她写了这两个字。救命!救命啊。
王爱丫突然高喊了几声,所有人都开始后退,直到给王爱丫流出了一个硕大的空圈,其他人都靠在了墙边,相互看着,都不敢说话。
我也不敢说了,这就是我最怕的,我以为是幻觉的东西终于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如果两个人同时看到一样东西的话,那么它无论是什么都不会是幻觉。
十九日(5)会幸福死
事情也算是告一个段落,大家都松了口气,马天成似乎也很高兴,做了一大锅面条大家吃了吃,然后又集体上了楼看着思瑶她们如何喂王爱丫的,毕竟第一次都很紧张。不过王爱丫并不领情,跟一个木头人一般坐在那里,好像是魂都不见了一般,既不打算吃饭也不打算撒尿,跟她说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大家无奈,想着王爱丫也不至于一顿饭不吃就饿死,只好把她的嘴再次堵上,然后各自回到了房间。
其实现在不过才下午一点半而已,但外面漆黑一片,每个人又被昨天今天的事儿折腾得精疲力竭,回去之后我感到身体散架一般,躺在床上便睡。
等到张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我出了门,在楼梯口看了看,马天成跟侏儒正在吃东西,我喊了一声,马天成摆了摆手。
下去一问,原来都在睡觉,我居然还是最先起来的。
我跟着吃了点大锅菜,学生们可能是听到了动静,陆陆续续都起来了,思瑶跟神婆倒也贴心,到王爱丫的房间帮她上了个厕所,回来要了一碗饭跟一碗菜,在两个男生的陪同下端了上去。
一会儿下来的时候,饭吃了一半,菜几乎没有动。
思瑶说,王爱丫还是不肯说话,不过看神色好多了,要不然把她口里面的布拿出来?
马天成说,你们说的算,自己看着办吧。
风月说,其实我挺害怕的,这个鬼地方那么邪门,要是晚上再鬼哭狼嚎的,我都不敢进去。
风月这么一说,男生们自然而然是附和声一片,都说等一等明天再说。
思瑶点了点头说,也是,我刚刚进去都觉得后脊梁发冷,晚上进去的话……
风月脸色发白,她说,你可别吓我。
思瑶说,没事儿的,没事儿的,我就觉得她的精神状态不好。
我心想,谁被一群人捆起来,还是个杀人嫌疑犯,精神状态都不可能好。不过如果这地方真的有鬼的话,这不是最完美的附身人选么?精神崩溃,身体几乎没有什么防御力。
我这个人平时没有这么封建迷信,但谁生命倒数都难免不多想,碰到了这么多诡异的事儿又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好的解释也就是鬼啊神啊的。
想到这里,我也觉得脊背发愣,我对侏儒说,张天师,您看有没有法子做点防护?这晚上别出什么事儿?
侏儒说,锁好门就得了。
神婆开口说,要是有点符就好了。
那面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男生说,我看过的,在门口撒盐,窗口也撒。
神婆鄙夷地说,你那是外国鬼,对中国鬼又用么?你以为找到尸体放点盐,来点孜然来个路边烧烤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么?
男生被神婆抢白,也不生气,不过也不言语了。
侏儒说,我这里倒是有符咒,但是不能白给。你们想要的话,五百块钱一个。
学生们面面相觑,风月嫣然一笑说,这时候还要钱啊。
侏儒说,我们师门的规矩,不能白给,我也没办法。
学生们看起来又要冒火,我急忙说,我买,我买。就要一个,挂在王爱丫那个房间里面。
倒也不是我有钱烧得慌,一来这一次生死之间我对金钱的观念已经完全改变了,人死了钱没花完可不仅仅是一个笑话,这是实实在在的悲哀。另一方面这也是我提起来的,学生们本来就荷尔蒙过剩还有火气,这面碰到两个混社会的,真闹起来根本无法收场,这个圆场也只能我来打了。
我掏出五百块钱,一会儿侏儒拿回来一个黄符,用红绳捆成了三角形,然后他说,挂在房门外面就可以了,不过千万别掉下来。
既然是我花的钱,肯定也是我负责到底,我跑上了楼,用手动了动门锁,里面锁得很结实,我又听了听声音,里面是一种沉寂,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旅店破旧异常,门上面到处都是钉子尖,我挑了一根,把符咒挂在上面,用手动了动发现很结实。
前后也就是五六分钟,等我下了楼,发现情况又不对了。
学生们跟马天成与侏儒两人站成了两排,男生在前,女生在后,那架势好像要打起来一般。
我这个搅屎棍就不在五分钟,这面就这样了?
