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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进大洋之王牌飞行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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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大厅,###四下望望,人头攒动,不见接他的人,放下包一撸袖子,看看几点啦。没想,动作大了点,小臂上一圈还未消退的牙印映入了眼帘。这是前几天,苦恋六年的女友孙盈盈与自已在“第一次亲密接触”后,留下的“印章”。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起头又望了望,看见人群中高举的牌子“接总装备部--###”。是接我的,###拎起包,走了过去。举牌子的少校是试飞院的林参谋,热情地与###握手,又客气地接过行李,最后把###让进了一辆桑塔那。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却无心欣赏窗外美景,凝重神色爬上了眉梢。此次之行,说不上如履薄冰,但心也总悬着。前一段,试飞院传来一个又一个坏消息,七次弹射及定位试验全部失败,定位系统投放部队的时间表无限期向后推延。来自各方面的压力,让人透不过气。第八次实验到底行不行?理论上没问题,但就怕又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差错啊!心里一问一答,又明显感受到了压力。想起,临行前向所长立下的军令状,真希望我能活着回去。

  
  这时,车子在一座高大的雕塑前减速转弯,那是一架战机在大迎角爬升,颇有飞上九重天的气势。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林参谋转过了头,“李博士,阎良到了。”

  
  “哦。”淡淡的答应,有些心不在焉。

  
  对方并没有察觉,仍热情介绍着:“您是第一次来阎良吧?这可是个好地方,三季有花,四季常青。咱这里的街道、胡同、小区的命名都和飞机和航空有关,号称‘中国的西雅图’。”

  
  说话间,车子驶进了一座高大院门,年轻的哨兵“啪”地一声提枪到胸前,右手有力地一挥,一个刀削般利落的持枪礼。身后,“中国人民解放军试飞研究院”的门牌更是自有威风!###顿感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整洁的街道,繁茂的绿化带,没有喧嚣,没有繁杂,有的只是一队队整齐划一的军人,粗犷线条里充满阳刚,让人不禁肃然起敬。

  
  此刻,试飞院正在进行试飞科目。

  
  机场跑道上,一架银灰色战机在阳光下显得光彩夺目,虎虎生威。飞机采用双三角中单翼、三角前翼的近耦合鸭式布局。机身下,进气道口横截面近似矩形的一元斜切楔型口,侧截面为S型,力求减少雷达反射。看上去就像精灵的眼睛,黑洞洞地充满了奇幻,给人莫大的诱惑。圆锥尖状的机头似蛟龙探海一般向前探视,水滴型的金色座舱盖,犹如一颗红宝石,闪着晶亮的光芒,格外耀眼。

  
  整架战机从上到下,从前至后,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王者风范,并在无休止的蔓延。这就是“十号工程”的核心机密:歼十战机!

  
  一名年轻的试飞员蹬上悬梯,步入座舱。利落的长方脸上,两道浓眉很有男人气魄,眼睛虽说不大,却是藏锋卧锐,流露出军人那种机警而无畏神色。高鹏,原是海军航空兵,因飞行技术出色,被试飞院院长亲点来的。刚来时,飞过半年的“飞豹”,几年的磨练现已是歼十的首席试飞员。虽说“首席”这个称号是多少人员梦寐以求的,但对高鹏而言,大量的重复工作提不起兴趣,一心想回海军航空兵,期待有一天自已可以从航空母舰上升空作战,更渴望用傲人的战功来圆“王牌飞行员”之梦。

  
  随着水滴舱盖缓缓降下,高鹏熟练地开启一串按钮,自检屏上亮起“绿灯”,一切正常。透过散着绿幽幽荧光的平视显示器,看到身下的跑道伸向天际,头顶的苍穹格外开阔。翻下护目镜,隔绝刺眼的紫外线;扣上氧气面罩,吸一口发甜的气体;然后呼叫:“塔台,天光一号请求起飞,完毕。”

