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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 黑暗之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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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丘比特仙童公仔吗?因为金来自于乾神用手指点了一下才开始转动并有了时间的那个世界吗?因为,如果金说那是丘比特,我们所有人都得承认那是丘比特。还得说声谢啦?如果他出于某种原因想要“大力测试”的游戏奖品是一只魔鬼公仔,他们就会承认那是魔鬼公仔吗?埃蒂觉得答案是肯定的。他对此非常确定,就如同确定合作城是在布鲁克林一样。
  “戴维·布林克灵还说,金享年五十二岁。你们两个见过他,现在快来做做算术题吧。有没有可能——他在—九九九年时刚好五十二岁?”
  “赌定了。”埃蒂说。他沮丧而阴沉地瞥了罗兰一眼。“由于我们总是会走到十九那条路上——泰德·史蒂文斯·布劳缇甘,继续啊,数数啊!——我敢打赌,不止是年份吻合。十九——”
  “是个日子,”杰克有气无力地接下话头,“肯定是。楔石的日子,在楔石世界里的楔石年份里。在一九九九年的某个十九日里。很有可能是夏天的某个月份,因为他当时在外散步。”
  “那一边眼下就是夏季!”苏珊娜说,“是六月。第六个月。你把6倒过来就是9。”
  “啊哈,把狗倒过来拼还是上帝呢②『注:狗(Dog),上帝(God)。』!”听起来,埃蒂有点恼火。
  “我想她说得对,”杰克则说,“我觉得是六月十九日。那时候金正要回去工作、也就是撰写《黑暗塔》的故事——我们的故事——就刚好被路上的车撞死了,机会没有了。乾神光束因为超负荷而完蛋了。沙迪克光束留存下来,但已经被侵蚀得千疮百孔。”他看着罗兰,脸色苍白,嘴唇都快发紫了。“它就会像根牙签一样断掉。”
  “也许这事儿已经发生了。”苏珊娜说。
  “不。”罗兰说。
  “你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她问。
  他给了她冷漠而严肃的一笑。“因为如果已经发生了,我们根本不可能来到这里。”
  19
  “我们怎么才能阻止这事儿发生?”埃蒂问,“川帕斯那家伙对泰德说,那是卡。”
  “也许他说得不对呢,”杰克虽然这么说,但语气却单薄而犹疑。“那不过是谣言,所以他可能说得不对。而且,嘿,也许金能活到七月呢:说不定八月。万一连九月也活下来了呢?很可能是九月,难道不像吗?毕竟,九月就是第九个月啊……”
  他们都看着罗兰,他一条腿伸直地坐着。“它是在这里受伤的。”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一只手轻抚右臀……接着又是肋骨……最后轻轻按上了脑侧。“我一直都在头疼。越来越厉害了。想不出什么原因可说。”他伸出少了手指的右手撑在右侧。“他将在这里被撞。尾骨碎了。肋骨断了。头也撞裂了。死气沉沉地被撞进沟里。卡……而且是卡的终点。”说着,他的眼神聚焦,突然着急地转向苏珊娜,问道,“那是几号?你在纽约的时候?提醒我一下。”
  “一九九九年的六月一日。”
  罗兰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埃蒂,“你呢?一样,是吗?”
  “是的。”
  “接着就去了法蒂……歇了歇……接着就来了雷劈。”他停下来想了想,随后,加重了语气坚定地说出四个字:“还有时间。”
  “可是在那边时间流逝得更快——”
  “而且万一有什么闪失——”
  “卡——”
  这些话交叠不清地冒出来。随后又都陷入了沉默,再次望着他。
  “我们可以改变卡。”罗兰说,“以前也改变过。总会付出些代价——卡-倏弥,或许吧——但确实可以改变。”
  “我们怎么去那里?”埃蒂问。
  “只有一条路。”罗兰说,“锡弥必须送我们过去。”
  山洞里一片寂静,除了从远方传来的低密的雷声,这片土地正是因此而得名。
  “我们有两件事情要做,”埃蒂说,“大作家和断破者。哪个先来?”