我急忙走过去,摆着手说,有事儿好好说,有事儿好好说,大家都别冲动。怎么了?
小斌说,他们要把孙芳芳的遗体扔出去。
我这才知道那个矮胖的女孩子的名字,我看了看马天成,马天成说,我没说扔出去,我说的是抬出去,你老在房间里面放着也不是办法。这到了晚上,你们隔壁房间有个死人,你什么想法?
要知道孙芳芳他们房间是在风月跟思瑶中间,这话一出口,风月跟思瑶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显然是惊到了。
这一声也给了马天成信心,马天成说,你们自己考虑吧,我是说你放在房间里面,这个雨要是几天不停呢?别人什么时候能救我们出去?而且就算是雨停了,人家一秒钟不耽误地来救我们,那个山洞挖不也得挖几天?这天气放个死人在房间里面几天,你们或许年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告诉你们,会臭的,而且会有瘟疫。到时候我们没有吓死,没有臭死,也得病死。你们考虑了么?
马天成让把死人抬出去,肯定是从旅店利益出发,但他这么一说,却也很有道理。这尸体放在这里一天可以,两天可以,三天不是就臭了?到时候怎么办?这鬼天气跟那个山洞的情况,三天能有人来救我们吗?
马天成刚刚显然是没有跟他们好气地说话,这些学生虽然年轻,但也是懂道理的,这话说出来之后,受到惊吓的思瑶跟风月都开口了。
思瑶说,想一想,放在我隔壁房间,这晚上怎么睡觉啊。
风月说,是啊,这一想到隔壁房间有个死人,我还是一个人住,吓也吓死了。
风月在男生中是绝对有影响力的,她这话说出来,几个男生商量了一下,然后小斌说,那也不能就这么丢出去吧。
马天成说,这样吧。你要说棺材呢,这里没有。但是草席还是有的。我们裹上一层塑料布,然后用草席包着,放在外面,稍稍离旅店有点距离。怎么样?
学生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点了点头,小斌说,那就这样吧。
马天成说,但话说在前头,你们也别想躲开,这个人要你们跟我一起裹,一起抬出去。
这话说完,学生的脸又白了,但也知道躲不过去,最后几个男生商量了一下,一起跟着马天成上了楼。
我可没有这个闲心看人家抬尸体,拉着小爱回到了房间,听外面扑腾扑腾地折腾了半天,我俩在屋里说起来闲话。
说的都是这么多年发生在彼此身上的趣事儿,两人讲了许多,也笑了许久,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能够开心的交谈,对我俩来说都是幸事儿。
小爱说,你真的成了作家了啊,有时间真的要拜读一下你的大作了。
我说,什么作家啊,在网上码字的农民工而已。
小爱说,我记得小时候你就特别有才,那么小的年龄就给我们讲故事,对不对,对不对。三岁看到老啊。
我说,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啊。
小爱说,当然了,我记得你四岁走的吧,这么多年不见,真的很想你。
我说,五岁走的。
小爱哦了一声,然后说,我怎么记得你四岁呢,算了,那么久的事情了。你说四岁的孩子,不是,五岁的孩子能懂什么?我那个时候几岁?你要是五岁的话,我应该六七岁吧。但是我就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记得你。这么多年都忘不了。
我笑了笑,然后说,我也忘不了你啊。
小爱脸色一红,然后说,没听你说起你的女朋友呢。
我说,哪里有女朋友啊,女人哪里会看得上我?
小爱说,别胡说了,你这么优秀,女人怎么会看不上呢?肯定是你眼高而已。
我心里一动,试探性地问道,那么你呢?你男朋友呢?你跑出来这么久,他很着急吧。
小爱脸色又一红,她说,还没有呢,人家还不想找。
我哦了一声,我说,不想找啊,那不是我没机会了?
小爱的脸红得跟苹果一样,她说,胡说什么呢?我是你的大姐姐。
我此时此刻已经不想分辨她到底是大爱还是小爱了,看她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逗她,我说,问题是,小弟弟现在长大了啊,反倒看起来你像是我的妹妹。
小爱伸手就在我肩膀上锤了一下说,你敢调戏你的大姐姐?