  
  塔台,气氛井然有序,这里也是年轻人的天下。试飞团团长翻动着手中的铅笔,目光追随着歼十:“天光一号,可以起飞,完毕。”

  
  “明白。”高鹏松刹车、开加力,各项仪表数据随即发生变化。旭日下,“天光一号”迎合着万道霞光,带着绵长雄浑的尖啸,像一阵劲风扫过跑道,直刺碧空。

  
  院长办公室,林参谋给汪院长和###倒上茶水,自已坐到一旁。

  
  “谢谢,”###面带惭愧的羞色,下意识地扶了一下茶杯,“定位系统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实在是我失职。这次我把最新改进的定位芯片和软件都带来了,在北京也做了不少实验,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哎,定位系统的失败大家都有责任。没关系,失败是成功之母嘛。只要有李博士在,通过试验肯定是没问题的。”汪院长颇有长者之风,心中的焦急不露丝毫。他知道,###虽不在试飞院,但他们搞科研的一点也不轻松,看看他眼中的血丝,就知道没少熬夜,谁都不容易呀。

  
  汪院长又说:“这个定位系统和弹射系统涉及到我们飞行员生死存亡的大问题,宁可晚几天投放部队,也不能出现一点差错。”

  
  “是。我来之前,向所长立下了军令状:这回再不行,您就把我弹射好了。”看似玩笑般的话,竟让人感到一股惊人的气魄。

  
  “好啊!有李博士这句话,那我可就十二个放心啦。”仅仅一句话,汪院长对###有了新的认识,也许这次真的能过。

  
  ###站了起来,“我想先去实验室,把芯片换了……”

  
  “不急,先休息休息,有什么事,下午再说。”汪院长十分客气,接着又向林参谋吩咐:“晚上给李博士接风,把高鹏和陈成叫上,这俩天天闹酒。这回让他们陪李博士好好喝喝。”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林参谋刚为###拉开车门,尖税刺耳的警报声便响彻全院,消防车、急救车纷纷出动。转瞬间,天空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把杂乱的气氛都吸了进去,只留下窒息的紧张。###还没反应过来,林参谋就已意识到,是飞机又出问题了!

  
  机场上,消防车、急救车到达指定位置,人们焦灼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空中盘旋不定的“天光一号”。高鹏得到指令,手腕翻向一侧,歼十排山倒海般地凌空猛进,横滚动作似惊雷横空出世。

  
  塔台里聚满了试飞员,团长神情严峻地站了起来:“天光一号,再次尝试打开起落架。”

  
  高鹏重新开启按钮,但前起落架仍只放下一半,就不动了,自检屏上闪现红色,“塔台,起落架好象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我现在的油不多了,请求迫降!”

  
  塔台,试飞员们焦急的目光投向团长,团长也十分难办,跳伞,那就意味着要再摔一架,可供试飞的歼十并不多,摔不起啊!迫降,危险系数太大!万一失败,那绝不仅是一架飞机的问题,还要损失一名优秀的飞行员。

  
  “天光一号,命令你跳伞!”

  
  “什么?”高鹏无法确定是自已不相信耳朵,还是塔台不相信自已:“塔台,重复一遍。”

  
  “我再重复一遍,命令你弃机、跳伞!”

  
  “为什么要跳伞?我有把握迫降!”

  
  “我有办法!”天上与地下的争执被本不大的一声吓止,随即,一张精致的脸映入视野。陈成,试飞团主力试飞员。线条利落的脸颊,薄唇轻抿,身材虽显单薄,却不失英挺。因为他是那种能让年轻姑娘悄然一顾的翩翩美男子,所以嘴角左下边的黑痣,也常常被战友们取笑是“美人痣”。他与高鹏是老战友,同年入伍,同进飞行学院,同进海军航空兵,又同时被选中调入试飞院,还同是中校军衔。两人在一起生活了有八、九年时间,形成了一种少有的默契!

  
  “给我一辆车,让高鹏把高度降下来,我在下面把起落架想办法弄下来!”