  “作家。”杰克说,“趁现在还有时间去救他。”
  可是罗兰却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埃蒂叫起来,“啊?伙计,干吗不先救他?你知道那一边的时间溜得有多快!而且流过就没了,是单向的时间!要是错过了时机,就再也无法弥补了!”
  “可是我们也必须先确保沙迪克之光束的安全。”罗兰说。
  “你是说——如果我们不先帮助他们,泰德和他的朋友丁克就不会让锡弥帮我们?”
  “不是这个意思。锡弥会帮我们的,为了我,对此我能肯定。可是假设我们转去了楔石世界的时候他出了什么事儿呢?我们就被搁浅在一九九九年了!”
  “在龟背大道有一扇门——”埃蒂仍然坚持已见。
  “埃蒂,就算那一边仍然是一九九九年,可泰德告诉我们:沙迪克之光束已经开始弯曲了。”罗兰摇摇头,“我的心告诉我,应该从那边的狱营开始拯救。如果你们各位有不同意见,我愿洗耳恭听。”
  他们都沉默了。洞外,大风呼啸。
  “我们应该问问泰德,在我们做出任何决定之前。”好半天后,苏珊娜才开口。
  “不。”杰克说。
  “不!”奥伊附和。毫无惊异了;如果阿克说不,你就没法把貉獭拉回头,至少奥伊是这么想的。
  “应该问问锡弥,”杰克接着说,“问问锡弥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
  罗兰慢慢地点了头。
第九章 小路上的足迹
  1
  杰克从噩梦中醒来,梦中他又置身于迪克西匹格饭店,抬眼看到一盏小灯,黯淡而倦怠的灯光晕入山洞石壁里。若是在纽约,这种灯光总让他想逃课,最好一整天窝在沙发里,看看书,瞄几眼电视里的体育比赛,最后睡个午觉就把下午打发了。埃蒂和苏珊娜抱拥在一起,两人挤在一个睡袋里。奥伊没有躺在专门留给它的床铺上,而是挨近杰克躺下来。小家伙蜷成U字形,鼻子搭在左脚掌上。别人看到它这样肯定认为它睡着了,但杰克却发现它的眼盖微开微闭,金黄色的眼圈下泄出一道狡黠的眼神,他知道奥伊在偷看自己。枪侠的睡袋是打开着的,里面空空如也。
  杰克想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走到洞外。奥伊也跟着起来,轻手轻脚地踩在夯实的土面上,一路跟随着杰克的踪迹。
  2
  罗兰的模样病恹恹的,几乎显得枯槁,但仍然坚持盘坐在地,杰克心里纳闷他怎么还能支撑着摆出那样柔软的坐姿,他看起来似乎还行。他在枪侠身边也盘腿坐下,双手放松地搭在大腿上。罗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又转头看着狱舍——那个被称为厄戈锡耶托的地方,知情人则称之为底凹-托阿。在他们的下方很远处,一片微明的朦胧笼罩着。太阳还没有升起——电动的、自动的,或是由任何装置设定的太阳。
  奥伊贴着杰克也一屁股坐下来,轻轻地“呜”了一声,接着又好像睡起了回笼觉。杰克可不会被骗倒。
  “向您问好,祝你一天好心情,”杰克说道,两人之间长久的沉默令他有些不安。
  罗兰点了一下头。“但愿好心情。”看起来,他所说的好心情就像是葬礼的前奏曲。曾在卡拉·布林·斯特吉斯的火炬下奔放地跳起考玛辣舞的那个枪侠似乎已经在坟墓里待了一千年了。
  “罗兰,你好吗?”
  “好到可以打坐。”
  “是啊,可是,你好吗?”
  罗兰扫了他一眼,又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烟草袋。“老不堪言,外加满身伤痛,你肯定都知道的。你抽烟吗?”