我抓住了她的手,低声说,如果这一次我们能逃出去,当我的女朋友吧。
小爱说,你还是很信那个诅咒,是吧。
我说,有些事情不信也没办法。不过话说回来,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很多异象,但这几天反倒没有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候我发烧的错觉。
小爱说,你看到什么了?
我说,红色的裙子,电视也奇奇怪怪的,还有槐树……算了,不说了,要不然你该害怕了。不过你看这几天天气这么差,本来应该是恶鬼横生的,偏偏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小爱说,那都死两个人了,你还想要什么动静?
我说,那些是他们的因果,这中间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小爱点了点头说,还别说,你还真的是一个作家,说出来的话很值得回味。但我不能做你的女朋友啊。
我一愣,然后说,为什么?
小爱说,那我就会太幸福了,而你知道,我会幸福……死的。
我打了一个激灵,大爱的诅咒是在最幸福的时候死去,如果面前的这个女孩儿真的不是我以为的小爱而是她一直扮演的大爱呢?
那么我就会失去她!
十九日(4)杀人嫌犯
我说,谁?
风月说,我听到了那个房间里面的争吵,就是她们的房间,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我听到了。
我看向了爱丫,其他人也都转了头看向她,爱丫脸色苍白,她说,没有的事儿。
这时候思瑶说,对啊,我似乎也听到了,是不是,神婆?
爱丫的房间在风月跟思瑶这两个房间中间,神婆点了点头说,昨天晚上睡觉之前,的确有点动静,好像是争吵了。
马天成走了过来,站在我的身旁,恶狠狠地看着爱丫说,你们为什么争吵,刚刚你为什么不说?
爱丫脸都青了,她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就是随便说了几句。她都死了,我敢说么?
马天成说,你们到底为什么争吵?
爱丫说,她用了我的洗头露,我不愿意。
风月插嘴说,不对,爱丫,这时候你可不能说谎。我听到你们说的话不多,但似乎跟你夜里去哪里有关系,是吧。绝对不是洗头露。
爱丫猛然站了起来,手抓起了椅子,作势就要砸向风月。马天成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一子腿,动作干净利落。爱丫这个举动一出,其他的学生们都站了起来,一下子围住了爱丫,几个男生一起说,真的是你?是你?
爱丫抱住了头,蹲在地上,她说,不是我,不是我杀的人,我们是争吵了,但不是我杀的人。
风月走进了人圈,她说,爱丫,如果不是事情太严重了,我真的不会告诉别人。你说不是你杀的人,你们到底为什么争吵,你说出来,让大家听一下。你什么都不肯说,让我们怎么相信你?
爱丫扬起了头,眼神有些恶毒,她对风月说,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故意坑我。
风月说,你杀了人,我不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可能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你说我坑你也行,那么你把事情告诉我们,让大家听一听。
爱丫说,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风月说,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
爱丫站了起来,哈哈大笑,然后猛然推了一下风月,风月踉跄了几步,被身后的男生及时扶住。爱丫说,人不是我杀的,但是我们说的什么,我没有办法告诉任何人。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说完爱丫就往人群外面挤,结果被几个男生抓住了,侯明宇站在爱丫的身旁,猛然吼道,王爱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再乱动我不客气了。
这一嗓子出来,王爱丫猛然跟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跟马天成走了过去,马天成低声对我说,你出面吧。
这时候也没有别的办法,我点了点头,走上前说,毕竟她的嫌疑最大,采取点措施,你们看可以么?
学生们这时候也没有其他的选择,都点了点头。
我说,那个房间是不能进了,找一个空房间,找一个绳子绑在床上两天。你们要是不放心,就轮流看着她,等天晴了救援的人到了,我们再说。这样可以么?
学生们都点了点头,我自然也没有意见,毕竟这事情是他们内部的事儿,他们的人多还荷尔蒙过剩,事情能让他们内部解决,我是不打算插手。
学生们把爱丫扶到了楼上,马天成从新开了一个空房间,里面一股子潮气跟霉气,连被褥都没有。马天成又找了一套被褥过来,扑在床上,然后弄了一根手指粗的绳子,在手中抖了抖说,你们绑还是我来?
学生们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言语,王爱丫的确是嫌疑最大,但他们毕竟是同学,谁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又再见面的时候。
马天成一看半天没有人言语,知道这得罪人的事儿也没有人想干,于是他说,得嘞,我来吧。
上去三下五除二把王爱丫的手腕捆了起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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