  
  考虑了片刻,团长又征求了高鹏意见,然后冷峻的目光直视陈成:“你去准备吧!机灵点!”

  
  “是!”陈成二话没说,飞奔而去。

  
  团长的目光又追随着歼十,“天光一号注意你油料,所有动作听我指挥!”

  
  “明白!”

  
  很快,一辆带有天窗的绿色吉普飞速驶向跑道尽头,一个急刹调转车头。高鹏也调整好飞机的飞行姿态,一切准备完毕。团长下达指令:“天光一号注意,以中线为准,着落高度!”

  
  得到了指令,车子起动加速,表盘上的指针很快就突破了100。陈成叮嘱开车的中士,油门踩到底不要减速!然后把帽一摘,带上无线对讲器,身手敏捷地钻出天窗,回头向歼十张望。高鹏以中线为基准,有力的右手稳稳控制住操纵杆,丝毫不差,缓缓减速……

  
  车子在加速,飞机在减速,两个极速运动的物体,像是上帝出的一道数学题,反映出时间、速度、距离三者之间关系的同时,也在考验他们的智慧和勇气。此刻,高鹏和陈成都十分清楚,随着对方接近自已,天使和恶魔的脚步也离他们越来越近!紧张的场面,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透不过气来,连远处观战的###也不禁僵在那里,生硬地咽了口唾沫。

  
  陈成深知,首先要避过歼十的进气口,否则若被吸进去,自已就会像一根铅笔钻进了飞快旋转的铅笔刀,出来的只有碎屑。只待机头和进气口过去,才把头缓缓伸出车,够向前起落架。

  
  车子缓缓消失在机头下方,高鹏已经完全看不见陈成了。飞机下面,冷风嗖嗖地令陈成难以睁眼,上下眼皮,就像被针线给缝住了,百般努力,才只能睁开一条缝;脸上像一把把小刀在扎,刺痛难忍;耳畔如雷鸣般的轰鸣声,令耳鼓胀痛;头发更是被强气流吹的飞扬起来,凌乱地舞动;可他顾不了那么许多,挣扎着睁开眼睛,左手抓住天窗,尽力保持身体的平衡,右手一个劲儿地向上够着起落架,但大扳手离起落架差不多还有一米的距离。陈成放开嗓子,但在杂大嘈杂声中,很难听到自已的声音:“塔台,让高鹏再降低些!我碰不到起落架,再降低些!”

  
  “天光一号,再降低一米!再降低一米!”塔台不敢怠慢。

  
  高鹏双眼紧盯着仪表,左手轻轻推动油门,而握住操纵杆的右手则缓缓向后拉,飞机的高度又降低了一些!耳畔又传来指示:“好的!保持住!陈成已经可以碰到起落架了!”

  
  陈成清楚地看到,起落架不知为何变型了,卡在收放口中。他一面保持着平衡,一面用着大扳手拼命的撬着,可是起落架竟纹丝不动。试了两下,牟足了劲,用力一撬,谁知,就在这时,飞机突然加速爬升……陈成一下扑了个空,整个人差点儿从车上跌过去,惊出了一身冷汗。

  
  车速也随即减慢,陈成定神一看,才发现已经到了跑道末端。回想着刚才的情况,忽然觉得自已的想法很幼稚,很愚蠢。起落架是液压控制,不是一个人打打、翘翘就能起作用的。如果能用扳手撬动,那战斗机成什么了?机体结构也太脆弱了!还打什么仗?怎么办……转念一想,起落架放不下来,不就是少个支撑的轱辘吗?吉普车可是有四个啊!对,就这么干,这次一定成功!想到此,陈成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换到了驾驶位置亲自驾驶,向塔台通报:“塔台,让我们再试一次!我有新办法,一定行……”

  
  机场远端,###觉得喉咙发干,脉搏跳动在明显加快,像在看高难度杂技表演,但相比而言,这更加惊险。愣了半晌才舌头打卷地问:“这……这是战斗机吗?在空中的速度能保持在160?”