  杰克想了想,点了头。
  “只有手卷的,”罗兰提醒道,“在我包里还有好多,我很乐意为你去取,那些烟劲儿不算大。”
  “留着你自己抽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罗兰笑了。“总忍不住让别人分享自己的嗜好,此人便需要戒烟了。”他将一片草叶撕成两半,卷成两支烟,递给杰克一支,又用大拇指搓亮火柴,点上。寂静之中,坎-缝-特特的山坡上凉风不断,烟雾在他们面前散开,慢慢飘起,又在半空聚成一团。杰克心想,这烟又辣又冲,还受了潮,但他没有抱怨。他喜欢。他曾经无数次想过,还对自己许诺绝不像父亲那样吞云吐雾——此生绝不抽——可现在,他在这里,点燃了这种嗜好。并且,还有一位新父亲的欣然同意。
  罗兰探出一只手指,点在杰克的前额……接着是左脸蛋……鼻尖……下巴。最后一点还有点疼。“小疱疹,”罗兰说,“是这里的空气有问题。”他暗想,也可能是情绪波动所致——神父的牺牲带给男孩的悲恸——可是一旦让男孩知道他是这样想的,可能反而会加深他的忧愁。
  “你一点儿都没有。”杰克说,“皮肤光滑得就像铃铛。真走运。”
  “没有疱疹。”罗兰赞同地应和一声,又抽了口烟。在他们的下方,村子里依稀闪动着些许灯光。和平安宁的小村庄,杰克心想,但它看上去绝对不止是安静;安静得就像是死亡。这时,他看到了两个人影,从山坡上望下去,人影不过是两个小黑点,慢慢地向彼此走去。他估计这就是夜晚巡逻的类人守卫兵。最终,两个黑点碰头了,合并在一起很长时间,这让杰克觉得他们是在好好闲聊,好半天后,两个黑点又分开。“没有疱疹,但我的臀部疼得像有母狗在踢。感觉像是有人在夜里切开了它,往里面倒满碎玻璃。烫人的玻璃。不过这儿更糟糕,”他指了指右半脑。“像是裂了一样。”
  “你真的认为你感受到的疼痛代表着斯蒂芬·金受了伤?”
  无需言语,罗兰用左手食指伸入右手拇指和小手指组成的小圈里。这个手势的意思是:我说的都是真话。
  “真是不幸,”杰克说,“对他是,对你也是。”
  “也许是;也许不是。因为——杰克,好好想想,你要好好动脑子。只有活生生的人才会感到痛。我所感觉到的一切都在暗示:金没有被当场撞死。这就意味着他很可能侥幸存活下来了。”
  杰克想说:那大概是因为金正半昏迷地躺在路边,忍受临终前的剧痛。但他不想这么说。让罗兰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吧。但是,还有别的需要关心。杰克眼下更关心另一件事,他为此不安已久。
  “罗兰,我可以和您,首领谈谈吗?”
  枪侠点点头。“只要你想。”罗兰的左嘴角轻轻一扯,固然不算是充分的笑,但无疑是笑意。“如您所愿。”
  杰克鼓起勇气。“为什么你现在这么愤怒?你是因为什么事发火?对谁发火?”现在,轮到杰克话说一半略有停顿了。“是我吗?”
  罗兰抬了抬眼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是你,杰克。当然不是。我此生从未对你不满过。”
  杰克高兴得脸都涨红了。
  “我一直想忘记这一点:你的感知力已经变得如此强悍了。毫无疑问,你本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断破者。”
  这不算是回答,但杰克不愿意再问下去了。况且,当一个出色的断破者——想到这个,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不知道吗?”罗兰问,“如果我就像埃蒂说的那样气得发疯,你怎么会不知原因呢?”