  
  林参谋似乎习以为常,“车子是改装过的,专门处理突发情况的。哦,就像CPU的超频。”

  
  “哦……”###不可置信地点点头,继续关注。

  
  这时,高鹏和陈成那不用言表的默契,使飞机和汽车再次重叠在一起。也就在这一刻,逆光给他们勾画出一个亮的轮廓,就像是某种图腾神物,令人莫名感到一种刺激的美,而伴随而来的危险也在以几何基数增长,美得更加刺激!

  
  歼十后起落架接地,扬起一阵烟雾,摩擦发出尖利刺耳之声,就像猫爪子在玻璃上抓。陈成双手紧握方向盘,表情沉稳似成竹在胸,坚定的目光时而观察后视镜,确定两者距离差。

  
  周围的空气像凝固了一般,###瞪大了眼睛,他们要干什么?

  
  飞机涨开减速伞,前起落架仍然无效,但机头已经开始落下!这一瞬,短短几秒钟而已,可是在###的眼中,却像在放慢镜头,每过一秒都在折磨着神经。现场安静到了极点,突然“啪”地一声,高鹏感到一次剧烈震动,同样的震动也传向陈成,机头搭在了车身上,吉普代替了前起落架,载着机头狂奔!

  
  “天哪!他们是怎么想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眼珠像要从眼眶骨里蹦出来,半张着嘴合不上,不能置信,亲眼目睹的这一切。

  
  “他们真敢干啊!”林参谋也发出少有的惊叹。

  
  塔台,众人的目光追随着他们,见到速度得到了控制,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神经像丧失劲力的皮筋儿,一根一根地松了开来。有惊无险,消防车、急救车得到指令纷纷离去。

  
  “天哪!真像特技!”林参谋与###上了车,“这种事看上去像特技,但在试飞院是常有的。不过多是有惊无险,因为他们都是非常出色的飞行员。”

  
  这边,高鹏跳下飞机,蹲在地上瞅着前起落架半晌没动。又一辆吉普车唰地一下在身边停下,陈成冲他喊了一嗓子:“走吧,别看了,记得欠我一顿酒!”高鹏郁闷的脸转而笑得没心没肝,蹿上车子,“行啊!改天请你好好喝一通。”

  
  地勤人员指挥着大吊车吊起飞机,又一片忙乱。

  
  中午,飞行员餐厅宽敞明亮,干净整齐。供应的饭菜是自助型式,荤、素、汤、主食、水果共有十几种,飞行员按着顺序挑选着适合自已口味的饭菜。和别军种的不一样,为飞行员准备的每一道菜,就像是每一个战术机动那样精细入微,口感良好,又含有高营养,怪不得有人说飞行员是“军中贵族”。

  
  林参谋找到了高鹏和陈成,把###来试飞院和陪酒的事一说。谁知,向来嗜酒如命的高鹏却勃然大怒,火冒三丈:“去他妈的!搞了七次都失败了,还有脸吃饭,这个人有脸没脸!他是来搞实验的,还是来蹭饭的!跟这种垃圾喝酒,不去!”

  
  陈成温和地劝:“去吧!就算给院长面子啦。要不然,人家不高兴,第八次又失败了!”

  
  一再劝说下,高鹏才勉强答应,但冷冽的双眸却散发出令人不祥的光,嘴里冷冰冰抛出几个字:“哼!行,去!看我怎么灌死他!”

  
  晚饭时间,包间里大家都到齐了,但还不见###来。而窗外的景色,早随着时光的流失,暗谈了下来。高鹏本来就不想来,现在更是气呼呼地直嚷嚷:“怎么还不来,都几点了?不就是北京来的嘛,有什么了不起!啄木鸟翻跟头,耍花屁股啊!”

  
  到了实现验室的###,就完全没了时间观念。踏进包间的门,见一双双眼睛都看着自已,就觉脸上发烫耳根发红,忙满脸赔笑着连连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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