  “我可以看,但那显得不太礼貌。”不仅如此。杰克依稀记得《圣经》里有这样一个故事:诺亚上了方舟,和几个儿子等待洪水到来。有一个儿子走到醉倒在床上的父亲身前,嘲笑了他。上帝为此诅咒了这个儿子。偷窥罗兰的思绪固然不完全像是诺亚的儿子趁父亲醉睡时的嘲笑,但也差不多了。
  “你是个好孩子,”罗兰说,“善良忠厚,真的是。”虽然枪侠说这话时仿佛神思恍惚,可杰克此刻只觉得死而无憾。从空中某处传来嘀嗒嘀嗒的声音,在广漠的地界泛起空旷的回音,突然间,特效的阳光穿插出来照耀着底凹-托阿。片刻之后,他们隐约听到了音乐声:“嗨,裘德”,那是专为自动电梯和超市设置的背景音乐。时辰一到,便要阳光普照。断破者们的新一天就这么开始了。杰克揣测着,尽管太阳有起有落,山下的破坏光束的“大业”却从未真正停止过。
  “我们来做个游戏吧,就你和我。”罗兰建议说,“你试试进入我的头脑,看看我在生谁的气。我呢,会尽力阻止你。”
  杰克稍稍变动一下坐姿,说:“罗兰,听上去不像是个好玩的游戏。”
  “别管好玩不好玩,我和你当当对手吧。”
  “好吧,如果你真想这样。”
  杰克闭上双眼,召唤出罗兰那疲倦万分、长出硬胡楂的脸庞的样子。还有明澈深邃的蓝眼睛。就在双眼正中央、再偏上一点的位置上,他创出一扇门——极小的一扇门,还带一个黄铜把手——再打算扭动一下、推门进去。过了几秒钟,把手转动了。但即刻又止住了。杰克使了点劲。把手再次转动起来,但接着又转不动了。杰克睁开眼睛,看到罗兰的眉头上渗出了汗珠。
  “这事儿不好玩,我会让你的头疼加剧的。”他说。
  “别担心。尽你的全力。”
  应该是不尽全力,杰克暗想。但是如果他俩不得不玩一把,他就不能故意输掉。于是,杰克重新闭起双眼,又看到了罗兰那杂乱的眉宇间的小门。这一次,他使上了更大的劲儿,并指望着一下子就能推门而入。这感觉就像是掰手腕。又过了一会儿,门把手松动了,门开了。罗兰咕哝了一声,似乎一边疼痛一边笑出声儿来。“我撑不住了,”他说,“众神作证,你很强!”
  杰克无心回复。他睁开了眼睛,“那个作家?金?为什么你被他气得要死?”
  罗兰长叹一声,扔掉抽到头的卷烟;杰克早就已经抽完了。“因为我们本该只专心完成一个任务,现在却不得不照顾两件大事。第二件事情会突然冒出来,这全是金先生的错。他明明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而且,我相信他很明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决定了是生还是死。但他害怕了。他累了。”罗兰撇撇嘴,“现在呢,他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们必须把他拉出来。这事儿会让我们付出代价,很可能,非常惨痛的代价。”
  “你生他的气,就因为他害怕了?可是……”杰克皱起了眉头,“可是他为什么不能害怕呢?他只是个作者啊。一个讲故事的高手,却不是枪侠。”
  “我明白。”罗兰说,“但是我认为不是胆怯令他却步,杰克,或者不止是胆怯。他还很懒惰。我见到他时就感觉到了这一点,我确定埃蒂也有同感。他看着分配给自己的工作,只觉得沮丧怯懦,所以他对自己说:‘好吧,我要找一个轻松点的闲差,更符合我喜好的,也与我的能力更匹配的。要是出了麻烦,他们会来救我的。他们不得不来救我。’所以,我们别无选择,”
  “你不喜欢他。”
  “不。”罗兰的回答很干脆,“我不喜欢他。一点儿都不。也不信赖他。我以前也见识过讲故事高手,杰克,他们都是差不多质地的人。他们讲故事是因为他们畏惧生活。”
  “此话当真?”杰克觉得这个定义过分消沉。同时,又觉得很精辟。
  “当真。但……”他耸耸肩,那意思是说:事情就是这样。
  卡-倏弥,杰克想道。如果他们的卡-泰特破裂了,那就是金的错儿……
  假如应该问罪于金,那又怎样呢?报复他?这是枪侠的想法之一;实在是个愚蠢的念头,就好像人要报复上帝一样。
  “但这事儿我们干定了。”杰克说完了自己的意思。
  “没错。即便如此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如果真有机会,我定会狠狠踢他又丑又懒的屁股。”
  杰克听了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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